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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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思索片刻,“只是厌烦了某种生活方式吧。我并不一定需要上班,只想换换环境,过渡一下心情与感觉。过去没有上班,只是为了讨个值而不值地付了点代价。这几年我虽没得到什么,但我依然庆幸自己充实,没有放弃过对未来的一种执着,至少我在按我的生活方式与态度在倔强地活着, 就是这些。”
“你觉得你超脱吗?”方芳又问。
“我想呵!这个社会,他只要活着,他就永远不会超脱。我只不过是由于见地不与大家伙随波逐流而显得格格不入罢了,就当是另类吧,你没有感觉出来吗?”陆一平反问方芳。
“是这样的,我有这样一种感觉。”方芳一歪头笑起来,“另类没什么不好,我喜欢你的人生态度,有无奈,但不消极,有悲伤,但不绝望,至少,还有理性的个人奋斗目标。”
陆一平没说什么,冲着方芳苦笑了笑。
方芳站起来,“陆哥,我很欣赏你!”
方芳望着陆一平,成熟的男人,耳目一新的清鲜气息中,仿佛是在愁云惨雾中乍见一缕希望的阳光,惊喜地期盼着更明媚灿烂一些。这还不够,竟还有一点奢望,是否这缕阳光能照在自己身上,感受一下温暖,射进自己的内心世界,驱散心中久郁的阴霾。
方芳感觉与陆一平谈话有深度,有拓展,是一种享受,是一种安慰,最有接近点。这种接近点,与其说是共同的理解并认为, 倒不如说是臭味相投而惺惺相惜更贴切些。方芳由衷承认一点,陆一平有风度不假, 但这风度不是人容衣妆而摆出来的,而是通过言谈举止做出来的, 让人有一种倾心之感,男人魅力的直接诱惑,尤其是那双欣赏的眼神, 似乎游离着无尽的呵护与对女人的倾慕。这样的男人,大多风流而颇有女人缘,但是可靠的, 因为他的眼光中没有贪婪无度的淫欲,情色的表达是客观的,爱慕的信息是直接的, 欣赏的情结是坦白的。
方芳认定一点,陆一平有其坚忍的性格,但一样不缺少细腻的柔情,他是一个风流的男人,但不是一个下贱的男人, 看得出他有一个对自己的一种欣赏性带有怜香惜玉的表达, 但没有察觉出他对自己有色欲贪婪的且摧兰折玉的表情。这是一个可以相信的,懂得识花、爱花、惜花、护花的男人。
陆一平见方芳眼里闪着喜悦,断定方芳对自己的初相识印象不错,脑子快速地想着一个问题,刘景洋的话是否真实,水份有多大,是自己看走了眼, 还是自己判断又因表面现象蒙蔽而重出错误。
面对着方芳,陆一平想,这怎么是一个风骚败柳式的女人呢?大家都趋之若鹜皆想一尝艳泽的女人,会是这么高雅清秀、雅人深致的吗? 或许方芳装得一本正经,自己初来乍到还未露出其本来面目, 再尔是用淑女式的形象来勾引男人,然后做人尽可夫之事,然而, 方芳的眼睛里并没有流露着的浮躁和不安分,也没有游离着善淫女人的撩人欲色。看得出来, 这是一个善于风情的女人,但若是一定说其是个淫荡风骚的女人,实在有些牵强。
陆一平深有感触,和冯秀秀一接近,一看那眼神,便可判断这是一个轻佻的女人,讨厌归讨厌, 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说出来的奢望,直接说是占有欲,而一看到娄雅芝,不管怎么同情也好,还是怜惜也好, 总能感觉出一种欲望的氛围,把她和淫荡联系到一起,经常会有一个定论, 冯秀秀太飘而精于情色,娄雅芝太贱而浸于淫欲。以陆一平之经验, 女人善淫与否,男人好色与否,啥都不用看,就看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最表现人的心理活动,一搭眼,就可知这个女人安分不安分,起码八九不离十。
对着方芳,陆一平有些看不透,有自然的一面,还有隐着的一面,表现的还那么自然。但肯定一点,他喜欢上方芳,不仅仅因为方芳漂亮,举止自然,热情洋溢,而是因为她与杜丽娜一样才华横溢,不论是说教式的启发,还是理解性的观点,对现实分析的透彻而精僻,且一针见血,还有一点,她支持自己的一些叛逆的思想,而她的一些想法,自己也是支持的。随着自己有意无意的透露自己的孤独与寂寞的真实感受时,她似乎也已受到感染,而有心思敞开自己的心扉。或许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吧,这也说不准。按理她不该不满意,市长夫人,填房也是妻嘛!妄自尊重,至少在庆城谁不低眉一羡?有几个敢不景仰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谈不上亿万富婆,但荣华富贵,高高在上,应当满意了,万羡之下还不知足吗?虽听说刘景洋说她与谷深岁数不相称,大概在夫妻方面缺点般配,但联想到她的绯闻,就当是真,应当已有所平衡,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
从外表看,陆一平尚看不出方芳心中的秘密,有些困惑不解,心里划了个魂。
不怪陆一平看人水平差,这有原因,首先方芳的为人并不是某些人宣扬的那样,多半带有恶意的色彩,另外,方芳不似冉冉那样虚掩着, 有着强烈的向外意识,或在等待时机,或是有意无意的流露出来, 而是表现出一种埋葬过去的心理,用另外一种人为改变的生活方式, 象一个盖板式地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过去和心中的美好愿望,就想这一生就这么下去了。如此一来,一个真实心境的方芳基本消失, 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虚伪打扮下的方芳。无论怎样去装扮,人的本性是不会因此消弥, 方芳天生的性格依然还在,后天形成的个性还在,做人为人的态度还在, 只是混际于现实当中,不易让人辨清而已。新方芳固然有新的看点 , 有人看到了漂亮, 有人看到了权贵,有人看到情色,有人看到淫荡,陆一平则看到神秘。
陆一平一时间看不透,只能凭个人感觉假想方芳的另外一种人格,寻找方芳不经意间的疏漏,希望找到接近方芳的关键之处,用以征服方芳的心, 以求更近距离的接触。陆一平始终认为,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 求得漂亮女人的青睐,荣幸之至,喜欢就追,无可厚非。
陆一平不大相信传闻,相信自己的眼睛,没见到方芳的品行,无法印证刘景洋话的真伪,他是大哥不假,但他说的话就准吗? 大概也是半路捡来加上自己的揣测。方芳到底是个啥样的女子,当前还是一个迷, 看不见方芳眼里有淫荡之色,就不能枉言方芳是个乱性的女人。 或许她因不得已或其它原因与一个、两个,或两个以上男人有过来往,甚至上了床, 但也不能说她就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多情不能与乱性相同并论, 情色永远不是**,情欲永远不能与淫欲等同视之。
方芳对陆一平满意之余,安排完陆一平的办公桌后,又闲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趁着火热气氛,约上田英到华奇附近的饭店吃个欢迎宴。
方芳谈笑风生,无拘无束,说到兴起,手舞足蹈。方芳饮酒,讲究一个淡饮,随意性大些,也不宽让,说几句话,端杯小饮一口, 淡饮之后,又来欢颜笑语。你杯中净,她杯中见底,还挺有酒量,几杯下肚,未见醉意, 却见颊上酒红,依然思路清晰敏捷,逗得田英嘎嘎欢笑。
田英喜好热闹,爱捉弄人,借着话题,直夸陆一平与方芳大有缘份,还没认识便投怀送抱,这今后发展到啥地步不好思量。 为了增加亲密感对付方芳,直言自己也要与陆一平来个拥抱表示心意。
陆一平只是笑,“我赞成。”
方芳冲田英一摆手道:“ 田姐 ,你可别对陆哥虎视眈眈了, 今后他归我了。我是‘方霸天’,见一个霸一个,让所有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说完格格地笑得花容乱颤。
陆一平望着笑盈盈的方芳,直觉心酥欲醉,浑身火热,**喷涌,几欲失控。
田英笑着问:“一平,你愿意吗?”
陆一平与田英碰了下杯道:“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田英格格一下,“说的倒很壮烈的, 但不知你拜在咱芳儿裙下时想风流地做个鬼呢,还是宁死风流?”然后冲着方芳笑问:“你说呢?”
陆一平呵呵笑起来,“天知道!”
陆一平回到家后,神不守舍,回味着方芳与田英的话,甜而生情,因情生思,因思无眠,早上急急上班,跑上楼梯,直冲清欠办,见着方芳之后, 心里才觉一件心事落了底。
昨日下午,陆一平慌慌复慌慌,晚上在饭店里,迷迷糊糊间并没有细观方芳,此时坐在座位中开始细致审视方芳,始觉方芳果然艳压群芳, 是少见的美人,丝毫看不出已结婚的痕迹。
长短不齐的柔发,焗着啤酒红,这种红,若不是借着阳光, 其红并不明显,正常光线下,暗红隐约可见。凤尾式的造型散落落的,颇添浓郁的浪漫色彩,似乎在暗示着对生活的一种潜在的狂热追求与对生活的浪漫渴望。挑叶细眉,若烟恋鬓;晶亮眸子,似潭清澈;鼻直而挺,山根丰隆;朱唇欲滴,雪齿光洁;肤嫩健康,体态娉婷。 俏俏的 ,一个绝色佳人;美美的,一个天香国色。上身穿着一件半截袖的桔黄色T恤衫, 露着玉臂皓腕,白色的高跟皮鞋,黑色的丝袜,黑白分明。成熟的女性媚力四射,又彰显随意简约的人生态度,还不失职场的严谨细致。若阳光明媚的脸上春波荡漾,灿烂而透彻到底,感觉出不施粉和化妆,仍然嫩白细腻。或许是一种气质,再或是一种品格,没见任何手饰,依然雍容华贵。坦白的无拘无束,直爽的自由随意,举手投足间看不出任何造作,一言一行间没有俗气的虚伪。或走或坐,或说或笑,浑身上下无处不流淌着柔情蜜意,看着看着就在不知不觉中甜醉了。与之闲谈高论,心情放松,一切荣辱悄然而放置脑后。
陆一平望着方芳,有些不相信眼前的方芳,打死也不相信方芳会是一个乱性的女人,人固有其言,但终究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直觉。
俩人鬼使神差,主动接近,很谈得来,沟通的多了,感觉对方有一种力量在吸引自己了,便开始证明田英所说的缘份了。
缘分有时确实让人解释不了,尤以男女往来更具有神秘色彩。不论条件多么优越,不论容貌多么美艳,都可以得过且过,一旦有缘人来到身边, 不知所措间放飞自己,大有身不由已、不由自主之意,自己都觉不可思议。 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认出你这个有缘人来,情收不住,意把不稳, 大有脱缰野马之势,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方芳觉自己与陆一平有缘,感觉亲切,亲切的自己无法主张的地步,横看舒心,竖看爽意,坐看欢喜,站看得意,就是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一心想把满腹心事向陆一平倾诉,单单认为只有陆一平才能懂得她真正的苦衷。
陆一平觉与方芳有缘,有一种找到归宿的认知。在方芳身上,得窥杜丽娜一点点的影子,但又与杜丽娜有着质的不同。方芳也是个睿智的女人, 善解人意,与自己有共同的人生领悟,说不清当中具体缘分的成因, 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的清醒着的理智,就是想把藏在心窝子的话掏给方芳, 相信方芳是可以读懂他内心世界的女人。
杜丽娜能读懂自己,每每用疼爱安慰着自己,但远在何方,无处话凄凉。马小红能看懂自己,往往用行动来表达着真诚, 让一种理解在一种气氛下消化。可她已嫁人,几乎再不能共饮酒而道心声。史俊英是自己的知心知已,现在认可为情人,但因文化修为的局限,并不能读懂自己的内心,只是一意地倾向自己的想法罢了。心中的委屈,心中的悔恨,心中的无奈,心中的迷惘,现在不知应向谁倾诉。对父母不愿讲,对朋友不愿说, 想对杜丽娜、马小红说说,人呢?或直说是一种奢求。若是对史俊英说,她只能是流泪,更添自己烦恼。想对钱灵讲,其实已讲的太多了,自己都不知讲了些什么,这个姐姐,正缘于知道自己的心事重重,也知道自己对她的喜爱情结, 为自己付出的太多,现在她一揽子的事,已心身憔悴,又怎忍心再扰清静而去倒苦水子。 这两年,自己已有意识地减少去钱灵那里了。
心中压抑太久了,憋闷得快要疯了,今朝见着方芳,直想一吐为快。哪怕方芳不能理解,只要她象钱灵、史俊英那样去听就可以了, 不指望她象钱灵去做什么来帮助解忧,不指望她象史俊英那样伤情而心疼地流泪, 让自己被迫性地去愁而安慰她爱着自己的心。
陆一平喜欢倾听女人的心声,一样喜欢让心仪的女人倾听自己的心声。
俩人在缘份的驱使下,走进了缘分的小屋,在缘分的指引下,不折不扣地释放情怀,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