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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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熊皮里封印着血天使,只是学会了熊皮上记载着的金刚伏魔阵;每天带着五个师弟练得不亦乐乎,时间长了,也领略到一些妙处,对修道院清苦的生活也开始不满意了,时常到爱丁堡或伦敦潇洒一回,当然是改头换面装成常人了,他最喜欢去的就是红灯区。
再后来,埃姆斯修士被军情五处盯上了,作为一个修道院长,埃姆斯修士的行为很过分,他也被迫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但是,埃姆斯修士也得到了好处,那就是再不用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去混红灯区了,军情五处为他提供了更好的货色。
呆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了,圣莫利山洞精华已尽,该知道的洛桑全知道了,至于弗兰茨牧师的去向,那不是这里的人能知道的。林顿。弗兰茨牧师在这里,没有朋友,只有弟子;他的贴心弟子也全跟他离开了,圣莫利山洞被弗兰茨牧师抛弃了。
熊皮是弗兰茨牧师唯一留下的东西,弗兰茨牧师知道了埃姆斯修士的作为后,对这个弟子极度失望;但是,埃姆斯修士已经羽翼丰满,身后还有军情五处,弗兰茨牧师只有留下熊皮。
弗兰茨牧师去巨岩修道院,那应该在法国与意大利、瑞士交界的深山里,具体位置埃姆斯修士也不知道;但是,埃姆斯修士幼年时曾经看在弗兰茨牧师住处到过一张古老的羊皮地图,那上面标住着十几个修道院的位置。
在劳士海得大厦,想去捉鬼的埃姆斯修士被迫发动了奉献自己修位的最后一招,没想到却放出了血天使;埃姆斯修士疯了,剩下的两个师弟也疯了,对于军情五处,,疯子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埃姆斯修士见过那面铜镜,具他描述,那是一面八角形铜镜,四周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后面是大段的文字。八角形铜镜是弗兰茨牧师的心肝,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接触哪怕一下。
“我能治好你们的疯狂,但是,我需要一个承诺。”洛桑思量很久,说出了这句话。
洛桑显示出的功夫比弗兰茨牧师更神奇,迷茫中的埃姆斯修士找到了心中的灯塔。
这一夜,洛桑他们就住在这里了,洛桑与埃姆斯修士交谈了一夜,也彻底医治好了三个疯子,顺便,洛桑代替弗兰茨牧师,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上帝。
第二天一早,出了修道院,阿卜杜拉王子还在奇怪,洛桑大老远跑到这里干什么?就为了看看这个破山洞?
二十七、凌晨一点夜巴黎
埃姆斯修士带领修道院四十六为修士,送洛桑一行出山。
这是修道院仅剩下的修士了,别的都散去了;特别是属于圣莫利山洞内的修士,多有写高明的功夫,弗兰茨牧师一走,这些人也渐渐离开了,埃姆斯修士的本事管不了他们。
为了收拢人心,洛桑还是指点了一下埃姆斯修士,修正了他修行中的偏差。
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肯定没坏处,洛桑收了大天使的刺激后,知道广结善缘了;不论怎么说,圣莫利山洞在这一带还有很大的影响,埃姆斯修士也是在英国基督教圣工会说得上话的人物。
“王子殿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圣莫利,就是那个圣徒,他的任务是在这里建立新的宗教,一个打着上帝的旗号却不信仰上帝的新宗教,他们本来想树立一个新的偶像,圣徒曼。只不过,后来圣徒曼那边出意外了,这个新宗教就没能掀起风浪。也许这是英国的幸运,也是整个欧洲的幸运。如果圣徒曼不出意外,欧洲将面临一场大战。最后的时期,圣莫利在这里有五多万信徒,那时,整个苏格兰才一百多万人。”
回去的车上,阿卜杜拉王子当然的又和洛桑坐在一处;他有太多的疑问,虽然看的东西一样,理解却差远了。
“我们又不想造反,只不过要利用宗教形成自己的势力,有点发言权,用得着关心这些吗?”阿卜杜拉王子不明白洛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洛桑心里的东西太多,却不能全说出来,阿卜杜拉王子怎么能知道这些关系到洛桑的生死呢?
看洛桑没回答,阿卜杜拉王子开始猜测洛桑的心思:“亲爱的洛桑,你不是想玩大的吧?难道你想弄个王国出来?”
洛桑“扑”的一声笑了,笑了笑又不笑了:“王子殿下,你说过,只有想到想不到,没有可能不可能;现在是应该考虑一下了。这个世界是靠拳头说话的,金钱只能排在第二位;你们所惧怕的圣殿教为什么被判为邪教,还是拳头不够硬,势力不够大。所以,我们应该想到,如果我们也混到圣殿教那样的地步,我们应该怎么办?你能忍受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被全世界耻笑、通缉、嘲弄吗?”
阿卜杜拉王子不说话了,他在考虑,认真的在考虑洛桑的话,尽管洛桑只是随口说说,王子却上心了。本来他弄这个宗教就没安好心,想想今后将要做的事情,混成圣殿教那样不是没可能。
如此,一路无话,中午到达爱丁堡,下午,洛桑一行回到了伦敦。
阿卜杜拉王子的庄园外又开始热闹了,洛桑他们的车队一到门口就被包围了,还是王子的保镖冲出去拦出一条道。洛桑在车上看去,竟有不少的中国人。
一到阿卜杜拉王子的庄园,张小宝就象见到救星一样;因为黑格尔的成功,世界都在关注着黑格尔。
且不说英国几所研究所、大学纷纷上门来要求对黑格尔进行研究,中国某电视台也派出了个黑格尔专题组,专门来伦敦跟踪拍摄黑格尔在英国的生活、比赛、训练情况;据说,黑格尔成了匹能为国争光的骏马?成了振奋某种情绪的偶像。
张小宝激动得满脸通红,手抓着一大把贺电。这些都是些有头脸的大机构、大人物发来的,其中就有肖先生的贺电,上面简单的一行字:祝贺黑格尔为国争光,一路平安。
平安就好,这么说,国内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肖先生与王小飞将军这一步又走对了。
连带着,张小宝也一战成名,成为中国第一骑士;他的家乡也为他发来了贺电,张小宝那张平凡的面孔也变得英俊且富有吸引力了。
也难怪张小宝激动,他曾经的女友,一个漂亮的北京姑娘又向他摇起了玫瑰枝;初恋最难忘,只因曾牵肠,张小宝自从接道那个曾经伤过他那“脆弱的”心的电话,已经两天没睡着觉了。
赵鹰一打开手机,祝贺的电话又来了,连钱老板也趁这个机会来献殷勤,王思韵已经在飞来伦敦的飞机上了,晚上就到。
算算时间,洛桑已经在伦敦混了一个多月了,玉女歌星是该着急了;这可让洛桑不知怎么办了,身边的玛瑞丝小姐正脉脉含情的看着他,招惹那么多女人,洛桑还真没有那个手段。
阿卜杜拉王子知道洛桑的处境,出门前意味深长的说道:“在色狼与正人君子之间,隔着一道可宽可窄的鸿沟,只要你腿足够长,不妨脚踏两岸。你现在的样子,正人君子觉得你是色狼,色狼觉得你是正人君子;洛桑,你真想一直虚伪下去吗?”
“我想掉沟里歇会儿,去忙你的吧,王子殿下,至少我没有婚姻的压力。”
“今天晚上,你要到巴黎装鬼;洛桑,你这一趟走得很不明智。”玛瑞丝小姐听不明白中国话,对于王子的话也半懂,她更关心洛桑周围的局势。
“本来,军情五处就怀疑你和‘贪婪鬼’与劳士海得大厦的事情有关,但是,你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一段时间也放松了对你的调查;从今天起,对你的监视又升级了,你现在是A+号怀疑对象。所以,你今天必须到巴黎,让‘贪婪鬼’亮一下像,也减轻自己的压力。法国巴黎卢浮宫博物馆的藏画是其他各馆望尘莫及的,你对那些东西有兴趣吗?洛桑,给你个建议,这次最好不要总抢中国文物,最好把重点放在别的国家的文物或绘画上。就是因为伦敦丢失的中国文物太多了,对中国人的怀疑才最大;他们认为,‘贪婪鬼’是中国人弄出来的。”
洛桑一边还操心着王思韵晚上到来的飞机,随口答应着:“很好,我会注意的。”
玛瑞丝很满意洛桑的态度,当即坐到洛桑怀里,献上香吻后,轻声安排着洛桑的行程:“你可以乘坐八点钟的欧洲之星客车,从海底穿越英吉利海峡,十点多就到巴黎了。那时,巴黎正是夜色阑珊的时候,在巴黎圣母院门前,会有一位美丽的法国女郎为你带路。她是我们橡树花园的百合花,所以,你也要拿一束百合花,十六朵。”
“真的要今天晚上去闹鬼?”洛桑清醒了。
“当然是今天,我已经安排好了;从伦敦到巴黎是不需要通过海关的,你只要在巴黎呆两三个小时,闹完就回来。去的时候我会为你化妆,回来时百合花为你化妆,坐快艇返回伦敦;迪特。普林茨警官现在伦敦,就是为了安排你顺利会来。你应该在三点回到伦敦,正好赶上散场,我们一起吃消夜。”
王思韵的飞机是十点到,只有让赵鹰去接她了。想到赵鹰,洛桑心里一亮,最好的冒充自己的人就是赵鹰,个头差不多,跟在身边时间长了,对自己也够了解,人也沉稳。但是,这次天天也跟来了,只有让赵鹰随机应变了。
瞬间,洛桑又想到赵鹰的另一个女朋友,圣马丁酒店的包房一直没退,空姐贝拉也时常与赵鹰在一起,好好的一个模范丈夫,生生给自己毁了。
洛桑立即去找赵鹰和伊沙贝拉女巫,把将要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鹰还是那么沉稳,对于天天的来到早有准备的样子,他在庄园里也有间客房。伊沙贝拉女巫与王思韵关系也不错,洛桑担心的情况对于女巫根本无所谓,玛瑞丝小姐早知道洛桑的历史了。
夜幕降临了,洛桑在为自己施展了易容术后,玛瑞丝女巫又给他修饰了一凡,现在,洛桑看来真是个英国绅士了。从玛瑞丝注释自己的眼睛里,洛桑也读出了些落寞;这是色狼也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洛桑只有一个。
今天晚上,由张小宝冒充洛桑,由赵鹰掩护着到希思罗机场接王思韵与天天。
塞纳河犹如一条珠链,穿起了整个巴黎,在这条欧洲名河的周围,是巴黎最繁华的所在;灯光装饰下的塞纳河,变成了一条水晶之河,无止无境,仿佛与天上银河交汇一处。远处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通体透亮,仰望铁塔擎灯入云的闪闪灯光,疑是天空彻夜不眠的星辰。座落在塞纳河耶纳桥畔的铁塔,是巴黎的骄傲,也是法兰西的象征。
巴黎圣母院是安静的,雄伟的身影如梦幻般倒映在灯河之上,教堂前“巴黎零公里”里程碑,默默宣告着西岱岛上的圣母院在巴黎乃至法兰西的地理位置和历史地位。夜间人工照射的灯光,使拱门和墙上的雕塑越发生动。
靠近河边的鹅卵石小路,是夜女郎的天下。沿河,每个街灯下都站立着一个夜女郎,看到洛桑衣冠楚楚的出现在这里,街灯下的女郎不断飞来媚眼,如丝般想要拉住他的脚步。
一个,两个,三个——,终于来到第十六个街灯下,洛桑看到了百合花;花的主人是位风韵不在的女人,厚厚的脂粉下是一张强颜欢笑的脸,比较起来,百合花就是比人漂亮。
“很漂亮,我说的是花。”
“谢谢,知道你说的是花,能夸我漂亮的,只有塞纳河或者醉鬼。请跟我来吧,来自伦敦的客人,巴黎的夜色下,隐藏着不少的好东西。”声音是暗哑的,甚至有些苍老。
忍受着庸俗的脂粉气,洛桑与百合花一同坐进了一辆半新的汽车。
下了欧洲之星,洛桑就乘的士来到巴黎圣母院;对于巴黎的印象,洛桑是模糊的,注视着窗外的风光,当汽车穿过凯旋门时。窗外的风吹散了车内的空气,一支纤细的手把一长地图递过来。
“刚才已经经过了卢浮宫,这是地图,我们把这条路再走一遍,一会儿将饶到蓬皮杜,那里也有不少好东西;你对照一下,别把某位小姐给偷过来了。”声音清澈而熟悉,洛桑回头看去,果然是玛瑞丝女巫。
“是不是很意外?百合花今晚将代替我在科文特加登跳舞,我们又一张相同的脸,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对于洛桑的镇定,玛瑞丝小姐很高兴,一边开着车,一边哼起了天鹅湖的旋律。
“这样做很危险,玛瑞丝小姐,即使您以前装扮的脸是百合花的脸,在今晚,您也不能冒这么大的危险。这样不合适,百合花完全可以完成这样的工作。”
洛桑很不满意,一见面他就认出了玛瑞丝,不论对方怎样装扮,人总不会有两个同样的;玛瑞丝的行为太冒失了,女人真是不可理解的怪物。
“现在是工作时间,看地图寻找目标是你的任务;巴黎我也不熟,你不会想迷失在这里吧?我们在圣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