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皇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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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尚云初到底有事没事,幻心还能恢复吗?
诸多的疑问我还未来得及破解,就见乌达阿急冲冲的来,满脸愧疚的对我说。
“对不起。”
“安阳怎么了?”
“不知羌达的人怎么知道安阳是司徒的孩子,在路上劫走了安阳。”
我放下心中的担子,长长的呼了口气,乌达阿奇怪于我的态度,我只能忙打乱话题。
“那你还不快去救安阳啊。”
“我这就去,你等我的消息。”乌达阿一阵风的离去了。
看着他走,我竟有点愧疚。
其实知道安阳被羌达的人劫走,我就放心了,他们不会对一个婴儿做什么,而安阳就算魔性大发,也是对北齐有利无害的,这种心思有些龌龊,可是我也是人,也有自己倾向的一方。
现在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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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1)
乌达阿一路追到了北齐与羌达的边境,已是多日以后了,乌达阿心里盘算着,拓是怎么知道安阳是司徒的孩子?
一定是那个老不死的,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怀疑丽娘的身份,乌达阿对丞相一直不怎么满意,虽然都是一个立场,但办起事来总有阻滞,自己在凝香阁的出现已经很明显了,丽娘是他动不得的,可是他既然这样做,也休怪自己不留情面。
加快了速度,不久便到了通往皇室的小路,乌达阿走在这条路上,心中涌起万千情绪,丽莎的莫名离去,而他在寻找无果后,从这条路返回北齐,却捡到了丽莎的钗,她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乌达阿无从知道,却有种感觉,丽莎会离开自己,而且是已不可估量的速度离开,所以自己才会使劲对她好,以防自己日后会后悔。
自嘲的笑笑,想要讨好女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不过,乌达阿相信自己还是有实力把安阳带回丽莎身边的。
不消一会就到了,乌达阿推门而入,拓不在,领他的侍从安顿下他就出去了。
鸾央殿。
“蓉华夫人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蓉华夫人能尽后宫之值,特封正一品皇妃,赏南海夜明珠一枚,钿翠染绸五百匹……”
“娘娘,你现在和杨皇后的品级一样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一个新来的小宫娥在旁边道喜。
芙蓉看了眼寰香,摇了摇头,便去了后殿。
芙蓉走后。
“来人,掌嘴一百下。”看着芙蓉走了,那个刚才逞口快的宫娥被两个公公拉住,另一个宫娥在那施刑。
“姑姑,我错了!啊!”那宫女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到被打到血肉模糊,分辨不清唇与脸的界限。
寰香满意的离开,去侍奉芙蓉。
芙蓉在院内又盯着梅花看,寰香无奈的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娘娘一直盯着那些花看。
“娘娘,该用午膳了。”
“哦,知道了,你先去吧。”
“娘娘……”寰香走了两部又停下。
“怎么了?”
“今天下午带小阿哥过来吗?”
“不了,我今天想一个人静静。”芙蓉支开了寰香,又一次陷入迷茫。
司徒这不是爱,他要把我放在风口浪尖,和杨皇后去斗,我不怕斗不过她,她的父亲也不过是个写那些破历史的,能和丞相相抗衡?!
只是司徒让她和杨紫晗直面相对,目的何在?
思索了好久,唯一自己能够相信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想让我证明自己有多爱他。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杨紫晗怎么办?他真舍得吗?
芙蓉纠结于这些情绪中,最后,懊恼的甩开袖子,不管了,就算为了玄阳也值了,这次只能赢不能输。
芙蓉暗暗捏紧袖口,回头时,一扫眉宇的阴霾,满脸的志得意满,甩下一院的繁花而去。
“寰香,再过一阵,带小阿哥来。”
“是。”看着主子容光焕发,寰香说话的音调都高了。
午后的阳光照的人发懒,花园里司徒还在和杨皇后嬉戏,现在文武百官已经不再劝说司徒,虽有忠义之人,却也无可奈何,杨皇后也被冠上了媚颜惑主的骂名,可是这都不妨碍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行乐。
我抚摸着彩心石,希望幻心无事,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让幻心无法招架,而尚云初也一直没有消息,乌达阿只是说到了,却没有进一步说明,我相信他,凭他和拓的关系,怎么也会带回安阳。
那奇怪的东西会是藏匿在安阳体内的魔性吗?那岂不是说,神魔大战又一次开始了?我按住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不会这样的,一定是我想多了,可是彩心石却像是回应我一样,发出阵阵光芒,却不再灼烧,似乎力量微弱。
我做了最坏了打算,如果神魔大战真的已经开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保安阳。
“姑娘,有人求见。”
“请。”
最近要买那些曲子的人很多,来谈价钱的人也很多,还有人竟然要买作曲的人,我无一例外的都见了,可是都给一一回绝。那些歌一来我是想用它们吸引人,二来是聊表我对过去生活的怀念,不想用金钱去衡量它。
凝香阁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很多贵妇的胭脂水粉都从我这里进,前些天还推出了唐朝最流行的啼妆,更是让那些人大跌眼镜,不过亲身试过后,都说增添了女性的柔弱美,我也在生意中结交了很多朋友,其中之一就有那个永乐侯的夫人。
一次闲聊中,她告诉我,皇上总是荒废朝政,怕是要改朝换代了。
我忙捂住她的嘴笑道,这话可不敢乱说,可是要砍头的。
那夫人也不避讳,许是永乐侯不居高位,便对那些也不是很在意,不过作为外人的我,却品出了别样的味道,永乐侯和丞相关系很好,这一切也就能解释了。
从这些日子的观察和这位李夫人的相处中,我依稀明白了,丞相并不懦弱,而是装的,那自然没安什么好心,还记得他来宫中求我让他女儿进宫,那时确实是懦弱的,可见此人心机之中,怕那芙蓉也是被父亲利用了,忽然有些同情她了,好在我从来都不是他什么女儿。
我了解的司徒不是这样的,他不可能被女人迷住心智,我不是因为嫉妒而否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我明白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自己需要什么,他不可能自己辛辛苦苦的来的江山拱手送人。
欣慰与曾于这样的男子相爱,即使他已不爱我,我也以他为豪。
容不得我再多想,人已经进了正殿。
竟是哪天开张时拦住我的男子,他身边还有一个小书童。
“丽娘,王某有礼了。”
“王公子不必拘泥,不知今日来有何贵干?”
“丽娘如此爽快,我就不绕弯子了,你还记得白山吗?”
白山?我在心里过了一遍,恍然道。
“当然知道,他是那位已经封闭却又为我作画的老者,怎么他今日有来吗?”
“没有,他只是派了他的随身男婢来,请丽娘去叙叙旧。”
“若兰,被马车!”
故人相见,而且是如此以为德高望重之人,我怎能不去。
若兰和我一道上了马车,他们二人各骑马而行,跟着他们的带领我们到了一处偏僻的府宅,我本以为我那里算偏僻了,一看这真正明白了半隐于世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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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2)
院落中并没有管家,大门虚掩,我和一干人等踏上青阶,一尘不染的游廊干净而色泽清爽,我拂着栏杆而行,阵阵清凉从木头上沁出。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厅,小书童做了请的姿势便退下了,我和王公子相互谦让一番,最后我走在前面,进了正厅,那里端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白山是也。
我们一一向白山施礼,落座后,白山毫不避讳的讲出请我来的目的。
他知道我开了店,想为我店中的女子作画,感激之余我对白山老先生千恩万谢,可是心里仍旧疑惑他已经封笔,为何三番五次为我破例。
“老先生,我一直有个疑问,希望您能替我解答。”
“问吧。”
“我不知是何原因让您破例呢?”
“哈哈哈哈哈,我就猜到你会问我,姑娘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逢姑娘就破例。”白山拂着长长的胡须,和蔼的笑着,我却不相信他的解释,却也不好再问,只能笑着回应了他。
白山要留我们在他那吃饭,可是我还要回去安顿店里的事,便推脱了。
出了白山的府邸,我看向身旁的王公子,有他在,总是不方便,虽说是他牵线让我和白山在此相见,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是口紧的人,万一被有心人知道我是罗丽莎,那就糟糕了。
“王公子,不知你现在在哪供职?”
“哦,不瞒姑娘说,王某现在还是以闲人,志在游遍大江南北。”
“那公子的经济来源呢?”
“王某惭愧,用的是家中的一些微薄积蓄。”那王公子已经羞红了脸。
“我这刚好有个差事要交给公子,不知公子可有意愿?”
“哦?是什么差事?”那王公子显然来了兴趣。
“我需要一个可以在全国拓展业务的人,可是来应聘的很多人都因为不想四处奔波而作罢了,我看公子挺适合这个工作,要不然来我这儿吧。”
“有这等好事?!那工作需要什么条件吗?”
“公子之需要了解我们店商品的种类,然后在全国各地做推销,当然公子去的那些地方买我已经联系好了,说白了,你就是去送货,又玩了,又有钱拿。”
“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落到我身上?丽娘你有什么要求吗?”
“王公子果然是聪明人,那我就直说了,你也知道,我换了名字,就是想拥有一个新的开始,过去的那个罗丽莎已经不在了。”
“我明白了,有的只是丽娘,我从来都不认识一个叫罗丽莎的人。”王公子瞬间领略到,笑着对我作了个揖。
我也回礼,默契在我们之间达成。
送走了王公子买我和若兰也该回去了,半天不见我,莫颜又该哭了,她现在越来越粘我,以后怎么嫁的出去,我乐呵呵的和若兰往回赶。
到家后,刚进家门,就有门童告诉我,乌达阿带着安阳回来了。
我二话不说,提起裙子就是一顿狂奔,跑到莫颜的房间门口,我平息了下呼吸,缓缓推开了门。
宛儿在侍寝的床上睡了,乌达阿正在那死死地盯着安阳看。
他不会是发现安阳的异常了吧,我赶忙唤他,他回头看着我展露笑颜,可是却充满了疲惫。
“你累坏了吧,我给你找个客房你先去休息。”
“不,我就要睡在这,这有你的味道。”
他执拗的躺在了我的床上,因为要照顾莫颜,我便搬过来和莫颜一起睡,现在他正盖着我的被子,我恼怒的去拉,岂料他竟然发出了鼾声,竟然累成了这样,就随他去吧。
轻轻地叹口气,为他掖好被角,转身看安阳。
好久不见他都长大了,正睁着眼睛看我,这次却是孩童的幼稚眼神,安阳身上的魔性呢?我诧异间,脖颈处的彩心石发出轻微的灼热,幻心在抵触他,难道和幻心打斗的真是他?那为何他现在恢复了正常,幻心还是会怕他。
我不解的渐渐远离安阳,他也不闹,小手从襁褓里伸出来,去摸身旁的莫颜,莫颜好像受到了感应,也回头去看他,忽然莫颜开始大哭,我忙过去看,并无异样,可莫颜就是哭的不停,没办法,我试着把安阳抱离莫颜的床,莫颜马上就不哭了。
无奈的抱着安阳在床第间转圈,不知该把他放置在何处,忽然他一手抓住我脖子上的彩心石,竟将它拽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我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不安全,便掰开他的手,把彩心石拿回来,重新戴在脖子上,他也不执著,又去找别的玩具。
可能是我多心了,我把安阳放在乌达阿睡的床上,便出去让若兰装备丰盛的晚餐了。
给炎舞安顿了白山要来作画的事,自觉累了,便去了另一件客房休息。
刚躺下,我还没来得及想事情,就坠入了梦境。
这是多久没和他直面相对了?尚云初被一片白云包裹,我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能试探着叫他。
“云初?”
“我能听得到。”听见他的声音我心里就踏实了。
“你干吗不出来见我,躲在那里面干吗啊?”
“我被胤龙伤了,你身边没有能保护你的东西,这个你拿着,他就伤不到你了。”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不就是胤龙吗?”
“来不及了,我日后再跟你解释。”话说完我就醒了,手心里还攥着个物件,我打开手心,竟是一片像鱼鳞一样的东西,发着金灿灿的光。
他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他不就是胤龙吗?我在脑海里思考着。
忽然在脑海中浮现出在神谕邸看到的画卷,这其中是有什么蹊跷吗?
如果说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