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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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的脸皮绷不住了,森森的几个字从齿缝里艰难的挤出来,“歌望舒,我真想掐翻你。”
歌望舒挑了挑眉头,一脸挑衅的看着施醉卿。
施醉卿立在那窗旁,推开了窗户,歌望舒问:“你就走了?”
施醉卿回眸笑着看歌望舒,一脸的下。流无。耻样儿,“怎么,真要我先教教你?”
歌望舒还没说上一句话,施醉卿就先评头论足了,“湛夫人,别说我看不上你这等姿容,就算我勉强闭着眼笑纳了,我也不能夺人所爱啊,不然湛南风在大夏国上跺一跺脚,本督得收拾多大的烂摊子啊。”
的确,湛南风要在经济领域刮一场大风暴,那足以为大夏国带来一场改朝换代的危机,虽这样也可能会带来镜湖山庄在赤炎大陆的彻底覆灭,但施醉卿毫不怀疑,湛南风绝对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之人。
歌望舒再被施醉卿这么戏弄下去,今儿个这脸都要烧成蜡烛油了,她指着窗口,“你滚,你快点滚,你有多远滚多远。”
施醉卿瞧着外面天色,湛南风大概也快从一众灌酒的亲朋中脱身了,便觉得自己的确是该滚了,但她身影凝在窗旁半刻,又突然折身,看着歌望舒,说了一句:“歌望舒,你今天,很美。”
歌望舒素颜已是美人,今日大婚,盛装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那发髻虽在方才礼堂上被弄得凌乱不已,但她的好底子犹在,并不影响这过人美色。
歌望舒一愣,从初次见面,施醉卿便一直叫她大婶,说她皮糙肉厚人老珠黄,今日倒还是第一次夸她,倒让她觉得这阉人是否吃错药了。
过了半晌,歌望舒也没看出施醉卿有在捉弄她的痕迹,反倒自己被施醉卿看得浑身的不自在,便故作硬气的咳嗽了一声,抬了抬胸膛,道:“老娘一直都很美。”
施醉卿一声笑,“歌望舒,你呆会要在你男人面前还以老娘自称,我保证他能把你给作死在床上。”,说完,施醉卿隔着几丈远的距离,从桌上拣了一颗花生,趁着歌望舒不设防,弹在了她的肩下方,歌望舒再次动弹不得,怒火中烧,“施醉卿,你个混账,你点我做什么——”
“你要是丢了,湛南风还不得找我算账?”《施醉卿再次笑了一声,还将地上的红盖头抖了起来给歌望舒蒙上,“这洞房花烛夜,红盖头揭开能一眼看见自己的男人,也总归是种幸福,别辜负了这大好良辰。”
话落,她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留下歌望舒在房中不知疲倦的破口大骂,直到湛南风在一群猪朋狗友的簇拥下,带着一身酒气的回来。
湛南风这人精明,知道今日这些人不止想灌醉他,更是想来洞房大闹一顿,所以早在洞房外安排了人,将那些也喝的醉醺醺的猪朋狗友全部拖走了,他进了洞房,看着乖乖坐在床上蒙着红盖头的歌望舒,笑了。
“湛南风,你给我死过来——”,歌望舒看着湛南风走近,“快点给我掀了盖头——”
“别急……”,湛南风眯眼一笑,坐在床畔,将歌望舒的身子扭过来,随后才掀开了盖头。
歌望舒视线一开阔,便看见了因为醉意而满脸通红的湛南风,“湛南风,你愣着做什么,给我解穴——”
湛南风缓缓摇头,“不行……先喝了交杯酒。”
他又去桌上倒了两杯酒过来,挽着歌望舒的手,推着歌望舒喝了交杯酒。
湛南风太清楚歌望舒的性子了,歌望舒要是行动自如,才不会乖乖的和他喝交杯酒。
“这下你可以放开我了?”,歌望舒瞪着他,湛南风这才点了点头,手指头在歌望舒肚脐上戳了一下,歌望舒没动,又在歌望舒的腰际挨个戳了一圈,歌望舒还是没动,随后手指移动,在歌望舒的胸口占尽了便宜,就是没戳到关键点上。
歌望舒看出湛南风这厮就是在借酒卖疯,“湛南风,你乱戳什么,戳肩膀,肩膀啊——”
湛南风很正经的在肩膀上戳了一圈,将歌望舒里三层外三风的衣裳都给戳得精光,就是故意不去戳那个解穴的点儿。
歌望舒气得不行,“湛南风,你再装一下试试——”
湛南风笑了一声,阴险阴险的,歌望舒对这种笑容再熟悉不过了,以往她惹了湛南风的时候,湛南风就是这样笑,然后她就倒霉了。
“今儿个在礼堂,你倒是挺威风的,怎么?这会儿倒是熊起来了?”,湛南风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劲窝里嗅来嗅去。
“谁熊了?”,歌望舒不舒服,“湛南风,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凭什么在人前乱说,凭什么说我怀孕了,你混账——”
“今儿个没有怀着,明个儿说不定就有了。”,湛南风不以为意,歌望舒听着他那语气,牙齿磨得嚯嚯响,“湛南风,你就不打算解开我的穴道?”
☆、617。第617章 内伤
“今儿个没有怀着,明个儿说不定就有了。”,湛南风不以为意,歌望舒听着他那语气,牙齿磨得嚯嚯响,“湛南风,你就不打算解开我的穴道?”
湛南风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的也是,你要不动几下,我还真觉得没什么乐趣。”
说完,他干脆的在歌望舒身上点了一下,这一下倒是极准的,歌望舒果然是能动了,只是这刚一动,想要反击湛南风一下,立刻便被湛南风压得死死的。
也不知这人是真醉了还是装醉,力气竟还是这般大,歌望舒气恼的很,“湛南风,你给我放开——”
“放开?让你撒了欢的跑?”,湛南风很干脆的摇头,“不放。”
大约湛南风真是醉的不轻,这性子看着怎么有几分像小孩子,歌望舒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将这镜湖山庄守得跟马蜂窝似得,我能跑去哪儿?”
湛南风就怕她给跑了,将湛南风守得水泄不通的,歌望舒自诩自己蛊毒千般厉害,也做不到能在如此严密的防守之下突围而出,所以,湛南风真是白担心了。
而且,现在亲都成了,歌望舒再任性也没心思去做那垂死挣扎。
湛南风醉醺醺的迷蒙眸子里看见歌望舒一副认命的模样,总算是放开了歌望舒。
歌望舒起身整了整衣裳,趁着湛南风在那意识不清的时候,突然面目狰狞推到了湛南风,一拳一拳跟石头似得落在湛南风的胸口,将湛南风打的面色血色,酒劲儿全醒了。
歌望舒不打脸,专挑看不见的死穴打,她当初一眼看上的就是湛南风这张脸,打了脸,她心疼呢。
湛南风也不挣扎,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看着歌望舒,等歌望舒打累了,还善解人意的揉了揉歌望舒的手背,“疼不?”
歌望舒冷冷的哼了一声,下床坐到了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喘了口气。
打了湛南风一顿,她这心里的窝囊气,总算是消解了不少。
湛南风起身跟了过去,歌望舒望见男人脚步虽然还很稳,但明显的重力不足,跟浮在海面似得,到了她跟前,男人庞大的身体一下就朝她身上栽倒下来。
“闪一边去。”,歌望舒推了一下,没推开,男人完完全全的黏在她身上,声音却依旧是那么的清醒和稳重,“扶我去床上,我有点头晕。”
“自己去。”,歌望舒不搭理他,但湛南风却突然拱在她怀里,随后猛然将她扛在肩头,扔入了床榻内,“娘子,咱们该洞房了。”
男人脱他的衣裳,利落的很,歌望舒这下是真糊涂了,看着湛南风不像是醉死的人,可他有些行为,除了用醉酒来解释,她实在不知怎么去理解。
“湛南风,你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动手动脚,对谁动手动脚?”
“我不是你娘子,你给我闪远点。”
“你就是。”
“我不是。”
湛南风视线变得冷飕飕的,“你再敢说一次。”
歌望舒再次屈服在湛南风的淫。威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我是……”
湛南风笑了,“你记住,以后你就是镜湖山庄的夫人,再敢否认,我不介意拿出夫君的手段仔细给你纠正纠正。”
说完,湛南风张开了双臂,“来,给相公更衣,相公要跟你洞房。”
歌望舒忍着湛南风对她颐指气使的,湛南风虽然醉了,可这浑身上下的神经依旧灵敏的很,但凡歌望舒有一点异动,顿时就能将歌望舒制服,所以歌望舒学乖了,顺顺从从的给湛南风脱了大红色的外袍,还一边以着一种商量的语气道:“湛南风,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娘现在还没醒,这婚事她没准,可就不算数。”
湛南风阴凉的眸子看着歌望舒,“想悔婚?”
歌望舒不说话,耷拉着脑袋,湛南风挑起她的下巴,“歌望舒,以后别再打离开我的心思,这天下人都知道你歌望舒是我湛南风的女人了,你逃到哪儿去,我也能下个悬赏令将你给弄回来,不过,如果你逃跑被我捉住,为了一劳永逸,我不介意断了你这双腿。”
湛南风这话倒是真的,没有人不爱钱,湛南风只要以重金悬赏歌望舒,那可比官府的效率还快,歌望舒自然亲自体会过湛南风的这种手段,她也不会逃跑了被湛南风让人灰溜溜的捉回来,简直丢死人了。
但是湛南风这话,让她心里寒凉寒凉的,“湛南风,你根本不爱我。”,她冷冷的看着湛南风,“你就是为了湛家的声誉,所以才娶我回来做摆设而已。”
“你就是这样以为的?”,湛南风看着歌望舒,都说歌望舒聪明,可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真的笨的无药可救,可湛南风又实在解释不出来,只得对歌望舒道:“别闹了,睡。”
歌望舒正在气头上,一巴掌挥在湛南风的胸膛上,不想让他亲近自己。
湛南风嘶了一声,歌望舒看了他一眼,她又没下内力,他那么夸张做什么?
但看湛南风那表情,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歌望舒不由得坐过去了一点,“你怎么了?”
湛南风摇头,“没事,一点内伤。”
“内伤?你怎么内伤?”,歌望舒惊讶不已。
湛南风拉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胸膛肌理来,那胸膛之上红了一大片,似铁烙,歌望舒这才想起,那一片就是被自己的拳头给锤出来的。
歌望舒不是娇小姐,那拳头落下去,不比五大三粗的汉子逊色,可要说到锤成内伤,不至于吧……
歌望舒纠结不已的时候,湛南风捉着她的手掌落到了自己胸膛上,语气低柔而旖旎,“自己种下的果,总归是要自己来受。”
男人赤。裸裸的的暗示让歌望舒瞬间红了脸庞,她半推半就的被男人压在坚硬的花生红枣上,想起施醉卿方才那番话,脸色更加的红,落在湛南风眼中,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正在气氛高涨,郎情妾意之事,门外下人急急忙忙的通报声响起,“庄主,出大事了。”
☆、618。第618章 湛南莲
一场热闹散去,几重繁华归于寂静,不减那春宵喜气,宾客们相互告辞离去,耸立在山腰的镜湖山庄恢复了平静,下人们在老管家的指挥下收拾婚宴后的狼藉。
施醉卿从洞房出来,便在人迹寥寥的飞鸟亭湖畔遇到了项钰。
孤掌城与镜湖山庄历来有交情,项钰前来祝贺也合情合理,此刻项钰抱着长剑,目光将施醉卿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果真是不打不相识,你与歌望舒那女人,竟也打出了交情来。”
施醉卿笑而不语,谁说不是呢,这世上有些事,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她与歌望舒虽没有明明白白的将这交情二字提出来,但彼此两人,都是心照不宣的。
“咱们就没见你跟我打出什么交情来?”,项钰这句话说得有些轻,似自言自语。
说起来,他与歌望舒因同一件事而与施醉卿这当朝大太监结成恩怨,结果歌望舒跟施醉卿成了生死之交,跟她项钰成了水火不容的仇人,这怎么看,都让项钰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
施醉卿笑了一声,紫棠色长衣在月光下笼罩着淡淡的光晕,那泛着涟漪的湖泊之上倒映着两人的影子,她的笑容落在项钰眼中,几分朦胧而疏离。
“项城主难道是在担心你大婚之日,本督会不给面子?”,施醉卿挑眉,她今儿来镜湖山庄走一遭,那礼可是送的不轻,给足了歌望舒面子,“只要项城主不嫌弃本督这阉人之躯,但凡你孤掌城递出了帖子,本督定亲自到场。”
项钰听着施醉卿戏谑的语气,心里倒是平衡了一点,只是听着施醉卿说自己的喜事,蓦然想起昨日湛南风私下找自己所提的那桩婚事,心里总觉得有几分怪异。
正说着,施醉卿已看见四顾寻找她踪迹的寂璟敖走来,寂璟敖看了项钰一眼,便站到了施醉卿身边,镜湖山庄的老管家见天色已晚,恭敬的挽留他们留宿镜湖山庄,施醉卿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了。”
施醉卿目光又朝四周扫了一圈,没看见小绿子与小皇帝,不由得的诧异的问寂璟敖,“那两人呢?”
“茅房。”,寂璟敖视线也在四周梭巡了一圈,按理说,小皇帝是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