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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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之间进行,大的场合也就是进行第一到第四层,就是这也很久没活佛能进行了,但是只要过了前四层就必须进行完前七层,因为这时收灌者都已经被催眠了,不进行完他们就可能再不会醒来,可以说他们的生死全在灌顶者的掌握中。
第二阶段八到十一层称为四级秘密灌顶是所谓的“完成境界”。之所以称为秘密就是因为这需要有金刚女的参与,各位自己想象吧,蘑菇不能写。
第三阶段第十二到第十五级灌顶是最高也是最秘密的灌顶仪式。这四级灌顶是“四级秘密灌顶”的重复,不同之处在于,需要更多的金刚女、智慧女参与。
洛桑面临着考验,卡瓦轮寺也面临着考验,洛桑不用问也知道是刚加和扎尔额尼大喇嘛太冒失了,越过第四层后看能量太多启动了第五层的行为灌顶,岂不知第五层后需要的能量是前一层的两倍,到最后一层许可灌顶就需要第六层名字灌顶的四倍,经历过这层灌顶后,所有经历了灌顶的人都可以说是修炼者了,只要有功法配合就能很容易的进入第一重境界。
洛桑不是个经常后悔的人,他一向是做了就做了,后果自己承受,但现在也后悔了,他后悔不该把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两个没经历过的人去把握,这代价太大了。
但是现在也不是埋怨的时候,如果现在埋怨不仅于事无补,还可能使刚加与扎尔额尼大喇嘛就此失去信心。
洛桑甚至不敢看他们也不敢在脸上露出任何表情,他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知道只能继续不能停止,他刚才把这些能量送进黑玉扳指里了一成,有责任负责。
黑色气团中的真气被洛桑疯狂的抽取着,洛桑本身的真气已经消耗完了,卡瓦轮寺众人的真气也被消耗完了,许可灌顶还是没进行完,洛桑头已经开始晕旋,他消耗的不只是真气,更消耗的是精神力。
天空中又响起一声霹雳,盘旋在讲经台上的彩虹旋转起来,丰沛的能量送入讲经台周围渐渐枯竭的金刚伏魔阵中,鲁瓦湖中盘旋出炽热,鲁瓦雪山上送来了清凉,彩虹旋转成太极,洛桑与卡瓦轮寺众人瞬间被补充满了消耗。
洛桑不用看也知道是彩虹之上亮点在帮忙,原来那还是个有意识的家伙。
许可灌顶终于完成了,但最后一步不是在洛桑控制下完成的。最后时刻,洛桑在考虑把那个神或佛送入这些人的心底,也在想是否就把自己的形象送进去好了,那样。
洛桑还在想,一切就不容他控制了;最后的时刻,一座巨大的宫殿出现在虚空中,化为万点霞光进入众人的心田。
彩虹之上那位施展的神通已经超越了许可灌顶,今后在这些人心中已经没有神也没有佛。那个宫殿正是卡瓦轮寺的形象,今后,卡瓦轮寺就是他们心底最高的信仰。
夜幕降临,卡瓦轮寺中塔楼上的大钟传来低沉的的钟声,徐徐震荡在鲁瓦山谷内,慢慢唤醒睡梦中的心灵。
彩虹消失了,彩虹之上那位也消失了,临走时还惊异了一声。
洛桑心里想:惊个屁啊,我只奉献也不行?
三十五、花满玉园月照时
鲁瓦山谷里渐渐有了声音,一轮丰满的月亮升起在鲁瓦雪山之上。
洛桑已经空空如野,不止是肚子饿,他体内的真气也被消耗完了但是他刚才拒绝了补充,把所有的能量都用来提升卡瓦轮寺僧人的修为了。洛桑就满意自己现在的空灵,这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感觉。
其实不用洛桑费心,今天参与这个灌顶仪式的九百多个卡瓦轮寺的僧人、喇嘛虽然没很大的收获,但是他们跟随着洛桑修炼了自己的精神力,这比修炼菩提心都难得。
最后时刻,彩虹之上把能量灌注下来,对这些卡瓦轮寺的僧人进行了灌顶,只有洛桑拒绝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最不想提升的就是自己的能耐,洛桑的这身能耐已经够用了。他内视自己身体内,经脉内随不能说空空如野,也没多少真气,泥丸宫内,黑色气团这次消耗了不少,稀薄了;泥丸宫下面的气旋,正旋转着抽取着黑气团的真气补充身体。
让洛桑惊奇的是气旋中心出现了一点金丹,现在的气旋就是围绕着那点金丹在旋转,似乎,那绿光缭绕的金丹也是有生命的。
找到了,那应该就是鬼婴四天的神识化出的,刚才在自己身体空虚时,洛桑就感觉到有东西从丹田上升,过膻中穴后,忽然壮大,直升入泥丸宫,想来以前都是自己压抑住它了,现在的那点神识还比较弱小。
黑玉扳指内,恩扎格布与暗夜精灵已经成时轮金刚模样结合在一起,他们的结合处是一点耀目的红色光点,所有送进来的能量都被那红点吸收了。要问什么是时轮金刚,就是欢喜佛的另一个姿态。
洛桑仔细查看了一下就退出来了,这样的场面太香艳,还是尊重一些的好;看样子,黑玉扳指内要出现两个佛了。
山谷里的众人倒退着退出鲁瓦山谷,出了这片他们心灵中的圣地才敢来到芒玛河边清洗自己的身体,他们实在太臭了,刚才的沉睡中,他们都出了身臭汗。
讲经台前匍匐着两万多牧民,他们不言不语,只是那么直直的匍匐者,上衣解开,把炽热的胸膛紧贴在讲经台前的土地上,双手前伸做出奉献的乞求。
“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去清洗一下准备吃饭?”洛桑奇怪的问。
“这些人在要求在卡瓦轮寺出家!”尼玛长老来到洛桑身边解说,扎尔额尼大喇嘛、刚加与长老们正在体会自己的新境界,他们又一次突破原来的境界了。
这怎么行?卡瓦轮寺现在已经有了千余僧人,主要就是依靠牧民的供奉生存;一下子多出这么许多僧人少了那么多牧民,谁来养活这些只念经不干活的喇嘛?这也是个平衡,卡瓦轮寺需要喇嘛更需要信徒,没有牧民喇嘛们只有饿死,什么事情都不能超越平衡。
洛桑这次真的后悔了,看来这种灌顶还是不能经常做,三年一次就比较频繁了,五年一次也只能进行前四层;自己还是太嫩了,前辈们的行为不只是自私,他们也有自己的道理。
有时候好心带来的结果是灾难性的,这对洛桑又是个教训!度化这些人成为僧人对草原也是场灾难,信仰这个东西也不能玩过分,过分的渲染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宗教真是复杂,不是有大智慧之人还真玩不转;怪不得世界上出现过多次灭佛运动,那肯定是有人玩大了,吃闲饭的太多,影响到了世界的平衡。
这里要介绍一下喇嘛与和尚的不同,在中国内地,不少看破红尘或失意者出家为僧,那是一种逃避也是一种消极的人生态度,因为和尚就是念经、修炼,别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世间的是非也轮不着他们插手;但是在西藏,喇嘛属于统治阶级,盖因为以前西藏是个政教合一的体制,僧人也就和当官差不多,凡贵族子弟没几个不当喇嘛的,平民百姓能出家为僧的都要摆酒庆贺。
所谓的五戒十善法,那是佛教在唐朝刚传进西藏时对僧人的戒律,经过三百年佛教与西藏本地苯教即地方势力的撕杀动乱时期后,喇嘛们已经成了特权阶级。所以,西藏人对内地和尚们很不理解,怎么僧人还会有要饭的?
当然,世界是多样的,卡瓦轮寺的僧人作为以五戒十善法戒律自己的寺院,全藏也少见,当然在这里出家的僧人就少些
现在,一下有两万多人要来当僧人,也还是太多了。
这样的麻烦不是洛桑去操心的,就是收也不能超过一百,还不是今天能收的;卡瓦轮寺的僧人们都去劝解这些人了,洛桑又跑去上课了。
他当然要跑,那杨悦已经快走到讲经台下了,天黑,杨悦还没看到洛桑,洛桑已经看到她了,如果被这个小丫头缠住,今晚的月亮就白圆了。
洛桑跑到山口外,就看到黑暗中行走着一群人。
这些都是来看热闹的活佛们,他们的境界比普通牧民高不少,刚才虽然也被灌顶了,但心灵受到的影响不大,他们主要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失传了几百年的时轮灌顶大法竟然出现在卡瓦轮寺,还是一连七层连灌,这些活佛们要尽快回去把这个消息传给自己的主子,对卡瓦轮寺,谁还敢打歪主意谁就是傻子。
洛桑又看到了独觉佛的身影,他紧跟在金顶圣衣活佛身边,两个活佛在嘀咕着什么,距离远了,洛桑也没去操心他们。在这群人中没看到莲佑活佛一行,洛桑知道自己的估计没错,现在,就是给莲佑活佛个胆子他也不敢走。
洛桑刚出现在山口外,月光就出现了,今天的月光穿了件新裙,那月光菩萨本是天生丽质姿容绝世,今又淡淡梳妆,更显得十分娇丽,那秋波凝眸,都撒在洛桑身上。
“今天不教你念经了,我有一好去处,你可敢来?”月光走上前拉住洛桑的手,笑问。
“什么地方是我不敢去的,只要又你陪着,刀山火海也是天堂了。”
月光眉头一皱:“谁会带你到那些地方?不想去就明说。”心里却开始得意了,洛桑不学经时还是老样子。
月光从耳边摘下青莲花,转几下变为半尺长短,手臂轻扬,云秀飘舞,默念几句,一点银光闪过,洛桑面前现出一座斗拱飞檐嵯峨的宫殿来。
月光走上两步,踏上青石小径,又回头冲洛桑微微一笑;洛桑心里三分警惕,脚下却没丝毫犹豫,紧跟着就进了月光菩萨的世界。
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身边的花草香气馥郁,树木青葱,当真是一片好所在。
“嫣然一笑足倾城,未解为云先有情;莫道仙家多胜境,瑶台还不及月城。月光,你这地方没你到也平常,有你在就是天下最好的宫殿了。”洛桑是六分真赞,四分戏谑,这首随手捻来的小诗就先把月光心里逗得甜甜的。
“没想到你还是个才子呢,洛桑,我喜欢这样的你。”菩萨喜滋滋的挽住洛桑,走向里面。
“都是小时候学的,早忘光了,今天到了你这神仙福地才酸了一回。真天天这样,我可做不来。”洛桑一边仔细注意脚下,一边谦虚,身边是美人,眼前是美景,后面想来就是美事了,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
“小时候?你很老吗?洛桑,我可是菩萨,你小时候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说话时已经来到树林身处,月光观察着洛桑的反应,小心的放慢了脚步。
“这个,不说也罢,月光,有个菩萨女朋友就这点不好,一点隐私也没有;咦!这地方,这棵树,我怎么好象见过呢?”洛桑停下脚步,仔细看着那棵树。
“也许你做梦来过?也许你在别的地方见过?”月光这时也看着那棵高可半人的合欢树,眼里浮起雾气。
“真的做梦来过?”洛桑转一圈,意识有模糊了,他用菩萨传给自己的搜灵术搜寻一下自己的记忆,没发现怎么异样,就说到:“想是这一段太累了,时常有幻觉,月光,你这里有什么吃的没,真有些饿了。”
月光看洛桑没看出什么,叹口气又松口气,心理矛盾之极,听洛桑要吃喝,马上笑道:“这里只有茶点,没有酒菜,能满意吗?”
“好,甚好,这样的地方喝酒就太煞风景,快些,块些。”
这次月光没带洛桑进月光殿,转几道弯来到一坐花房前;但见,春藤缠绕半边墙,兰花遮挡一扇窗;房顶芭蕉叶,四壁翠竹枝。
进了花房,前厅只一领草席,上有白木几,两只草垫。洛桑被月光按坐在草垫上,转眼间就摆上一壶茶两叠点心。
看着洛桑狼吞虎咽的吃相,月光只微笑:“好吃吗?里面有毒药呢?”
“花下做鬼,死前也风流,死后也风雅,何惧之有?”洛桑吃饱了,才灌几口茶,站起来转悠起来。
“你这地方真好,只是在人间不好布置,就这些花草就难得,月光,里面是什么地方?”说着就推门进入内室。
碧纱窗下,障以花屏,屏后一张木榻,被上锦裳绣帐,素雅清新;床前一梳妆台,镜子里正照出身后月光的芙蓉脸红柳腰轻,这里是月光的香闺,洛桑再没有正经了,回手把仙女拉到身前。
“现在,是不是该风流了?”说完也不等回答,就色急起来。
也不知月光说了句什么,色狼已经抱起菩萨倒在床上。
月光几日间被洛桑搂搂抱抱,再没有矜持,也少了抗拒,这让频频得手的洛桑即得意又疑惑,也为自己的魅力自豪。注目看时,越觉仙躯娇艳无比;搂住粉颈,慢压下去。
月光忽攒眉蹙额,辄作畏缩之状,原来已经被那个了。
洛桑也非不解风情,对月光开始的畏缩也小心,后晓得不是原身,也就放肆起来。
风雨飘摇,船儿总有靠岸时,也就是菩萨多些委屈,色狼得意罢了。
月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