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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雷帝-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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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神神秘秘的。”陈广龙轻笑一声,便随着南宫笑走了进去,话是这样说,但陈广龙如今对南宫笑已没有一点怀疑,他总觉得南宫笑做事情滴水不漏,所有该注意的地方总会处理得很好,对南宫笑也是绝对的信任。
    这间屋子并不特别,在皇宫之中也只是极其普通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却是朱德等南宫笑的地方,屋子并没有给南宫笑惊喜,仍然是极其简朴的一个地方,木桌木椅,墙上有些字画,却是新的,并不是什么名人墨宝。
    朱徳就做在那张古老的木制椅子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极为朴素的,淡淡的黄,虽然洗得一尘不染,但以前常见的那些金丝娄边已经没有,手里握着一个小木茶杯,一见南宫笑走进来,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道:“爷!你来啦?你终于都来了。”
    “爷!?”南宫笑和陈广龙一阵纳闷,怎么忽然地,一国之君竟叫起自己爷来了。但南宫笑转念一想,顿时回忆起,小时候,自己见已经二十多三十岁的朱德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便心生戏弄,打赌谁当大爷,南宫笑自小机灵古怪,正常大人都常常上他当,就别说一个有点傻的太子了。朱德输了,见着南宫笑都得叫爷,南宫笑乐得还,吹嘘自己的皇帝他老子,南宫放对此还揍过他几回,也就不再吹嘘了,不过朱德傻虽傻,但老师教的信守诺言却是一句也没拉下,每次遇到南宫笑总叫爷,害得南宫笑见了他跟见鬼似的,称呼是爷,跑得却像孙子。当时的皇帝一方面认为小孩子胡闹,一方面还是畏惧南宫放的惊人实力,才没敢对南宫笑怎么样,好在南宫笑也识趣,躲得开开的,免了掉头的祸事。
    现在南宫笑听起来,也是不禁觉得啼笑皆非,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朱德还是那半傻不笨的样子。笑了笑,躬身道:“圣上,您爱开玩笑了。”
    “爷!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我的。”朱德竟然喜极而泣,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等着南宫笑来搭救。
    “爷,你人缘真好!”陈广龙轻笑道,讽刺意味尽显无遗。
    南宫笑不理会陈广龙,他觉得奇怪,朱德若是这么一个人,有怎会布置出如此深沉的机关,算计国内的两大世家?若是不是他,那又会是谁?难道真有人想灭了宿明国?还是朱德在演戏?那他又是为了什么?一个个问题像一条条毛线,纠缠在一起,任南宫笑怎么努力,也解不出来。他决定不再想,现在,他只记得自己的目的,或许白可树的话能解决一些问题,让真相浮出一点端倪来。
    南宫笑想了想,笑道:“圣上之忧,为臣定当尽心尽力,只是,小臣也有一件事情拜托,若不答应,臣虽死,也定是不从。”说罢,双眼寒光一现,暴露出森森杀气。南宫笑自然不敢对朱德出手,他是在刺探,刺探朱德真正的实力,一个人在受到杀气压迫的时候,无论自己愿不愿意,总是以自己最强的气势抵挡的。
第一三五章 朱德(求票)
       面对南宫笑突如其来的气势压迫,朱德竟一下子承受不住,才刚刚站起的身子,又“咚!”一声重重地坐回椅子上,脸色更是难看,白净的脸竟有些发青,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嘴唇苍白干裂,像是渴极了一般,胸口起伏,呼吸都明显变得不顺畅起来。
    南宫笑似乎没有料到朱德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大惊之余,赶紧将爆发出的气势收回,朱德这才松了口气,但仍是软绵绵地坐在椅子上,已是站不起来了。
    也难怪朱德会如此,气势本来便是凝聚杀气等在内的一种精神力量,朱德心智发育不全,想必之普通人还略有不足,南宫笑又是忽然爆发,瞬间的气势已经让朱德受不少苦头,若是南宫笑再迟一些收回自己的气势,朱德那个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瓜子,只怕还要更笨上不少。
    半饷,朱德才徐徐吁了口气,脸色也好看许多,但仍然惊魂未定,颤颤道:“爷……,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似的,好可怕,你……你没事吧?”他竟不知道气势是南宫笑发出来试探自己的,还在担心南宫笑,或许,他连气势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他的心智,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十岁小孩罢了。
    对于朱德的关心,南宫笑也是略有感动,展颜一笑,安慰道:“没事的,只不过是我们太久没见了,你可能一时之间过于激动了而已。”
    朱德竟也相信,右手顺了顺心口,叹道:“唉,差点吓死我了,呵呵……呵呵……”他本是该自称朕的,这是宿明帝国历来皇帝的称呼,只是朱德小时候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习惯,一时之间要他改,也是难为了他。
    一旁的陈广龙却是乐了,斜眼瞄了瞄南宫笑,嘴角露出一丝强忍住的笑意,笑容的含义,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
    南宫笑不予理会,继续道:“你白可树叔叔在不在?”南宫笑终于问到关键问题,他来的目的是白可树,并不是叙旧,他跟朱德,没什么交情可言,很正常,聪明人总会看不起笨的人,南宫笑打小便看不起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关系,但南宫笑却知道朱德是个老小孩,说话也变了口吻。
    这话一出,朱德是听着舒服了,但陈广龙却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被南宫笑白了一眼,才用手捂住嘴,别过身子去,却是硬没止住笑意。
    朱德却没看见一般,他一听到南宫笑的话,眼睛就亮了,眨着眼睛道:“果然是这样!”便像是孩童看到新奇玩具一般,“可树叔叔刚刚才来过,他叫我不要睡觉,他说你今晚一定会来的,他还说,你一定会问他在不在的,我本不相信,但真没……”
    “他还说了什么!?”南宫笑急道,白可树既然猜到自己会来,便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来意,所以,他说的,肯定不只这么简单,而他的话,或许就是这一系列事情的关键。
    “他叫我问你一个问题。”朱德似乎对南宫笑的情态十分不解。
    “快问。”
    “他叫我问你,东西掉了要怎么办?”朱德说完,好奇地盯着南宫笑,那眼神,就那好像南宫笑脸上有一件玩具。
    东西掉了?南宫笑低头沉思,他脑子飞速运转,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但他想了很久,却始终理不出头绪,抬头问道:“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朱德一拍手掌,笑道:“可树叔叔说的真的没错,他说你一定会想很久,而且还会再问,这时候,若让你带军出战,你就一定会答应的。”
    南宫笑脑子里灵光一闪,白可树竟有这般能耐,竟能猜出自己所思所做,不过,白可树这次也是猜对了,南宫笑点头笑道:“对!白可树叔叔说得很对,而且他现在已经走了,是不是?”
    朱德高兴地点了点头。
    “呵呵,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你早点歇息,明天我再来领军令。”南宫笑笑道。
    “嗯!”朱德应道,便转身离去了。
    南宫笑和陈广龙也出了门。
    “南宫,我们就这样回去?”陈广龙不解道。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现在我可不敢在皇宫里瞎溜达。”南宫笑笑道,他确实不敢,现在知道皇宫里有圣级,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知道,上次没被人砍成几块是幸运,但他总不能总是把自己的小命跟运气连在一起。
    “那白可树怎么办?”
    “他不在皇宫!”
    “你怎么知道?”陈广龙不解道。
    “他既然猜到我们回来,就不会再在这。”南宫笑道。
    “你这么想,他也有可能知道你会这么想,找一下总是好的。”陈广龙道。
    “不好!因为我知道他在哪里。”南宫笑展颜一笑,道。
    “你知道?”陈广龙虽然口里不信,但却已经跟着南宫笑走出了皇宫,一出皇宫,当即道:“那现在去哪?”
    “打道回府。”南宫笑展颜一笑,道。
    陈广龙不说话了,南宫笑总爱玩神秘,他也不想问,他不想让南宫笑太得意,更重要的,他要回去找他的准妻子了。
    “嗯!对了,你等会找个时间去白家看看,看白可树在不在?”南宫笑这次却是被陈广龙说中,人家问,他不说,人家不问,他却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第一三六章 白可树之死
       陈广龙总算赢了一次,所以他笑了,道:“是,是,南宫少爷,小的这就去。”说罢,身形一闪,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他不问南宫笑为什么要自己去白家,他认为白可树绝对不会回家那么傻,但南宫笑叫自己去,自己便去罢,也不多想,那小子总是古灵精怪的。
    南宫笑静静地走着,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钱掉了怎么办?找回来,那就是说,哪掉要去哪找,白可树如此说,是不是要让我去白家找他,既然他要我找他,又为什么花如此大的功夫?南宫笑边走边摇头叹气,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脑袋不够用。
    忽然,南宫笑站住了。心道,还是得等陈广龙回来,白可树在家,明日便去拜访,便可明白一切,若是不在,只怕这句话还有别的含义,南宫笑长长地吁了口气,望着天上皎洁的月色,第一次感觉很累,很想就这么躺下,再也不起来。而事实上,他确实躺下了,在大街上。他觉得夜色的清凉能让他清醒不少,而且他就算回去,房间也成人家新房了,干脆不回去了,他想在大街上休息一下,但却没打算在街上过夜,他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被人当怪物看待。
    天亮了,南宫笑躺在大街上还没起来。
    一个小男孩见到南宫笑,扑通扑通地跑了过来,蹲在南宫笑旁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一会,还掐了南宫笑的脸一下。
    南宫笑吃痛转醒,猛的张开眼睛。南宫笑吓了一跳,他竟在大街上毫无防备地睡了一夜,他心中暗暗心惊,自咐以后要多注意才是。
    被吓一跳的不只南宫笑,那个留着鼻涕的小男孩更是吓得不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妈妈,边摔边跑的跑开了。
    南宫笑一看,天才蒙蒙亮,时间还算早,不过陈广龙却应该是回去了,消息也应该带回来了,南宫笑身形一闪,速度全面爆发,往南宫府赶去。
    南宫府还是一片宁静,和清晨的环境十分和谐,南宫笑足尖轻点,轻轻一跃,便翻过了墙,刚刚落地,便看到慕容植倒在庭院之中,一个大字形一般躺在院子中央,轻声地打着呼噜,像是累极的样子。
    南宫笑轻轻一笑,也不打扰,便径直往那间曾是他的房间走去。
    “开门!”南宫笑还没走大,就大声呼喊着,霸了自己的房间还让人睡懒觉,这绝不是南宫笑的为人。他用力地敲着门。一会,门打开了,不过开门的确实睡眼朦胧的孙倩,除了孙倩,房间里空无一人。
    “广龙呢!?”南宫笑急问道,他叫陈广龙去探听消息,自己睡了一个晚上,陈广龙探听消息,不可能也是如此才是,为何现在还没回来。南宫笑似乎非常不可思议一般。
    孙倩见南宫笑如此,俏脸一红,啐了一口,狠很地关上门,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这房间本是南宫笑的,而且南宫笑还是她的谷主。、
    南宫笑还在疑惑之中,身后懒洋洋的话就响了起来。
    “喂,一大清早的趁我不在就来找我老婆,这不太好吧。”说话的,自然是陈广龙,带着微笑的陈广龙,只是那种微笑,却是说不出什么含义,无奈?意外?什么都有。
    南宫笑啐了一口,笑骂道:“新婚燕尔,竟然夜不归宿,我看你家那位孤独难耐,便过来陪陪她,怎么,陈大少爷,嫉妒可是女人的专长,你何时也学得这般大成?”南宫笑说错了,有些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还要凶,但南宫笑很幸运,因为陈广龙不是这种人。
    陈广龙无奈地笑了笑,道:“总是说不过你,不过,我现在却有你猜不到的事!”
    “什么事?白可树应该在家才是。”南宫笑道。
    “他在,不过昨晚却不在,早上才回来的。”陈广龙苦笑道:“但你却猜不到他是怎么回来的。”
    “赶紧说,什么时间跟你打哑谜。”南宫笑道,他不喜欢打哑谜,昨天晚上猜迷,便害他在大街上睡了一个晚上。任谁睡过这么一个晚上,都是不想再打哑谜的。
    但事情总有例外,陈广龙也在外面吃了一夜的北风,但他现在却是乐此不疲,因为他觉得,南宫笑绝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事情严重,他不情愿,也开了口,道:“昨晚我感觉很累,才刚到白家,发现白可树并不在屋内,便在屋顶等了一会,可却不小心睡着了,等一醒来,已经是早上,不过,这时候,白可树却回来了……”
    “他早上才回来?他有没有说是去哪的了?”南宫笑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白可树应该昨晚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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