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医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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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了绳子吗?快放下来让我上去。”
“带是带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下绳子给你。不然,嘿嘿,你该知道什么后果的。”
“别说一个了,一百个我都答应你,你快说是什么条件?”这小妮子是不是恶魔投胎,到这个时候还落井下石啊。
“一百个?你竟然这样说的话,我就提一百个条件吧。”
“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别耍我了好不好?你快说什么条件吧。”
“第一个嘛,我要你永远爱我,这一辈子都不准变心。至于下一辈子,我就不管你了。”
“好的,我对你永远不变心!行了吗?”
“说得这么轻巧,你得发誓。”
“好好,我发暂我一辈子都对你不变心,如果我变心就让一直老死。”我耍了个心眼,变心了到老才死,也那没有什么嘛。
“嗯,这个算你吧。这第二个呢……”
“啊,我的妈呀,你有完没完?”
“第二个我还没想好呢,等我想到了才告诉你。接着吧。”说完她把绳子扔了下来,我赶紧捉住这根救命的“稻草。”
第十六章 死鬼留给我的宝贝
出了洞之后,看看天色,已经快接近黄昏。我记得掉下去的时候是正午,我竟然和那死鬼一起睡了四五个小时,而他竟然什么都没留给我,我亏大了。
“雪,你怎么来了?”
“哼,俺如果不来,你就在那洞里呆到明年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关心我。”
“打住,俺可没关心你,早上俺过去找你,婶娘说你上山采药去了,俺就在你家等你,谁知一等就是中午,你这杀千刀的,俺眼眉老是跳,心也不舒服。俺猜想你肯定带着漂亮的小妞上山来偷情了。”
我简真哭笑不得,原来并不是担心我在山上出什么事,而是怕我偷情才来找我的。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呵呵,说起这个,你还要感谢俺家那几头牛。以前俺家的牛老是不长性子,到处乱跑,有时候就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害我老是要去找,找多了嘛,经验就出来了。我会循着牛新鲜的足迹,还有路边被牛咬过的断草痕迹一路跟踪下去。当然,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去踩牛粪,根据牛粪的冷热程度,新鲜程度,判断牛是不是从这里经过,经过了多长时间。不过这个办法我很少用的,因为好脏哦。”
看来我还真的感谢她家的牛,不过说实在的这小妮子也太历害了,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想不到放牛还有一门这么高深的学问。
“可是我又不像牛那样没公德,也没到处乱拉啊。”
“你虽然没有像牛那样,但是你也没有公德心,你有个坏习惯,走路不正经走,还爱捉一根草馅在嘴里,看到新奇一点的野花野草还要把它们连根拔起,你看你这一路上,真的像鬼子进村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我找不到你才怪呢。”
“啊,我的沈雪太历害了。”我忍不住抱起了她,这个女人不简单,观察和推敲得这么细致,如果让她去当刑侦,十有八个坏蛋难逃脱。看来以后我想沾花惹草是门都没有了。
“咦,你身上怎么流血了。”她突然惊呼起来。
我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七八个洞,破洞里的皮肤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伤口还在渗着血丝。刚刚还不觉得怎么样,让她一提醒,才感觉全身上下痛得要命。
“呵呵,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我咬着牙嬉皮笑脸的说。
“你还笑,你这不要命的杀千刀。你不知道俺担心你吗?”说完这小妮子眼圈就红了起来,眼看就山洪爆发了。
“好了,不打紧的,我们快回去了,不然一会天黑了我们要在这山上过夜的。”我看她就快要爆发的样子,赶紧拉着她往回走。如果让她一哭起来,那可没完没了的。
“……”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少不了挨了娘一通骂。然后匆匆地换了衣服洗了澡,扒两口饭,便到卫生站里处理伤口。消毒水淋上去的时候,可把我痛得恣牙裂嘴,以后打死我也不上山了。
“小生,给,你的草药和书。”娘这时走了进来。把我采的那几味药和一本泛黄的旧书给我。
“什么书?这书不是我的。”我拿起书看了一下,上面用繁体字写着《三针》。看年代已经很久远了,还是用丝线装订成册的,在现代早已经看不到这种烂书。
“怎么不是你的?你装在那个烂盒子里的。刚刚我给你整理包的时候发现的。你这臭小子,如果是爱书的话也弄个像样的盒子来装一下,整那么一个破盒子,多寒酸啊。”
“那盒子不是你塞进我包里的吗?”这盒子不是我娘放进去的?难道?那个死鬼,是那个死鬼的东西?不是吧,这死鬼还真给我留了点东西,虽然是一本破书,但也算他死得有价值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你的书难道是鬼的书,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去当柴烧了。”
“要!怎么不要。”我连忙抢过书,抱在怀里。以我娘的性子,如果我不要她真的会拿去烧掉的。
“这孩子,疯疯颠颠的,一会当是宝,一会又当是垃圾。”娘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是夜,我拿起书细细的翻看起来,这一看却把我吓了一跳。书上所说的内容是三种高深的针灸方法。第一种叫做定位针,就是这一针下去,人就一动不能动了,而且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意识还是存在的。但是这针也太毒了,这针扎下去之后,只要针不拔出来,那这人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这不就和电视上,小说里面的点穴一样吗?可是我看电视上那些被点了穴的人却还能开口说话的,他这个针怎么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如果这种针法落到恶人手里,他要用这针去害人,那真的是不敢想像了。好在我虽然有点无赖个性,可是太毒的事情我却是做不出来的。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嘛。
第二针叫做还阳针,说得竟然是治疗阳痿,不举,早泄,还有第三性征发育。看到这,我有点发愣,前面的几个还可以理解,可是后面一个就匪夷所思了。我以前所学的教科书里说的只有第二性征发育。怎么这里跑出来一个第三性征。原本人的身体因为个体存在差异不同,发育时难免参差不齐,所以就有了高矮胖瘦,身长脚短,各种各样的人。这一针主要针对的是局部治疗。起到通筋活脉,纠正局部的微循环作用,从而调节全身的状态。简单一点的意思,就是这一针把局部的潜能发挥到极限。但要因人而异,对症而施。
第三针叫做愈难针,说的是对各种奇难杂症的治疗,有些病症我竟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是见识太少了。这下针的手法与及穴位都是我没见过的。虽然我曾修过中医理论和实践,对前面两种针法也有些了解,可是到这第三种针的时,我晕了,简直就是看梦一样。一点头绪都摸不着。算了,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只要我能学会前面两针,那已经非常不错了。
第十七章 这样做是不是不道德(上)
经过了半个月的学习,心情有些激动。《三针》里的前两针我已经学得七七八八,心里也有些把握。所谓实践出真知,不实践的话再好的理论也是白费。所以我打算试一试这针到底是不是如传说般历害。可是总不能拿病人做试验吧,万一搞出人命,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没有人能做试验,急得我在大堂上团团转。用我娘来做试验?不行,那还不让我娘给打死,要是万一出点意外,我万死都难属其罪。用沈雪来做试验?开什么玩笑,那更不行了!太冒险了,用人来做实验看来是行不通的。咦,阿财……
阿财这家伙还不知死活地趴在大堂上吐着舌头,摆着那高傲的头看也不看我,好像把我这个主人完全不放在眼里一样。我一看它那个鸟样就来气,平时就不怎么搭理我,见到沈雪就像见到带肉的骨头一样。一时间,新伤旧恨全都涌起来了,所谓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阿财,对不起了,请安息吧。啊门。
我轻轻的走到阿财面前,它很警觉地转过头,一看是我又爱理不理的低下头,我不禁心中气火,更使我下定决心。我一手拿出了娘的绣花针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阿财的皮毛,它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还发出低低的“呜~~呜~”鸣声。这狗可真色,完完全全的继承了我的禀性。我看它慢慢放松了,一针就扎了下去。阿财来不及惨叫便一动不动了。这是我的强项,先给一颗糖让你甜一下,再给你塞一把药让你苦死。
阿财死了吗?我连忙去摸它的心脏,还好,心跳还在而且心律整齐有力,呼吸也均匀。也就是说这针没有给它带来任何的不良影响。我推了推它,甚至用脚踢了它一下,它仍旧一动不动趴在那。眼睛却还是张着的,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呼吸我真的以为它挂掉了。
“小生,小生,有病人来了,快去给人家看病。”正当我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我娘叫我了,我只好扔下阿财去给人家看病了。
响午的时候,我终于把最后几个病人送出了门。娘也做好了饭,叫我去吃。
“小生啊,你看阿财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虽然是有点懒的,喜欢睡觉,可是今天有点奇怪,它趴在那里一天了一直都没动过,是不是生病了?”娘把一碗饭端给我。
“什么,天啊~~~~”
“哎,你干嘛去,先吃饭啊,这么急做什么?”
我赶紧向大堂跑去,也不理我娘在后面叫我。
啊财就像死了一样躺在那里,睁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不管我怎么弄它也是那样。我连忙给它检查。奇怪了,呼吸和心跳都还好啊,生命体征也是平稳的。可是怎么就不动了。我找到了那个针口,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玫绣花针还扎在那里,我赶紧把它拔了出来。然后就躲到一边,我真怕它一跳起来就凶性大发,疯狂的咬我。
阿财慢慢的动了,随后就站了起来。看到站在一边的我,好像是看到鬼一样,眼里满是惊恐。慌慌张张的跑走了。看到它那个害怕的样子,本来还想再给它检查一下的打算也放弃了。不过我这针真的有神效,我不禁乐了。
“哈哈哈哈…”越想越得意,不禁张大了嘴巴笑了起来,我开心啊。突然一只虫子飞进了我的口里,我笑不出来了,连午饭都省了。
“小生,小生,你疯了……。”我娘在屋里头喊。
第十七章 这样做是不是不道德(下)
从那次我给阿财下针以后,阿财就一直躲着我,看到我就如见到了猛虎恶狼一样,一看见我便以一小时/500公里的速度头也不回的逃跑,就算我拿着满是肉的骨头做诱耳,它也不上当。这狗竟然比人还精,我不禁傻眼了。一直都找不到机会给它下第二针情况下,我也不敢对它用强。比竟我和它多多少少的感情还是有的,不过我对这三针的疗效已经完全信服,这可真的是神针啊。如果可以好好利用的话,可以造福好多人。可是用得不好的话,也可以杀死很多人。我的个性虽然有点无赖,可是一直禀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态度。
清晨,雾气弥漫着整个山村,朦朦胧胧的看不到远处。
一杯清茶,一盏灯,我坐在卫生站里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有人在家吗?”这么早就有人来,看来我这“神医”的名号也不是虚的。
“请进来吧。”
“请问你是欧阳医生吗?”门外走进了一个脸色有点苍白的中年男人,一身样式比较新西装,带着一双眼镜,看起来是有点文化又有点钱的人。我不禁来了精神。
“是的。你请坐。”
“我是培叔介绍来的,他说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所以我就来看看。”
“先生不是这里的人吧。”
“是的,我从城里来的,我这病已经看了不少医生,中医,西医看了个遍。药也吃了不少,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呢?”
“嗯…这个…就是我那儿不行,老是不能硬,就是硬了,每次不到就是一分钟就完了,弄得我现在家里不得安宁,我老婆说我这病再要是再治不好,就要和我离婚了。”中年男人面有难色的说。
“你这样子多久了?”
“有三年多了。”
“先生平时应酬多吗?”
“多啊,总是要应酬啊,一会这个局长,一会那个部长,一会又那个老板。弄得我是没有一天空闲,一个星期应酬六天,完了回家还要应酬我那老婆。”
“先生平时敖夜吗?”
“熬!”
“先生平时喝酒吗?”
“喝!”
“多吗?”
“多!”
“先生平时抽烟吗?”
“抽!”
“抽得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