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风生水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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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娘皮那本《女性健康知识小百科》上倒是简略地涉及到了卫生巾的构造方式——卫生巾从构造上讲可分为两种:“三文治式”和“包裹式”。
先说“三文治式”。顾名思义,这类卫生巾的构造像三文治一样是一层一层压合在一起的。这种卫生巾的结构比较简单表面是棉质面或其他质地的干爽网面。中间层是“隔漏层”,也是使用无纺布造的。下层就是“吸收层”。“吸收层”是用木浆纸或高分子吸收体制成的。最下面就是卫生巾的底层了,底层也由无纺布和木浆纸制成的。
无纺布是什么?高分子吸收体又是什么?岳朝歌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所谓的高分子吸收体是一种强效吸水的东西不过,想来找个功效类似的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这种卫生巾结构上也有缺点:卫生巾吸水后,吸收层吸水膨胀。如果挤压(像走路、坐凳子、睡觉等)就比较容易变形、开边,卫生巾的吸收层的高分子或木浆就会滚在一起,甚至溢出来或发生卫生巾断裂。
“包裹式”和名字一样,它用“亲水无纺布”把“吸收层”全面包裹,这样就能避免出现上面的问题。只是,包裹式的层数太多,机器制作都相当费劲,更别说是只能纯手工制作的这个异世界了所以,对于“包裹式”,岳朝歌直接放弃——路总是要一步步往前走的就是“三文治式”,能不能搞得出来还是个问题
一会儿再想这事!岳朝歌抬起头,对杨小冒说道:“小冒,你去把那位兰姨叫来,就说我有事和她商量。”
很快,兰姨扭着水蛇腰出现在了厢房门口:“两位小哥~~~有什么好吩咐么?”
岳朝歌笑了,笑得阳光灿烂。他伸手指了指对面特地空出来的一个位子,朗声说道:“兰姨,来,请坐。”
这兰姨往上一坐,杨氏姐弟自然是不敢再坐过来的了,两人静静地站在了一旁,双手低垂,一副恭敬的模样。
原本五个人坐着的酒桌顿时变成了四人但说四人也无妨,位子还更宽敞了一些。只是,眼前这四人坐得实在是有些怪异——岳朝歌、魏潇强和阴姬三人坐在一边儿,兰姨独自一人坐另一边儿
兰姨是见识过无数阵仗的人精了,一见这架势,顿时愣了一下可很快她就恢复了笑逐颜开,腻声笑道:“怎么了这是?咯咯~~~三位看着怪怪的。”
岳朝歌悠悠一笑,慢条斯理地端起面前精致的青瓷雕花酒盅,凑在鼻前轻轻闻了闻,半晌才淡淡说道:“兰姨我想问你赎两个人。”
此话一出,除了能与岳朝歌直接意识交流的阴姬外,其他所有人都不禁一怔!
兰姨反应极快,只一怔就立时恢复了之前的媚笑:“这位小哥你是想替哪位相中的伶倌赎身?”
岳朝歌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是伶倌,是他们俩。”说完,伸手一指站在一旁的杨氏姐弟。
兰姨陡然一愣,张了张嘴,一时却说不出话来了一旁的杨小冒和杨蓉儿显然也完全没有料到岳朝歌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怔立当场。
“怎么样?兰姨考虑好了么?”岳朝歌一脸沉静地嗅着杯中酒的香气,望着兰姨的一双眼睛却渐渐眯缝了起来。
兰姨眼愣了片刻,珠子一转,娇笑道:“这小冒生性机灵,是我怡香倌头号‘领堂’,来日可是要做我怡香倌的总掌倌的蓉儿就更不用说了~~~这个丫头我可是准备把她扶成日后怡香倌红牌的咯咯,你想赎了他们俩,这价码可不便宜噢~~~”
岳朝歌笑了笑,说道:“开个价吧。”
兰姨咯咯一笑:“且容我想想”说话的当口,精明而妩媚的一双眼睛却始终停留在岳朝歌的脸上。
第九十五章 忽悠
第九十五章忽悠
这小子自进了倌楼,行事说话都异于常人,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兰姨心里暗暗掂量着。做倌楼这一行不怕别的,就怕遇上同行不守规矩的“探道”
这伶倌巷绵延五里多长,两边百八十家倌楼,家家的水都很深,关系纵深繁杂。面上似是和和睦睦、知根知底,其实不然。明争暗斗、夹枪带棒的事儿几乎天天有各倌楼后面奉着的是谁,靠的是哪条道各主事的姨娘也只能是揣测、议论,却不会遣了龙套去对方那“探道”行有行规,“不探道”——就是倌楼这行的重规矩。若有哪家破了这规矩,被大家伙知晓了的话,他也不用在这行混了这属于犯了众怒。
岳朝歌见这老鸨子眼神闪烁,迟迟也不开口,心中猜到了几分,冷冷一笑道:“兰姨明人不说暗话,我劝你一句——莫要想歪喽!我们什么来历”说到这里,岳朝歌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他忽然站起身,缓步走到后窗前,慢慢地支起了帘子。
越过窗棂下的怡香倌后院,跨过四道街,直对着的是远方一处森严壁垒,即便在浓重的夜幕下依然透着威严、肃穆的庞大建筑群——龙腾皇城。岳朝歌伫立窗前,背负双手,凝视了良久,头也不回地沉声说道:“我们什么来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话音刚落,房中那张宽大厚实的酒桌瞬时四分五裂了!正惊疑不定望着岳朝歌的兰姨倒还没什么,正倚着桌子,听得出神的魏潇强却肘部倏地一空,险些栽了个跟斗!酒水、菜汁四溅虽没有摔跟斗,不过他那件淡青色的长衫却是免不了遭了殃——下摆处被那四溅的菜汁、酒水沾上不少
唯独阴姬她仍然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持着一盅酒,淡淡说道:“这桌子也忒不结实了”
以“硬”出名的青檀木做的上好方桌,不结实???兰姨一脸震惊地瞪着眼前如花似玉,却手段骇人的阴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惶恐。
“兰姨想好了么?”岳朝歌缓缓转过身,淡淡问道。
兰姨心中有些慌了——听这年轻公子的口气,来头绝对不小身边跟着的这个服饰怪异的女格斗士实力非常强!竟然轻轻松松震碎了青檀木桌!应该已经达到了大格斗师的境界!女格斗士本来就如凤毛麟角,极为稀少而能够达到大格斗师境界的女子更是闻所未闻!这来历不明的年轻人极有可能是皇城里来的人或者皇亲贵族不管是哪一种,端得是得罪不起的主!
她态度立时来了个180度的转变,神色恭敬地曲了下身子,轻声赔笑道:“公子,奴家先前是和您逗着玩的~~~人您领走便是了可不敢要您的钱呢~~~咯咯。”
这老鸨子倒也是个人物,殊不简单!岳朝歌含笑走到兰姨身旁,掏出一张紫金卡、一张银卡把那张储有十万银币的银卡(=100紫金币),轻轻放在了她手心:“行有行规,即便是我也不能坏了这规矩,呵呵。这卡里是十万银币数目不多,聊表心意,兰姨,请笑纳。”
十万银币??那就是100紫金币!寻常伶倌的赎身价码也就是七八十紫金币打顶了!这来历不明的年轻公子并未顺着自己的话直接走人,反而出乎意料地给了自己一笔颇丰的赎金?!
原本已经不指望能收到钱的兰姨顿时心花怒放,望向岳朝歌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岳朝歌微笑地摩挲着手中那张紫金卡说道:“这十万银币确实有些少了只是我手头这张紫金卡中数目过巨,眼下又已入夜,钱庄早已打烊,无从兑换兰姨,万望包涵”
兰姨一脸惶恐地作了个揖:“公子,你折煞奴家了~~~您这般客气,下次再来我怡香倌,奴家哪里还敢收您钱呢?咯咯~~~”岳朝歌戏做得很逼真,一松一紧的工夫,在这兰姨眼中——他赫然已经是个值得上心的重客了。
岳朝歌哈哈一笑,抱了抱拳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叨扰了兰姨,告辞。”随即转头对依然有些云里雾里的杨氏姐弟说道:“跟我走吧。”
“公子~~~下回可一定再来我怡香倌捧场哟!我这倌楼里的几个红牌儿您可还都没见着呢~~~”兰姨倚着门,咯咯娇笑道。
已经走出门的岳朝歌回头笑吟吟地瞅着她,微一抱拳:“一定!以后少不了会来叨扰兰姨你的告辞。”
五人渐渐远去兰姨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问岳朝歌的名讳:人家早已说过了——我们什么来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在兰姨看来——这年轻公子是条大鱼!应该放着长线慢慢钓虽然暂时搞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是兰姨决定好好拽住这个主
怡香倌背后的靠山是永安城总监司——王海富。这永安城总监司主要是负责除龙腾皇城以外,其他所有永安城区治安的外人看着光鲜,其实则不然。虽说总监司好比土地爷,是永安城民众的顶头上司,不过这里可是永安城——龙腾帝国的都城!在那片皇城里头的人才是真正有权有势的主儿相比之下,王海富只能算是个不入流的外官,根本进不了那个深不可测的圈子
这伶倌巷百八十家倌楼里,水比他怡香倌深的多得是有些甚至后面站着的是皇亲国戚!他怡香倌是比不了的,所以怡香倌在伶倌巷中也只能算二流的倌楼
出手阔绰、话带玄机这年轻公子不是个简单人物!兰姨轻叹一声,缓缓走进门去。
“二德子,赶紧招呼八爷上楼啊~~~!桂花,小心伺候着,阿~~~”
“哟~~~金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您可有段日子没来喽~~~快里面请!二德子!!!搁那发什么楞?!赶紧给金爷上茶呀!龟儿子!!”
透着粉红色的轻纱薄幔,灯火辉煌的怡香倌里又一如往常飘出了兰姨泼辣而甜腻的叫嚣声
第九十六章 继续忽悠
第九十六章继续忽悠
杨小冒和杨蓉儿姐弟俩压根没想到岳朝歌会把他们俩赎出来,意外之余自然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你们姐弟俩今后有什么打算?”岳朝歌笑着问道。
杨蓉儿神色一黯:在怡香倌四年多的时间,自己姐弟二人还真没落下什么积蓄兰姨属于精明得掉渣的人,总能想各式各样的法子把他们俩每月那点微薄的工钱搜刮殆尽其实不光是兰姨,这伶倌巷中哪家的姨娘不是这样子:能握得住这倌楼主心骨的无一不是混世道的人精儿,其中很多本身就是伶倌出身,深谙其道——须得牢牢限着倌楼里每个人的手脚。因为在倌楼里混的时间长的人心眼都难免变得活络,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必定会想尽法子摆脱姨娘的控制。正应了一句行里的老话——倌楼这地儿,最是人心叵测。
她沉思片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猛地抬头凝望着岳朝歌,脸色绯红地说道:“岳公子,你把我姐弟二人赎出怡香倌,此等大恩已是无以回报若是不嫌弃,就让我们姐弟二人跟着你吧!你人好,去你府上做个下人服侍你我们也安心。”
一旁的杨小冒也忙不迭地使劲点头。
此话一出,连同魏潇强在内,三人皆是神情古怪,隐隐有些难堪
岳朝歌强忍着笑,缓缓转过身子,望着姐弟俩说道:“蓉儿、小冒我倒是真想让你们服侍我可是,没有府邸,何来下人一说呢?呵呵。”
杨蓉儿、杨小冒两姐弟听得一头雾水,怔怔地望着他。
岳朝歌微笑着摇了摇头:“说白了,刚才我们是在忽悠那兰姨呢莫说是府邸,就连宅子我都没有!哇哈哈哈”岳朝歌面有得色地说道:“多亏阴大小姐配合我演了这场好戏!”说着伸手就想去拍阴姬的香肩,却扑了个空阴姬早在第一时间轻巧地闪开了他的魔爪,淡淡说道:“下次不要再找我演这么恶心的戏。”
岳朝歌嘿嘿一笑,见姐弟俩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他轻轻摸了摸耳垂,继续说道:“不过,把你姐弟二人赎出来自有我的道理蓉儿,还记得之前在怡香倌中我问你有关你们女孩子家天葵潮至的事情么?”
杨蓉儿神情疑惑地点了点头。
岳朝歌悠悠一笑,转头望向杨小冒:“小冒,带我去找你说的那个做织锦手绢的高老头。”
杨小冒一怔:“现在?”
“对!就现在。”
高老头全名叫高老槐,是伶倌巷这一片儿名气颇响的纺布工匠,他做的织锦手绢儿是这一带姑娘们的最爱。
这高老头所住着的后土巷离伶倌巷不远走过两条街,五人来到了这条古朴昏暗,看上去有些陈旧不堪的小巷。有别于不远处伶倌巷的灯火通明,这后土巷幽暗冷清,才刚入夜不久的工夫,已是一片寂静,依稀只能看到两旁破落的宅院里偶尔几点昏聩黯淡的烛光。
青石块铺的路面坎坷不平的,再加上可见度实在太低,五个人磕磕绊绊才好不容易摸到了高老头的宅院门口。
“高老儿!高老儿!”杨小冒隔着院门高声叫道。
隔了半晌才听见里院传来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片刻,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谁啊?”
“是我,杨小冒!高老儿,开门。”
门打开了,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身材矮小,慈眉善目的老人,大概六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