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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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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南莲这一剑没砍中施醉卿,便被前来的湛南风被拦住,湛南莲震断了长剑,神色间显而易见的几分怒气,“堂堂镜湖山庄的二小姐,衣衫不整舞刀弄枪,大半夜的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还不快回房去。”

老管家是亲眼看见湛南风醉醺醺的被扶进洞房里,此刻见他出现已是生龙活虎,心里佩服的不行,同时也为湛南风的到来松了一口气。

湛南莲被湛南风呵斥,心里委屈,眼泪都快掉下里了,“哥哥,你不知道,这个小混蛋,他、他……”

湛南风在来时的路上,已从下人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小皇帝这般行为虽有失礼仪,但到底是孩子,湛南莲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湛南风既然连歌望舒都敢娶,还不至于顽固不化到那种地步。

而且,他早已看出小皇帝的身份,这件事闹出去对小皇帝日后的名声不好,对镜湖山庄也没什么好处,湛南风前来,自是为了息事宁人的。

“舍妹无礼了,让督主不要介怀。”,湛南风彬彬有礼,施醉卿也总不能像逗湛南莲一眼,“是本督管教无方,才至于在府上弄出了这些事来,庄主别介才是。”

湛南风虚虚的笑了一声,目光别有深意的看了小皇帝一眼,“小公子风采逸然,卓尔俊秀,倒也不亏了督主这一番真传。”

养不教父之过,小皇帝没脸没皮的在人家庄上做出这等事来,不就是因了她施醉卿没管教好?

施醉卿挑眉,原来湛南风这损人的功夫,也是如此的厉害,不遑还以为他是恭维人呢。

湛南莲看施醉卿与湛南风相谈甚欢,两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在那还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心里怄的很,再加上湛南风唤了丫鬟上来拖着她回房,她更是气,“哥哥,我才是你亲妹妹,你不帮着我,净知道帮着外人——”

湛南风这次,直接唤了两个粗使婆子上前去拖湛南莲,湛南莲挣扎,“我不回房……湛南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日的将我关在镜湖山庄,就是想寻个好买家将我给卖了,你就是想让我嫁到孤掌城——”

这般口无遮拦的话下来,湛南风脸色依旧没变。

湛南风平日里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唯独对自己这个妹妹,甚是严厉,也许就因了这般,湛南莲的性子便越发的叛逆,往日里动不动就被湛南风关禁闭,可也没见她这脾气有所收敛。

老管家一个劲儿的劝着湛南莲,就怕她惹怒了湛南风再被送进禁闭室里去。

施醉卿听着湛南莲那话,嗅出几分不对劲儿来。

怎么?湛南风想将自己妹妹嫁给项钰不成?

☆、621。第621章

施醉卿去看项钰,但看项钰面无表情,不知是个什么心思。

她隐约是听过的,湛南风的母亲与项钰的母亲是手帕之交,所以湛南莲与项钰自小便被定了娃娃亲,虽有些戏言的成分在里面,但也并不能全然做不得数。

“湛南风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嫁给项钰的——”,湛南莲大约是被关久了,一旦发泄出来,也是不容小觑。

项钰听着她大喊大叫,心里腹诽,就湛南莲这泼妇样儿,求着他娶他还不乐意呢?

先前湛南风跟他提起与湛南莲的婚事,他当时顾忌着两家情面,没说什么,但今日看见湛南莲这模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这女人的。

湛南风瞟了一眼项钰,将项钰那微微皱着的眉头收入了眼中,随后对湛南莲道:“这是父母为你定下的亲事,哪有你说教的余地。”

这句话,几乎是将项钰的后路也堵死了。

湛南风不是非逼项钰娶自己妹妹不可,但终归是父母之命,湛南风希望,项钰能慎重考虑。

湛南莲这时又不服气道:“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婚事,那你怎么就能了?你连老太爷的话都能当耳边风,想娶谁就娶谁,凭什么就限制着我了,湛南风你不是我哥哥——”

湛南风实在不想跟湛南莲讨论这个问题,而且显然这个问题在这时候讨论起来,是不合时宜的。

“都愣着做什么,快扶小姐回房歇着。”,粗使婆子再去拽湛南莲,被湛南莲使了内力挥开,“湛南风,我心有所属了,你不能棒打鸳鸯强迫我嫁给不喜欢的人,不然娘不会原谅你的——”

湛南风没心思听湛南莲发疯,他大喜的日子,洞房里还有******等着他春宵一度,他哪有那心思再去跟自己的妹妹撒疯。

湛南莲挣脱了粗使婆子,看见施醉卿一行人离开的背影,突然上前,指着施醉卿的脸,破釜沉舟的对着湛南风道:‘湛南风,我喜欢他——“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再次愣住,施醉卿也不由得停下脚步看着湛南莲,湛南莲这是准备拖她下水的节奏?

湛南风再好的脾气,脸色也因了湛南莲这句不知轻重的话变得铁青。

施醉卿赶忙站到了寂璟敖身旁表明立场,“湛庄主,本督对令妹绝无染指之心。”

项钰也觉得匪夷所思,但完全就是在打趣施醉卿,“想不到这世道连太监也这么吃香。”

湛南莲一口气道:“她是太监又如何,我就是喜欢她,我要跟走,无名无分跟着她我也愿意。”

这话,可真够惊世骇俗的,也足够戏剧化。

连施醉卿都懵了一下。

寂璟敖目光森寒看着大放厥词的湛南莲,过了半晌才将视线转向了湛南风,“管好你妹妹。”

寂璟敖的脾气,湛南风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一些,“舍妹开玩笑,两位别忘心里去。”

施醉卿讪讪一笑,“怎么会……”

湛南风不动声色的点了湛南莲的哑穴,让人将湛南莲抬进了屋里关起来,随后满是歉意的道:“今日之事,让各位看笑话了。”

说话间,唤了小厮上来,带众人去厢房。

施醉卿笑了笑,都说祸不单行,她这整日的跟寂璟敖厮混在一起,怎么也招来这么多的无妄之灾?

这般想着,施醉卿的左眼睑突突的跳了几下,异常剧烈,施醉卿揉了揉眼皮。

寂璟敖察觉到她的异样,问:“怎么了?”

“不知道……”,施醉卿蹙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阿璟,我们回府吧。”

寂璟敖见她神色很不好,点了点头。

马车在夜色里辘辘行驶,车厢里,施醉卿支着额,闭目养神,小皇帝今儿个受惊了,愣是睡不着,便拉着施醉卿撒泼打滚让施醉卿讲故事,施醉卿正心烦,揪了他的耳朵,阴测测道:“你倒是能耐了啊,小小年纪就偷看人家洗澡,再大一点,是不是要直接怕人家坑上了?”

“什么偷看?就那种恶婆娘,有什么好看的?”,小皇帝有些粗俗的言语,被施醉卿纠正了无数次无果,他倒是随口拣来,越发的顺口了,“要看我也看卿卿你啊……”

小皇帝调。戏施醉卿,着了寂璟敖的苦果,寂璟敖直接提了他的领子,将他扔出了车外,义正言辞道:“今个儿山路崎岖,正是个练骑术的好机会,别辜负为师这一番苦心。”

小皇帝心里偷偷的骂着寂璟敖公报私仇,骑在马背上憋屈的很。

施醉卿耳边终于安静了,靠在寂璟敖的怀里,神色还是那般凝重,寂璟敖轻抚着她的后背,“睡一会。”

“睡不着。”,那种不安的感觉太过强烈,让施醉卿几乎坐立难安,她很少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

马车在千岁府门前停下,施醉卿跳下马车,正见一个黑影从那块被永宁放火烧焦的墙面之下逃遁,那一袭黑斗篷施醉卿再熟悉不过——那是属于神秘人的。

寂璟敖道:“我去看看,你先回府。”

施醉卿带着小皇帝先进了府里,凤城轩中,觅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他微微垂着头,月光撒下一地的清辉笼罩着他,渗人清冷。

“你回来了?”,施醉卿听见声音,抬起脸,眸光看着施醉卿,施醉卿却总觉得,觅儿那眸光空洞的有些过分,跟瞎子无异。

“你等我?”,施醉卿目光在石桌上扫了一眼,石桌中央放着一只精致的描兰花瓷壶,两只兰花底的小慈悲,如同真正盛放在夜色中的兰花,妖娆而清艳,令人有些移不开眼。

觅儿点头,神情有几分天真,如同洗尽铅华后的恬淡,他淡淡笑着,“我等了你好一会了。”

他的笑容纯洁污垢,但他的身上,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很浓。

施醉卿问:“你杀人了?”

“是啊,我杀人了。”,觅儿一笑,没有多说,但施醉卿隐隐的能感觉到他颤抖的背脊,她不由得猜测,觅儿杀了谁?

她看出觅儿的情绪有些诡异,便让小绿子先将小皇帝带进了屋里,随后才撩了袍子坐在觅儿的对面,目光注视着觅儿,“找我什么事,说吧。”

☆、622。第622章

“我们认识了一年多,相杀相恨,却从未在一张桌上安安生生的同饮一壶酒,我今日,就是想安安静静的跟你喝一杯酒。”,觅儿提着酒壶,语气颇为骄傲和俏皮,“这是贡酒,我从你的府库里偷出来的,听说是好酒,不喝太可惜了……”

施醉卿听着他怪异的语气,目光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他,“你应当知道,我不喝酒。”

觅儿神色颇为哀求和可怜,“你曾经好歹许了我一百三十八房姨娘的位置,此次便权当为了你当初这个承诺,破例一次,就喝一杯,成吗?”

今日的觅儿处处透着不对劲,让施醉卿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她捉住觅儿搁在石桌上的手腕,仔细探了探脉搏,结果与那日如出一辙——没有脉搏。

觅儿的脉,根本没有跳。

就像死人一般。

“你今日是怎么了?”,施醉卿狐疑的问。

这种让她把握不透的感觉,令她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季疏觅,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出什么事?”

“没出事。”,觅儿淡淡的回答,“我就是觉得,人活一天叫一辈子,活一百年叫一辈子,所以不管好歹,我总是活了一辈子的人,没有跟你喝上一杯酒,好像很遗憾。”

“你杀了谁?”,施醉卿自动忽略他那番感性的话,“温离颜?寂孜笙?还是永宁?”

觅儿也就只有在惹祸的时候才会跟狗腿子似得巴着她,施醉卿便猜测,今日觅儿所杀之人,身份定是不凡,可看觅儿这表情,又与以往有些不同。

“施醉卿,其实你很希望我替你杀了这些人吧?只是可惜了,没机会满足你的愿望了……”,觅儿自顾自故的倒酒,一滴也没有洒出来,小心翼翼的模样,倒完了酒,他举着杯子看施醉卿。

施醉卿默默的看了他半晌,手指捏起了酒杯,却没有喝。

别说觅儿现在这副跟下地狱似得鬼表情让她喝不下去,就算是平日里,她不见得听了别人几句劝酒的话就往自己肚子里灌酒。

觅儿笑,“督主是怕觅儿下毒吗?那觅儿先干为敬。”

他说完,痛快的干完了一杯酒。

施醉卿也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

觅儿玩笑似得说着:“我还真想在酒中下毒来着,这样,别人便会以为我们是殉情了,寂璟敖也一定会活活气死的,呵呵……”

“季疏觅,你别给我打哈哈,说重点。”,施醉卿目光犀利,“你的脉象怎么断了?是不是……”

施醉卿话还未说完,对面的觅儿双眼缓缓滑下两道血痕,他的眸子变得愈加的空洞,身子也一垂,轰然倒塌在地上。

施醉卿一惊,“季疏觅——”

“你别过来——”,觅儿凄厉的大喊,阻止施醉卿靠近,声音卑微而怯弱,“我好脏,我身上好脏,你不要过来……”

施醉卿方才一看见觅儿就发现了,他手背上有一处暧昧的红印子,那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大约他反复的搓洗过,那红印扩大,皮肤都快破了,施醉卿猜测,他身上其他地方,也定是如此。

“告诉我,谁做的,我让东厂的狗撕了他。”,施醉卿不顾觅儿的躲避心态,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原先还只以为觅儿是在自己的酒中下毒导致毒发,此刻才发现,不是毒发,是……

“你竟然……”,施醉卿声音几分颤抖,几分不可置信,他竟然催动鬼能杀死了自己,他要这种万劫不复的方法自杀——

“为什么这么做?”,施醉卿怒气颤抖,死死的捏着觅儿的下巴,鬼能反噬肉身而死,那是连灵魂都将覆灭,即便是上古神器,也不可能让他复活。

他竟然会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死的彻彻底底,不留痕迹。

“你是不是疯了?”,施醉卿才真的快被他逼疯了。

这个混账小子,从来都是随性所欲,竟一点顾忌也没有,就这般潇潇洒洒的离开人世间。

觅儿的双眼只能看到眼前施醉卿那张模模糊糊的脸,但他能感觉到施醉卿的怒气,他突然的觉得心安。

这世上还有人为自己的生死这般着急,他死而无憾了。

“施醉卿,我不想死在别人的手里,也不想悄无声息的死了,死了以后也没人记得我,所以,我想死在你面前,让你看着我死,让你一辈子都能记着我……你会记我一辈子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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