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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西域雇佣兵之血雾城堡-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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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君问:“将军可知道万里大披风是什么来路?”
    严肃道:“血月狂刀的师傅是沙漠狐狸。专门在西域贩卖奴隶为生,心如蛇蝎。万里大披风的师傅是乌桓棕熊,这两个人都是西域臭名昭着的刺客。”
    陆人贾道:“原来两个人的师傅都不是人类,怪不得要吃人。”
    “血月狂刀是继承了波斯的刀法,凶残凌厉,神出鬼没。万里大披风则是刚劲狠辣,气势雄浑。他的刀能打开合拢,打开后是七把长短不一的刀,看上去像扇子,合拢后是一把七尺长刀。舞动起来,犹如铜墙铁壁,无法进攻。他的刀法糅合了匈奴人的作战技术,先抖开披风迷惑对手,然后突然发起攻击,如狼般狡诈凶残。
    尤其厉害的是他的披风,披风尾部暗藏十几把锋利的尖刀,对敌时万里大披风转身一抖,披风上的尖刀便向对手扑面扎去,不知道他底细的高手往往就死在他的刀下。”
第十章 奸细
    窦固和耿忠抵达天山,进攻北匈奴呼衍王,斩杀一千余人。分别在天山由北向南的伊吾卢城、破虏城、天马关留下将士开荒屯垦后班师。
    这一切都是为以后打通西域做准备。
    两天后,长安君到达破虏城。
    破虏城在天山南部,是一片被沙漠包围的绿洲,一千多居民,五百汉兵戍守。
    长安君骑马走在如棋盘般的新开垦的田野里,任凭夕阳把马和自己的影子拽得很长很长。
    长安君手里有陆人贾的关文,很顺利地进了城。
    进城后长安君就直奔校尉官邸。
    校尉姓马名忠,是个红脸大汉。见面后,长安君就把陆人贾的书信交给他。
    看完信,马忠热情道:“原来是陆老弟的朋友,到了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长安君环顾左右道:“兄弟有重要的事情想请将军帮忙,还请借一步说话。”
    马忠挥手让服侍的人下去,问道:“不知道长安君有何重要之事?”
    长安君道:“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我此次来是想请将军帮忙弄些蚕种……”
    话没说完,马忠拍案而起:“大胆,蚕种乃是朝廷敕禁之物,任何人都不得买卖,你竟敢在此疯言疯语,是何居心?”
    长安君不动声色道:“我是听说在破虏城能买到蚕种,不远千里赶来的,还请将军想想办法。”
    马忠脸红脖子粗道:“看在你是陆老弟的朋友份上,我姑且放过你。再休要提起蚕种二字。”
    长安君拉住他的袖子恳求道:“事关人命,还请将军通融通融……”
    马忠甩开长安君的手怒道:“我是奉公守法之人,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蚕种。你再纠缠不清,担心我把你抓起来。”
    长安君冷笑道:“将军若是奉公守法之人,就不会把蚕种卖给血雾城堡的人了。”
    马忠暴跳如雷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长安君把憨贼招供书丢给马忠道:“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又将憨贼的腰牌递给马忠道:“此物想必你认识吧。”
    马忠吓得面色苍白,坐在灯下沉吟不语。
    长安君道:“即使买卖蚕种的事情与你无关,可你是破虏城的最高长官,部下泄露秘密你不知道就是死罪。”
    马忠还是无语,长安君道:“我买蚕种是拿去救人,不是卖给胡人。”
    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黄金递给马忠道:“只要你找几个蚕种给我,我会给你报酬的。你放心,陆人贾是我的好朋友,他和你一样也是朝廷命官,如果你被查出来他还不是死路一条?”
    马忠沉吟道:“我们破虏城没有蚕种,你想要必须到汗血城去买。”
    长安君道:“汗血城?”
    马忠道:“汗血城在天山脚下,离此地很近,明天我让人带你去吧。”
    当晚马忠就安排长安君在驿馆住下,长安君彻夜难眠,心想:“我在西域这么久,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汗血城,陆人贾也没有提到过。莫非马忠在讹我?”转念一想,马忠如果想耍什么花样,自己把他的事情传扬出去,他岂不是找死?
    一夜睡到天亮。马忠把长安君叫醒道:“我身为大汉校尉,实在不方便带你去买卖敕禁物品,你起来梳洗干净,吃过早饭我让大虎带你去吧。”
    长安君听罢,立刻站起来道:“大虎在哪里,让他现在就带我去。”
    马忠苦笑道:“你还真性急啊。”喊进一个虎头虎脑的后生来。
    只见他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却很机灵。
    对马忠行礼道:“长官有什么吩咐?”
    马忠指着长安君道:“你带这位先生到去汗血城走一趟,找刘天弓将军买些蚕种回来。这位是我的亲戚,路上要小心服侍,走漏了半点风声你就死定了。”
    大虎眼睛一亮道:“不知道可有什么赏赐?”
    马忠虎着脸道:“少啰嗦,一切照旧。”
    长安君脸也不洗,拽着大虎带上干粮和水骑上马就走。
    大虎道:“别忙,我先去拿些御寒的毛衣来。”
    长安君道:“太阳烤的人直流油,还带什么毛衣?”
    大虎道:“那是你还不知道天山的厉害。”
    二人带上干粮和水骑马走出破虏城,望着天山走去。
    路上长安君问:“马忠说一切照旧是什么意思?”
    大虎道:“就是可以放我的假到汗血城住两天。”
    长安君道:“让你去汗血城住两天就把你高兴成那样,我还以为他会赏赐你些银子呢。”
    大虎得意道:“你不知道,在这大沙漠里,能到汗血城去休假比得到赏金好十倍呢。”
    长安君好奇道:“汗血城是什么地方?莫非比得上大汉的长安城不成?”
    大虎道:“在我们戍守边关的人眼里,比长安城都好千万倍呢。”
    长安君再问时,大虎却故意卖关子不告诉他,说等他到了汗血城就知道。
    走完沙漠,远远的看见了巍峨耸立的天山,和山顶上的皑皑白雪。
    前面便是大片的沙碛和隐隐约约的丛丛绿意,等来到天山脚下,眼前就是连绵起伏的草地和从山腰延伸到山脚的松树林。
    天气也渐渐变寒,二虎递给长安君一件毛衣穿上笑道:“我说要准备毛衣的,现在如何?”
    长安君笑了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此时满脑子都在想着多娇:比豺狼还恶毒的万里大披风是不是已经对她下毒手?
    二虎诧异道:“你莫非有什么心事?”
    长安君并不回答,抬头看看高耸入云的天上道:“此地是人迹罕至的深山密林,是什么国家怎么会在此建城?”
    二虎道:“汗血城不是国家建造的,而是一些蓬蒿之辈经过几代人辛苦努力修建成的。除了我们破虏城的守兵,外人是不知道的。”
    长安君道:“何谓蓬蒿之辈?”
    “就是默默无闻,任其自生自灭,即使是被外族蹂躏践踏国家也不会保护的贱民。”
    长安君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二虎道:“你没有听说过元狩五年,徙天下奸滑吏民于边么?”
    长安君道:“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被朝廷迁徙到边关屯垦戍边的百姓?”
    二虎点头道:“不错,汗血城里的人就是那些所谓奸猾吏民的后代,还有几次大迁徙到边关的人的后代。因为无法忍受严刑酷吏,和西域各**队的掳掠欺压,就陆续逃到天山里,他们在这里已经居住了一两百年了。”
    长安君大为好奇:“他们都是怎么生活的?”
    二虎道:“在汗血城开荒种地、自耕自食呀,闲暇时就练习骑射打猎,修筑城池,防止外敌入侵。”
    长安君问:“还有人去骚扰他们吗,是西域各国的军队还是汉朝士兵?”
    二虎道:“都不是,主要是为了对付西方来的雇佣军,要是让他们知道汗血城里面有蚕丝的秘密,就要遭殃。”
    长那就问:“为什么会叫汗血城?”
    大虎道:“可能是因为里面住的都是汉人,而为了建造这个城池又死了不少汉人的缘故吧。”
    这汗血城在天山深谷之中,外有峭壁千丈,雪峰回环,入口处是条漆黑险隘的山峡缝,中间一条小道,只容匹马通行。
    长安君与二虎迂回走了三十余里,方才看见一条大路。沿着大路走出二三里,便有一座城池矗立在对面高崖之上,于身后的危崖对峙,气势凌人、险峻无比。真有一夫当关,万人莫入之势。
    只见城楼上写着“汗血城”三个血红大字。
    城门金黄,布满铜钉,紧紧关闭。
    城楼上的士兵看见长安君二人,便高声喊话。
    二虎看着那人笑道:“刘三哥,我是二虎,快快开门。有好生意送上门。”
    刘三听罢,立刻打开城门,迎接长安君他们进城。
    走进城门,眼前便是山清水秀的盆地。四外群山环绕,外来的风沙寒潮,全被高山和森林挡住。遍地奇花异草,鸟语花香,气候和暖,四时皆春。
    盆地里有良田上万亩,一半种植小麦水稻,一半种植桑麻。
    长安君看见那些桑树,心里才放下许多:“有桑树必然养蚕,汗血城出产丝绸,此言不虚。”
    汗血城虽在塞外天山之中,房屋建筑和长安城差不多,很有气势。
    汗血城主刘天弓是个身长七尺、虎背熊腰的壮汉。
    二人见过礼,长安君说明自己的来意。刘天弓大喝道:“给我拉出去砍了!”
    大虎大惊道:“买卖不成,也犯不着杀人吧。”
    刘天弓瞪眼道:“为了钱财,居然出卖国家机密,你是我大汉朝之耻辱,留你何用?
    长安君喊道:“此事关系我妻子性命,请城主看在大汉同胞骨肉的份上救我一救,需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刘天弓凄然道:“想我们汗血城数万百姓,哪一个不是大汉子民?还不是被朝廷抛弃如野草。你妻子的性命就金贵,我们的性命就是虫蚁么?”
    长安君愤然道:“看来城主是不想帮忙了?”
    刘天弓道:“看在你是马忠将军的朋友,放过你,要是别人,早就将你就砍掉了。我们汗血城历来只把丝绸卖给胡人,遵守几千年来老祖宗留下的训示,从来没有卖过蚕种,就连丝绸是蚕吐丝生出来的秘密也没有说出去。”
    长安君冷冷道:“汗血城可以把蚕种卖给血雾城堡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卖给我?”
    刘天弓喝道:“胡说,我们汗血城从来不干泄露大汉机密之事。”
    长安君盯着刘天弓道:“血雾城堡的憨贼企图偷运蚕种出天马关,被擒拿住,据他们交代,蚕种就是从汗血城流出去的。”
    刘天弓大怒道:“放屁,汗血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蚕种会自己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长安君道:“我相信城主是个光明磊落之人,绝对不会干不齿之事,可是你能担保汗血城里的人不会为了黄金出卖国家机密?”
    刘天弓大怒,拔出剑来指着长安君喝道:“我们就是被朝中奸佞小人陷害,才发配流落到此,本以为可以过几天清净日子,想不到你又跑来煽风点火,妄图挑拨发起内乱,我今天要你的命。”
    当下不由分说,举剑朝长安君砍去。
    长安君无法,只得拔剑相迎。
    刘天弓的剑法刚劲有力,砍劈之间透出桀骜不驯之势。
    长安君与他大战三十回合,由于连日奔波劳顿,加上心中记挂多娇,未免恍惚,渐渐招架不住。
    刘天弓将长安君逼到墙角,一剑削在长安君手腕上,长安君宝剑掉地,刘天弓毫不犹豫地朝长安君的咽喉刺去。
    旁边的大虎惊呼道:“城主剑下留情!”想要去救,却为时已晚。
    长剑突然在距离长安君咽喉三分处停住,原来长安君想到多娇生死未卜,自己也将命丧汗血城,犹如万箭钻心,不由得心如死灰,情不自禁流下泪水,刘天弓见状停住。
    刘天弓喝道:“男子汉大丈夫,死便死了,淌什么猫尿?”
    长安君泪水滚滚而下,闭眼挺胸道:“我打不过你,连自己的妻子都救不了,你杀了我吧。”
    刘天弓缓缓把宝剑移开问道:“什么妻子?你究竟在说什么?”
    大虎上去将长安君的妻子在疏勒被血雾城堡的人抢去,长安君如何去寻找妻子,血雾城堡的人如何刁难他,要长安君寻找蚕种救妻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天弓听罢沉吟半晌,把宝剑入鞘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也罢,今天就饶你一命。来人呐,把他拉下去关起来。”
    大虎道:“长安君并不是有意冒犯,还请城主看在马忠将军的面子放过他。”
    刘天弓道:“国有国法,泄露老祖宗的秘密天理不容。我不杀他已经给足你们马将军天大的面子,不必多说。”
    大虎无法,只得眼睁睁看着长安君被两个人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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