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离开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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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了,云总。”我平静地回答。
“那么,请回去努力工作吧。”
小贱人将要消失在门口,我也起身准备离开。
“给你买了件风衣,放在你办公室右边的柜子里。天冷,别穿那么少。你带回去试试,如果不合身,我再拿去给你换。”
云跟在我身后边走边说,直到门口才说完。
“这是我迟到的奖励吗?”我回头冲她一笑,未等她回答,便迅速离开。
整个公司灯火通明,大家都在伏案忙碌,几个部门主管正小声地讨论着什么。两辆餐车进来,开始逐个发放快餐,但很少有人理会。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右边的柜子,发现了云说的那件风衣——黑色加长羽绒风衣。
我没敢拿出来,装着翻找东西的样子,将它塞到最里面,因为对面办公桌旁的小贱人正笑吟吟地盯着我看。
“看什么?笑什么?昨天晚上疯傻了?”
“你才疯傻了呢。告诉你件事情吧。”
“什么事情?别又是道听途说的无聊。”
“云总看上你了。”
“真的啊?”我故意惊讶。
“别不信,我们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何况,也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的。”
“信你的话,那才真叫疯。”
“爱信不信!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千万别上她的床,要不你得完蛋。他们说,小张就是因为上了她的床,所以才会离开。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有人这么说。”
“疯丫头,真能扯。你不会吃醋了吧?”我笑起来。因为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大概是想提醒我关于云和周处红的情人关系。
“吃醋?我会吃你的醋?”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可我并不觉得这有那么好笑。
于是,我朝她的胸脯扫了一眼,并极猥琐将目光停留在她裸露的乳沟里——她喜欢穿低胸的内衣,这样的天气也不例外。
小贱人突然一惊,乳房也跟着一抖,像被蛰一下。随即,收起放置在桌上的肉球,并用一只手掩住那道沟:“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吧?流氓!”
其实,我并不喜欢她那道乳沟,而只想让它的主人尽快停止罗嗦。不过说实在,小贱人的乳房还算不错,比起她那两条“O”型腿来,要有趣得多。有时,看着她那两条腿中间的情形,我怀疑是因为被日多了。
与此同时,我还在想:云是怎么把这件风衣塞进我柜子里的?她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这是性爱之后的交换吗?
我没有忘记——事实也无法忘记——那天,她双手扶住墙壁,在音乐的节奏里,我从她身后感受那片湿润,以及因为有音乐的掩护而发出的情不自禁的呻吟。那刻,只有灵魂在替我担心——别太疯了!如果你们推倒了这面墙,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天晚上九点三刻,一间酒吧的房间里,我边示意对面的云别出声,边小心地接听着电话。
“亲爱的,你怎么没给我信息?”
“我正在外面吃饭,想回去之后给你信息的。”
“吃饭?跟谁?”
“一个同事,我们刚加班结束。”
“男的女的?”
“女的。”
“难道你忘记了三大纪律了吗?”她显然有些不高兴。
“只是普通同事,你别乱想。”
“真的?”
“真的,不信你可以跟她讲。”
“算了,我相信你。亲爱的,知道我今天给你买了什么吗?”
“什么?”
“不告诉你,得给你个惊喜。我们也在吃饭,他们正叫我呢。你吃完了,早点回去,然后给我电话。”说完,她便挂了,连再见都没说。
“对不起!你介意吗?”摘下电话,我对云说。
“不,我不会介意。”云笑着说。
“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狼,而她却像一只羊,注定要被我伤害。”我有意要说到小邵。
“听出来了,她也许只是个小女孩,很清纯。”
“对,她和时下那些俗气的女孩不一样。那些女孩总说自己被狼伤害了,可她们从不问问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若是坚持羊群规则,怎么会遭遇狼呢?也许,她们该承认,自己是厌倦了羊的生活,所以才会贸然选择与狼为伴。那是一种野心,追求刺激的野心。”
“呵呵——你的观点总是那么新鲜。我想,你是在说我吧。不过,你说错了。我喜欢你不是为了刺激,也许你不相信。我总觉得你就是那个让我时刻要牵挂着大男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回去之后,我想了很多,简直不相信真会和你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甚至担心以后怎么面对你——”
“别说了,都过去了。也许,那只是因为欲望,并不是谁的错,”我打断了她的话,“刚才你说喜欢,你喜欢我什么?”
她在思考,我等着她说。
“你不虚伪,率性、正直,值得信赖,就如刚才你跟女朋友说在和一个女同事吃饭。”
我笑了——她的说法太不靠谱——我会当着别人的面,告诉她自己在个习惯撒谎的人吗?要知道,如果小邵当时真的要和云说话,我可不知怎么办了。
“谢谢!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关照我,可是我不能接受,因为无法回赠你什么。”
“不,你不需要回赠我什么。我们可以做朋友,或者像姐弟那样。说真的,有时忙碌一天后安静下来,发现自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时候,我感觉特别寂寞。不是真的没有朋友,而是没有自己愿意和他说话的朋友。我习惯了别人顺从我,有一天却发现自己习惯了你不顺从我,你说这个发现有趣吗?”
“呵呵——也许是因为我们这个社会太冷漠了。”
“也许吧。可我不希望你冷漠下去!知道吗?看着你整天沉默寡言的样子,我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看着你整天不求上进的样子,我又觉得心痛不已。我觉得一个男人,应该懂得努力,像一个士兵那样战斗,不管这个社会是否客观公正。”
当天晚上,跟小邵打完电话后,我一直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脑子一直在想着云说的那句话。她说:“一个男人,应该懂得努力,像一个士兵那样去战斗,不管这个社会是否客观公正。”想着想着,我又问自己:“你不是最反感别人拿你的工作态度说事情吗?怎么那时却没有任何反感呢?”
那天临出门时,云还跟我说:“打起精神来,你能做好一切,包括那份年度总结。”
而我告诉她说:“放心吧,我会努力的。云总,也许我该向你学习。”
“什么?你叫我什么?”
“云总,难道不对吗?”我笑,心情很舒畅。
“少贫吧。我们回去吧,要不然你女朋友又该来电话了。”
第十五章 那欲望就如毒品
有人说过,有种改变只因为感动了,就像结网的蜘蛛,只要感受到网的震动,就知道食物来了。我内心的感动,也是来自突然的震动。 之后的日子,冬雪一点一点地融化,也融化了我和云之间的坚冰。也许,是因为整天穿着云送给我的那件羽绒风衣吧,这个冬天,我并不觉得特别寒冷。
我不再上班迟到,不再消极工作,而是整天穿戴整齐,精神抖擞,连小贱人都吃惊地问:“怎么了?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上班后,打开抽屉,有时能收到云的礼物,打火机、香烟、领带、衬衫什么的。每天下班回来,我还是把自己扔在书房里,不过不会再熬到凌晨。有时写累了,就下下自己喜欢的四国军旗,要不就躺在床上看看书。
间或,在某个夜晚,能收到云的短信,通常内容是:“方便吗?出去吃个饭吧。”当然,那是在我告诉她小邵在南京学习以后。
一个人的夜里,感觉实在无聊了,我就给小邵打电话,然后就东扯西扯地没完没了。
起初,她还能跟我讲讲白天遇到的新鲜事情,后来干脆捂着电话小心地说:“我们还是发信息吧。”
接着,那些以“亲爱的”为开头的信息,便蜂拥而至,炸得我身子骨都要软。她还告诉我:“马丽就在旁边睡着了,我怕吵醒她。”
信息交流结束的标志,通常是我感觉手指僵硬了,而那时,我心里会特别空洞。我很想给云打个电话,随便聊聊,但都忍住了。
偶尔,我有些恐慌,在突然想到云的时候——这是个信号,由欲望发出的信号,很危险。好在第二天醒来,一切平常,那种别样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但是,也有意外。
这个周六的中午,我随便煮了些面条,打算草草吃完,然后睡会儿,以便下午一直到深夜的时间里,能够精力充沛、全力以赴投入到小说中去。
恍惚间,我梦到了那面墙壁,以及像墙壁一样光滑的裸露的后背——
接着,一阵手机铃声使我从梦境中醒来。
“我帮你买了些日常用品,告诉我,你住哪儿,我开车送过去。”
我一再拒绝,一再找借口,可都是无效,就像接受她的第一次香烟和第二次风衣,以及后来的无数次小物件那样。
等车到了小区门口,我下楼去接她。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不安。”
“都是些日用品,值不了几个钱。你若有心,记住我的好吧。”她笑着,然后打开后备箱。
我还想努力拒绝一次,可她用眼神告诉我:赶紧搬上去吧,周围的人正看着呢,要不,我生气了。
等我再次下楼,她轻松地系上安全带说:“好了,我该走了。你上去吧,注意吃饭和休息。别忘记把那些东西整理一下。”
“不上去坐会儿?喝杯茶再走吧。”
天知道,那时我就想留住她,所以不可思议地说出了那句看似平常的话。
她脸上泛出点点红晕,像是知道我的用意。然后有些害羞,又有些犹豫。
“快点儿,走吧。”我催促她,如第一次幽会时,她在酒吧门口说的那样。
云还在犹豫。
我伸手取下车钥匙——
她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解开安全带。
小屋里,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抱住了云,然后不顾一切地上去亲吻,从嘴唇到脖子——一处接一处地吮吸——
她显然是受惊了,愣在愿地一动不动,听任我为所欲为。很快,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上来回吻,并抓着我的后背,随我一起撕咬——
云就像一只饿久了的雌兽,迅速摸到了我的腰间,开始解皮带扣。她慌不择言,一个劲儿地喘息:“我想你了——想你了——”
我们一起疯狂地索取,像两个空洞而飘虚的孤魂,完全不管楼上电锯的尖叫,完全不顾道德和情理的咆哮。
我已经忘记了小邵,忘记了她的存在,即便是在我再次进入云身体时。我只记得那天的“刺拉”声,离奇厚重,掩盖了所有的嘈杂,甚至掩盖了云在扭曲中发出的放肆呻吟——
今天,当这段故事被重新回忆时,我想起关于毒品的话题来。
我们都知道毒品对于健康的危害,可那不是亲身实践,最多是听说,听说吸食毒品会上瘾,而且能毁灭一个人——从肉体到精神。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突然萌发了冲动——真的是那样吗?看,别人吸食的样子多陶醉,完全没有魔鬼的影子啊!
于是,我们放松了对毒品的警惕,从心理开始。终于有一天,我们吸食了一支含有可卡因的香烟后,大呼上当:“哦,多么美妙的滋味。如果拥有这种滋味,死又何所惧!”
后来,我们吸食了第二支、第三支——
再后来,我们用舌尖舔尝了一些细碎的粉末——
最后,我们不能自拔——
那天,身下这个女人还在笑吟吟地为我擦拭满头汗水时,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吸食毒品,虽然这不怪她。
我想起了第一次偷情后回到小屋后的内疚,而现在,它再次袭击了我,让我顷刻痛苦不已。亲爱的,我又一次做错了。你看见刚才那一幕了吗?你听到刚才我说爱她了吗?你伤心了?哭泣了?你听到了吗?你在哪儿?
“舒服吗?”云还沉浸在刚才的疯狂中。
“舒服。”我没有骗她。
“再来一次吗?”
“不,我有些累。”
“可我还想听你的叫喊,叫喊——我爱你!”
我浑身瘫软,虚脱得像个病人。
“云,赶紧起来吧,我担心小邵随时都会回来。”我在撒谎。
“你不是说她在南京吗?”
“可她昨天晚上说想我。我担心她会提前回来,要知道,她跟别人不一样,也许想什么就立即做什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