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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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骤然一缩,“哪里来的无名鼠辈,竟敢冒名行事。”
“你怎知我是冒名行事?怎么?莫非这张脸是你的不成?”,荀且含笑看着斗篷男子。
古青禾对着斗篷男子道:“主公,施醉卿已死……”
斗篷男子却骤然一个巴掌甩向了古青禾,“混账东西……”
他没想杀了施醉卿,但现在施醉卿死了,寂璟敖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斗篷男子那一甩,将古青禾甩的五脏俱裂,强撑了一会,就一命呜呼了。
斗篷男子杀了古青禾,顿然朝荀且攻去,或许这九州大陆藏得最深的男人,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人。
两人打的难分难解,斗篷男子的鬼能禁术招招要人命,但显然,荀且却不想与之纠缠,他摸清了斗篷男子的底子,便快速的从战斗中抽身离开。
斗篷男子也预感到不好,想要离开,但这时,寂璟敖却突然缠了上来,那一向柔和的玄门之术在他的手中,却霸道而强势,而且斗篷男子明显感觉到,寂璟敖的功力已是大增,自己现在与他继续纠缠下去,也不过就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因而一直想要抽身。
但寂璟敖似乎是要下狠手,见此,斗篷男子突然道:“施醉卿已死,你再缠着我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快些下悬崖去找施醉卿,说不定还能找到一具尸体。”
寂璟敖的身形蓦然顿住,斗篷男子见状,仓皇而逃。
寂璟敖失神的看着地上一直拖到悬崖边上的血迹,那一刻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反反复复回荡着施醉卿斗篷男子的那句话,最后从哪悬崖纵身一跳……
“王爷——”
上官清等人赶来,就只看到了寂璟敖落下悬崖的身影,上官清一阵着急,寇震道:“这悬崖奈何不了王爷,定是督主出事了,快封锁此山,立刻去去崖下搜人——”
另一处,西门沉景亲眼看到施醉卿重伤落崖的一幕心惊不已,“侯爷,督主她……”
西门沉景不敢相信一向战无不胜的施醉卿,就这么败在一个偷袭者的手里,“不会的,督主在古月时也曾落下过悬崖,不也平安归来……”
“这一次,不一样了……”,穆晋玄神情恍然,身子似颤了一下,“走,回安邑城。”
那崖地是一汪奔腾不息的大河,几万人将崖地翻了个底朝天,整整三天,都没有施醉卿的踪影,逐渐便有人传出施醉卿尸骨无存的消息来,后来这传闻上演到施醉卿是不愿嫁给寂璟敖而寻死的……
寂璟敖一人坐在凤城轩的软榻上,他还穿着那日的喜袍,胡子拉碴,眸光冰冷,屋内没有了璀璨的明珠之光,冰冷而寂静,可这再冷,都没有此刻失去施醉卿,他心中疼的没有知觉的冷。
“施醉卿,这就是你送给我的……婚礼……”,寂璟敖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温离颜被瑾烟带了进来,随后瑾烟看到寂璟敖的神色,心中也沉甸甸的,便只阴冷的看了温离颜一眼,退了下去。
温离颜有些惧怕寂璟敖,那****伤在施醉卿的手上,斗篷男子逃离的时候,根本没记得搭她一把手,她被上官清等人抓住,因为一直在寻找施醉卿的下落,谁也没有顾及到她,她便在大牢里蹲了整整三日。
而今日,寂璟敖说要见她。
温离颜心里有些窃喜,而同时,她也一样害怕,但温离颜想到施醉卿已死,这世上似乎已经没有能与她争的人,她的底气又足了一些。
“王爷……”,温离颜忍不住向寂璟敖靠近了一步,却瞬间被寂璟敖掐住了脖子。
寂璟敖的手劲儿越来越大,似要温离颜的命,又似很享受温离颜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痛苦。
温离颜的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王爷便是要杀了离颜,离颜也死而无憾……至少离颜能死在王爷的手里,施醉卿却连杀她之人是谁都不知道……”
☆、779。第779章 魔怔
提到施醉卿,寂璟敖的煞气愈加的阴冷,
“你觉得你能比得上她?”
“是,我是比不上她,可我比她更爱你。”,温离颜毫不退缩的看着寂璟敖,“王爷,她重视你若是超过对权势的重视,她又怎么会在大喜的日子里抛下你一个人离去?”
“你再说一次?”
温离颜的脖颈传来咔嚓的响声,那是寂璟敖的手指在压迫她的生命,温离颜压抑住心里的恐惧,依旧断断续续的道:“凭施醉卿的本事,谁动的了她?她不过是以这一出来逃避与你的婚约而已,她根本不想与你成亲……”
寂璟敖蓦然的笑出声来,有些癫狂,他骤然将温离颜甩了出去,笑声在冰冷的室内空荡荡的回旋着。
温离颜伏在冰凉的金砖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良久,寂璟敖的笑声逐渐温柔而眷念的笑,他目光空洞望着一处,似乎看到了让他柔肠万千的恋人。
温离颜知道寂璟敖是魔怔了,却抵挡不住他那笑容的魅力,壮着胆子,慢慢的爬到了寂璟敖的面前,然后爬上了软榻,然后从身后抱住寂璟敖,手掌缓缓的探入了寂璟敖的衣襟内……
寂璟敖没有任何的反应,像失去了一切正常的反应能力。
这时候上官清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温离颜脸色略显尴尬,却没从寂璟敖的身上离开。
上官清只得低头对着寂璟敖禀报道:“王爷,方才底下人在大河下流处发现了一具已腐烂的尸体,经证实,是……九千岁……”
温离颜眼中闪过显而易见的喜色,她下意识的去看寂璟敖,然而寂璟敖却没有任何的触动,面无表情道:“烧了。”
上官清一时没回过意,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寂璟敖的意思是将施醉卿的尸体给烧了。
上官清有些摸不透寂璟敖的心思,按理说寂璟敖对施醉卿的情意,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施醉卿落下悬崖的时候,寂璟敖更是不管不顾的跟着跳了下去,可是如今找到了施醉卿的尸体,寂璟敖却是这副淡淡的表情,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上官清没有忤逆寂璟敖,更没有去质问寂璟敖,毕竟施醉卿人已经死了,再如何也不可能让一个死人活过来,而且他私心里觉得,寂璟敖能忘记施醉卿,也是好的。
上官清领了寂璟敖的命,让人去将那具尸体烧了,苏沉欢和项钰知道这件事后,险些就杀尽了千岁府找寂璟敖算账,他们只觉得施醉卿是所托非人,将寂璟敖骂了个狗血淋头……
温离颜见寂璟敖没有推开自己,变本加厉,只想趁着寂璟敖此刻感情最为薄弱的时候,跟寂璟敖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不能做寂璟敖的正妻,便是能常伴寂璟敖左右,她也心满意足了。
这时候,寂璟敖捏住温离颜的手腕,将温离颜甩在了自己的脚下,眸光冷郁看着她,“你说你爱我?”
温离颜像被蛊惑了,“是,从见到王爷的第一眼,离颜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就算你从来不正眼看离颜一眼,离颜也无法收回这份爱恋……”
寂璟敖勾唇一笑,分明是极尽肃杀阴冷的笑意,却依旧邪而魅,“脱衣服。”
温离颜愕然的抬起眼,在看见寂璟敖眼中的冷漠时,微微的颤了颤,她抖着双手,羞耻的解开了衣裳,“王爷……”
寂璟敖没有看温离颜那张覆着银白色面具的脸庞,他让温离颜转过身去,随后倾下身子,温离颜咬着牙,感觉到一丝冰凉的触感滑过了自己的背脊,她以为那是寂璟敖的手指,然而随着那冰凉越来越尖锐,她身子不由得重重的颤动起来,“王爷,不……”
那是刀,寂璟敖要杀了她——
温离颜想要动,寂璟敖的匕首却慢悠悠的在她的背脊上反复的临摹着,似在考虑从哪里下手,“不是说爱孤王么?你怕什么?”
说完,那匕首在温离颜的后背滑下了重重的一道血痕来,温离颜痛呼出声,“王爷,不要……”
温离颜像被鬼附身了,明明疼的面色煞白,明明疼的快要死过去了,她的身子却僵硬着,半步没有挪动。
直到寂璟敖一刀一刀的,在她的背脊上划下一个完整的字,寂璟敖才一把将她从眼前推开。
“滚——”
温离颜从落地的玻璃镜中,看见自己背脊上血淋淋的那一个字——奴。
在寂璟敖的心里,她就是奴。
温离颜难堪的咬着唇,“王爷,若能在你身边伺候一辈子,即便是奴,离颜也心甘情愿,请王爷,不要敢离颜走……”
寂璟敖让瑾烟和诺儿进来,将温离颜拖了下去,寂璟敖不知道是打的神秘心思,没有处置了温离颜,在那之后,温离颜便留在了千岁府,成为了千岁府中寂璟敖唯一的女人。
逐渐便有传闻,说温离颜要取代施醉卿,成为苍秦王妃,享受施醉卿耗尽半生心血得来的殊荣。
温离颜再千岁府逐渐耀武扬威起来,瑾烟和诺儿恨得咬牙切齿,千岁府的下人们恨得咬牙切齿,连宫中也小皇帝也恨得咬牙切齿,但他们都奈何不了温离颜,因为有寂璟敖在。
寂璟敖已经疯了,当然,他疯的不是只有这一件事。
在确定施醉卿真的死绝了,再也不能从棺材里爬出来闹腾的时候,那些被施醉卿打压的冗官似乎看到了自己东山再起的光明,开始四处宣扬施醉卿的罪行,在朝堂上进献谗言,让小皇帝趁机除去东厂。
小皇帝怒火中烧,正想将那些人全给处置了,谁知道寂璟敖带了五百精兵,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闯上了朝堂,他手下的人一人一刀,朝堂上但凡说过施醉卿半个不字的人,全都人头落地。
而那些在背后说施醉卿不是的,以为没人知道,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和脑袋照样搬家了。
一时间,大夏国人人自危,唯恐惹到了寂璟敖这个疯子,看见寂璟敖都的绕道走,再也没有人说施醉卿半个不字。
而二品工部侍郎张坚不管是于朝堂上还是私下里,都没有说过施醉卿的半个不字,最后还是被寂璟敖抓去,弄得半死不活后,关进了天牢里。
跟他一起作伴的,还有曾扬名画坛的鬼笔圣手西门陈以及擎寓族神机子的弟弟荀且……
这一关,就是整整三年,三年里,三人被寂璟敖翻来覆去的各种刑罚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每每到了死亡线上,寂璟敖又让人生生的把他们救活了,然后接着继续各种折磨……
寂璟敖在大夏国来了一场血雨腥风的大开杀戒,对外也同样没有闲着,他变成了浴血的修罗,领着大漠的百万儿郎们,对安邑城内的穆晋玄与大周国发落了极其猛烈的进攻……
☆、780。第780章 韩爷
三年后。
阳春三月,十里河杨,大周国,西京淮河畔,画舫林立,如同碧叶荷花周旋在碧波湖上,淡淡的晚霞在湖中荡漾了不一样的涟漪,晕开了别样的红艳。
一艘朱红色的豪华画舫搁浅在岸边的浅水处,晚霞在翘起的飞檐上打下一片刺目的光晕,一个绿衣女子挑了珠翠的帘子从画舫中走出来,她目光往岸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一位红衣男子的身上。
那红衣男子由几个婢女小厮簇拥着,摇着折扇立在岸上,于淡淡的阳光下,那浑身妖邪之气魅惑四方。
绿衣女子浅浅一笑,扭着妖娆的身段下了画舫,走到男子面前,福了福身子道:“绿意见过三少。”
“你家主子呢?”,晏素精致的眉眼往那画舫上扫了一眼。
绿意做了个请的姿势,“主子已在此等候多时了,三少,请。”
晏素由着绿意引领,进到了船舱,画舫离开了浅水旁,在湖心里悠悠的转着。
晏素狭长的眸光瞬即便望见了船舱正南面斜身而倚的年轻男子,那男子身着华贵不凡的墨色束身长衣,双腿懒懒的伸长搭在一处,由一个粉色小衣的丫头给她捏着退,那同色玉带勒出了他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坐着,也能显出高挑的身段来。
晏素的目光再往上望,便只能看见男子覆在面上的一张青墨色面具以及一双含着冷光的犀利眸子。
面具男子身边有两个画舫的歌姬在添酒倒茶,极其殷勤的服侍着面具男子。
而面具男子的身后,左右各立着一人,分别是一男一女,那男的长得倒是端端正正,五官明朗,约莫三四十的年纪。
那女子相对年轻一些,大概也就二十来岁,但那女子却也带着轻薄的鹅黄色面纱,只有一双眼睛淡淡的低垂着,感觉到晏素的打量,那女子抬了抬眼,与晏素对上,随后又很快将眉眼垂了下去。
晏素看见那双眼,不知怎的,想到了一人来。
“三少,请。”,绿意提醒发怔的晏素。
晏素坐下,便听那面具男子道:“晏三公子好大的架子,可是足足让我这远道而来之人等了两个时辰。”
他声音略显中性,有些沙哑,却又婉转动听。
晏素摇着折扇一笑,道:“早就听闻主公近年来又得了一得意干将,为主公出谋划策,屡立奇功,颇得主公的器重,晏某一直无缘得会,颇感遗憾,没成想今儿主公却圆了晏某这一个心意,晏某又怎敢怠慢?只是府中确实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