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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调香-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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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不要” 感觉阮钰的手探向自己的私秘密处,柳凤一激灵,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人也清明了许多。
  以前也和阮钰这么耳鬓厮磨,可是,阮钰却从不曾碰过她那里。
  下面一股从没有过的燥热和空虚,柳凤下意识地想要更多,可是,唯一残存的理智让她清醒地想起自己已经答应了父亲,嫁给二哥凌涛。
  想到就要和他劳燕分飞,从此变成陌路,一瞬间,柳凤眼泪刷刷地落了下来,她无力地推拒着阮钰,“三哥,不要”
  凌涛再喜欢她,也不会容忍她婚前不贞的。
  一反常态,面对柳风的眼泪,阮钰却并没心软,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私秘密处拨弄着,低头吻上了她的脸,一边吻**脸上的泪,嘴里喃喃道,“阿凤,以前是我错了,我就去求了义父,我们结婚吧,我以后会好好待阿凤的”
  提到结婚,柳凤浑身一阵清颤。
  自既定的大婚被左锋搅合了,阮钰就再没提过补办婚礼,因为赌气,柳伍德也没主动提起过,这以后,有心弃了阮钰,柳伍德更是只字不提,只苦了柳凤,她曾不止一次地暗示阮钰向父亲重新提婚,早点把婚礼补办了。可是,每每提起,都被阮钰顾左右而言他给躲了过去,隐隐地,柳凤感觉,阮钰不想要这个婚礼了。
  他心里只惦记着名声才华都远远超过她的穆婉秋。
  现在亲耳听见他想立即娶了她,渴望了那么久,柳凤的激动可想而知,放在以前,她早已喜悦的扑上去又啃又咬了,可是,想起已经答应父亲了嫁给二哥凌涛,此时此刻,她只感觉心里一阵阵地刺痛,一阵阵地抽搐,仿佛被万箭钻透一般。
  “三哥”再忍不住,柳凤泪如雨下。
  “阿凤别哭,以前是我被阿秋迷了眼,冷落了阿凤,我以后会好好待阿凤的”仿佛不见她的反常,阮钰只软语温言地哄着。
  柳凤只以为阮钰被英王的失势所觉醒,明白了他的处境,是真心真意地反悔了,可是,这却是在她已经决定别嫁之后,听着他的软语温言,柳凤心疼的几欲麻木,“三哥” 她一头扑到阮钰怀里,“三哥别说了,三哥只记得,阿凤喜欢的是三哥,阿凤这一生最喜欢的一直是三哥”
  “阿凤”阮钰低喃一声,再不顾柳凤的挣扎,一把扯掉她的扣子,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扯的干干净净,低头一寸一寸细吻起来,一手拖着她的腰枝,另一只手两指合并伸入花心用力地抽插着。
  骤然身无寸缕,感觉下面一阵凉风,柳凤惊的大叫,“三哥,不要”她用力挣扎了下,可是,只一瞬,便被阮钰低低细密的吻撩拨得意乱情迷,柳凤只感觉她已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不要,不要”机械地喃喃地重复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要拒绝的是什么,只下面迎合着阮钰手指越来越快的抽插不停地扭动着,酥软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擦着阮钰的身体,紧夹的双腿不自觉完全打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她浑身酥麻无力,早已意乱情迷,阮钰抱起她走大步走向床边。
  分开细白的双腿,看着已被自己撩拨得粉红水嫩的花心,阮钰一阵迟疑,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让他心生一丝不忍,随即又想起她父女俩对自己的设计,想起他父亲竟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忽地闭上眼睛,下面猛一用力,把自己的硬挺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伴着柳凤欢喜中带着疼痛的一声尖叫,阮钰回掌熄灭了香炉里燃了一半的**香,帷帐摇动,喘息声中糜荡了一室的,是柳凤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喘息渐止,**的快感如潮水般悄悄退却。
  渐渐地,柳凤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阮钰赤luo裸地纠缠在一起,想起刚刚的欢爱,她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三哥”低叫一声,柳凤眼泪止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
  两小无猜,她一直渴盼他,可是,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了他,柳凤心里竟有种浓浓的失落,似乎少了什么,她总觉的不圆满。
  也有些欣喜,但更多的却是痛。
  听到柳风在耳边哭泣,阮钰心头蓦然生出一丝烦躁,缓缓地睁开眼,目光冰冷冷空洞洞地看着床顶的帷帐,好半天,他翻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已变的温润如水,他耐心地给柳风擦去眼泪,“凤儿别怕,我就去求了义父,我们立即完婚。”
  隐隐地,他还有那么一丝渴望,柳凤不要向他父亲一样心狠,这么多年的情义,即便是仇人之女,他也不忍心对她痛下杀手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入狱

  谁知,一听到完婚两字,一股撕心裂肺的痛瞬间袭上心头,柳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阮钰身子一僵,他腾地坐起来,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他复又抱起柳风,低声安慰道,“这么多年为了等凤儿,我从没让后院的姬妾怀上孩子,也不小了,我也该要个孩子了,父亲泉下有知,知道我阮家有后也能瞑目了。”
  提到孩子,阮钰眼前又闪现出穆婉秋那张娇巧的脸,如果注定他要陪英王殉葬,他最渴望她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让他阮家的香火能延续下去。
  如果那个人不是她,他阮家毋宁从此断了根,他也不要任何女人的孩子跟着他姓阮。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他令她满门抄斩,他令她成了天涯孤女,他令她受尽了磨难,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想起那双盛满恨意的空灵的眼,想起自己多年来认贼作父,被人像狗一样豢养,一股刺痛划过阮钰心底,抱着柳凤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鼓起来,他用尽全力才克制着自己,没有把满腔的仇恨转嫁到怀里这个哭泣的女人身上,就势一掌劈了她。
  听到孩子两字,柳凤哭声戛然而止,突然,她使劲挣脱阮钰,正色道,“求三哥给我煮一碗避子汤”
  他是注定要死的,她还有柳家的事业要继承,绝不能随他一起给英王陪葬,已经**于他了,她绝不能再怀上他的孩子
  话一出口,屋里的空气顿时一僵。
  “三哥,我”感觉一股摄人心魄的气息扑面而来,柳凤一哆嗦。
  “阿凤不想嫁我了?”阮钰声音冷冷的。
  使劲摇摇头,柳凤呜呜大哭起来。
  突然,阮钰起身跳到地上,“更衣”
  话音一落,立即有丫鬟端了水进来为阮钰擦身更衣。
  只惊得柳凤迅速钻进被子。
  她做梦也没想到,阮钰会这个时候叫人进来伺候,把她赤luo裸地暴露在奴才面前,她还是姑娘家啊,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怎么嫁人?
  她和别人不同,她是大业上流名声显赫的人物,怎能有这种和人未婚上床的龌龊的丑闻传出?
  眼看着两个小丫鬟目不斜视地伺候着阮钰,跟本没往床上瞧一眼,柳凤心里稍安了些。
  直让丫鬟把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阮钰头也没有回一下,迈步走了出去,“赐药”出门前,他淡淡地吩咐道,声音冰冷冷的,没一丝温情。
  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缓慢的动作,看着他缓慢却毫不迟疑地迈出门槛,突然,柳凤几下爬到床边,“三哥”她撕心裂肺地叫喊了一声,“凤儿不是不想嫁你三哥别走,风儿不是有心这么伤你!”
  窗外那不含一丝留恋的脚步渐渐远去,只一瞬间,就有婆子端出一碗黑糊糊的药,递到兀自哭泣的柳风跟前,“柳姑娘请喝药”
  一直走到院子里,阮钰才透出一口气。
  他万万没想到,柳凤会绝情如此。
  都已经**给他了,她竟还想着嫁给凌涛,想着和她父亲一起踩着他阮钰的尸体蹬上太子那条船
  曾经,在那无数个被仇恨折磨的几欲疯狂的日子里,就是柳凤在身边开解,逗他开心,陪他哭泣的,穆婉秋的出现,让他清晰地明白自己对柳凤不是爱,他只把她看做妹妹,他对她有的只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可是,尽管如此,他也没想过要负了她,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娶了穆婉秋后,让穆婉秋爬到她头上。
  知道了她是仇人之女,除了心痛外,他也没想过像柳伍德说的那样去虐待她,他只是想夺了她的清白后,就把她像姬妾一样养在后院,让她一生衣食无忧。
  可是,她却狠心如斯
  “求三哥给我煮一碗避子汤”
  “求三哥给我煮一碗避子汤”
  “求三哥给我煮一碗避子汤”
  
  柳凤果决的话一遍一遍在耳边回荡,震的阮钰耳朵嗡嗡直响,他脚下一个踉跄,勉强扶着树站稳了,他苍白着脸望着天空中一朵朵虚浮的云,眼前一阵迷惘:
  连十几年的养育恩,无猜情顷刻间都可以反目,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
  一时间,他竟生出一股厌世之感。
  这尘世尔虞我诈,腌臜丑陋,不若归去,从此遁入空门。
  “大人”正想的出神,守门侍卫来报,“风传白大师是奸相穆熹之女,左大人已经将她抓入大牢”
  什么?
  阮钰身子一震,“白姑娘被抓了?”
  “是的,刚刚被抓”侍卫点点头。
  好个柳伍德
  阮钰脸色一阵青黑,让柳凤来报信,他是怕自己不忍心杀穆婉秋,竟亲自派人造摇并通知了左锋
  瞬间明白了柳伍德的毒计,阮钰嘿嘿冷笑一声,暗道,“义父,你以为阿秋死了,柳家仰仗着谷琴从此就可以纵横调香界了?”他眼底闪过一丝狠色,“我偏不让你得逞”
  “大人要去哪儿?”见阮钰二话不说抬脚就走,侍卫追上去问道。
  “通知张峻,率兵包围知府大牢”
  张峻是大业地界的地方军统领,阮钰手下得力干将。
  动用军队包围大牢?
  他家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侍卫一怔,待要细问,阮钰已大步走了出去。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牢房里没生火,又加之四处漏风,直是向冰窖一般又冷又潮,毫无准备地被抓了来,穆婉秋连件厚衣服都没来得及加,此时蜷缩草堆上,直冻得牙齿打颤,脸色青白,浑身瑟瑟发抖。
  眼见英王就要倒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身份会被揭穿,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曝光。
  快的让她连挣扎都没有就身陷穹窿。
  她的身份一旦被查实,接下来就会被充为官ji,都说黎明前最黑暗,果然不假,明明苌敏已经被杀,太子复出指日可待,可她还是逃不过这沦落风尘的命运。
  “如果真被充为官ji,我就立即死,绝不像前世那样苟且地活着。”用力缩了缩身子,穆婉秋狠狠地想着,不挣扎了,她争不过老天的。
  大仇得报,她此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前世浑浑噩噩,她于懵懂间坠落风尘,结果悲剧一生,这一世宁可死,她也不要让黎君看到她沦落风尘的模样。
  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吱呀一声,牢房的门被打开,左锋负手走进来。
  “民女见过左大人”见到是他,穆婉秋强忍着刺骨的寒意站起身来,轻轻一福,态度从容镇静,全没有身陷穹窿的惶恐。
  死都不怕,她还怕什么?
  没言语,左锋上下打量了她好半天,点点头,“白大师果然有师母之风。” 又道,“当初第一次见到白大师,我就觉的面善,现在终于想起来了,白大师应该就是我的小师妹。”咂咂嘴,“这眉眼,几乎和当年的师母一模一样。”语气温和友爱,左锋慈祥地看着穆婉秋。
  他曾经是穆熹的门生,论起来,也算是穆婉秋的师兄。
  穆婉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他左锋贪图富贵,卖师求荣,还不配她穆婉秋叫一声师哥
  心里翻腾不息,穆婉秋目光茫然地看着左锋,“民女不知大人在说什么?”又问,“民女是万岁亲赐的一级调香师,御赐五品待遇,左大人这样无凭无据地抓了民女,就不怕万岁怪罪下来,削了你的官职?”
  左锋下意识地左右看看,挥手将狱卒打发的远远的,压低了声音道,“穆相爷乃我恩师,恩情胜天,师妹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想法救你出去这里没外人,师妹就不要隐瞒我了。”露出一脸愧色,“这么多年,被英王强迫做了许多违心之事,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在师父灵前祷告赎罪,现在能找到师妹,我终于有机会在师父面前进进孝心了,师妹千万要给我这个机会。”语气极为诚恳,他殷切地看着穆婉秋。
  刚接了英王密令,无论穆婉秋是不是穆相之女,一旦抓住,立即杀了,可是,左锋也有他的算盘,太子已被放出永安宫可以自由出入上书房,复立指日可待,英王大势已去,这个时候,他可不想随英王一起死。
  穆婉秋是颗摇钱树,若能也像柳家对待谷琴那样给她来个诈死牢中,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豢养在后宅,岂不是人才两得?
  即便英王倒了,他左锋也可以弃官从商,后半生一样荣华富贵。
  再不济,今日他救了穆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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