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倾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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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毓灵没想到元泓一上来就要用这麽激烈的姿势,不由的惊叫出声,美目紧紧的闭了起来。
“睁开眼睛看著……”元泓喘著粗气命令她,“看本王怎麽占有你!”
她睁开双眸,双腿高抬的姿势让她清楚的看到那根从乌黑浓密的阴毛中伸出的粗硕阳具如何缓慢的插入她的花蕊……元泓刚毅霸气的脸上带著征服的神情,他一边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一边冷酷的说:“灵儿,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人!无论你有过多少男人,也无论你将来和什麽人在一起,我都将永远……永远在那里!”
伴随著强势的宣言,他猛地用力顶入她的深处,深深的占有了她。毓灵被刺激的睁大眼睛,颤抖著身躯婉转承欢,迎接著他的征伐……她怎能忘记呢,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在她身体上心灵上打下的烙印,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
“叫出来……叫我的名字!”他一边有力的律动一边命令她。
“泓……泓哥哥……啊啊……好舒服……”她哭叫著他的名字,柔软的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迎合,随著大力抽插阴户里的花液越积越多,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声响。
“才插几下就这麽多水,真是欠人干的小浪货!”
她发著低烧的身体比往常更加火热,元泓在她火热紧致的甬道纵情驰骋,感到自己的雄壮被热情包裹百般吸吮,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他灵魂都在颤抖。
大病初愈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很快,她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缩起来,柔媚的胴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察觉到她已临界高潮,伸出手准确的找到她隐藏在花瓣中的阴蒂,狠狠的揉弄刺激她,同时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我不行了……死了……我要被你插死了……”毓灵受不住失控的大叫起来,浑身颤抖著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花穴猛地收缩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冲刷过他硕大的龟头,让他也被这热烫弄得发出性感的呻吟。
他猛地提起她的脚踝,让她整个下体都凌空,挺动巨大的阳具狠狠的蹂躏倒弄她不断抽搐著的花穴,最终在她又哭又叫的求饶声中达到巅峰,龟头抽搐著喷出大股浓稠的精华……元泓说的那句话,是我以前看一部美剧中男主跟还是处子的情人第一次H时说的,原话是“。。。No matter whoever you are with; I will always; always be there!” 当时就把偶萌翻了,强势又温柔的男人,最让人难以拒绝了~
第037章 皇子的雄心
翌日毓灵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想起昨夜的狂欢,毓灵不禁俏脸一红,最後自己竟是被做昏了过去,连身上衣服和床单什麽时候都被换掉的都不知道。
毓灵坐起身来,觉得腰背虽然有些酸痛,但昨夜“剧烈运动”出了一身大汗,身体的热度倒因此消退下去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寒也总算是彻底痊愈了。
在宫女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用了点米粥,毓灵松松垮垮的披上外衣,朝景阳宫的院子信步走去,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元泓的宫殿呢。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正是适合散步的天气。元泓早已到封地为王,景阳宫只是他偶尔回京省亲暂住的地方,院子也没有什麽特别的风景,不像一般宫院总是!紫嫣红的开满花儿,这里只有一些苍郁挺拔的松柏,倒也别有一番清幽。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剑啸之声,毓灵循声而去,远远望见一袭白色长袍的元泓正在练剑。同样是一袭白袍,元邵穿著显得温和儒雅,而元泓却是英姿飒爽,二人风格迥异,性情亦是迥异。
元泓正练得投入,一柄七尺青锋在他手中宛如灵蛇般上下飞舞,剑气纵横,寒光流动,矫若游龙,翩若惊鸿,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力量收放自如,充满美感,又极具张力。
这样的元泓对毓灵来说是陌生的,虽然早就听说过二皇子武功卓著,但今日亲眼所见才算信服。毓灵虽不会武功,但自小在父亲的熏陶下对於武学倒是颇有见解,看元泓的架势,分明是浸淫多年的高手,即便还比不上她的父亲独孤誉,也应该不在她师兄楼振韬之下了。
元泓舞剑已进入最後的高潮阶段,只见他挥剑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剑势大开大阖,气贯长虹,如指挥千军万马一般气势千钧,地上散落的一层松针树叶被凌厉的剑气激起,纷纷扬扬漫天飘舞。随著一声暴喝,元泓骤然而止,收剑直立,身姿稳如泰岳。
毓灵忍不住鼓掌叫了一声好,元泓闻声转过头来,见到她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你怎麽下床了?身体好些了麽?”
“多谢王爷,我已经大好了。”
“跟我这麽客气干嘛,还是叫我泓哥哥吧。”元泓暧昧的笑著走上前握住她的玉手,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满意道, “果然不发烧了,看来昨晚让你出一身大汗是对的。”
毓灵俏脸微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试图从魔爪中挣脱出来,却被元泓一把拉住说:“你病体初愈,不宜太过劳累,随我去书房坐坐吧。”
元泓的书房简洁素雅,没有任何奢华的装饰,最醒目的是进门的墙上挂著一副字,赫然竟是曹子建的《白马篇》。
白马饰金羁, 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 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 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 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 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 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 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 胡虏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 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 左顾陵鲜卑。
弃身锋刃端, 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 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 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 视死忽如归。
墙上的字龙飞凤舞遒劲有力,最後一句“视死忽如归”的“归”字最後一笔长长的拖曳下来,酣畅淋漓的豪情壮志几乎要破纸而出。
毓灵感到很诧异,她记得太子元邵的书房里挂的是一副“天下归仁”,在她的印象里元泓是一个野心勃勃志在夺嫡的皇子,却不知他还有这样的豪情。
“你喜欢曹子建?”毓灵忍不住问道。
“曹子建才高八斗,惊才羡豔,谁会不喜欢?不过比起《洛神赋》我更欣赏这一首《白马篇》,可惜啊,他空有满腔报国雄心,却被人猜忌,郁郁而终。”元泓流露出物伤其类的感慨,眼中闪动著不甘和落寞。
毓灵发现自己对元泓的了解真是太少了,原来他的内心竟是如此寂寞!是啊,天家亲情淡漠,兄弟倪墙骨头相残司空见惯,哪一位君王不是踏著累累白骨登上那张龙座?一个在夺嫡中落败的皇子下场,不仅是自身难保,母妃以及母系外戚一族都会被牵累,所以……他做的一切也都是身不由己的吧?
可那是他的真心吗?谁又能理解他的雄心壮志?这样一个武功卓越满腔热血的男儿又岂会喜欢那种勾心斗角的游戏,然而身为皇子,从出世第一天起就注定了争权夺位的命运,毫无选择的余地。
元泓见毓灵用一种悲悯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禁自嘲的笑笑道:“怎麽?你觉得我这样一个生於深宫之中,长於妇人之手的皇子不配有这样的豪情壮志?”
“不,我没有这麽认为,你何必妄自菲薄。”毓灵诚恳的解释。
“不瞒你说,如果不是这个皇子的身份,我定可以做挥斥方遒的一方统帅,驰骋沙场,建功立业,那是多麽快意的事情!说起来,你那位师兄楼振韬到是位难得的将才,我真希望有机会在战场上跟他一较高下,可惜啊……”
“师兄?师兄他怎麽可能跟王爷你对阵沙场呢?”乍听到楼振韬的名字,毓灵的心漏跳一拍,好久没有师兄的消息了呢,好想念他。
“啧,你胆子不小啊,在我面前还敢走神想别的男人?”元泓不满的威胁道,顺手把她搂进怀里,灵活的大手在她的腰间乱挠,弄得她咯咯娇笑不断求饶。
正在此时,外面走来一个宫女,朝元泓跪下说他的母妃贵妃娘娘请他过去,元泓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临走前还嘱咐她好好休息。
元泓快步朝宫门外走去,半路突然遇到一个送信的小太监,只见那个小太监佝偻著背朝他下跪,禀奏道:“王爷,丞相又有信函要呈给兰陵郡主。”
元泓轻哼一声,这都不知写了多少信了,这王桓之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他顺手接过那厚厚的信封,微微用内力一抖,那一叠信纸就化为碎片纷纷落下。
“回去告诉丞相,郡主不愿见他,让他不要再来信了。”元泓冷冷的吩咐道。
“是。”小太监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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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曹植(192-232),字子建,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人。三国曹魏著名文学家,建安文学代表人物,也是乐府变革的关键人物。魏武帝曹操之子,魏文帝曹丕之弟,与曹操、曹丕合称为“三曹”。南朝文学家谢灵运曾有“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其他的人共分一斗”的评价。
曹植天资聪颖, “年十岁余,论及辞赋数十万言,善属文”。建安十五年,曹操在邺城所建的铜雀台落成,他便召集了一批文士“登台为赋”,在众人之中,独有曹植提笔略加思索,一挥而就,其文曰《登台赋》。曹操看後,赞赏不止。当时曹植只有19岁。才华出众的曹植得到曹操的宠爱,曹操曾不止一次想立其为世子,然而曹植行为放任,不拘礼法,屡犯法禁,引起曹操的震怒,而他的兄长曹丕则颇能矫情自饰,终於在立储斗争中获胜,登位称帝。
丕即帝位,忌其才,欲害之,限令七步成诗,於是便有了那著名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千古名句。曹植後来多次上书请用,不遂郁郁而死,卒年仅四十岁。
曹植的满腔报国热忱,豪情壮志,从这首《白马篇》可以窥得一二,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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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桓之番外:雨霖铃
舞姬莲月
我是名动洛阳的第一舞姬,年方二八,色艺双绝。
垂涎於我的美色倾倒於我的舞姿的男人,不计其数,可我从来不理会这些酒色之徒。我虽出身低贱,却心比天高,定要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当丞相府派人请我去表演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
我事先探听到王丞相最喜爱看胡旋舞,而这恰好也是我的强项,於是便做好了准备,一定要一举让他拜倒在我裙下。
当激扬明快的琵琶乐声响起,我轻纱遮面,身著一袭金色纱裙,如精灵般翩然而至。
我早听说过丞相王桓之如何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却不曾料到他竟是如此年轻俊朗,风神如玉,一双幽深如墨玉的眼睛仿佛能洞彻人心。
丞相本已微醺,慵懒的倚在榻上,他一袭广袖青衫,气质如莲,风华如月,生平第一次,我竟然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觉得“莲月”的名号应该形容他这样的人才对。
他看著我,眼中闪过瞬间的惊豔,我开始跳起胡旋舞,他不禁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望著我,眼中浮现起狂喜,仿佛看著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越跳越快,眼神妩媚,神态妖娆,曲终舞停之时,我娇弱无力的倒在了丞相的怀中,自然而然的摘下了我的面纱,露出我引以为傲的绝色姿容。
不料,当丞相看到我绝美的容貌时,眼中的狂喜突然被巨大的失望所替代。
“不,不……你不是她……”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我,凄然大笑著,脚步踉跄的转身离去。
我看著丞相走远,在我一生中,从来没见过那麽悲伤绝望的背影,还有那凄凉如孤雁哀鸣的笑声。
我想:丞相一定是爱惨了那个“她”吧?
可是,那个“她”,到底是什麽样的女子,能令丞相如此痴迷,却又令他如此伤心?
丫鬟小翠
八岁那年,一场饥荒带走了我双亲的性命,无依无靠甚至没有钱安葬爹娘的我,走投无路只能跪在路边乞讨,谁能帮我安葬了父母,我就卖身给他做牛做马。
当一位白衫胜雪的年轻公子微笑著朝我走来时,我以为见到了天上的神仙,这世上怎麽会有长得那麽好看的人?
这位公子替我安葬了父母,又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他的恩德我毕生难保,唯有倾其一生尽心侍奉他。
是的,他就是我的主人,当年王家才华横溢的小少爷,如今权倾天下的大丞相,王桓之。我知道有人说他玩弄权术,心狠手辣,可在我心里,丞相是最完美的人。我知道自己只是个身份低微的丫鬟,我不敢奢求丞相的宠爱,只求此生可以侍奉左右,便已知足。
本来,一切都可以很好,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出现。
丞相牵著她的手走到我面前,他的眼中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