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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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
他极轻声的微吭,被她听的清清楚楚,抬起眼睛,捕捉他的表情。
他将她压在身…下,脸上泛红。她无声的娇笑着把头埋在他胸口,感觉他越发急促的呼吸,一口衔住他的胸口。
他从不曾遇见有人对他如此,只觉得全身都紧绷起来,呼吸快的几乎自己控制不住,整个人僵在那里。
轻薄的寝衣隔不开两个人的体温,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随着她舌尖的转动,连带着身体某个部位也一跳一跳的□起来。
她伸手抚上他的小腹,隔着滑软的江绸轻柔的抚摸,缓慢到似有似无的程度,每一下都撩拨着他本就炙热的身体。
终于他长长的吭了一声,眼底好像要溢出火来,声音也变得沙哑:“你……”
墨婉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胸口浅浅的沟了一下又一下,一直到他耳边,用力的亲吻着他耳后颈下,直到在她唇下出现一片片赤红的吻痕,她才轻轻的吐着气,媚眼如丝:“我?怎么了?”那声音像极了西洋进贡的红酒甘醇而诱人。
整个已经被她点燃,他不再说话,掰过她同样泛着红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外錾铜钩上挂着的软帘随着一声声娇叹轻轻摇晃,通臂巨烛静静地燃烧。
已到卯时初刻,寝宫内依旧很安静,值夜的宫女纳闷了:从自己参加工作以来就没见过康熙睡懒觉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瞪着问号一样的眼睛看着一样在身边等了好半天的马庆福,马庆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过了卯时三刻,寝宫里终于传出细微的响动,马庆福轻轻的吐了口气:我还以为这位姑奶奶把皇帝溺死了呢。
更衣完毕,宫女们垂手站在一旁,偷偷的交换着眼神。
康熙就得今天气氛有点不对头,这帮人都干什么呢?一个个眼神在寝宫里飞啊飞。
出门之前皇帝照旧要到那面西洋镜面前照一照,一眼看到自己脖子和耳后怎么多了几个草莓大小红印?
皇帝纳闷……
昨晚上睡觉前还没有呢。
皇帝努力回忆……
皇帝抬头看见镜子里映出墨婉的影子,略带得意的坏笑着透过镜子瞧着自己,他用力的磨了磨牙齿……脸红了……
太阳升得老高,御门听政的时辰恐怕要到了,这可怎么好?伸手提了提云龙妆花缎袷朝袍的领子,转身跨步出了殿门。
墨婉翘着嘴角,低着头,默默的恭送皇帝,见队伍已经渐行渐远,方抬起头来,看见肩舆上的黄色身影时不时的伸手提着自己的衣领。
乾清门。
大清地帝国的高干们分文武两队,步行至乾清门前的广场,远远的乾清门正中皇帝的办公桌已经摆好了,不一会,老板上场了。部院官开始分批次点名,被点到名字的就到要到近前给老板汇报工作了。
退了早朝,佟国维出宫门,摘下帽子,挠了挠半秃的脑袋,转身看见刚从宫门走出来的高士奇,佟国维向他招手。
高士奇看见皇帝他舅舅叫自己,忙快走了两步,躬身施礼:“佟大人,有何吩咐。”
佟国维看看左右:“高大人,咱上车说,老夫送你回去。”
高士奇心底犯嘀咕,佟国维可是当朝的外戚,怎么和自己这么客气了?忙说:“岂敢岂敢,佟大人有何事,吩咐一声便是了。”
佟国维也不再虚让,压低了声音:“今儿早朝,你发现点什么不对头没有?”
高士奇一愣,摇头:“没有。”
佟国维啧了一声:“你没见万岁爷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高士奇警惕道:“下官哪敢窥视龙颜。”
佟国维一脚踩在车下的马扎子上:“嗨,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哩咯愣,我可瞧见了啊,万岁爷今儿怎么总提衣服领子?你说这什么意思啊?”
高士奇早就发现了,不过是等着佟国维说出来,他方才接话:“这个嘛……”
“你别这个那个的,有话快说。”
“佟大人,你今儿见着那个提李大人的折子没”
“你是说,那个李之芳?”
“正是,皇上不是问咱们了吗,提李之芳为浙江总督可否?”
“对对,老夫想起来,皇上提领子,这意思是……”
“嗨呦,我的大人,皇帝的意思您这还不明白?”
佟国维做恍然大悟状,点着头:“高老弟,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然后拍着高士奇的肩膀上了马车。
高士奇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心里窃笑:你问我万岁爷提领子干嘛,我上哪知道去?蒙你你还真信啊?回头跟李之芳说说,今儿我可是无意间帮了他个大忙。
这事儿闹的……
给太皇太后,太后请过安,康熙换了衣裳回了乾清宫。
奏事太监杨福成捧着刚从奏事官那接来的奏折递呈给皇帝,后退数步出了殿,把白纱灯挂在乾清宫门前的石栏上,众人看了那灯的位置便皆是明白,这会子万岁爷正批阅折子,各各都不出半点声响。
大殿里马庆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垂首而立。
康熙看着折子,沉沉的说:“马庆福。”
马庆福回:“奴才在。”
“今儿末时初刻到瀛台赐宴,就推到下月吧,那是瀛台的荷花叶开了,到时朕邀群臣赏荷。”康熙一边说,一边执笔写着什么。
马庆福心里想笑,脸上却不敢表现:“是。奴才这就去办”
下午用过膳,康熙回到东暖阁,换上了蓝缎妆花彩云家常袍,坐在御案前受理端着一本书,只有腰间系了一条明黄色的带子表明他至高无上的身份。
暖阁门前想起轻快的脚步声,敬事房的太监王文举托着银盘在门前等候,康熙听见响动,并未抬头,依旧看着书问:“门口什么人?”
马庆福答:“是敬事房的人,请万岁爷翻牌子。”
康熙一听微微蹙眉,说了声:“去。”
意思是叫去,也就是今天不翻牌子,不临幸任何嫔妃。
墨婉默默站在一旁,看的清楚。心里大笑三声:你倒是翻牌子啊,你倒是翻啊?你怎么不翻了?哼!小样的,还治不了你了!?
心里一得意,脸上就显现出来了,正被皇帝瞅了个正着,皇帝把嘴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她欠揍的表情,那眼睛乌黑明亮,深邃的看不见底,让她不由得微微有些畏忌,缓缓低下头去。
皇帝也不在瞧着她,低头批阅奏折。
天色渐暗,太监早早进殿掌上了灯,又过了一阵子,皇帝起身,奏事太监杨福成进殿,收了阅完的奏折,出了殿,又将门前石栏上的白纱灯放在门前的石头台阶上,方往景运门去了。
一进六月天气便渐渐热了起来,暖阁里虽已撑开了窗,布上了冰,却还是让墨婉热的受不了,早已经渗出丝丝汗水,她真有种把扣子解开的冲动。
偷眼看看依旧端坐的康熙,绛紫色羽纱袍的扣子一直系到脖子的最后一个,虽有宫女在一旁摇扇,墨婉估计也凉快不到哪去。
皇帝伸手取茶杯,却没有拿到,抬头一看是红蔻正在换茶,这一抬头看到殿里众人皆纹丝不动的站着,唯有墨婉抬手抹汗。墨婉见皇帝瞧着自己,知道是自己坏了规矩,不在动了,偏偏他就这样瞧着她,心下略躁,更觉热起来。鼻洼鬓角处微微湿了一片,他笑着低声说了句:“心静自然凉。”墨婉自知说的是她,轻轻咬着嘴唇,直把那嘴唇咬的泛起了红,叫他想起那夜她唇下吻出的赤红的印记,心中一漾。她见皇帝如此炯炯的瞧着自己,便缓缓低下头去。
终于盼到皇帝歇了午觉,墨婉不应职,一溜烟跑回下房,见屋里没有别人,便打来温水,脱了杏黄绸绣的袄衣,只穿了件半旧的麻布长褂子。又打散了头发,正要洗头,听见有人敲门,墨婉问道:“是谁?”
门外声音熟悉:“是鱼吉尔。”
听是鱼吉尔,墨婉便开了门:“怎么是你?这样热的天儿,快进来。”
鱼吉尔进了门,随手拿了炕上的扇子扇起来:“主子中午歇了午觉,我告了假来瞧你。”
墨婉和鱼吉尔算是老同事了,说话行动也就很随便,只把散发松松系在脑后,闲聊起来。
鱼吉尔四下瞧着:“你这里比咱们原来的住处可强的多,屋子也宽敞些,哪里像我们的屋子,简直就像个鸽笼子。”
墨婉到台案边倒了水给她,说:“我这里住的人也多,我还是喜欢咱以前的地方”
鱼吉尔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瞧你说的,你这御前还不比那些个偏殿了?”
墨婉笑问:“不和你磨牙,主子和瑞香都还好吗?”
鱼吉尔摇了摇头道:“主子有着身子,气色又大好,吃的也不多,早上吃了点,中午又全数吐了出来,让人看着急。”
墨婉问:“这是害喜了,这么厉害?”
鱼吉尔点头,叹了口气。
墨婉有问:“没找御医来瞧瞧?”
鱼吉尔一听,把茶杯撂在案子上,说:“咱那主子你还不知道,生怕给人填了麻烦。”
“宫里来把平安脉时怎么说?”
“就说是害喜呗。”
墨婉点了点头,两个人又话了些家常,鱼吉尔问:“我原来有个同乡叫做静云的,你可认得?”
墨婉道:“静云姐姐与你是同乡?”
鱼吉尔向前凑了凑,说:“这样说你是认得?”
墨婉点头,问:“怎得?你要找她?”
鱼吉尔想了想,一笑说:“没什么,只是个同乡,打听打听罢了。”
说话间门声又响,墨婉开门,见是一个小宫女,宫女探进头来,看屋子里除墨婉之外还有一人,微微一愣,问:“锦兰姑娘可在这里住吗?”
墨婉道:“她是在这儿住,可现下她还没回来,你找她?”
小宫女打量了鱼吉尔,犹豫一下问:“里面的姐姐可也是住在此处吗?”
墨婉道:“不是,她是咸福宫布贵人的侍女,今儿告了假来瞧我的,你有事?”
小宫女一笑:“没事,我只闲着问问,既锦兰不在我就回了。”说完转身走了。
不一会便有咸福宫人急冲冲跑来,敲了门说:“我是来寻鱼吉尔姑娘的,马洪林,马公公叫她快些回去呢。”
马洪林是咸福宫的首领太监,鱼吉尔一听忙起身说:“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不知道有设么事儿呢,我得回去了。”
墨婉道:“别是贵人主子有了什么事。”
鱼吉尔也没回话,直跟着来人去了。
看鱼吉尔出了门,墨婉回了房,瞧一盆温水还有些温度,便又打散了头发浸在水里,看着水随着发梢留下去,水柱又变成水滴,像午后的急雨,看着水随着发梢留下去,水柱又变成水滴,像午后的急雨,让墨婉想起了仲夏夜之梦的魔汁,拉山德、狄米特律斯、海伦娜……多么奇妙的故事,就如自己现在的处境,穿越百年,多么奇妙!她闭起眼睛提起发梢,让水滴地在眼皮上。
墨婉把湿发拢在耳后,还未来得及编成辫子,却听见“咿呀呀”的响,回头见一人穿着绡纱长衣,显得格外清朗正式皇帝。墨婉一惊,唤了声:“皇上……”站在原地忘了施礼。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接着肉……
以前”晋江抽”对我来说只是个传说,现在……我终于亲眼目睹了晋江的各种抽……
☆、十五、丫头被报复
墨婉把湿发拢在耳后,还未来得及编成辫子,却听见“咿呀呀”的响,回头见一人穿着绡纱长衣,显得格外清朗正是皇帝。墨婉一惊,唤了声:“皇上……”站在原地忘了施礼。
皇帝笑着走进来:“真是盛夏无君子,当在自己家院子里呢?穿成这样成什么样子?”
半晌,墨婉吞吞吐吐道:“中午没人,奴才在洗头呢,皇上……怎么到这来了?”
皇帝从未进过奴才们的下房,四下打量着屋子,见屋内虽朴素却皆整齐,挑眼含笑看她道:“朕怎么不能来?”
“这……不合规矩……”她的声音很小,乌亮亮,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鬓角流下,沿着粉颈一直流到那半旧的长褂领子里,瞬间就沁湿了大片。
皇帝无声笑着:“你这丫头,这会子倒和朕论起规矩来了。”
墨婉不再说话,忙到抽屉里取了头绳和扁方,背过脸去对着铜镜,拢着头发。
铜镜里模糊的映出她微红的脸和身后那个挺拔的身影。
她感到手臂被他抓住,从她手里拿了木梳,轻轻的顺着她乌亮柔顺的湿发梳起来,墨婉一愣,转过头来:“会让人看见的。”那声音极轻,像是握在他手中的发丝。
她伸手从他手里夺过木梳。
他看见她的眼睛,忽闪着,抿着嘴瞧着自己,忍不住透过发丝触到她的玉颈,极温软,极滑润。
她一激灵,“当啷”一声,木梳也落了地,忙擒住他的手:“她们会回来……”
他已经低身吻上。
这回轮到她慌了,本能的向外推他:“青天白日的……”
话还没说完,只觉腰间一热,已经被他揽住,他的声音就在耳旁,有些低沉,有些沙哑:“你这无法无天的小狐狸,原来也知道羞。”
说着将她板过身来,抵在墙上,一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