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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春闺梦里人-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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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厚爱。”宁钰轩还给赵辙行了礼。

赵辙笑得虚伪:“侯爷免礼,平身准备出征吧。”

你梦里可曾有我 第两百二十八章 峰回路转

“是。”陌玉侯应了,被季曼搀扶着起身,却毫无预兆地,突然就晕了过去。

季曼只觉得手上一沉,整个人差点跟着他被摔到地上,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侯爷!”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那头宁明杰也赶紧过来扶住宁钰轩。

“兵器上有毒?”季曼只能想到这个了,抬头怒视赵辙。

赵辙微微抽了抽嘴角:“怎么会有毒?都是比试用的兵器,点到即止的。”

【。52dzs。】

点到即止还能给人家肩膀上戳个窟窿?季曼扶着宁钰轩,有些着急地道:“先去找大夫!”

“皇上,侯爷再不出征,会误了吉时。”旁边有礼官皱眉提醒:“吉时一过,再出征便是大大不利。”

古人都迷信这个,并且认为十分准确,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礼官和研究天象时辰的部门了。八万大军已经在外头等着,主帅却突然昏了。要是硬扛上马,士兵们看着昏迷的主帅,这仗还用打么?直接送给敌国算了。

可要是等宁钰轩恢复过来再出兵,误了吉时不说,让八万人站着等你一个人,这主帅还能服众?

旁边的人掐人中点穴位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宁钰轩还是昏迷不醒,肩上的伤口还被折腾得更深了。看起来有些可怕。

赵辙铁青着脸看了宁钰轩许久之后,终于是咬牙道:“宁明杰何在?”

“臣在。”宁明杰重新跪了下来。

“朕现在赐你西征元帅之位,带领援兵,远赴边关,固我大宋疆土,保我百姓平安,你可愿意?”

宁明杰深深叩首:“谢主隆恩。”

季曼扶着宁钰轩,简直是大喜,他不用出征了?虽然也担心他为什么突然晕过去,但是这就不用出征了?

“罢了,将侯爷先送回侯府吧。”赵辙看了季曼一眼道:“临时换帅,也是无奈之举。但钰轩实为战场良将,等病好之时,便也跟着去边关吧。”

“是。”季曼替宁钰轩应了。

看来就算是装病,也得病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季曼带着宁钰轩回去侯府,路上他丫的就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她道:“免你两难了。”

他不用出征,便可以和她一起想救好好的办法,不用将她一个人留下面对赵辙了。

季曼看着他还在流血的伤口,皱眉问:“你故意的?”

“嗯。”宁钰轩微微撑起头,放在她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赵辙已生除我之心,便要么是我死,要么是他这朝亡。”

季曼一惊,皱眉道:“又要争权?你也折腾了很多次了,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做皇帝?”

“我也想过。”宁钰轩无奈地笑了一声:“但是宁家祖训,不可谋夺皇位,不可更改天下姓氏。所以皇位上的人在不停地换,却是如何也不能让我自己坐上去。”

否则那么多次机会,他又怎么能甘心一直位居臣下?

季曼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样啊。她还真当陌玉侯没那么大的野心,一心只想匡扶社稷呢。

“皇上要我病好出征,所以我只会越病越严重。”宁钰轩看着季曼,深深地道:“我只将这些性命攸关的话说给了你一个人听,你可莫要负我。”

“好。”季曼认真地点头。

新帝又处于刚刚登基,根基未稳的时刻,但是季曼觉得这次宁钰轩的胜算没有上次大,毕竟赵辙没有赵离那样心理变态,赵辙是城府很深的君王,一如当初他做太子之时的那份心机与谋略,都是赵玦和赵离比不上的。

陌玉侯有妻儿的掣肘,虽有六部之臣与武将为伍,但是怎么看也是处于弱势。

季曼挺愁的,一是不知道现在自己处在的这个位置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二是自己怎么就选了个这么麻烦的男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性命不保,她还得帮着操心。

但是在踩着高跟鞋跑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突然明白了,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但是大梦一场又如何?总算是好好爱过了,也比醒来茫然四顾,连哭都不知道为何而哭来得好吧?

害怕受伤,那还谈什么恋爱?她现代都已经二十六岁了,进入了黄金剩女选项,不就是自我保护机制太严重,导致不愿意付出感情,害怕受伤,最终被剩下了么?

深吸一口气,季曼摸了摸宁钰轩的脑袋,低声道:“这次我站在侯爷这边。”

宁钰轩睁开了眼,灼灼地看了她一会儿,又慢慢将眼睛闭上:“嗯。”

他也是很开心,虽然知道女人应该没什么用,但是她终于肯跟他在一起,已经足够让他觉得幸运。

至于过去的事情……那就让她过去吧。季曼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不会因为与谁有了肌肤之亲,就寻死觅活。

他……也可以忘记那件事。

季曼全然不知自己被赵辙暗中摆了一道,回去侯府,先是将宁钰轩的伤口处理了,接着找了大夫来诊断,在金子的诱惑下断定陌玉侯是中了奇毒,半年之后才可能将毒素全部清除。

报去赵辙那里,赵辙冷笑了几声,却也无法,只能让陌玉侯好生休养。

休养的时候,权力就可以转移一下了吧?毕竟每天那么多工作,也不利养病啊?

但是陌玉侯比赵辙的动作更快,当即就上了奏折,将自己养病期间的职权分配全部列好交了上去,还往朝中元老那几处递了。

宁钰轩将手里的权力分散,给了千应臣大部分,给了六部尚书小部分,最后一部分给了自己门下的亲信。

说是散了,那也跟没散没两样。

赵辙本想不同意,然而这奏折写得极好,用词委婉而显劝谏之意,也让几位老臣表示赞同,都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千应臣升为了六部司察,跟随丞相左右。

宁钰轩也就乐得清闲,每天在府里逗逗鸟看看花,再逗逗季曼,日子也是挺好过的。

沈幼清据说是怀孕了,季曼听了,二话不说就进宫去见。

为何她一个民女能随时进宫?因为赵辙下令,聂氏桑榆有进宫之权,无需令牌。皇上的话自然是没人敢反驳的。正常情况下季曼也不会进宫找不痛快,但是这次不一样。

一孕傻三年啊,怀孕的女人都是最心软的,更何况是这么多年之后好不容易怀上孩子的沈幼清?

季曼作为过来人,分享了不少经验之谈给沈幼清,她的封后大典即将举行了,整个人也高傲了不少,听季曼说了许久,也是一脸狐疑。

“娘娘也知道,给腹中胎儿积福是最重要的。”季曼一脸正色地道:“其余饮食休息都是次要,在怀孕期间,不能害了别人,否则就会损肚子里孩子的阳寿。相反,若是帮了谁完成心愿,那人感谢娘娘,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的阳寿也会跟着增加。”

沈幼清心里微紧,古代女人愚昧,听科学知识听不进去,非要听这些迷信的反而上心。季曼看她害怕了,便又多说一句:“特别是小孩子害不得,孩子与孩子之间有能沟通的灵魂,您要是害了其他的孩子,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安生。”

脸色微白,沈幼清站起来道:“多谢聂姑娘,本宫今日有些乏了,便先去歇息了。聂姑娘自便。”

季曼点头离开,但是接下来几日,她都往宫里跑,跟沈幼清说些神佛之事,第五天的时候,沈幼清已经是对那些“害人折孩子阳寿”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女人比男人是好对付多了,沈幼清手里不知道有多少冤魂,现在定然是日日夜夜都睡不好。季曼也就开始在宫里继续找好好,并且时不时在沈幼清宫门口晃悠,询问宫女有没有看见她的孩子。

沈幼清做噩梦了,梦见聂桑榆化为了厉鬼,来问她她的孩子去哪里了。尖叫着醒来,窗子外头还真有鬼影。

“啊——”

沈娘娘这一吓可是不轻,直接导致胎像不稳,吓得宫里太医急急地过来保胎。

季曼第二天就被传召进了宫里,沈幼清抿唇看着她道:“聂姑娘去过望月楼找么?”

望月楼自废帝废后在那里一起死了之后,便成了宫中禁地,一般是不准人进去的,季曼自然没有去过。

听沈幼清这样说,季曼也才匆匆往那头跑。

推开带锁的宫门,走到望月楼几层楼里都去找了,最后看见有地下仓库的门,季曼这才喊了人来,和她一起将仓库的门打开。

“有人?”里头传来鬼白的声音。

季曼跌坐在了地上,听见里头好好的哭声:“爹爹——”

好吧,不计较他喊的是爹还是娘了,孩子找回来了!

鬼白和好好在街上的时候突然被人用迷药带走,醒来的时候便在这地窖了,每天从一个洞口拿吃的,暗黑不见天日,所以不管季曼怎么找,也是找不到的。

看见好好一点血色也没了的小脸,季曼咬牙,心疼地将他抱起来。

“你是谁?”好好疑惑地看着季曼,扁起小嘴,脸上还挂着眼泪。

你梦里可曾有我 第两百二十九章 男人靠不住

季曼张了张嘴,很想说我是你娘亲。可是好好已经这么大了,看着她的眼里全是陌生,季曼突然就有些难过。

“先回侯府再说吧。”

鬼白看着聂桑榆,点了点头,跟着快速离开宫里,赶在赵辙发现之前回去侯府。

季曼不打算同赵辙争论好好为什么会在望月楼的地窖,只要人回来了,以后保护好,那就没有关系。少了好好当筹码,赵辙大概也会头疼上一阵子。

“为什么会被带走了?”赵辙低喝一声,怒视着床上的沈幼清。

沈幼清脸色苍白,刚刚喝完安胎药,皱眉道:“聂氏不是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陌玉侯立下誓约要生死相随么?皇上也就不可能再将聂氏迎进宫里,既然如此,那妾身将陌玉侯世子还给聂桑榆,为肚子里的胎儿积点福又如何?”

“荒唐!”赵辙气得上前去抓起她的手腕:“你为何目光如此短浅?只看得见宁瑾宸是聂桑榆的儿子?看不清他还是侯府世子么?能威胁得了聂桑榆,自然也能威胁宁钰轩。朕辛辛苦苦将人藏了那么久,你却直接把人送回了聂桑榆那里?”

沈幼清懂得后院争宠,却是不明前朝争端,自己怀了身孕差点流产,皇上不来关心,却是一通指责,沈幼清怎么都有些寒心,低了头不说话。

“本以为你能助朕一起安定江山,却没想你竟然在背后害朕!”赵辙甩开她的手,拂袖而去:“你自己在宫里好好反思吧。”

好不容易抓着一个能稳定局面,吓住聂桑榆又稳住宁钰轩的筹码,竟然就这么被自己人给破坏了。如今宁瑾宸回了侯府,那陌玉侯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赵辙揉了揉太阳穴,旁边的大太监却道:“内务府将新进宫的宫女名单送了上来,皇上可要过目?”

除了上次顶死的罗宫嫔,宫里还没有新人充盈后宫。赵辙想了想,点头道:“拿来吧。”

好好回到侯府,扑去陌玉侯怀里便是一阵哭号,宁钰轩连忙好声安慰,顺便让鬼白去领板子。

季曼就在旁边站着,有些无措。她是第一次以聂桑榆本来的样子见好好,按理来说,应该是亲亲热热抱着喊儿子的,但是她竟然有些紧张了。

“好好,你认识这个人么?”见他哭够了,宁钰轩将好好转了个面对着季曼。

好好眨了眨眼睛,想了很久道:“跟爹爹书房里挂的画很像。”

画?季曼挑眉,看向陌玉侯。

宁钰轩干笑两声捂着自家儿子的嘴:“不是要你说这个,而是你觉得她熟悉么?”

季曼手心微微有汗,朝着好好僵硬地笑了笑。

好好眼神里满是疑惑,摇头在宁钰轩的手心里呜呜地道:“不太熟……”

宁钰轩连忙将声音给他捂了回去,笑着看着季曼道:“孩子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自然会陌生一点,多相处便好了。”

季曼叹息一声,蹲下来用原来季夫子的声音道:“世子今日可会了新的诗?”

好好一愣,下意识地就背起小手,摇头晃脑地念:“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季曼捻了捻不存在的胡须,点头道:“世子聪慧。”

“夫子?”好好睁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她,挠挠脑袋一脸的茫然:“夫子不长这样啊…”

“没关系,不用去想了。”宁钰轩伸手将孩子抱起来,让他看着季曼:“以后你得叫她娘亲。”

好好傻了,半晌之后,抿唇低下了头。

季曼笑着问:“不喜欢叫我娘亲?”

好好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面前的人是个好人,但是他记忆中的娘亲,不长这样。看面前这姐姐笑得有些悲伤的样子,好好的心都纠结起来了,叫还是不叫呢?不叫人家多难过啊,可是叫了的话自己也觉得难过。

他好早就没有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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