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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50章

小说: 妓院里出生的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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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无能,不能人道。”兰容一口咬定。
“可、可他说是因为他对我没有举趣——”
“什么?”兰容惊言,双眼凝视兰心,严声道:“是谁?兰心,你到底和谁发生关系了?你刚才说一个赤裸的男人和一个赤裸的女人拥抱,那女人就是你吧?而那男人又是谁?你必须得告诉姑姑!”
兰心羞道:“姑姑,他是黑家伙。”
“黑家伙?”
“就是以前你俯上砍柴的颜罗王,他欺负心儿,他还说对心儿没有兴趣,哇呜呜——”兰心作势要哭,兰容感到一阵头晕,她定了定神,安慰兰心道:“心儿,你把事情给我完整地说说好吗?姑姑替你作主。”
兰心羞然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句不漏地说了,兰容听了,知道兰心还是清白的,只是女孩家的被颜罗王那般对待,也是非他不嫁的了。她叹道:“兰心啊,这件事情,可能姑姑不能替你作主了,因为你是木兰花主,而颜罗王是灵色教主,五行花主的祖训,就是在任何时候都要压着灵色魔教,别让它为害武林,也可以说,灵色教主和五行花主是世代不变的仇家,但是,在上一代,出了些差错——这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颜罗王绝不是性无能的,他、他是一个绝对强壮的男人,他之所以对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为何,按理说以你的美色,他定会心动的,可能是因为你曾刺过他一剑吧,可是如果他要报仇的话那时就是好时机,他却又放过你,我想也有可能他真的对你没有兴趣。”
“哇呜呜,姑姑,你也欺负心儿,他若敢讨厌我,我就再给他一剑,我还不准他再碰别的女人,心儿很讨厌他,可就是不准他讨厌心儿。”兰心哭诉道。
兰容叹息,道:“你不是有燕中师兄吗?”
兰心摸不着意思,问道:“师兄怎么了?我是有燕中师兄啊,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兰容听了,只能为燕中感叹了,毕竟她听得出她的侄女对燕中没有半丝的男女情肠,也是,燕中只是兰心的大哥哥而已。
“兰心啊,你还记得清玉姐姐吗?”
“嗯。”
兰容道:“你的清玉姐姐以前很少来扬州的,可是去年她来过一次,今年年初她也来过一次,每次来都是找颜罗王的,颜罗王跟清玉也有着不清不楚的纠缠——你们年轻一代的事情我不管了,颜罗王已经不是当初的颜罗王,他现在是灵色教的教主,以后总会与你们五行花主有冲撞的,就不知道在你们这一代又是什么光景了,姑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那个人能够想到姑姑、明白姑姑的一片心意。”
兰心道:“姑姑,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兰容凄淡地一笑,愁容亦艳,她道:“你不需要明白的,兰心啊,姑姑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教你的,就是木兰居的救人法——玉兰还春术!姑姑现在就教你吧,但你的一生,只能对一个男人使用,且那个男人是你一生中最爱的才行,你姑姑我这一生,也就只使用过一次,最初姑姑并不爱那个男人,但现在他是姑姑的最爱,姑姑一生使用过的一次,没有后悔的。”
兰心点点头,兰容便开始教兰心——玉兰还春。
第十三章 水晶思静
       “你在呆想什么?”颜罗王问了好多次,都得不到兰心的回应,有点不耐烦了,他伸手轻推了兰心的肩,兰心从回忆中惊醒,竟嗔怨道:“我以后才不会救你!”
颜罗王头大如斗,吼道:“谁要你救了?你会救我吗?你这小婊——小娘们,只可能杀我。”
兰心抽出佩剑就指向颜罗王半敞的胸膛,叱道:“以后再敢叫我小婊——叫我小娘们的,我就对你不客气。”
颜罗王平息了莫名的怒火,恢复一贯的冷静和笑容,道:“那我要叫你什么?”
兰心的剑垂下,她的脸也垂下,变化竟在瞬间完成,半带羞意地道:“兰心。”
“我不叫!”
“你敢?”兰心的脸色又变,语气变得嗔冷。
颜罗王吻了吻拇指,眼睛带色地凝视兰心,道:“除非你让我叫你心儿,或者是心心,再就是小心——”
“谁让你叫小心了?”兰心嗔道。
颜罗王道:“我就叫这三个了,你考虑一下,选择其中之一!”
兰心道:“不说这个,我现在必须弄明白,你为何对我没兴趣?”
哇哇,这种话你小婊子的也敢问出口吗?我怎么回答你?难道要对你说我颜罗王性无能?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我只对把你卖到妓院去感兴趣,让五行花主全部到我开的妓院里做妓是我发过誓的。”颜罗王不忘重复他的理想,这种肮脏的理想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那般的自然,在他的心中,这世界本来就是肮脏的,但他觉得开妓院是极正常的,谁叫他的家本来就是妓院呢?
兰心怒往上冲,只是她忽然又像兰心般灿笑,只听她道:“你开有妓院吗?”
“暂时没有,以后一定会有的,而且是天下第一的。”
兰心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道:“不知这世上有没有男人做妓的?”
“啊?”
“我想,凭你是开不了妓院的,你也拿五行花主没办法,惹火我们,我们就合力把你卖到妓院去,让你做男妓,这般你不也是天下第一了?”
颜罗王突然觉得兰心笑得太阴险了,比当初划他一剑还要叫他恨得牙痒痒,可他竟然也没把心里的恨意表现出来,而是像兰心一般笑得很灿烂——绝大多时候他都是如此笑的。
“如果你来嫖我,我就去做男妓,如何?”
兰心的笑蓦地冰凝,脸面劲红,似怒若嗔,嘴儿撇撇,啐道:“我呸呸!你这黑家伙,谁会去嫖——反正我不会去的,你立即把我刚才的话回答了。”
“什么话?”
“就是那个兴趣——”
“噢那个啊,很简单,从一开始我颜罗王就很讨厌你,你这人没有半点同情心,又娇蛮、又任性、还经常颠倒是非,再加上我是——”他指指右胸上的圈腾,笑道:“灵色教主懂吗?我和你们五行花主水火不融,我曾向我那杀万刀的烂师傅发誓,要让你们五行花主都到我开的妓院里做妓,那样的话,我开的妓院一定是天下第一的。”
也不知是否听惯了颜罗王关于“妓院”的论说,兰心竟然已经不把颜罗王的话当一回事,这个由妓女生出来的黑家伙,根本不觉得妓院是肮脏的,也不觉得妓女是可耻的,在他那变态的思想里,虽对妓女怀着同情和怜爱,可他又总想着开妓院叫女性去做妓,也不知他的逻辑是从哪里来的?
她不知道颜罗王根本就没读多少书,也不懂什么逻辑,他的认知全部来自他的生活,他的生活造就他的复杂,以及他的偏激。
可是这些,毕竟来自他的经历,比任何东西都要真实的。
兰心想了想,道:“我也不要你对我有兴趣!只是,你也不能对别的女人有兴趣,我兰心活着的一天,你也不能抱别的女人更不能吻别的女人,连碰一下都不行,知道吗?”
“知道了,大小姐。”颜罗王随口应道,某些时候他说假话是个习惯,从春风扬万里出来,他在对待世人的方式里便有了太多的谎言,当初刘俯台就是爱上他的这点,刘俯台喜爱颜罗王的另个原因是:绝对的狠辣。
然而也因为后者,刘俯台几乎没命,但是,后来他每想起颜罗王,都觉得怀念的,因为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像颜罗王那般听话那般的会做事那般的会拍马屁那般的狠劲,如果颜罗王还在他身边替他做事,他的生活就更有滋有味了,可他一想起颜罗王为了红珠而挥斧劈自己,他刘俯台就愤怒异常——再加上挥不去的畏怯和忧虑。
兰心听了似乎挺开心,她道:“我想问问李清玉是什么关系?”
颜罗王道:“我曾经说过也要把她打败,然后把她卖到妓院去。”
“那就算了,我不问你了,你在这里呆着,不要进扬州城,我姑父找你找得紧,你进去就出不来,我、我是不会救你的,你听好了。”
“屌!谁要你救?”颜罗王说粗话的时候也是笑得很烂的。
“啪!”一声脆响,兰心给了颜罗王一个耳光,她怒嗔道:“以后在我面前,不准说那个个字眼。”教训完颜罗王之后,她就转身向扬州城的方向走去了,颜罗王看着她曼妙的身影,脑海里关于她曾经变得有些模糊了的一剑又渐渐地清晰,像一把热铁燃烧着他的胸膛,他再一次粗鲁地咬出那个字:屌。
兰心已经去得很远,没有听到颜罗王的粗字,她似乎很开心,并不因为打了颜罗王一个耳光而感到有任何不对,她或许觉得随便打颜罗王的耳光是她兰心的专利,颜罗王应该为此而感激她——像她兰心这等美少女愿意碰他的黑脸,他当然得感激涕零。
兰心走着,忽然想起没有问颜罗王住哪里,就想回头再去追赶颜罗王,可是前面仍然有人向她招手,远远地看见她的师兄带着十多个门徒朝自己行来,而且师兄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花朵般的美少女,这少女的究意是谁?
燕中一伙人渐渐走近,兰心终于看清燕中身边的少女,穿一身线绿的服饰,姿色竟然不比她兰心差半分,她感到有些不大自在,当初看到李清玉之时,她就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自在,此时又见到一个和自己平分秋色的女孩,她骄傲的心灵又一次受到不小的打击。
燕中道:“师妹,我知道你又来这里,我这段日子又是爱往这镇上跑,到底是为什么?”
兰心道:“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罢了,每天都被你们跟着,一点自由也没有了。”
燕中笑道:“我们也是责任在身,师妹别总是乱跑,出事我们可负不起责任的。师妹,我这趟来,是因为凌小姐要急着见你,所以我带她来找你了。”
“凌小姐?”兰心疑惑地盯着燕中身旁的少女,那少女对兰心甜甜一笑,甜甜地道:“思静见过姐姐。”
兰心惊道:“你是——”
“水晶花主——凌思静。”
……(本卷结束) ……
第五集 水晶传奇
第一章 忆苏寂舞
       是谁总说苏州出才子见美人,难道就不能有傻子现丑女?颜罗王平生没见过一才子,傻子他倒是见过许多,至于美人嘛,似乎是见过的,但见得最多的还是丑女,妓女他也见了不少。在他看来,春风扬万里的妓女,比世间的美女来得真实。无论是美女还是丑女,在以前的颜罗王看来,都是极平常的,在妓院里生长的他,对于女人的认知,并不比任何成年男子少。
某些时候,他对女人有一种厌腻——除了某些特别的女性,比如他的娘亲和姐姐,或者一些妓女阿姨——除了这些,颜罗王几乎对女人没有任何过分的冲动。只是来苏州的这一路上,颜罗王发觉自己竟然变了,变得很好色——见到女人就莫名地冲动,身体内满溢的气息,在遇到女人的时候,总是指挥自己的双手去探索女人的某些部分,也因此,一路上,他的双手在他的三娘身上经常的不规矩。
来到苏州路照照的旧宅已经两个月了,为了安全起见,颜罗王和红珠很少外出,隔几日到街市购一些必需品之外,几乎足不出户。路照照给颜罗王留下的所谓的易容术,使得颜罗王不知暗中骂了多少次路照照,那啥子易容术,就简简单单地教了一招:染头发。连最基本的脸谱也不给他颜罗王留一张。
他妈的,路照照更缺德的是,他的旧宅竟然只是并排的破屋三间,一圈烂木栏作篱笆,杂在苏州城西面的杂巷里,周围住的人都是些半贫不富或是真贫穷的人家——也可以说是贫民杂居的地方。
这烂院宅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屋外篱笆内长满了杂草,而屋内空无一物——除了尘埃和蜘蛛网。
颜罗王和红珠到来之后,立即开始整理那三间破屋——所谓的一厅两房,厅堂在中间,两边拖拉着两间住着蜘蛛的烂屋,什么门窗都烂了或是被邻居拿去当柴烧了,颜罗王当即张罗着打扫出左房,彼时亦晚,还好有些干粮,颜罗王和红珠吃了,颜罗王在左房铺满了衣服,叫红珠睡,他则坚持睡在红珠房外的草地上。
半夜时,星隐夜暗,晚秋的风有些凉渗,露水不浓,却滴湿了颜罗王的身体,红珠悄悄地打开门许多次,但还是没有出声——他知道颜罗王是不肯与她同处一室的,虽然这一路上,他对她毛手毛脚的,可她知道那是因为路照照救他之后才变成那样的,若他不对她毛手毛脚,他就会突然地侵犯别的女性,因此她宁愿颜罗王对自己轻薄。
正当红珠好不容易入梦,听得外面颜罗王痛苦的叫声,她醒来打开门,却见颜罗王在杂草地上蹦跳不止,她大抵知道周期是隔一月就一次的,每次都要一个时辰,跳完了颜罗王就会像条死鱼一般躺在地上,好久才能动作。
经珠叹息一声,她知道每当此时,是颜罗王最痛苦的时候,可是她一点忙也帮不上的,对于这个儿子,她是否还恨着他,她是不清楚了,只是知道自己比当初还要爱他的,至于是什么样的爱,她也不清楚了。
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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