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种田人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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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还不足以盖自家的新房,这多出来的钱,要说起来,还得谢谢青娘的师傅,老刘!
任谁也没想到,老刘给徒弟的红包里,居然是三十两的银票!
当初青娘也觉得那红包很轻,可以说也就是个样子货,红色嘛,一个红色的布口袋,再加上师傅曾经说过,要等到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才能打开,本来这件事也被大家忘的差不多,可是农户人家二月二重视的劲头一出来,青娘突然想到师傅曾经交待过自己的。
是三张十两银子一张的银票!
而且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只说从此后老刘会浪迹天涯,这银子是给青娘一家起房子用的,如果有盈余就让青娘留着做私房钱!
自己家里是真的有钱的,粮食不用买,福贵还能去镇上打工,又因为他手艺好,人缘也好,所以福贵的工钱也从来是头一等的,可是爹到底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青娘想不清楚,同样的福老太太与秦凤也想不清楚!
可是这一切都发生了,再去想那些没用的又能怎么样。
“娘,那我爹被抓了,咱们咋办?”
青娘这一问,别说秦凤,就是福老太太也楞了!
“你爹都被抓了,咱还能咋办?”
俩儿个人齐齐的问向青娘,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孩子咋还问咋办,这不废话嘛,难道被抓进去的人还能放出来!
“娘,您在闺学都学到了什么?”
青娘只感觉自己双眼喷火,脑门上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实在是被秦凤的无知给气的想要发疯!
“闺学,你这缺心眼儿的孩子,这都啥时候了还提闺学,你个没良心的活狼羔子!”福老太太可不知道闺学里都讲什么,闻言立即破口大骂,就差动手对青娘身上招呼了,只有秦凤经闺女一提醒,只感觉眼前一亮,喜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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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真是好累啊,从七月份章鱼开始学两证,这都到了九月了,没想到开个出租车还这么麻烦,好累啊,培训还得好几天,章鱼直感觉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泪奔!
正文 六十八 闭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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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自己再找个有背景有身份的人去说项,那么是不是说福贵便会回来了!
秦凤经青娘一提醒,脑中飞快的运转,这么一寻思,刚刚还面如土色的她也终于安心下来,在看向还在哭骂的婆婆福老太太,便不由的心中气恼。
“娘,这天也太晚了,您就在这住下,您老放心,咱明天使点银子,再找找人,福贵一定会没事的!”
正心里没魂的福老太太一听老二媳妇说有办法让儿子出来,便定定的看着她,“你,秦凤你说是真的,福贵你能给救出来!”
看福老太太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眼里,直直的盯着自己,秦凤一时间信心满满。
“娘,您就放心吧,您没听说过么,有钱能使鬼推磨!”
估计秦凤的信心也有些感染了福老太太,只见老人家也不在没完没了的哭泣,又拿衣襟擦了擦发涩的眼角,这才颤微微的从炕头上抬起屁股,站在青娘身前,拍了拍满身的褶皱,这才有点心安的说话。
“这大半夜的,你们也赶紧的睡了,老二媳妇你明一早起来赶紧的去找人,把福贵从牢里弄出来才是真的,这家里要是没个老爷们儿,你们这娘三可咋弄!”
说完这话,福老太太也不等秦凤再有所挽留,迈着略微发沉的大腿又匆匆的奔向福家老宅。
想来今夜注定无眠!
青娘终于又躺在了床上,东屋的秦凤亦是如此,只有守在自己身边的六个月小娃,在娘亲的轻哄下渐渐入眠,只是那不在伸展的眉头宣泄着刚刚的不满!
“爹真的去做贼了么?”
同一个问题再一次盘绕在青娘的脑中,起房子余下的二十四两多一些,也被秦凤收走,只怕青娘年纪太小,别把刘爷爷的心意给糟蹋了。
当然了,这刘爷爷也就是师傅,在青娘的心目中,是难以割舍的思念。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青娘还没起身便听见东屋内有细细的摩擦声轻轻的传到耳边。
果然,秦凤的双眼已经红肿的像对长熟的桃子,苍白的脸上竟然透出些灰气,这让青娘心中感到不妙!
“青娘,你在家好好看着小弟弟,饿了就喝点粥,我给你放到炉子上温着,对了,现在天冷了,西屋里到底睡的是床,你等明年夏天再搬回自己的屋子,从今天起你就睡到小弟弟旁边!”
秦凤讲完,也不等青娘答复,立即套上厚厚的棉袄奔向门外,等她走出大门十几步的时候,居然楞了几息又转过身。
“我把门先锁上,免得家里没人进来坏人,把你们姐俩拍走了!”
看到秦凤的举动,青娘整个身体都有些发木,前世候府不说什么,可是自从青娘重生在福家,真的,福家里即使偶尔没人的时候也从来不曾锁过门,而且不只是福家,就是榆树沟这么多户农家,从来都是日不闭户,只在夜里才会关好大门,然后正屋睡觉的内门从里面插上而已。
也正在这时候,小弟弟带着鼻音的哼哼声从屋内传出,青娘心领神会,这小子看来是有花花。
提着小家伙露出光滑的小屁股,青娘托着弟弟蹲在院中今天夏季新栽的葡萄树下。
“哗哗……”
这小子,要是把他尿尿的人不喊出哗哗这几个字,他还真能憋住喽不尿,孩子有什么习惯其实还真是哄孩子的大人惯的,青娘想到这,那爹娘到底惯自己什么了呢?
六个月的娃还只知道吃奶,现在是冬天,秦凤早上走前早把怀中涨的发疼的奶汁挤在了青瓷大碗里,然后临出门前又把小家伙喂的足足的,所以臭小子在尿完后,又开始有些磨人,青娘知道,他这是找娘呢,而且还希望自己逗他开心!
谁说六个月的娃什么都不懂,这大半天,青娘只着小弟弟,吃喝拉撒的,简直比自己练两个时辰的功夫还要累,人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这话着实不假。
“爹,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青娘一直在心中默默的祈祷。
可这眼瞅着太阳都要落下去了,秦凤还没有一点影子出现。
小弟弟早把那碗里的奶汁喝的个精光,这会正眼巴巴的盯着姐姐,就那要撇起的大嘴今天只在早上的时候笑过。
青娘抚额,这可咋办,想到前世曾听下人讲过,说有那穷人家的孩子吃不饱的,就由那当娘的抱着四处去讨米糊糊喝,虽然孩子会长的弱小些,可确是能养活下来。
在向门外望了望,仍旧没有一点踪迹的寒风中,青娘无奈的低下头,用枕头把炕边围成一大圈,这样刚刚才学会爬的小弟弟就不会因为乱跑掉到地上。
幸好榆树沟村的农家全都有地炉,那是前世青娘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用泥坯沏起来的火炉。
在中间屋地下,与大锅相连,这样炉子里整天吊着火,北方的冬季就不会太冷。
而烧火的东西是一种黑乎乎的大石头,用柴火引燃,福家人管那叫黑渣子,说是平安镇的特产,露天就能捡到,不论是山上还是地下,全是那种黑黑的黑渣子。
青娘洗了少许的米放到炉子的铁锅上煮粥,冬季里做饭是最省力的,因为炉子是黑天白夜的点着,只白天的时候把炉盖封上,一天也不用填一铲黑渣子,只到傍晚天正冷的时候,才会打开炉盖坐上大壶,把炉渣子挑旺,不一会,饭也做得了,屋内的火炕也会滚热滚热的,躺在热炕头上,那在庄户人家是最为享受的日子!
终于,小家伙不再闹了,平时喝习惯奶水的臭小子,在偶尔喝了一大碗烧油后,吧唧着粉嘟嘟的小嘴,轻轻的打了个“咯”,便在姐姐的轻唱声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天都黑了,娘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事情并没有昨天夜里想像的那样简单,银子也有不管用的时候吗?
正文 六十九 判决
本来昨天就一整夜没睡,再加上今日哄弟弟的同时,还要喂鸡干活计,可想而之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青娘整个人有多么的困乏,也幸好这几年来她一直没有停下练功夫,否则以今日心虑焦急又重活的情况下,早就累趴下了。
青娘强忍着清醒,一直守在小弟弟身边,想来这也是秦凤临走交待青娘搬到东屋睡觉的深意吧。
必定就是福贵被接回来,可是在听到昨夜里福家老太太所言,那一顿乱打也会叫福贵伤筋动骨一百天。
好不容易在天都已经有些放亮的时候,大门处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青娘细细的倾听,果然进来的是娘,可是为什么只有娘一个人呢?
难道事情办的不顺利,还是爹已经被接到老宅?
“娘!”
青娘在秦凤进到院子走到房门的时候,轻轻的喊了一声,直怕自己声音太大把小弟弟给吵醒。
秦凤托着异常疲惫的身体走进屋子,见儿子睡的香甜,这才放下心来。
抬起头,见青娘穿着衣服坐在儿子身边,顿时眼泪哗哗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青娘,你爹不会回来了!”
只这一句话,秦凤简直把自己所有的企盼都用尽了,那悲泣的模样还有那沙哑的嗓子,青娘直感觉秦凤的魂魄都已经随着那句“你爹不会回来了”飞走了。
“娘,我爹到底怎么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青娘虽然心急,但是经过一天两夜的思考,现在的她已经能平静些分析娘说出的话。
秦凤无力的靠在了炕头,即便炕上的浓浓暖意也融化不了自己那颗冰冷的心。
“你爹还有你三叔他们八个人,居然去,去了八沟偷铁器,那可是重罪,是要死人的!”
原本想着,即使福贵是去偷些什么东西,只要娘花些银子也不会是大事,可当青娘听完秦凤讲的,八沟偷铁哭,天啊,爹到底是要去干什么,要造反吗?
那是两国打仗的武器,大军中战斗的根本。
偷铁器那真的是会死人,大靖国怎么会允许有人去动用自身的根本!
“爹,你疯了么?”
“对,你爹是疯了,福家是真疯了!”秦凤靠在炕墙上的身子软软的瘫在了炕上。
然后在青娘一直不停的询问下才知道,去偷铁哭的都是跟福贵关系非常好的那几个人,福林那是不用想的,还有村中的余下几户,只有王家老三,自从知道了自己媳妇编排青娘的事情以后,便与福贵一家疏远了。
想来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儿子是绝迹娶不上青丫头而改变了吧。
娘俩就这样躺在炕上,因为太累,还是睡着了。
而且秦凤与青娘还是被现在唯一的男丁,青娘的小弟弟给拍打醒的。
“啊,,啊!”
小家伙在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秦凤时,立时欢畅起来,昨天可是一整天没有见到亲娘,从来没有离身过的娃可想而知,心中得有多么高兴。
秦凤红着眼给儿子喂完奶,又叮嘱了青娘几句,便又匆匆的离开了。
别看孩子小,但是在娃娃看到娘亲又奔向门口没带自己后,便哇哇大哭,那种凄凉劲儿直哭的秦凤又红了眼圈流下泪水。
“乖,大儿子在家等娘,等娘把你爹接回来!”
六个月大的孩子再聪明也听不懂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娘又不要自己了,任由秦凤怎么样的哄骗都没有撒开胳膊。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青娘一狠心,抱住小弟弟便走进炕里,秦凤在看了又看后,咬咬牙奔了出去。
“啊,,哇哇,,”
在实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青娘也是急了,这要是哭坏了身子可咋办哪。
实在急的不行的青娘,最后只得抱着弟弟来回的走在炕上,并且哼着歌,在过了大约小半盏茶后,小家伙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唉,大概是哭累了吧!”青娘低语。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七天,秦凤再也不用往外跑了。
因为福贵被抓后的第六天,县大爷终于升堂,了结了此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凤使的银子管用了,原本说福贵是领头人的大哥居然变成了福林和胡家的胡大海。
前俩儿都被叛了八年大劳,福贵稍轻,但也足足有六年,余下的几个都被判了五年。
秦凤说,如果不是她找了人使了银子,福贵他们是要被判流刑的,也就是说十有八九几个人都会死在路上。
因为那是比立斩决更加难过的死法。
一路上会活活被衙役折磨致死。
可就是这样,当青娘被秦凤领着去看福贵时,看到爹的模样,青娘也哭了。
原本精神帅气的男人好像一下子便老了,佝偻着腰竟然有些倦缩着走路,青娘因为习武,早就听师傅讲过,爹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