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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素手华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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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后院吱呀呀的大门,锦儿立马被那快有半尺高的树叶给吓到了,敢情这是到了秋天树叶都落了啊,再看看树梢上绿油油的叶子,锦儿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要扫到什么时候?
    锦儿左右看了看,这个时候后院的美女们都在午休,连丫鬟也不见半个,只有剩下的几只蝉在扯着嗓子一下每一下的叫着,叫的锦儿好些烦躁。
    来个偷懒的办法,锦儿慢慢的运气,捏了个烈火诀,右手食指慢慢的变红,逐渐燃出一簇火苗来,锦儿用手这里一指,那里一指,院子里的树叶被点燃了,忽忽开始燃烧。
    锦儿正满意的看着一院子的树叶快要燃烧殆尽,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股子邪风,将那开始慢慢熄灭的火势助长了起来,火势越来越大,火红的舌头开始吞噬树干,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夫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要放火烧太子府!”一声娇喝吓得锦儿一阵发抖,马上捏了个冰霜诀,隔着百步之外的泪湖引来一股湖水,倾天而降~将熊熊烈火扑灭,好险好险,锦儿不由吐了吐舌头。
    “幸好仙姑及时赶到,要不本王还不知道这个死女人想做什么呢!”这是太子华的声音,米西米西?
第二十四章 司画司棋
    太子华哪知眼睛看到是仙姑引来湖水浇灭大火的?明明是这妖姑吹来的一阵邪风将这火势加大的,要怪也要怪这个妖姑心怀不轨才是啊。这个太子华真有颠倒黑白的才能,真不知道怎么安然无恙的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皇家活到现在?
    锦儿无视这个不讲道理的人,只是那眼睛斜睨着那个妖姑:
    蓝布扎染的长裙拖了一个很长的裙尾在身后,裙尾上数个白色的扎染白色雪花,咋一看还有些似孔雀的尾巴,头上斜簪一枚累丝珠钗,沉沉坠落耳边,几点白银银宝蓝点翠珠花,一枝紫菊簪在鬓边,蕊寒香冷的花朵愈加衬得她容色柔和如清波,脸色冷漠,面无表情,就像一座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散发出无比诱人的魅力。
    咋一看,顶多是长裙颜色奇怪了,裙尾太长了些,人清冷了些,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位的,再仔细一看,那妖姑双耳上累累的银穗子耳环,正是苗疆的招牌。
    哦,对了,这个妖姑便是海珠曾经警告过自己的女巫吧,她会画符子?法力和自己哪个高?刚才的交法似乎太仓促了些,试探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还是要找个其他的时候再和她单独交个手。
    华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似乎卯上了劲,手放在嘴边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锦儿,本王是叫你扫树叶,不是叫你烧树叶!你怎么这般的阳奉阴违?你说要我怎样的处罚你好呢?”
    处罚?唉~还是牢里比较安全,锦儿原本皱起来了的眉毛不由松开了点点头道:“把握关到牢里好了~”
    “好,如你所愿!”华揪起深眉,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最后又化做了故有的嘲讽。
    锦儿手里的扫帚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她被两个粗鲁的男子架起来,几乎是连拖带拽的拉走了,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门前,木栅栏门前站着两个斯文一些的白衣男子,看着被架着的锦儿似乎有些吃惊,一个男子拿着个画卷止住那两个男子:“朱印,这是怎么一会事情?怎么会有女子被送到这地牢来?”
    看来这个地牢里还没有过女人,唉,还是个修行千年的女妖,真是这地牢的一大幸事,要不是背负着弦的任务,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将这些被太子华摧残的劳犯全部放了出去,气死那个死狐狸?米西米西,差点忘记自己就是只狐狸了。
    “回司画公子,这的确是刚才太子请自吩咐的,属下也是按礼行事。”那朱印不好意思的扰扰脑袋回答道。
    另外那个男子手里拿的是一卷书,不过被他的手卷起来一半,看不清是什么书名,拿着那卷书往朱印脑袋上一敲,那朱印本来比他高上很多,为了去够敲他的脑袋,男子不由踮起脚尖不大不小的跳了一下:“怪不得王爷说你是个榆木脑袋,也怪不得娶不到媳妇,你怎么就不懂得那么一点点的怜香惜玉?”
    朱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道歉道:“司棋公子说的是,还请公子在司琴小姐面前说几句好话来着~”
    司画和司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趣道:“你还知道司琴小姐啊~”
    司画笑完,对司棋道:“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些什么误会,小姐你还是稍安勿躁,在此等候我前去问问王爷,在做论断”
    锦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无奈:“不用问了,真的是太子说要把我关进去的,你莫要再去碰上一鼻子灰了~”
    说完这句话,锦儿发现司画和司棋忽然不说话了,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自己,莫非莫非自己好久没有修炼,道法下降了这么多,连这两个不会法术的小子也看的穿自己的真身么?这、这太子府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正在锦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司画终于干咳一声,伸手去摸锦儿的额头,软绵绵的手掌,然后又缩回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而对司棋很郑重的道:“没有发烧!”
    “小姐,在下委实想不出来你为什么想进这个地牢,我觉得保险期间,还是等我去问问太子再做打算,可好?”司画看着锦儿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
    “好”锦儿很诚恳的昂起头,与司画对视,他眼里全是真诚,和自己对朱砂一样的真诚,锦儿对于这种真诚向来是没有免疫力的,于是乎霁颜一笑点点头“那就有劳司画公子了~”
第二十五章 司棋司画
    “好”锦儿很诚恳的昂起头,与司画对视,他眼里全是真诚,和自己对朱砂一样的真诚,锦儿对于这种真诚向来是没有免疫力的,于是乎霁颜一笑点点头“那就有劳司画公子了~”
    啊,她不知道自己是狐狸精么?
    狐狸精最拿手的是什么?微微一笑,很倾城,那么就让自己的任务开始第一步吧,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知道这条鱼比司歌大还是小。
    厄,事实证明狐狸精的天赋还在。
    司画微微一愣之后,她看到了他脸上慢慢浮起的淡淡的粉红色,一劲儿泛滥至脖颈处,低着头拱拱手:“不用、不用客气……”
    司棋放下手中的书卷,奇怪的看着司画,这个司画今天是怎么啦?
    锦儿低着头,用脚尖一下一下的踢着她面前小石子,司棋闲得无聊,把目光从书上挪开,上上下下打量着锦儿,终于微笑着用书隔开朱印等人,轻声道:“不是我奉承姑娘。姑娘长得可真是好看,怪不得一向冷冰冰不喜欢管闲事的司画会帮你跑一趟冤枉路~”
    锦儿微微一笑:“呵呵。司棋大人,你明明知道是冤枉路,为何刚才不阻止,又要让司画白白跑上这一趟呢?”
    “有趣有趣”司棋拿下手中的书,卷成一个轴状,一下一下轻轻的敲着自己的手心:“你什么时候到府里的?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个标致的小姑娘~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锦儿饶有兴趣的追问道。
    “可惜太子不喜女色,要不然……”司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锦儿打断。
    原来他说的可惜是这个,锦儿伸手按住自己暴起的太阳穴,要是司棋知道他嘴里的这个不近女色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夫,接连几天差点把她给办了,把她搞得一身的伤的暴虐狂。
    “姑娘不知道怎么称呼?”司棋伸手将那眷属平摊开来,塞到怀里,双手背在身后,围绕着锦儿看个不停,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些什么,锦儿暗暗好笑,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小姑娘是把她送到太子面前去好呢,还是便宜了司画那个小子好呢?
    锦儿长长的出了口气:“司棋大人,不要太看得起小白,小白不过是惹怒了太子的一个扫叶子的丫头。”
    “小白?”司棋对这个称呼有些吃惊“你的名字不是大管家取的么?大管家怎么会给你娶个这么个名字?”
    小白有什么不妥的么?我本来就是一只白狐狸啊~锦儿有些气结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叫锦儿吧?
    “紫玄朱青是个等级之中并没有白色,你不知道?”司棋的脸都似乎要凑到锦儿的脸上来了。
    哦,原来如此,锦儿有些尴尬的舔了舔嘴角,把头低了下来,司棋幽幽的声音又想了起来:“再说了,小白是太子最喜欢一只小白狗的名字,大管家再怎么着都不会给你取个这个名字~看来你虽然长得乖巧可爱,却是一个喜欢说谎的坏姑娘,我先在终于明白太子为什么要把你关到地牢里来的原因了”
    小白是只小狗?狐朋狗友,很好很强大。
第二十六章 狐朋狗友
    小白是只小狗?狐朋狗友,很好很强大。
    锦儿叹了口气:“不是这样子的,小白父亲姓白,没见过小白就失踪了,小白的母亲就这么一直这么小白小白的叫着我长大的。”
    锦儿将晓晓曾经的谎话学的惟妙惟肖,婉转哀怨的口气如出一辙,都说狐狸精貌美善于说谎,现在看来说谎确实是一项高超的技能。
    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三年前,王室狩猎的季节,自己刚刚走出南禺山,执拗而单纯的自己并不清楚外面世界的艰险,跟着一只小狐狸走了许久,竟然被小狐狸引到了狼王的洞前,弦在狼王嘴下救下自己的时候,将哆嗦不已的自己轻轻的揽在怀里,也就是这么“小白小白别怕别怕”的唤着。
    想到这里,心里一抽,鼻子一酸,眼前就被雾气所迷糊了。
    “哎呀,别哭,别哭,我不是有意让你想起难过的事情的。”司棋的声音有些慌张,接着是司画的不满:“司棋,我才走开多久,你就惹哭了姑娘?”
    锦儿抬起头来,司画拿出一根白色的丝巾,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别哭了,再哭就变成个小花猫了~不漂亮了啊?”很久没有哄过人了,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是这么哄自己的。
    锦儿轻轻打了个抽噎咯,慢慢收住了哭泣声。
    “很会演戏嘛!”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子华踱步到了几人的身后,冷笑道“继续、继续”
    “参见太子”几人恭恭敬敬行礼道。
    太子华对着他们摆了摆手,转眼盯着司画道:“司画,你刚才不是怀疑是不是本王要处理这个女人么?”
    司画头更低了,刚才的请示让太子华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此刻从太子华的话里感到了更浓郁的火药味,他有些疑惑这是自己见过的礼贤下士,直爽干练的太子华么?虽然说他不喜欢女人,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付女人了呢?
    司棋轻轻的走到司画的面前用不易被人发现的动作,踢了踢司画,司画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司画再行礼,头低得不能再低:“属下不敢”
    “不敢?哼哼”太子华冷笑两声,转眼看着锦儿,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你呢?你敢不敢?”
    锦儿低头,不自觉的往后缩,一句话都不说。
    “说啊,你敢不敢?”太子华声音沉沉坠地,一字一顿,手上的力度也慢慢加大,捏的锦儿的下巴骨头要裂开一般。
    “你要我不敢什么?”锦儿的声音因为被捏着下巴,嘴巴变形而变得吐字格外怪异。
    “哼!”太子华嘴角忽然涌上来一丝诡异的不安好心的笑意,这个男人还是不要笑的好,笑起来,像个魔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锦儿瞪大了眼睛也没想到,他就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低下头来,封住自己嘴。
    “唔~”锦儿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第二十七章 地牢岁月
    “唔~”锦儿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这是她不听话的惩罚!不知何时,吻变成了咬,由浅至深,由深至浅几个循环,太子华竟迷上了这样的游戏,直至额角闪出汗珠,感到怀里的人儿似乎因为缺氧而要虚脱的时候,终将一腔未尽之意化成一声无人能察觉的轻叹,轻舔去她唇上的鲜血。
    恶狠狠的把她推到司画的怀里:“既然都不敢违背我的命令,那么就执行我的命令!把她关到地牢里去~”
    “是!”朱印和身边的那个男子上前,钳制住锦儿的双手手腕,摁住她的脖子就往地牢的入口拖去。
    司画张了张嘴巴,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一想到刚才太子华的一身煞气,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锦儿昂着高傲的脑袋,皱着眉头抬眸盯着太子华,正好迎上太子华烈火般的目光,视线与之交汇,她的眼神,凛冽而冷漠,让捉拿她的二朱,脊背窜起一阵寒意,她低声道:“我自己会走。”
    没有反抗,没有求饶!二朱不由愣了,抓着她的手也不知不觉中松了,一直目送着她面无表情的走走到地牢门口,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太子华一眼,太子华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冰,手掌不自觉地收紧,蹙起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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