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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正室手札(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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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瘦苍白的权珮睁开了眼,只是还有些恍惚,半响才看清身边的人,丫头忙喂了权珮几口温水,好一会听得权珮开口:“孩子。。。好么。。。。。”

胤禛有些激动的搓着手:“好,好,都很好!”

权珮的嘴角便露出了几丝欣慰的笑意,又转眸看了看觉罗氏和弘谦。觉罗氏想起这些时日来的心酸,不免落泪,用帕子沾着眼角,弘谦有些想哭却忍住了,只是红了眼圈软着声音问:“额娘还难受么?”

“额娘不难受了。。。很快就能好了。。。”

只要熬过了生产的难关,在好好养下去,权珮的命是保住了。

就好似在泥泞中前行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平坦的大道,叫所有人都长长的透出一口浊气,胤禛握着权珮的手想说些什么,终究只是无言的凝视。。。。。。

权珮醒了,京城里的儿子也不能不管,胤禛又去了一趟巡抚府,托付江苏巡抚照顾权珮母子几个,之后便匆忙上路。

照料四阿哥的奶嬷嬷夜里睡的死,叫四阿哥踢掉了被子又从床上掉了下来,早起孩子就发烧了,连着好几日一直高烧不退,吓坏了纳兰明月,如意做主叫把消息传给了胤禛。

照料四阿哥的奶嬷嬷被打的半死,但又能如何,一向警醒的奶嬷嬷竟然睡死到孩子掉下床才察觉,叫孩子高烧不退,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够。

就是再快,从苏州到京城至少也要十日,来回路上就有小半个月。

等到胤禛回去,四阿哥高烧已经退了,只是孩子确实吃了大亏,瘦弱的厉害,连纳兰明月也瘦了一圈,见到胤禛就哭:“。。。。。。您可回来了,差一点可就见不到四阿哥了!求爷给我做主啊!奶嬷嬷往常警觉的很,怎么就忽然睡的死死的醒不来,肯定是有人想要害我的四阿哥!您一定要给我做主!”

来回奔波叫胤禛显的很疲累,只是稍微梳洗了一下就来看四阿哥,刀刻了一般的面颊上并没有多余的情绪:“你有什么证据?”

这话问的正哭的起兴的纳兰明月噎的打了个咯:“您说什么?”

“无凭无据你说谁害了四阿哥?既然孩子没事了,你就细心照料,以后在不要出类似的事情。”

胤禛说着便起了身。

已经是腊月底,马上就要过年了,府上却因为种种的事情显得格外冷清,一丝年味也没有,跟在身后的如意还在说话:“。。。。。。您先休息一下吧,直郡王府,诚郡王府,康亲王府,安郡王府。。。。。。都送来了年礼您要不要瞧瞧礼单,好似比往年轻了几分,咱们这边是不是也应该减几分。。。。。。我想给家里的人都加做一身衣裳,司礼房的管事要您的牌子才给支银子,您看。。。。。”

为什么没完没了的会有这么多叫人烦恼的事,为什么这样的小事不自己解决了,到全部拿来问他?明明这里才是家,为什么偏偏叫他觉得冷冰冰的索然无味,烦躁又不安?

他停下脚步看着如意:“你不问问你姐姐的情形么?”

如意一怔,她并不敢对上胤禛漆黑的眼,垂着头:“想来姐姐一切安好。。。。。”

“是,你姐姐很好,生下了个小格格,身子不日就可痊愈,想来等孩子大一些就能很快回京了。”

如意听到了胤禛话里的期待,她笑着道:“那真是太好了!”可她却并不明白胤禛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

也许是因为如意跟权珮不一样的关系,所以胤禛才会对着如意说出权珮的情形,也许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

胤禛顿了顿,半响道:“这些事情我会交代给苏培盛和李沈从,你不必操心了。”权珮养好身子很快就能回来了,他实在费不起心思在调教一个管家的人出来,等到权珮回来一切就都好了,他这样想着,脚步才轻快了几分,到有些期待起过年了,因为这说明时间又过去了一些。

疑神疑鬼的纳兰明月对着谁都警惕着,于是后院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紧张了起来,二阿哥想去看四阿哥,被武若曦呵斥了一顿。四阿哥生病好似拉开了一场无形的战争序幕,昭示着一个血雨腥风的季节的来临,不知道下一个又会是谁,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大格格也不能去看二格格了,因为李氏还有个宝贝的三阿哥,谁也不知道稍不留神会触到怎样的阴谋,即便自己也许就是策划那阴谋的主人,但谁又能肯定,没有另外一个阴谋在等着自己?

天气一日暖和过一日,苏州的春天来的还要早一些,嫩绿的枝叶爬满了枝头,粉色的桃花开的灿然,融融的春光照的人暖洋洋的舒畅,权珮披着斗篷在院子里缓缓走动。

她看起来好了很多,至少面颊上多了红润。

觉罗氏瞧她走了一会将温热的帕子递给她:“坐下歇会吧,都走了这儿久了。。。。。”

红木躺椅上铺着柔软的虎皮褥子,坐上去微微摇晃叫人不自主的想睡,权珮便微眯着眼同觉罗氏说话:“我已经好多了,您还是回京城吧,别人撇下都行,难道不管我阿玛了么?”

“额娘想在你这多松缓些时日,难道你不要?”

权珮便轻笑起来:“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万一等您回去多了个这样或者那样的小妾怎么办?”

觉罗氏理了理鬓边的碎发:“难道要一辈子都为这样的事情算计?我也算看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争就能争来的,要是你阿玛有心,不该有的不会有,该有的也就有了。”

觉罗氏既然这样想,权珮便也不大想在多提:“庄子就多置办几个吧,我也有精力了,弘谦渐渐也大了,又没有多余的事情可做,这样也好打发时间,我还想在苏州城在开几个天香阁,苏州女子爱俏也会打扮,想来会喜欢天香阁的香。”

觉罗氏笑着道:“瞧着是打算常住?”

“久儿生的弱,没个一两岁是不好出远门的,自然还要在这多待些时候。”

赶着十五过完年前,京城送来了不少年礼,德妃,康亲王福晋,三福晋五福晋,连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还有九公主都送了东西,也有不少是给久儿的新生礼。

听九公主说,她的婚事也定了,是佟贵妃的侄子,佟国维的孙子,皇上已经下了旨意,叫她明年就完婚,她求了太后想来苏州陪着权珮住几日,太后答应了,叫她开春暖和了就过来。

九阿哥和十阿哥也都今年要成亲,皇上也已经打算着要五阿哥七阿哥还有八阿哥几个出府单过。

天气转暖家里几个小一些的孩子都咳嗽,九阿哥不知道从哪得来了不少上好的琵琶,又叫宫里的御医做成了枇杷膏,治咳嗽比别人的效果还要好些。

胤禛和九阿哥往常见面也总能说上话,瞧着也算和睦,便打算问九阿哥要一些,九阿哥却将眉一挑:“是给四嫂的么?要是给四嫂的我就给,别人就算了!”

胤禛微皱着眉:“你四嫂远在苏州。。。。。。”

九阿哥又嬉笑起来:“这个我知道,四哥不去看看四嫂么?家里有如花美眷,将四嫂也忘了,可怜四嫂那样的人物嫁给了四哥,四哥到不珍惜!”

胤禛心里不悦,还是平和的同九阿哥说话:“你这是听谁说的?”

“十三和十四前几日不是到四哥府上去了么,听说家里忙,什么都顾不上,十四还跟个侧福晋吵了一回,气冲冲的走,直说你不把四嫂当回事。”

什么时候,连这些小兄弟们都这样敬重权珮,他到成了外人。

十四对纳兰明月发火,说纳兰明月没照顾好自己孩子,到叫权珮受委屈,连十三都跟着帮腔。

他已经够焦头烂额了,连孩子咳嗽这样的事情都要操心,还有这几个小兄弟跟着搅合。

九阿哥见胤禛不说话,到哼了哼,掏了一瓶出来:“我可不是谁都给,也不是谁都可以不给银子就拿走,我就是怕四嫂回来了知道我连瓶琵琶膏都舍不得给你到说我小气!”

一瓶枇杷膏够谁用?拿回去又是惹不尽的麻烦,胤禛便叫下人在太医院另取了几瓶枇杷膏拿了回去,九阿哥的那瓶到自己用了。

听说九公主这会正在德妃跟前,他便转道去了德妃的宫里。

去的时候纳兰明月和如意正在德妃宫中。

全不似权珮在的时候,德妃总是笑吟吟的说话,好似家常的姐妹们一般,对着纳兰明月和如意,德妃摆足了婆婆款。

胤禛只听到里面传来的呵斥声:“。。。。。。你们两个即管着家,那就要为胤禛分忧,要是事事都要爷们做,那要你们做什么?要个枇杷膏的事情都自己做不好?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妥当?!今年的年礼里那一匹富贵开花的布料上竟然破了个洞,好说是给我送来了,这要是送给了别人那要丢多大的人?!连你们福晋一星半点都比不上,真叫人操心!”

九公主从里面赶了出来,笑着道:“四哥不进去么?”

“不了,就是来给你说一声,我给你四嫂还有两个孩子也备了不少东西,你去的时候帮我带上就行。”

九公主笑着答应,一直送着胤禛出了宫门,在回来才听得里面没了声音,想来德妃是骂完了。。。。。。

☆、第六十三章

红漆大门总是安静的紧闭;写着“容园”两个字的牌匾在江南的烈日下熠熠生辉;从旁经过的人们也总会猜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里面住着什么样的人物;来往的似乎都是些达官贵人的车马,有人想靠近一探究竟,却又觉得总有好些阴冷的眼在暗处盯着;于是便赶紧收了脚步仓皇逃远。

有个穿着一身杭绸的男子便立在大门外的不远处;肥圆的脸颊上满是汗珠;连背上的衣裳都湿透了,侍候在一旁的小厮讲:“黄大人,这就是容园;天香阁的老板就住在这里面;今儿正在招募账房先生,您瞧瞧,侧门那全是人!”

于是黄万达便顺着小厮的手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排了长长的队,他便越发皱起眉头,自从这个天香阁在苏州城开起来,挤的其他香料行几乎毫无立足之地,那天香阁的老板也是个心狠有手段的,接二连三的收购合并香料铺子,现在苏州城里的香料铺子几乎都在天香阁名下,也难怪会需要这么多的账房先生。

黄万达示意小厮上前敲门,半响才见着个虎背熊腰的人开了门,盯着黄万达和小厮看了半响,直看的黄万达觉得脊背都透出了一股凉意,那人才开口,说话却还客气:“不知道是哪位,有何事指教?”

黄万达忽的觉得紧张起来,于是自己上前报上姓名:“城南紫薇阁的黄万达,有事拜见你们家主人。”

开门的人点了点头:“上头吩咐了,黄老板要是来了,就直接进去。”

是早料到他会来这里谈判求情么?他们家世代在苏州城经营香料,到他这里已经有整整五代人,当年明清朝代更迭那样的乱世里紫薇阁的牌子都没有倒,他实在不想将这份家业葬送在自己手里,只是天香阁日渐壮大,已经不是紫薇阁可以抗衡的了,于是他便不得不上门为自己的家业求情。

有干练的小厮领了黄万达朝里走,出了花厅便是曲折的游廊,两面古木参天,十分的清幽凉爽,廊下没有挂着鸟雀,却能听到鸟儿清脆的鸣叫,透着自由和舒畅,忽的进了山洞一片昏暗,忽的水面宽阔半池荷花可以泛舟,忽的又是繁花似锦迷乱人眼,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无一不透着精致和非凡,黄万达的脊背又一次湿了个透,这显然并不是寻常的商户人家,这样的气象非凡必定有深厚的根基。

装了西洋玻璃的花厅光线很充足,因为铜盆里盛满的冰块透出了凉爽,各色花盆里栽满了繁盛的花木,于是又透出了幽深曲折,早就换了嬷嬷领着他进去,叫他在一座十二扇的花鸟屏风前站定,他还不及抬头就听得屏风后有人道:“黄老板么。。。。。。近日可好。。。。。”

这声音透着慵懒透着随意,却叫黄万达将事先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忘了个干净,越发的不知所措起来:“您就是天香阁的老板么。。。。。。啊呀。。。。。。真是。。。。。。都是生意人何必要赶尽杀绝才行。。。。。。”

“您说错了,何曾想过要赶尽杀绝,只是各凭本事而已,我们可曾刻意为难过黄老板?可曾压价挤兑过黄老板?可曾在业内说过黄老板的半句坏话?到是黄老板。。。。。。。”

说这话的是个稚嫩的童声,黄万达额头上又冒出了汗,脊背越发弓起来,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屏风,只是却看不真切后面的情形,这孩子一语又点到了中心,说到底天香阁从来没有刻意为难过哪一家,各凭本事而已。

黄万达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是。。。。。。说的也是。。。。。。并没有为难过。。。。。。。”于是他又不得不说起了自己的难处:“。。。。。。几辈子的祖业,实在不想就在自己的手上叫坏了,所以今日才求上门来,想请这边给个活路。”

“黄老板又说错了,活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哪里是别人给的。”

又是刚才的孩童,黄万达点着头答应:“是,是,说的是。”

丫头上了茶请黄万达坐下,于是黄万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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