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华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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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不知道蟋蟀的帅的标准时什么呢?不知道白华知道不知道?
“喂,轮到你了,你叫什么呢?”小帅抱着锦儿的一个手指头开始啃着。
锦儿吃痒不由的咯咯的笑了起来,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它的脑袋:“唔,那我就叫你小帅好了,我叫锦儿,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狐狸精的?这个话不能随便说哦。”
“你不是在太子华的房间里服侍他的么?怎么?服侍不好,惹他生气被打入大牢了?”小帅后腿一弹,跳到了锦儿耳边的发髻上,轻轻的说着。
锦儿一个哆嗦,声音也变冷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小帅嘻嘻一笑:“你可别忘了,我是谁啊?我是小帅,小帅是干什么的啊?比皇帝老儿还只有,只要想去的地方都畅通无阻~”
锦儿很以为然的点点头,看来这个小蟋蟀消息倒是灵通,这都仰仗着他那小巧到不被人重视的身体,忽然一笑,准备调戏一下小帅:“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你不一定进得去呢~”
小帅不服气的拿前爪子挠了锦儿一下:“你倒是说看,我什么地方去不得?”
锦儿笑着小声说道:“当然是母蟋蟀的房间啊~”
小帅彻底无语了,好半天才气结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个公蟋蟀?真是没有常识,只要是修的一定道行的蟋蟀都是不分男女的。”
“欧?”锦儿有些诧异“那多可惜啊,你们修炼成精了就不能结婚了,怪不得蟋蟀精比狐狸精少那么多~”
小帅咬牙切齿:“是谁告诉你蟋蟀精不能结婚的啊?我说的是有一定道行的蟋蟀不分男女,但是修成*人形的蟋蟀自然和人一样分男女了~”
“嘻嘻真有趣”锦儿摸摸小帅,径直将小帅塞到了自己蓬松的鬓角里,这样呆着别人就不会发现了,如果以后要去刺探太子华的消息就可以派小帅去了“那么小帅告诉我,你是想修成公蟋蟀还是母蟋蟀呢?”
小帅拨开锦儿的发丝,深深吸了口气:“锦儿你好香,白雪飘飘时的香味。”
锦儿不耐烦的打了下他的脑袋:“别拍马屁,快回答。”
小帅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非也非也,你是狐狸又不是马,怎么叫拍马屁呢?至于我么,我现在离修成*人形还有一段时间呢,到时候也不是公蟋蟀母蟋蟀了,而是男人女人了~”
给读者的话:
原来蟋蟀也很帅
第三十一章 抽神鞭打
锦儿被小帅逗笑了,低声道:“你是寻摸着这段时间碰到一个中意的男子就变换成女子,要是碰到一个中意的女子就变成一个男子,对不对?”
小帅这次没有回嘴,看来被锦儿道破了心声,哎~偶们可怜的小帅啊。
“哈哈哈哈~”锦儿终于忍不住爆出一大串的笑声。
“怎么?看来夫人在这个地牢里还蛮滋润的嘛~”太子华阴测测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后响起,让锦儿身子一个寒抖。
“你怕他?”小帅在她的发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着,终于将锦儿刚才对它的嘲笑笑了回来。
可是锦儿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因为那个魔王一般的太子华已经到了眼前,在彪形大汉和精瘦老头的陪伴下“吱呀”一声,牢门开了,锦儿低下眸子,只看见金色袍子的一角,此刻的她是多么的憎恶那道门,为什么要开呢?
“做了什么亏心事?抬头看着本王!”铁钳子一样的爪子一把掐住锦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
锦儿脑袋被抬了起来,可是眼帘依旧是低垂着,不去看他,看他锦儿只会做噩梦。“你竟然在本王的眼皮子下面勾引司画!让他奋不顾身的为你求情?还给本王师傅告状,献上至宝让师傅为他开口找本王要了你”
“真是个下贱的狐狸精!”话还没有落音“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打在锦儿的脸上,还没等锦儿回过神来,又是一巴掌,接着是轮番的如炒玉米一般爆出一片的“啪啪”声。
打得锦儿眼睛发黑,满眼的金星,嗓子发干,慢慢的耳朵也开始轰鸣,脸上开始充血。那残暴的太子才停下手来,尤不解气一般继续叫嚣:“来人,拿镜子来~”
在太子华身边一直龇着牙吸着冷气的彪形大汉,连忙退了去了,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锦儿看到他的脚步有些不稳,看来自己被打的这幅尊容也会吓到别人,锦儿冷笑暗自道。
“笑,你还笑得出来?”太子华咬牙切齿“来人,把本王的抽神鞭拿来~”
“太子”那精瘦的老头终是看不下去“太子,那抽神鞭原本是惩罚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或者是仗着有些妖法来太子府作乱生事的小妖的,用在这个柔弱姑娘的身上怕是不妥……”
那老头的语调很平稳,语气也很恭顺。
“你,你知道她是谁?你怎的不知道她是不是罪大恶极?你怎的不知道她不仅仅是来太子府作乱的妖精?”太子华的惊天一语几乎是要有将锦儿打回原形的感觉,这厮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个狐狸精的?
虽然说一千年的修为在妖精界算不得高手,但是也不弱,怎么会被这个凡人轻易的窥破了真身?莫非是浅紫陌上?
正当锦儿满腹心事猜测着,那彪形大汉已经来了,手里还端着个巨大的铜镜,厄?铜镜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么大这么亮,大的可以躺上去一个人,亮的可以讲人的头发丝都照清楚。
“哼,给她看看自己这份尊容,看她还拿什么区勾引男人!”太子华从老头手里接过抽神鞭,一手握着鞭把一下一下的在另外一只手手心轻轻的敲着。
彪形大汉依言将那铜镜立在了锦儿的身边,锦儿想扭过头去,可是下巴再一次被太子华捏在了手心,太子华几乎是咬着牙齿将她的脑袋掰正对着镜子,他拿着鞭子的另外一只手指着镜子,镜子里面的太子华已经气得嘴都气歪了,锦儿闭上眼睛,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狼狈,不是肿成包子样也是肿成馒头样了。
“好,不看?有骨气!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有骨气,要不这样好不好,美人,你亲自去对司画说说你只喜欢我,这样可好?只要你答应我就放了你~再也不折磨你!”华的语气忽然变得那么温柔,吹起的气息扑到脖子里,痒痒的逗得锦儿有些想笑。
于是锦儿真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笑声回旋在地牢里,格外的狰狞,笑得在听的每个人都毛骨悚然。
给读者的话:
哎呀,锦儿这次可是遭到罪了,心疼啊,心肝
第三十二章 抽神鞭打
继而锦儿收了笑容,龇着似乎要咬人的牙齿,靠近华狠狠道:“我倒是想亲自对司画说我真是对他一见倾心了呢!”
可以想象华是多么的暴跳如雷!
他几乎是在话音落地的那一瞬间,右手一扬:“如你所愿!”
“啪!”一鞭划过半空,空气似乎被划开,鞭子和空气摩擦带起来一串极细的火花,周围的人隐约闻道了火药一般的味道,十足的力道落在锦儿身上,那鞭子所到之处,衣衫尽裂,不仅是衣衫被烧出了一道黑乎乎的印子,雪白的皮肤翻起里面粉红的肉和青色的血管,连带着生生的白骨。
“啊!”一声尖叫,当然,不是锦儿也不是太子华。
大家都转过头去看发出尖叫的人,竟然是一个穿着浅黄色薄纱的柔柔弱弱的女子,她现在已经跌坐在了地上,怀抱里的古琴也滚了出来,一手袖子掩着脸,一只手撑着地。
太子华脸色一沉,将抽神鞭愤愤的往地上一扔,声音似乎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司棋、司画你们还不出来?”
这时候锦儿才发现在暗处一直躲着两个人,现在正以视死如归的心情往锦儿坐在的牢笼龟速挪了过来,司棋经过女子的时候,好心的伸手给了女子,女子终于颤颤巍巍的几乎是半靠着司棋才站起来的。
看着司棋和司画要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女人身边去,女子恐惧的拉着司棋的袖子,低声的道:“哥哥,别去,好可怕啊~”
“可怕?”太子华上前走了两步,拿起一块湿答答的帕子往锦儿身上一搭,罩住被火烧过的露出的肌肤,无辜的拍拍双手,对司琴招招手:“哎,看来是本王太粗鲁,吓到司琴了~”
丝——
锦儿深深的吸了口气,那个狐狸族在处罚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的狐狸的时候,貌似也是把皮抽开了,然后搭上浸过盐水的帕子的。
难受的是锦儿,可是司画挤眉弄眼的模样却如同是他生生受了一般。那价格不菲的袍子怕是要被他修的极为漂亮的指甲给划了烂了。
“司画~”锦儿终于还是艰难的开口“出去,好丑!”
“司画?”太子华经过锦儿一声呼唤,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事情,对司画招招手:“你不是找老不死求情,要向我要了她么?”
哎~这个司画看上去机灵,怎么这么禁不起挑拨,一个眼神就让他这么乱了分寸?真是没有挑战性,要不把他们太子府的男人全部调戏一通,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杀到最后就剩下太子华一个人了,看他孤家寡人再怎么和弦争天下。
好,锦儿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打起了小鼓:太子华,你给我记住了,我狐狸也会记仇的,你等着。弦,你要江山,我给你,可是我要人心,谁给我?
太子华饶有兴趣的捏起锦儿被打的不像样子的脸,这次没有往死里捏,而是温柔的,拇指一下一下的划着下巴最后没肿的地方,有点滑有点嫩,以前怎么没发现?
恩?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个招蜂引蝶的贱人!
太子华恨恨的想,转头看着司画问道:“司画,你真的以为她是你所说的丫鬟小白?”
他满意的看着司画开始发抖,自己扭过头来轻轻将锦儿揽到怀里“不如,你自己告诉司画”
自己告诉司画?锦儿心里一动,她读出了他心里有一股微微的不易被人察觉的怒火,可是他正是施暴的人啊,他怒火什么呢?算了不想了,这个人放到夏朝注定是夏桀,放到商朝注定是商纣,好,那就如你所愿,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招,屏息凝气低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再开口时已经是泪光点点,声音凄楚,一副标准的怨妇口气:“其实,司画,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小白,我是锦儿~”
锦儿!
太子府上的人可能不知道小白,但是绝对没人不知道锦儿,这个问题就像有人不认识大米饭一样白。
锦儿,传说中的祸国殃民的,差点挑起大太子华和四太子弦翻脸的锦儿。
一个被四太子藏了三年来历不明的女子。
第三十三章 不相逢时
太子府上的人可能不知道小白,但是绝对没人不知道锦儿,这个问题就像有人不认识大米饭一样白。
锦儿,传说中的祸国殃民的,差点挑起大太子华和四太子弦翻脸的锦儿。
一个被四太子藏了三年来历不明的女子。
谣传说她是苏妲己转世,有谣传她本身就是个狐狸精,见过她的为数不多的人说她是仙女下凡,林林种种,让司画有些喘不上来气,是呢,太子府再有钱,再有势力,也不会去买得起一个这么绝色的丫鬟。
“不,小白,你骗我”司画的袍子终于如愿以偿的撕破了,如果愤怒的眼神可以杀人,那么锦儿早就灰飞烟灭了。
“她没有骗你!”太子华伸手轻轻捏了捏锦儿的腰,这里也很软很舒服“她就是本王费尽心思从四太子那里撬墙角,撬过来的美人,你说本王会不会让给你?”
“太子!”司画的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涨红,渐而发青,颈子涨得大得象要爆炸的样子,满头的汗珠子“求太子惩罚”
司棋和司琴都呆住了,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皇妃(太子的生母)赐给太子,几乎是陪着太子华一起长大的,从来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司画,看来他真的对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动心了。
“恨不相逢未嫁时,本王为什么要罚你呢?”太子华语气平淡,笑意不减,但吐出来的字却让锦儿感到像出鞘的利剑,杀气逼人。
他对司画在那一刹那动了杀心,他对母亲留下来保护自己一生周全的人动了杀心,他对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兄弟起了杀心。一刹那间他恍惚了,这个死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太子!”司棋和司琴早就吓坏了,双双跪在司画的身后“请太子饶司画不知之罪”
“司画有什么罪呢?”锦儿冷冰冰的开口,一扫刚才的委屈怨妇模样,淡淡的道:“他只不过还有一颗没有冷却的心罢了,不像某些人,按我来说错也错在太子,要治司画的罪还是先治太子的罪比较好!”
司棋、司画等人原本都低着头,听到锦儿这么一番大言不惭的话,吓得个个都忘记了规矩,抬起铜铃大小的眼睛看着锦儿。
“哦?”华转头看着锦儿,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