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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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磕了九个响头。
旁边的记者咔咔嚓嚓地照起相来,闪光灯直闪。
丁逸看到这一幕,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如果要随着众人一道向这烂屁股阿三叩头,那真是太屈辱了自己,如果不向他磕头,那显得太脱离群众了。
新任刘管也站在那里,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是一个新招来的临时演员,对这种复杂局面还不太善于控制,造成局面有些失控。
“咚咚”完毕的众人抬起身来,看到丁逸还直楞楞地站在那里,一个花脸花腔男高音不禁怒喝道:“无礼小辈,见到吾主,还不快快叩头,叩迟一步,马上将你小命纳来。呀呀呸!”
旁边众人也“咿呀呀呀呀”地发起威来。
看到这种场面,丁逸想到了爱唱京剧的爷爷,没想到在这大墙之内,竟然还有这么多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看来出去后应该跟他把这里的情况介绍一下,让他在外面也犯点事进来,以他的唱腔实力,说不定在这里能赢得万人尊重呢。
烂屁股阿三上任第一天,倒也谦和,对丁逸的无礼举动并不在意,也考虑到他主角的身份,因此摆了摆手,宽容地说:“莫事,莫事,今日丁逸新来,此等繁杂礼仪不必过于拘泥,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丁逸心中一惊:“日后再说?”难道这是句双关语?这个烂屁股阿三还有这种嗜好?他不禁对自己的安危操起心来。
他要是敢有那种举动,拼着把肺呕出来,也要将他一拳击倒。奶奶的,我在外面玉树临风的这么一个人,要是在号子里给这种人渣给办了,那真是把我爷爷的脸都丢尽了。
烂屁股阿三的登基仪式举行完毕,新任刘管想想没带什么贺礼,觉得丢了面子,于是找了个话题扯了开去。
“记者同志问你了,你为什么要一个绿帽证啊?”
这话提醒了烂屁股阿三,从刚刚登基的喜悦中脱离出来,他又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中去。
“绿帽证?绿帽证?此言勾起我伤心往事矣。”
他一脸的悲痛状。
登基了就是不一样。还会说“矣”了。丁逸想。且听他如何说故事。丁逸是个爱听故事的人,要不是条件不允许,说不定他已经拿好一个小凳,坐在烂屁股阿三君的面前,双手托腮,听烂君讲故事。
虽然没有小凳,不过勉强站着也能听。就不知道他的故事精不精彩。
“我手刃了那对奸夫淫妇后,原先想去自首,后来想想,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就走上了四海为家的旅游生活。”
“请问你到哪里旅游了呢?新马泰?还是纯泰游?或者是欧洲深度游?”记者问道。
“你说的这些地方是哪里?有没有离开本市啊?”烂君问道。
“这这这……”记者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只好继续下一个话题。
“旅游的生活愉快吗?没有生活的压力,享受户外的心情,放飞你的翅膀,扬起一路风情。哦耶。”
看来这记者也是个湿人。丁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记者察觉到他不友好的目光,怒道:“看什么看?你再敢看一眼,就一眼,就一小眼,你再看一小小眼试一下?”
他用两根手指在丁逸眼前挥舞着,比画着,以他手指比画的一个“小小眼”的大小来看,这样的小小眼,应该不比昆虫类动物的眼睛大多少。
从外形上看,这记者远不是丁逸的对手,他这嚣张的气焰让丁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要发作,忽然想到自己就是因为不能忍一时之气,才做出了如此冲动的事,导致自己身陷囹圄,现在还这么冲动的话,那说明自己还是没有接受教训。以后还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那自己交出的这么沉重的学费不是白交了吗?
想到这一节,丁逸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向记者一笑,说:“没事,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这句话,朗朗上口,很是动听,很像是传说中的湿。所以就看了你一眼,对不起啊。我不看了,一小眼都不看了,连一小小小小眼都不看了。”
记者听到他这么说,像是见到了知音,竟然忘记了自己的采访任务,跟丁逸聊开了。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高山啊!流水啊!知音啊!”
他这么激动的心情让丁逸始料未及,出于礼貌,他也敷衍地向他笑笑,继续地夸赞着他的诗句。
“你这湿好。水份含量超过90%,真的很湿,很湿。还洋溢出一点咸咸的味道,看来这湿是你费尽精血,哦,别误会,‘精血’,是精力和心血的简称——淫出来的。”
“哪里哪里。这诗只是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现在有一种新的淫湿方法,你听说过吗?”记者和他探讨起淫湿界的学术问题起来。
听到这些话题,丁逸恨不得一拳将他打飞打到看不见为止,但他一是想锻炼自己的忍耐力,另一点,考虑到这记者的身份,他是掌握话语权的人,要和他搞好关系了,他帮自己振臂一呼,或许有些用处。于是谦虚地问道:“有哪一种新的淫湿方法?”
记者看到他如此虚心好学,不禁洋洋得意,道:“就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吟诗。”
“我每次和方然,或者和谢薇,或者和孙兰,在发生那种关系时,都是荒淫无度,搞得床单很湿的时候,也是脱光了衣服的。原来这记者说的不是吟诗,是和我一样的淫湿。”丁逸想。“原来是同道中人。”不禁对这记者有了几分好感。
“哦。这个我知道。是男人都知道。”丁逸笑道。
记者一愣。“非也非也。此等先进的淫湿方法,一般二般人是不知道滴。没有一腚的文化修养的人是不可能知道滴。怎么可能是男人都知道呢?不对不对。”
“原来他说的还是所谓的‘吟诗’啊。鄙视。”丁逸心里充满了失望,但却没在表面上表现出来。
“脱光了自己衣服吟诗有什么好处啊?”
“我猜你就不知道。”记者兴致越发地高了起来。“这是一个很高深的学术问题。看你这么虚心,我就告诉你吧。”
“嗯。有什么好处?”
“脱光了衣服吟诗的好处是,就是在夏天吟诗,比较凉快。”
丁逸抹了抹嘴角缓缓流出的鲜血,强笑道:“哦,原来如此,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知道了。”
“不过那种吟诗方法已经过时了。我发明出另一种吟诗的方法,至今还没用过,你想不想听?太震撼了,你要想听的话你可要站稳哦,要不然把你震倒了我可不负责。”
这话倒引起了丁逸的好奇心。
“还有比脱光衣服吟诗更震撼的吟诗方法?”
“当然有了。”记者两眼放光,幻想着自己以这种吟诗方式吟诗时神采飞扬的精神状态。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丁逸的补救措施
更新时间:2010…11…17
“到底是什么?”
“就是脱光了——”记者说。
“靠,不还是脱光了吟诗吗?”
“不,别急啊,先听我说完。”记者说。
“说吧。”
“就是脱光了以后,一边吟诗,一边打手/枪。”
“打手/枪?我以为在我们国家武器要管制呢。你哪来的手枪?还有,你一边吟诗,一边打手/枪,那听你吟诗的听众不是很危险吗?”
丁逸刚说完这话,忽然就明白过来,知道他所说的“打手/枪”其实并不是真正地打手/枪,而是那个那个(为避免有伤风化,此处作者删去n字)。想到这一点,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恶心。
“靠,真龌龊。这是什么鸟人啊?”他想。
但他表面上还得继续装作很谦虚的样子。“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让小弟我始料未及。佩服佩服。”
“这样吟诗的方法还有其他好处,你知道吗?”记者又道。
“哦?什么好处?”
“除了在夏天很凉快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一边吟诗一边淫湿,再有一个好处就是在你诗句的高潮到来时,你生理高潮一起到来,这叫人诗合一,天下无敌;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是——”
众人均屏息听着,想听他所说的最大好处是什么。
“就是,你要看哪个人不顺眼,你就可以瞄准他射,射他一身。”
由于今晚在这号子里受到的刺激太多,丁逸已经没有吐血的冲动了。
“这倒是一个让人想不到的好处。”丁逸结结巴巴地奉承道。
“那是那是。被你射中的人要是敢跟你急的话,那就说明他没文化,不懂人诗合一的道理。你想想,谁肯承认自己没文化啊?所以他不会跟你急,被你射中了还要鼓掌称赞你的诗吟得好吟得妙吟得汪汪叫。所以这是我这种吟诗方式最大的优点。”
“佩服佩服。”除了这两个字以外,丁逸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词能准确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其实,还有另一种最最震撼的淫湿方法。惊天地泣鬼神啊!天下独创,绝无仅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家还想不想听?”记者问。
丁逸的想象力已经穷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比一边吟诗一边打手/枪更震撼了。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他问道:“什么方法?居然比你刚才说的那种还要震撼?”
“其实和我刚才说的前两种方法差不多,只是更进了一步。”记者道。
“更进了一步?怎么更进一步呢?”围观众人问道。
“笨。”记者嗲笑了一下,说:“第一种方法,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吟诗,第二种方法,是脱光了衣服边打手/枪边吟诗,第三种方法比这前两种方法更进一步,你们觉得怎么样才能比脱光了衣服打手/枪吟诗更进一步呢?”
丁逸隐约猜中了八九分,但又怕自己说错了,会引起诗人的鄙视,于是顿了一下,还是没说。
记者见四周无人应答,得意地说道:“哎呀,就是脱光了衣服再找一个爱好诗歌的文艺女青年来配合你吟诗啊。”
丁逸想问他:“你这到底是吟诗啊,还是淫湿呢?或者二者都有?”
一听到“脱光衣服”和“女青年”这两个关键词,这一话题立即引起了广大听众的兴趣,人人热情洋溢,纷纷催促记者道:“快说快说,究竟如何淫?”
丁逸也想听听这记者如何讲解他的吟诗兼淫湿方法,忽然一个念头不合时宜地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被这一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正在清理色/情读物,如果这记者忽然说出了一些儿童不宜的话来,作者大人的这部作品因此被当成淫/秽读物被查禁,那这作品岂不是寿终正寝了?这作品如果寿终正寝,那我这男主角的命运也就戛然而止了,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打定了主意,如果这记者说出什么过于色/情的话来,自己一定要帮他把这些话圆过去,使广大读者认定,这些话其实一点都不色/情,所以这读物也不是一部色/情读物。
这可是一件充满了挑战的任务,丁逸擦了擦额头上微微沁出的汗珠,暗暗地做好了准备。
记者志得意满,意气风发地说起了他的这种吟诗淫湿方法:“在你准备吟诗之前,首先要脱光衣服。”
丁逸想了想,这句话描述的情景却并不太色/情,毕竟诗人放浪形骸,脱衣吟诗,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只为这一句话,想来广大读者不会认为这是一部色/情的读物。
记者描述起他吟诗的第二阶段:“脱光了衣服以后,再把一个穿着衣服的文艺女青年喊来,让她背靠着你,站在你的前面。”
丁逸开始紧张了起来,这样发展下去,似乎开始有些色/情了。但女青年是穿着衣服的,一个穿着衣服的文艺女青年,背身站在一个记者兼诗人且湿人的男青年前面,应该还是不会被归为色/情一类的吧?
就像一个男性裸体模特,站在一个女性画师的前面,这样的情景,不会被称之为色/情吧?丁逸想了想,如果这样被归为色/情,那美术学院就没法开了,里面的模特将被赶走,教授被污称为叫兽,美术学院被当成藏污纳垢之地查封……
这是不可想象的。以前潘玉良的美术学院似乎被一个军阀以有伤风化的名义查封了,几十年过去了,到现在为止,那军阀还被人们唾弃着呢。
所以,同样的尺度——一个裸体的人面对着另一个或一群穿着衣服的异性,同样的理由——都是以艺术的名义,所以,只要画裸体模特的美术学院不会被以有伤风化的名义查封,作者大人的这部作品也不会被以淫/秽读物的名义禁止。想通了这一点,丁逸很是欣慰。
“到目前为止,尺度还尽在把握。不知这诗人湿人等一下会不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出来?”丁逸心想。“不过,即便他做出更加惊人的举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他当场和那个文艺女青年做/爱,那也算不了什么嘛,《动物世界》里不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