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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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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顺着帘子的缝隙吹来进来,吹动了珠帘,发出噼啪的脆响。车内只墨婉一人,她依在金彩朱漆的扶栏上,细细的听着,皇帝出行,随扈之人众多,却是静寂无声,只闻的车后的十二面青缎太常旗被风吹的发出噗呼噗呼的声响。

不待多时,只听扑啦啦衣锦盔甲摩擦之声,和马凳碰撞发出的叮当声,顺着帘子缝隙朝外看,见皇帝正顺着中路往玉辂来。

早有人将朱漆箍铜的杌子摆在车撵前,李德全将皇帝提步上辂,伸手欲扶,皇帝却只轻扶了一下车轸,便纵身上了玉辂,伸手掀开镂金车帘,扶车而立,见五辂两翼龙旗招展。李德全见他嘴角微沉,望了片刻,吩咐道:“起驾。”

候在一旁的赵宝东提嗓唱道:“皇上起驾。”那声音又高又远,字正腔圆。专事传旨的御前侍卫得了令,拨转马头,在马上大声呼唤:“皇上起驾。”只听一声迭着一声:“皇上起驾……”句句相接,如同回音,直传到队伍的尾端。

墨婉见皇帝进了车里,面色如常,见墨婉靠坐在花毯上,温和一笑,守着她坐了下来,柔声问道:“昨儿累坏了,睡得可好?”

墨婉依旧靠在金彩朱漆的扶栏上,说:“一觉睡到巳时,皇上怎么不叫我起来?”皇帝笑说:“见你睡的实,便想着叫你多睡一会儿。”墨婉唔了声,又问:“一早上没见你,差人往宫里问安了?”皇帝见她神色愉悦,双眸熠熠,轻舒了口气,说:“差了近卫往宫里去,又有前日遣去问安的人回了,捎了皇皇玛嬷的话儿。”

墨婉问:“太皇太后,皇太后可好?宫里一切皆好?”顿了顿又问:“景阳宫如何?瑾玉她们都还平安?”皇帝眉头不易察觉的蹙了一下,旋即暖笑道:“放心,一切皆好,不要顾念这许多。”墨婉点了头,说:“我只是觉得心中有点不安。”皇帝伸手环住她的肩头,道:“一切有朕……”

玉辂稳稳前行,皇帝只将她轻轻搂着,看着云龙宝座的扶手上先前探出的金箔龙头,那龙头口中含珠,及其传神。墨婉顺着车帘的缝隙朝外看去,见一路上密林葱茏,远山如黛,美不胜收,直瞧得心境大好,直身粲然笑道:“出宫就是比宫里好,见天的被那宫墙围着,腻歪死了。”皇帝瞧着她,见她发髻上垂下的流苏绊在发丝上,便是伸手轻轻捋顺了,说:“那就在汤泉多住几日”

墨婉歪头问:“那宫里的事,朝廷的事怎么办?”皇帝一笑,说:“国家政事,已谕内阁,每日驰奏一次,不至有误。”

墨婉缓缓点头,阖目依偎在他身侧,皇帝见她良久不语,低声问:“想什么呢?”

她依旧闭着眼睛,轻声细语:“做梦,白日梦。”

皇帝不禁笑出声来,问:“梦见什么?”

她这才缓缓睁了眼睛,说:“梦见有个大院子,夏天凉快,冬天暖和,没有那么多规矩,不用堤防,不用想那么多事儿,只有山水,有风,有阳光,然后我就住在那院子里。”皇帝低头看她,那眼睛里似烁烁闪光,仿佛那院子就在眼前,又听她说:“院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闲庭’”说完竟是一捂嘴,说:“老人说,梦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说了。”然后又闭上眼睛,靠在他身边。皇帝听她如此一说,心终究沉了一沉,只说:〃宫中规矩繁多,我自是知道你是个不愿意要规矩的人,困在宫里,委屈了你。”只觉墨婉身子微微一滞,随即笑着摇头,说:“宫里困住的是那些心中有规矩的人,我这样松散到无药可救的人,谁也困不住。”

皇帝唇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嗅到她发间幽幽的清香。

耳边只剩下随扈虞卒和侍卫的马蹄声,伴着旌旗声的猎猎声和风吹进树林发出的沙沙声。



作者有话要说:还几天没改错了,明天有时间再改吧

☆、九十二、皇帝先回宫

县西北四十里北山之阳;有泉沸而出,虽寒冬如汤

烟波浩渺;如丝,如缕;在静定的绛紫幔帐中渐渐地上腾,继而又渐渐地消散;仿佛一幅轻盈的帷幕;飘悬空中。雕磨极细腻的汉白玉踩在脚下;与空中弥漫着的雾气融为了一体。墨婉拾级而上,面前便是数仗之阔的御池,腾腾的热气翻卷起千里烟波;她伸手轻轻解下丝绦;月白色的纱袍便偏偏落下,好似融入了这一池的雾纱中去了。褪去了轻薄的纱袍,墨婉宛如瓷玉般的身子便尽显在雾气之中,绰约而娉婷,看得一旁侍奉的梨香也不禁羞红了脸,低身拾起飘落到地上的纱衣。

墨婉伸手撩起御池里的水,那水不灼不凉,才探下去,坐在水中,池汤没过胸口,只露出柔滑的香肩,惹人无限遐想。每隔数步之遥,便有赤金龙头缓缓向池中喷涌泉水,发出潺潺之声。御池的水皆是引自山中温泉,那山中泉水沸沸,水温颇高,待经九曲之径流抵御池,水温才如此适中。

雾气氤氲、热气腾腾,不出五步,便已经看不清对面的人。好在这里是专供皇帝幸驾汤泉是御用的池子,墨婉入浴前便禀退了所有人,只由梨香一人陪着,她便放松了身上每一个关节,半倚在池中,感受着泉水包裹的感觉,池中微波细浪只好像是情人的香吻一样细腻,她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梨香,我渴了,去帮我倒茶来。”墨婉泡在池子里,懒懒道。梨香便应了一声,转身去倒茶。托了茶盏向回走,烟雾间却影影绰绰有一人影,鹤立挺拔,一身明黄,长长的辫子拖在脑后。此时墨婉正在沐浴,身边并无他人,若有人闯入,自己当如何是好,梨香先是吓的一抖,手中茶盏发出清脆的响声,引的那人侧身。梨香这才看清,这人竟是皇帝。

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皇帝见梨香拖着茶盏,伸手去接,梨香却不敢越礼,后退半步就要施礼,皇帝一摆手。梨香自景阳宫便常见皇帝,对皇帝所示也能领会些许,只一犹豫,便将茶盏递了过去,自己则缓缓施礼,悄声退去。

墨婉心境极佳,一边撩动着池水,一边随口哼着曲子。皇帝本未穿鞋,脚步又是极轻,至墨婉身后低身坐下,她便只当是梨香取了茶来,也未回头,伸手要茶。皇帝将茶盏递上,墨婉喝了几口,将茶盏放在汉白玉的石阶上。

却觉得有人正捋着自己的头发,便笑了说:“梨香,你想给我梳头吗?那我就享受一下。”说着便将云发

撩起。

那一头的乌发腻在凝脂般的脊背上,丝丝洛洛,黑白分明,叫他忍不住顺着肩头一路触碰。

墨婉这才觉出不对,回身去看,只见一双眸子含笑对着自己,清冽深邃,带着炙热,仿佛这一池的泉水,她不禁一滞,慌慌间正欲起身,待一半的身子已尽出水面,才恍然想起自己并未着衣,羞红了脸,忙又低□去,想要回身,只觉身子一滑,整个人歪到水中。

皇帝见她整个人几乎淹没在池中,伸手一捞,只捞了一只手,想要用力,却被她抓的紧紧的。池边的汉白玉本就湿滑,使得他也跟着滑进了池中。

雾气中溅起层层水花,耳边只有赤金龙头中涌出的温泉汇集在池水中发出的哗哗的声响。

顺着手臂寻去,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凝乳般的一个人儿,柔滑万分,隔着被尽数打湿的明黄织纹江绸中衣,紧紧的贴着他。那一张白净的脸,亦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池水浸泡,直红到了耳根后面去了。他回手将她抱到石阶上,看着轻雾纱一样缭绕在她身旁,几乎叫他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缠绵,如水般温柔的缠绵弥漫了整个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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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墨婉依旧睡的极踏实,待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翻身见皇帝不在,也未多想,只道是他向来有早起的习惯,这个时辰怕是已经在阅折子了。

梨香伺候她梳洗,照例有宫人呈上早膳,虽依旧是清粥小菜,墨婉却吃的极香。刚刚将筷子撂下,却听见脚步声响起,挑帘子而入的,正是御前的小安子。

小安子见墨婉,单膝跪倒,利利索索的打了个千,道:“小的给云主子请安。”

墨婉自然扶起,心下却不知皇帝此时打发他来又有何事。正想着,小安子道:“万岁爷今儿一早已经起驾回宫了。”墨婉不免一惊。又听小安子说:“万岁爷叫小的给云主子留话儿,说是朝廷有要事,御驾先行回宫,云主子可在此多住两日再回宫不迟。”

墨婉不解皇帝的意思,只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之处,也不便多问,只好惴惴不安的在汤泉又熬了两天。完全没有了前几天泡温泉的舒坦。

皇帝回宫本应乘御驾车撵,可这次出了牌坊外便换了轻骑,一队亲随护着一路骑马往京城驰去。这倒苦了李德全。自打做上了大内总管的位置,他虽说不是整日里养尊处优,却也是肩不曾扛,手不曾提,此次随着皇帝一路骑马颠簸,待返宫中,只举得全身都要散了架子。

本想着,皇帝亦是一路疲惫,定会休息一日,自己也能跟着松快松快,不想皇帝一到宫中便招呼群臣商议云贵用兵之事。

李德全垂手而立,只觉得全身经脉皆已凝结了一般。

待皇帝出了乾清宫,李德全料想,此时总该回暖阁歇息了吧?谁知皇帝却叫肩舆,往慈宁宫去。

李德全拖着沉重的双腿和被颠成四瓣的PP,满面泪牛,默默的在心里冲康熙打着手势:╭∩╮(︶︿︶)╭∩╮

虽已仲秋时节,慈宁宫中依旧花木繁茂,小宫女引皇帝到了慈宁宫后面的园子,才见太皇太后站在一簇牡丹花前,细细的观赏,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

皇帝见太皇太后显出极少见的沉肃脸色,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施了叩拜大礼。祖制有约,皇帝见皇祖母,必每次皆行跪拜礼,只因皇帝本是太皇太后一手养育,又因皇帝每日早晚两次定省,若每此都行大礼,未免太过繁复,故而皇帝平日见太皇太后施拜礼。今日皇帝行大礼,太皇太后也未拦着,待皇帝施了礼,方只由苏末尔扶着,说:“起来吧,你这是刚回宫?”

皇帝道:“回皇玛嬷的话,孙子今日晌午刚回到宫中。”

太皇太后见皇帝脸上略显倦色,亦是心疼,嗔道:“怎不回去歇了再来。”

皇帝道:“孙子已又半月未见到皇玛嬷,甚是惦念,虽每日着人问安,却不能身系左右,心中不安,故不曾耽误片刻,便来问安。”

孙子如此孝顺,太皇太后的坏情绪也少了几分,说:“正是太阳毒的时候,回屋子里说话。”

皇帝便搀扶着太皇太后回了慈宁宫正殿。苏末尔便来奉茶,皇帝端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对太皇太后道:“孙子想皇玛嬷以往说的话,确有道理,想着宫中当立皇后。”

太皇太后本想,他今日如此殷勤,定是为墨婉一事求情,不想此时却说起立后,问道:“你心中有何人?”皇帝显是想妥了的,开口便道:“孙子想,若立为皇后,也只有佟佳氏与钮钴禄最为合适。”太皇太后点头,又问:“她们二人你可想好立谁?”

皇帝道:“孙子愿听皇玛嬷指点。”太皇太后一笑,道:“佟家是外戚,如今势大,若再立佟佳氏为后,似乎不妥。”皇帝道:“只是,科必隆当年牵扯进了鳌拜一案。”太皇太后道:“科必隆是科必隆,正因为钮钴禄一族受了牵连,才更要立她为后,这便是平衡,你懂吗?”

皇帝点头,道:“孙子全听皇玛嬷的,只是赫舍利氏这一去,孙子着实伤心,本不欲再立皇后,只因为见皇玛嬷整日为后宫之事操劳,想着立这一人,也是为皇玛嬷分忧,钮钴禄氏理当严治后宫,叫皇玛嬷省心才是。”

太皇太后听出皇帝话中有话,微微沉着脸也不说话。

皇帝见她依旧不悦,忽然撩袍跪倒,道:“孙子请皇玛嬷责罚。”

太皇太后被他唬了一跳,问:“这是干什么?”

皇帝垂首道:“孙子此去汤泉,并非未带妃嫔,而是带了景阳宫云氏同去,只因近日云贵战事纷繁,心情烦躁,云氏为人机敏,又是御前宫女出身,侍奉周到,善解人意,所以才将她带在身边。为了免升风波,才未行通告,请皇玛嬷责罚。”说完重重叩了头。

太皇太后本是一腔的怒气,想着如何质问皇帝,不想皇帝却自己将此事坦白,心中便不知如何是好。直说:“先起来说话。”

皇帝仰起头,太皇太后见他面色沉稳,双眸沉静坦荡,心中怒火也消了三分,只说:“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你从小便比福全,常宁懂事,叫人放心。”

皇帝并未起,道:“请皇玛嬷放心,孙子自会将万事处理稳妥,绝不会胡来。”

☆、九十三、墨婉回宫了

太皇太后重重的叹气:“我这个老婆子也并不是非要讨你们的厌;可你是天子,一颗心要把持的稳;江山方能稳。”她顿了顿说:“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绝不会坐荒唐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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