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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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丽见陆一平一意夸她,愈加觉得害羞心浓,望着陆一平, 脸上透着笑,眼里饱含情。
谭凤以为陆一平装疯卖傻,也是无可奈何,佯做笑容道:“就算是吧。说点正经的吧。”谭凤收住笑,一指谭丽,“你看让她干点啥?”脸上一本正经,有些冷漠。
陆一平看着谭凤假笑已然不解,又见谭凤一副冷容正色,联想一下刚才谭凤的话,猛然警醒,已知谭凤心中想法。暗忖谭凤小肚鸡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就算我心有歹意,也不会向谭丽伸手啊! 夸夸谭丽就这么个反应强烈,多思多虑,还往歪处想,可真是把自己当做风流公子花花少爷了。唉呀!过去的一切,原来全是虚伪的情深意切,就算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一种欢喜,那也不过是一种敷衍罢了,相处日久,仍然没换得纯粹的认同, 还是陌生生的,至少没有弄懂自己的为人,仅仅是在一起说几句话, 便来了一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闹剧。
本想让谭丽明天就去招待处,怕谭凤又多想,假意寻思一下道:“你看着先安排吧,上招待处总得有个过程。”
谭丽道:“陆哥,我什么都能干,你看着安排吧。” 谭丽也觉谭凤态度不妥,有多虑之举。
谭凤嗔道:“你别说话,我自有安排。”
正说着话,众人陆陆续续向屋里来。陆一平看了一下表,已到中午下班时间,扭头向窗外望去,在人群中,发现一个胖胖的熟悉的身影,尽管戴着大口罩,穿着工作服,陆一平认出那肥躯是张杰没错。
陆一平忙问谭凤:“来新人了?”
谭凤正考虑谭丽的事,见陆一平一问,醒过腔来,“是的,来了一个华益的张杰,就是你华欣时的上司。”
华益已正式解体,五个人向各单位分流。关山对张杰还念其功劳,硬把张杰塞进华建。
谭凤当然知道张杰曾是陆一平的上司,但不清楚当中私人关系,没做多大考虑,把张杰安排到曲桂芬班里。
曲桂芬见张杰身体肥胖,也照顾她,让她在碎布棚内装袋。碎布收购量小,一上午也装不了十麻袋,张杰还受得了。
张杰10月3号来华建报到,一整天也没见着陆一平,一打听,才知道陆一平去鹤城了。
张杰早上来的晚了一些,陆一平没赶上她来上班就去了公司。
张杰有些无颜见陆一平,过去曾是陆一平的上司,而且还用伎俩勾引过他,现在自己越混越走下坡路,竟混到了陆一平下属的下属班里当小兵丁。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只好硬着头皮见陆一平。
陆一平见张杰摘了口罩,脸上一副窘色,忙奔过去, 一把拉住张杰的手,“哎呀呀!我的张姐,你怎么到这来屈就哇?啥时来的?快坐,快坐。”把张杰推到自己座位上,掏出香烟给张杰点着。
众人望之,无不惊讶而羡慕几分。
不管陆一平真心假意,让张杰委实感到面上有光,稍有些许安慰, 坐到椅子上,仍面呈无奈,叹息着道:“华益黄了,没地方去,只好到老弟这讨口饭吃吧。”
陆一平哈哈大笑,“张姐可别这么说,单位黄了这与你无关,谁不知道华益那破地方。当初没你一手提拔老弟,哪有我今天的风光?今后可别说这讨口饭的话,太抬举小弟了。”
陆一平冲谭凤道:“谭凤,下午下班以后,你通知李大姐、曲大姐、郭文武、宁东、崔德林、林森、冯娟,还有谭丽,两个司机,咱们今天晚上给张姐摆个接风酒。当初我报到时,张姐就给我摆过这接风酒。”陆一平补充道:“别忘了喊上李君、容长盛,还有荣会计和鲁主任。”
张杰知道陆一平无非是给自己拉场子,但没想到陆一平会给她拉这么大的场子。在她的认为当中,陆一平请她在附近小酒馆里要两小菜,喝壶小烧,在一起拉拉家常,这样也就是了,也就算是给自己一个体面的薄面了。
现在的张杰,已不是华欣商行的张杰,有些撑场面的过场就足矣,没雄心勉强,得过且过罢了。
陆一平在四海村摆了两桌,众人无不称赞陆一平不忘旧恩之心,令张杰一扫心中阴霾,有些飘飘然。
李君听张杰自我介绍,说她是陆一平恩师级的人物,是她当年慧眼识英雄,一手栽培,遂不敢怠慢,又见张杰见酒就干,猛态毕现,心服口服。张杰三杯酒下肚,忘乎所以,夸赞陆一平个人能力的同时,也不忘提及当年的提拔之恩。
陆一平并不计较,端杯劝酒,连声谢张杰提拔之德,但脸上一副谁也猜不透想法的笑。
谭凤见陆一平为张杰如此大动干戈而铺张, 又见张杰对陆一平眼神有异,心中不快,但如此场合不敢乱讲,偷偷与谭丽说起陆一平,悄悄问谭丽是不是喜欢上了陆一平,谭丽点头。
谭凤正色道:“这绝对不可以。”
谭丽从姐姐话里行间,已觉谭凤与陆一平有层特殊关系,但也看出陆一平似乎对姐姐热情不高,甚至有意回避,不知俩人当中细节,只凭想象分析是那么一回事,但也清楚地看出一点,陆一平不会与谭凤有什么结果。
谭丽不想让谭凤干涉自己的自由,强硬地道:“我的事我自己解决,我不小了,你还是别参与吧。”
谭凤见人多吵闹,陆一平总有意无意地注意姐俩唠嗑,不想再深说, 放下谭丽而借给张杰敬酒时道:“张姐,老妹敬你一杯,我不知道你与一平有这层关系,不好意思,这杯酒就算是小妹给你道歉了。”
张杰也不客气,举着杯道:“妹子,这说哪里话来。我到这块来,就是来干活的,得靠你们照顾了。我这肥粗老胖的,一动一身汗,比不了你们的。”张杰这番真话,惹的众人欢笑不已。
张杰与陆一平谈起秦良玉之事,陆一平直言已经没有戏了, 分手是定了,只是有意想拖后再做主张 ,张杰为此叹息。
谭凤暗示晚上一起回宿舍,陆一平婉言拒绝。谭凤见陆一平有意冷落于她,也不强求,知趣地回到座位上。
谭丽问谭凤与陆一平什么关系,谭凤淡淡地道:“小孩子乱管什么关系,上下关系呗!”
谭丽见谭凤没个好气,不再言语,自顾自地喝着饮料,但眼睛却一刻也不离开陆一平。在她心中,陆一平什么错都不是一个错,就算是与谭凤关系不正常也无所谓。喜欢的人,无须去管他有什么缺点不缺点,只要喜欢,什么都无所谓。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2 本章字数:15086
陆一平把站务组的站务员谢小虎撤掉,让张杰负责站务,张杰万分感动。
谢小虎当然有气,但碍于陆一平强硬,不敢放肆。 谢小虎是容长盛得意之人之一,曾经是华建最牛气的人物,帮着容长盛敲山镇虎地欺负韩启明,对鲁守田也不恭敬,有时直骂鲁守田是“老**灯”或“老灯泡子”, 气得鲁守田经常与之吵架。
华建改制后,鲁守田好几次让陆一平撤掉他,让他去装卸班,陆一平已经答应,但一直没行动。陆一平正考虑人选,又有琐事耽误,一拖再拖, 恰巧张杰来了,正好把张杰推了上去。撤掉谢小虎,满足了鲁守田,卖鲁守田一个人情。
站务组隶属于室外工作组,但办公室却在室内组,不在院里,大伙习惯叫院内院外,这样,等于把张杰支到院外,又卖谭凤一个人情,同时,把硕果仅存的容长盛心腹之人彻底换完,卖自己一个人情,闹个皆大欢喜。
张杰初来便弄一张办公桌,还有单独办公室,喜不自禁。张杰看出谭凤有些霸着陆一平,不敢随意进院接触陆一平,安心地往来于站台、货站、华建、创业之间,做着自己的业务。
陆一平建议先让谭丽在打包组里混几天,过渡一下,谭凤答应。
谭丽愉快地去组里干活,然谭丽不是一个沉默的人, 时时向陆一平表示着爱慕,说着喜欢陆一平的话,一心朴实想邀陆一平单独幽会,被陆一平委婉且小心地拒绝了。
陆一平看出这小丫头对自己有情有意,但无法面对现实。现在正睡着人家姐姐,还不是谈情说爱,就是男女私欲成分的往来,怎能对人家妹妹下手,就算将来真的与谭丽结婚,对谭凤也是不公平的。此举仁不仁义,妥与不妥,这先放下,总觉不太理智。
人固有情,但也应有个尺度,爱情有超越一说,也可以不计较谭凤与谭丽姐妹关系,或横刀夺爱,或理所当然,就算与谭凤是个游戏, 与谭丽是真正感情这又能怎样呢?这多少有些不正常。单就自私不说,这种说法本身就受人质疑,现在不仅伤害谭凤,将来也一定伤害谭丽,把亲情复杂化了。 当年还自以为超脱地对韩冰钟情,今天看来是可笑而滑稽,甚至有些愚蠢,认定只有心存情欲才不计亲情、人伦、道德的人,才会实际地这样去做。
不论怎样标榜开脱,陆一平不想去这么做,天下美女如云,不止谭丽一个,说是动情,见着美女谁不动情?假定没有谭丽出现,谭凤依然是谭凤。放下谭丽,才是真正的超脱,不是除了谭丽便无称心之人,只是想不想去找,去追,也许没能耐追到手罢。
小姨子嫁姐夫,小叔子娶嫂子;大姨子嫁妹夫,大伯哥娶弟媳,甚至公公娶儿媳,岳母嫁给姑爷,这类事情司空见惯, 有人歌颂有人标榜,前卫也罢, 大胆也罢,就算是存在着真正的感情,但在陆一平眼里不伦不类, 目的无非是纯粹的利用,而生理需要的成分至少占百分之九十九, 而那一的成分还说不清,道不明,再无别的,就算是千波万折地结合,若不是因为有死主原因,应说是不折不扣的另类着的婚姻,是一个感觉不到无耻的幽默着的结合。
陆一平认为他与谭丽之事可以想象,也并非不可以产生感情,人与人之间,凡是往来,都会产生这样那样的感情,也可以在双方接受的前提下有限度地接触和往来,但不可以目的性地谈婚论嫁,可以形成一种形式,不可以维持一种格局,生活有其自然的一面,若是有许多非议存在,就不自然了。
陆一平时常用话明示谭丽,自己与谭丽之间是不可能的,尽管明白谭丽的一往情深是真挚而单纯的。
谭丽不是那榆木脑袋不开窍,理解陆一平苦衷,同时也看出来了,陆一平与谭凤这种非正常感情的男女关系,预示着一种结果, 陆一平与她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将永远存在着痛苦相思的过程, 而更痛苦的是陆一平认可而不接受自己的爱情,这种爱情还称不上纯粹的爱情,只能叫做单相思。
谭丽明白了这些,也不深究原由,表示与陆一平不管什么结果不结果,不会放弃对陆一平的喜欢,将来如何,当前不予考虑。
陆一平不想伤害谭丽,只是做出保持一种距离的态度, 不管谭丽怎么去想去做,自己坚持一点,不对谭丽的行为制止,也不直接回绝,用一种以冷降温,以远淡化的方式,想让谭丽慢慢冷静下来后再做主张。
谭凤并不明白陆一平最终心思 , 咬定陆一平不强硬拒绝谭丽就是心存企图,甚至是不轨意图,霸着自己还觊觎谭丽,时不时用话敲打陆一平, 让陆一平不要打谭丽的主意,令陆一平反感而不予理会。
谭凤以为陆一平仍有他想,竟然说:“你睡着我,还惦记着我的妹妹,我无法理解你的为人。”
陆一平气的不愿搭理谭凤,但谭凤不依不饶,非求个针针蔓蔓,让陆一平给个说法。
陆一平对谭凤道:“谭凤,我总算明白了你,还有你的苦心。我不怪你,我怪我。其实,我从未对谭丽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你这么一整, 反倒把我弄到这上来了,让我有些说不清了。说句良心话,我喜欢谭丽,因为她纯真,绝不是因为她喜欢我。你这么一闹哄,我反倒以这种情的心情来对待谭丽了。对我如此多情的女孩,我没有理由不惦记她的,仅仅是一种良心的交换。我承认我惦记她,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想以回报的方式让她明白,爱一个人确实痛苦,但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我也许这一生都不会与她有个结果,但我这一辈子会感激她的。 信不信由你。再告诉你一遍,我喜欢谭丽,并时时惦记她,这点你一定要弄清了。看到我俩来往,你就会联想到我要睡她,是不是你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你就会想到性交?我倒无法理解你为人处事的态度,怀疑你的心灵深处,包括你的道德!”
陆一平说的谭凤脸臊通红:“那我错怪你了?”
陆一平道:“咱们谈不上错怪与否,我也理解你的心思。以后不要与我谈谭丽的事,大不了不与她来往好了。”
谭凤道:“那倒不必,我只求你别动她。”
陆一平道:“放心吧,冲你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