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处女之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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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梅莓很早就起来来,而我在那里还想睡,差点冷水淋身。她不停地叫着:“起来起来,再晚点太阳出来就热了,趁早走吧!”我这才不情愿地起来,浑身觉得没劲,等我洗嗽完成,梅莓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在包里,准备好了。
正文 第六十二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32:53 本章字数:1850
坐上的士,我对司机说到宏基汽车站。梅莓奇怪地问为什么不到付家坡?我说你知道个屁,在路上你就知道了。其实很简单,那时候宏基到宜昌的大巴上有卫生间,女孩在路上可以少些麻烦,毕竟得坐四五个小时的车子。看起来梅莓还是有些兴奋,谈着一些小事。也难怪她了,出生在武汉,上学在武汉,毕业也在武汉。也许正是她的这样的经历使她对外面的世界还不是很熟悉,而且同一座城市,听到好多地名时也不清楚在哪里。
夏季的客流比较淡,车站里人不多,车上的人就更少了,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还不到三分之一。我们坐到了最后排,如果困了可以躺下来睡觉。梅莓和我坐在一起。客车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出城,驶入了一望无际的江汉平原。梅莓看稀奇似地看着车窗外面,当她看到一片红的白的荷花时,高兴得不得了。我说那有什么啊,东湖那里多的是,要看荷花得去洪湖,划上船进去,四处都是,没向导还会迷路。梅莓听了很向往。车在中午时到达宜昌,打个的在大公桥附近找了家宾馆落脚。
梅莓对我们同居一个标准间心里有些害怕,当服务台要两个人的身份证登记时我看到她脸都红了。进了房间以后,我说我的身份证递给她,要她把身份证给我。她不解地问:“干什么?”
我笑了起来,说防公安局的抓卖淫嫖娼啊,你把我的生日和住址记清楚了,还有工作等等方面,要是真碰到了,你要是不知道还真得把我们抓进去再说。我这样一说梅就更怕了。我只得安慰她说,机率非常小,非常小,没有什么好怕的。她非要拉着我再去开一间房,这不是浪费吗?
我说:“你一个人睡一间就不怕了?没事的没事的。”好不容易把她安抚下来,然后两人赶紧找地方吃中饭。吃完饭后就在附近一家书店买了本小说,我把她送到宾馆,说:“你就在这里看书,听见没有?不要到处跑,外面很热,我去了拿了书稿就回来的。”她点了点头,在我要出门的时候,拉着我说:“你快点回,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好害怕的。”我抱了她一下,说:“别怕,我什么都安排好了,剩下的你听话就成。”
我不可能带她去那个老杆子家里的,他认识我,如果我带梅莓去就把这件公事办成私事了。我买了一些东西之后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叫我在一个十字路口那里等着,一会儿就看见他笑眯眯地过来了,把我的手握着,捏得生疼。我掩饰着一丝的不快,然后跟他去了他家里。我本来想拿了书稿就闪人,谁知道他竟然拿着稿子一页一页地翻起来,说着自己的思路,然后期待我肯定的答复。我坐如针毡,却又得装作轻松的样子。好不容易听他讲完了,他非要我在他家吃晚饭。我把手表一看,都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快到五点。梅莓还不知道急不急。我坚决推辞,说累了想回宾馆里休息一下。见我坚持要走,他又非要送我回宾馆,我真是碰见一个爹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急匆匆回宾馆里,到自己的房门口敲门,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难道是睡着了?我只得到服务台去拿钥匙,打开房门一看,梅莓不见了!我的东西都在,她的东西都不在。
服务台小姐说她走了半个小时,我问她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服务台小姐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
我心里一遍遍地骂着梅莓,干什么去了呢?难道是去了宜昌的同学家?她也没说啊。难道是一个人害怕了回武汉?我想这种可能性最大,急忙打了个的士到来时的客运站,在里面晃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人,在到武汉的班车那里,我问遍了所有的人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白衬衣的脸圆圆的女孩,他们都摇头说没有看见。我在旁边一个小摊上买了一瓶饮料,那个爹爹就告诉我,在半小时前的确有个穿白衬衣的女孩在这里晃了一圈,然后就走了。我问:“确定没有上武汉的车?”他说:“肯定,我不骗你的娃子,现在车站就这几个人,我眼睛没花,看得清楚!”
如果能确定她上了武汉的车我倒是心安了,现在没上到哪里去了?忘了说,当初换手机号的时候,贪图便宜买的是联通江城卡的号,不能漫游,当时我还是我建议她买的。我不得不为自己的短视付出代价。我六神无主地走出车站,心里一遍遍念着:你他妈给我打电话呀。可是我的手机却一直没有响,我试了一下,手机也没停机,停机是不可能的。我的号是每个月按时交费,不存在随时停机的可能性。难道是我的手机坏了?我把手机的铃音关掉调为震动,然后在一家店子里去打自己的手机,是通的。我又给宾馆的服务台打了个电话,问她们那个女孩回来没有,她们说没有。
我打听了一下附近的书店,她最爱看书,说不定躲在那里去了。打了一个的士,我来到一家比较大的书店里,一个一个的女孩搜索着……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33:08 本章字数:1824
终于在一个角落那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蹲在那里,一页一页地翻着书。我的心顿时落回了原位。没有惊动她,悄悄地来到书店的门外,在一棵树阴下点着了一根烟。慢慢地抽起来。虽然宜昌这座城市来过几回,但对于我来说还算是陌生的。我现在想起来,在担心过后的那一段心里平静的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宜昌为什么要叫宜昌?我知道那是我在心里不让自己的另一个问题进入大脑,那就是,我要和梅莓分手。抽了支烟后,我进去时她还在那里,和我第一次进来时一样。我走到她身后,站了几秒钟,然后喊了一声:“梅子。”
她吃惊地站起来,转过身,说:“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满头大汗?”
“走吧,回宾馆。”我平静地说。
我拉着她的手,坐了一辆的士回到了宾馆,服务台的小姐朝我笑,我懒得理会。进了房间以后我把门一关,把电视声音打得很大,空调打开,然后对梅莓说:“我洗澡去了,你看会儿电视吧。”也许是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什么,问:“我错了,不该跑出去的。”我拍了拍她的手臂,说没事的,不怪你。
虽然我知道宾馆里面的浴缸不卫生,但我太累了,身心都累。我放满了水躺在里面,在冰冷中,努力想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的头脑里有一个思绪。在半小时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准备离开梅莓,找一朵。
一朵在我身边总能把不快乐的事变得快乐,而梅莓则刚好相反,她总能把我所有精心安排的事情打乱,总在我高兴的时候让我觉得气馁。一朵的缺点就是在我绝望的时候她不能把握,而梅莓在我绝望的时候却总是能给我一种安定感。我对梅莓则总是一种奇怪的感情,介乎亲情和爱情之间,但绝对不是爱情,我不能拿我的幸福当赌注押在梅莓身上,也许和她在一起在她的调教下的确会很有前途,但是我肯定不快乐,这与我的人生观向背。
梅莓在外面敲着门,显然我的举动让她不安。我说别敲了,洗个澡你也不让我安宁。我又静了几分钟后,光着身子把几件衣服用肥皂胡乱洗了一气,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找了几个衣架挂上。然后一下躺在床上,把眼睛合上,不敢看她。她说:“你累了?”我没有说话。
“你自己洗衣服?”
……
“你今天怎么啦?我不是认错了吗?”
……
她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伸手把它甩开。梅莓突然俯在我身上哭了起来,我也没有理她。我也懒得睁开眼睛,我对女人的哭已经感到厌恶,越哭我越烦。梅莓哭了一会儿见我不理她,就关了电视,说:“你好好休息,我坐车回武汉。”
我一下坐床上跳起来,说:“现在你以为还有车?你怎么回?你就是喜欢自作主张。也不管我心里能不能承爱得了!我这个把月算是给你们害苦了,每天睡觉都不安心,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让我一生在痛苦的回忆中生活?你长大了,不是个孩子。你不能总让我时刻担心你,我努力地适应你。而你,这一次我真的很伤心……”
没等我说完,梅莓一下就过来,抱着我的头说:“我害怕你知道吗?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感觉这里像个狼窝,我从没这种感觉。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怕你在别人家里分心。我以后保证不再这样孩子气了,行吗?”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以后不能让我担心了。你要听你听我的话,做个乖孩子行不行?”
梅莓擦掉眼泪,说:“我听你的话,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真的好害怕。”
晚上我们都没有吃饭,她洗完澡后也睡在我旁边,像以往一样。我问她:“你真的考虑过爱不爱我吗?”
“反正现在你离开我一天我都想你想得不得了,这算不算爱?”
我觉得好笑,说:“这哪叫爱,这叫依赖知道吗?感情依赖。”
“我情愿,你在我身边我就安心,才有心思学习,否则头里面是乱的。”
我说:“睡吧,明天带你坐船,你还没坐过船吧?”我本来想告诉她,在长江上晚上坐大轮船时,感觉像在宇宙中行走,很空旷,黑得让人震撼。可是我没有说,我说了她也不能体会。梅莓撒着娇说:“你从背后抱我睡,不然我睡不着。”
我只得从背后抱着她,心想如果是一朵,这是我们**后最喜欢的**姿势,一只手从她的颈下穿过去,一手握住一只**,然后用胸部紧紧地贴着她的背,下体能感受女人特有的臀部,鼻子能闻到她颈部发出的女人的体味,能让人一下进入梦乡。然而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33:22 本章字数:1918
第二天早上,我思考着去不去的问题,从宜昌到秭归并不远,坐船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那时候秭归还是在老县城,不是现在的茅坪。梅莓看出我的犹豫,说那就算了,我想回武汉。我说还是去吧,就是坐坐船,不过是长江西陵陕的一段,这一段也应该可以给你震撼了。我打开窗户,下面下起了小雨。我们竟然都不知道,真是天赐良机,下雨时看三峡时是最美的。我大学时还写了一篇关于三峡行的散文,还发表过的,那也是下雨的一个天气,不过那时候和我在一起的是乌乌。
我高兴地拉着梅莓,坐上的士赶到码头,可惜船得等一个多小时,我们干脆在附近逛了逛,买了一把伞,然后到一艘墩船餐厅里面去吃东西,结果他们才开门,不过老板还是很热情,让我们坐下炒了两个菜后我们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天气凉了胃口也好了很多,再加上头天晚上我们都没有吃饭。吃完后时间也就差不多了。船是一艘水翼船,能开得很快。江水的水位很高。令人失望的是船里面不算宽敞,而且坐的人很多,还有人抽烟。里面还放着很令人厌恶的录相,还好我找到一个靠近窗户的位子,但窗户很小,很难看到什么景色。
梅莓把眼睛盯着外面,大概只看到一堵石崖。
我问:“很失望?回来的时候坐大船。”
梅莓说:“感觉透不过气来,想吐。”我让她坚持一下,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一会,也许她昨天晚上没睡好。迷迷糊糊地我竟然也睡着了,当被一阵嘈杂声吵醒时,我说:“梅子,起来,到了!”
她抬起头茫然地问:“到哪里了?”我说到秭归了。走出船时,外面的雨还在下,我打着伞扶着她,防着她摔倒。码头实际在一片坡地上,上面就是县城了,楼房依山而建,面积也不大,一眼能看个全部。码头上很多人背着蒌子,梅莓很奇怪,甚至里面还装着个孩子。她的新奇劲来了,精神就好了很多。
那天逛了一下屈原祠,县城的道路很窄,而且很多坡,我叫了一个面包车,在上面逛了一下就去屈原祠了。他老人家算是鼻祖了,屈老先生跳了江一辈子还得望着江,我觉得不是个好主意,虽然只是个衣冠冢。在那里我思考良久,因为我看到了一条红线,屈原祠也在红线旁边,那条线是三峡库区的淹没线。秭归县城也基本在这条线下面,过不了多久将会成为江底的鱼儿的乐园。想到抗洪的那二天二夜里武汉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一锅水要是冲下去,天,不能想像。
旁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