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医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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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喊,不是叔就是婆。用别人的话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都不得罪。说起来虽然粗俗,可道理却是这样的。
“小生,呵呵,一转眼小子已经这长大了,还是咱十里八乡的大医生了。”
“叔婆不要娶笑我了,也就是随便给人看看病而已。”
“有本事就不怕别人夸啊。现在咋们村,甚至邻近几条村的人谁不知道你是神医。叔婆这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叔婆有事来求你来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就因为那次八娘的那件事,我就成了神医了?那大医院里面的医生个个都是超级神医了。不过也难怪,这邻近的几条村,一个像样的医生都没有,有些本事的医生都往县城奔了,谁还愿意留在这穷山沟里呢。所以村里的人生了病就硬挺着,实在不行了,才到几十里以外的县城医院看病。常常因为小病不治,弄成大病。最后还丢了性命也不是没有。
“叔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说求,只要我能帮忙的我都会帮的,你老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说这不是见外了吗?”
“那好,你坐近一点我和你说”培叔婆凑近我,对我低声耳语起来。她说的事情确实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不去大医院看呢?”我看着培叔婆疑问。
“不是不去,是不能去。你知道,她家有钱有地位,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去医院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那好吧,你明天领来我看看,如果不是太严重,我就给她治。”
第七章 一个吸毒的绝色女孩
早上,来了一个不属于这山乡里头的病人,是培叔婆带着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穿着紫红色的外套,黑色的皮短裙,长长的秀发染成暗红色,自然地撒在胸前。脸色异常的苍白,白得好像看不到人间的烟火。眼神是那么的高傲和冰冷。然而这么一个绝色天香的女孩,脸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应有的青春气息,却是那仿佛经历了无数风雨,看透了世事,厌倦了生活的苍桑。如果不是培叔婆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女孩竟然……
她的美貌和打扮都十分的出众,在我们这有个封建又保守的山村是少有的。所以来看病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对她侧目。她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存在一样。
病人们碌续的散去了,她并不是排在最后一个的,但她就是那样静静坐着,好像不是来看病。而是来坐客的,所以轮到她看病的时候,诊室里已经空荡荡的只有我和她。当然还有一直等在门外的培叔婆。
“你好,到你了,请坐过来吧”我轻轻的叫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走了过来。步姿轻轻的,全身轻盈得好像没有一块骨头。
“你哪里不舒服?”虽然我知道她的病情,但我希望她能自已说出来,正视她自已的情况。
她仍然一声不吭。不过却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张我用来检查病人的床上,躺了上去并且褪下了她那条黑色的短裙,连着内裤一起褪下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一览无疑,门没关,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我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她得的是什么病,但我仍旧带上了手套和口罩。这是职业习惯,也是对她的一种负责。这是不常见的弥漫性皮肤湿疹。容易和性病混窑。以前我曾见过一例这样的,因为那病人也是一女孩,所以我当时特别的有兴趣,老是缠着导师给我详细的讲解这个病的病因及治疗。
“你得是一种湿疹,属于弥漫性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医治起来有一点麻烦。”
“钱,不是问题”她终于说话了,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来自外太空。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病已经拖得比较久。一时半会很难治好,手尾也比较长”。
“我,有时间”她从随身的小跨包里拿出了烟和打火机。我看到了她的手,布满针眼的手,一双不属于她的手,我十分震惊。
“你的手可以让我看看吗?”
她很合作,伸出了手,一双雪白的手却因吸毒而注身得千穿百孔的手。
“吸了多长时间?”
“一年。”
“有信心戒掉吗?”
“……。”她抬起来看我,眼里充满了学茫,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治好了病,继续去堕落的话,那么大门在那边,你可以请便。”
“……”她站了起来,看我,冷冷的眼神。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自已好好想想,”我没有看她,但我知道她在看着我,她的眼光好冰冷,让我不敢对视。我觉得的自已全身的毛孔在放大,汗泌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人。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她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过,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到尽头,长长的烟灰欲掉不掉地悬在上面。眼里仍是那一片冰冷,没有一点表情。
“时间到了,你想到了吗?”
“我……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却听出了坚决的意志。
“那好吧,你现在先回去,明天早上过来,不要吃东西来,叫上培叔婆和培叔一起来。”
“好的。”她走出了诊室,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难过和惋惜,然而却不是因为这么苗条的身影不属于自已,而是因为她吸毒。
我一直把她送到那颗自家的梨树下才回来,本来送送病人只是小事,然而送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病人就惹来了不小麻烦。
第八章 小妮子的初吻
傍晚,四点整,时间到,又该去挑水了。慢慢的我已经撑握了她每天去挑水的规律。马上放下手上的所有事情,挑起水桶就跑。娘发现了,追着我身后喊道:“水缸是满的,你去挑什么水啊?”
“别管我,我乐意去挑。”我头也不回的应道。
“这孩子,也不知道撞什么邪了,老是去挑水。从没见他这么勤过。”
山溪的水依旧清澈见底,四周静悄悄的,沈雪还没有来。水里的“彭尾婆”依旧畅快的游着。看到它们我就会想起沈雪,那个笑声如银铃又爱和我恶作剧让我心动的女孩。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向我们……”清脆的歌声从远处响了进来。真是想曹操,曹操就来了。我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感觉阴阴的天一下子晴朗了好多。
“呵呵,你来了,俺等你很久了。”我学着她说话的样子。
“哼。”她自顾自的汲水,看都不看我。
“你又怎么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哼。”她汲满水,挑起来就走。
“不许走,我怎么你了嘛?不说清楚不准走。”我一下子拦到她前面。
“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别拦着俺。”她凶巴巴的看着我,眼圈红红的。
有点急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只是默默看她。我觉得挺委屈的。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吗?
“那好,俺问你。”她把水桶重重的摔在地上,盛的满满的的两桶水一下子跳了起来。淋湿了我的鞋子。“那个女的是谁?”
“哪个女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装傻,你给俺让开。”她又挑起了水。
“不让。”
“无赖。你不让,俺撞了啊。”
“好吧,你撞,你撞死我算了”话还没说完,她竟然挑着水撞了过来,这小妮子真是狠心啊。我急忙往旁边闪,“卟通”一声自已就闪进了水池里。
潭水很清凉,浸得我好痛快,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想起她说的女人,应该是那个吸毒的女孩吧。
“嘻嘻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她放下了水桶,走到潭边看着落水的我。
“那个女的只是个病人,是培叔婆的侄女。我和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那你看病就给人家看病嘛,还假情假义的送人家,送了人家还一步三回头的看人家,一看你就不安好心。”
“你,你,你监视我?”
“我才没那个空呢,我只是刚好看见而已。”
“冤枉死了,我真的和她没什么了,我以后再也不送病人了。”我有点晕,我送个病人关她什么事啊?就算是对人家不安好心了,她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啊。
“真的不敢了吗?”
“不敢了,你拉我上去啊。”
“不行,你必须保证。”
“好的,我保证。”
“你保证什么?你保证以后不对漂亮女病人不安好心。”
“好的,我保证以后不对漂亮女病人不安好心,这回可以拉我上去了吧。”我头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她说完伸出了手。我握住了她的手,好小好暖的一只小手。
“你也给我下来凉快一下吧。”说完我用力一拉,她也“卟通”一声落到水里。“呵呵呵呵。”这回轮到我笑了。可是只笑一下,我便呆住了,眼前的沈雪已经全身湿透了。扎成马尾的长发已经散开如丝般贴在脸上。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玲珑凹凸的曲线是那么美。此时她正羞涩看着我。我有点傻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靠近的看一个真实的女人,心跳的就快要蹦出来,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
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有些慌张用力的挣扎,我的唇吻住她的唇,她轻轻的想避开我,却不是那么坚决。我抱着她从潭边往深处滑去,她的脚一离地,她就开始不知所措,只好紧紧的贴着我,手也缠侥在我的脖子上。而我们的唇依旧紧紧的吻在一起。
我慢慢的向岸边划去,当我们都站稳的时候,她依然紧紧的抱着我,我吻着她的唇像久逢甘露的花儿一样的忘情吮吸着,而她也慢慢的回应着我。我可以感觉得到她那如火般的热情正在升温,开始慢慢的燃烧,正在汹涌地向我涌来,我们都淹没在这狂热的爱火中………
第九章 戒毒的开始
第二天清晨,四周的仍旧一来灰蒙蒙的。似白非白的光线笼罩着整个何坑。
诊室的灯早已经亮了起来,我在静候她的到来。
在我的第一杯茶即将喝完的时候,她来了,带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进我的诊室。
我给她抽了一管血,然后用冰块封起来,让培叔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市中心人民医院检验中心给我的同学许日华。昨晚我已经给他打过了电话,交待了他要检验的项目及具体的事情。
报告是在一个星期后,老同学许日华亲自送来的。看看我这门庭若市的卫生站,不禁傻了眼。还戏说要来给我打工。化验结果上清楚标着:HIV。还有其它的各项除了因吸毒和湿疹引起的异常外,其它指标都属正常。
她坐在我的面前,我告诉她:“你的化验报告出来了。”
她依旧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发问。只是看着我,眼神没有那种冰冷,却变得十分复杂。我不大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好像是一个无底的潭,我总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你知道我给你验的是什么?吸毒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感染了艾滋病。不过我现在告诉你,你很幸运,你没有被感染艾滋病。同时我还给你化验了别的一些项目。只要你能把毒隐去掉,加上我的治疗,你将会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对你以后生活不会有一点影响。你相信我吗?”
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是个话很少的人。但我看到了她身体开始有些轻微颤抖,眼里有泪却无声的滴了下来,我知道我这些话给她带来了一些震撼。她此刻内心复杂情绪,是我不能够猜测的。
“现在,我给你写一份病历。我所问的可能会涉及你的隐私。但我问的你都要答,而且必须真实。明白吗?”
“明白。”
“姓名?”
“柳如焉”
“年纪?”
“21。”
“以前有没有得过什么病?在哪治疗?用过什么药?父母有没有什么疾病?以前一直在哪生活?饭食和二便都正常吗?月经是否正常?现在具体有什么不舒服?吸食毒品多少时间?注射何种毒品?……”
“……”……
她的回答是十分有条理的,且记忆力十分惊人,我所问的一字不差全回答了。有些问题我都不知道有没有问。
在医药公司的同学帮助下,我弄到了一批专门戒毒和医治湿疹的进口药物。在对她进行了一个疗程的治疗后,她的病已经在开始有了起效,身体表面的症状已经开始慢慢消退。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治疗,又对她做了一定的心理辅导之后,她对我已经十分信任。我开始慢慢步入主题—戒毒。当我向谈及戒毒具体事宜的时候,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并自动交出了全部的毒品和注射用具。
她,应该是一个本质纯洁的女孩。有着显赫且富裕的家世。只是为什么?她会走向这条自我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