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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七曜下的奇跡-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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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啊啊啊啊!!!!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单纯歇斯底里的帝国军士兵们,徒劳无功的想要拂去身上的黄金;
    “妈妈!!!!救救我!!!!我再也不胡乱扔厕纸了!!!!”
    跪地痛哭的帝国军士兵们,开始莫名其妙地数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过没有的罪行;
    “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弄到我的脸上了!!!!!”
    心怀怨恨的帝国军士兵们,开始寻找自己讨厌的人,用最热烈的拥抱来招呼他;
    “阿丽西亚…对不起…我已经不洁了…”
    有着洁癖的帝国军士兵们,开始寻找手枪,并同时写下了给远方的未婚妻的遗书;
    “哈哈哈哈!!真是美味啊!!!再多来点吧!!!!”
    彻底崩溃的帝国军士兵们,开始发疯一般自暴自弃…
    那么…穆拉。范德尔,这位总是处变不惊的,路卡和希恩眼中的大哥,奥利维尔眼中的最难攻略的对象…在这个绝望的金色世界,又是怎么样的呢?
    被放在桌上没有靠近窗户,幸运的只是被臭味熏了个半死,却没有被直击的亚莎小猫,偷偷的将目光抛向了穆拉。
    由于作为这个故事的描述者,我已经无法再写下去了,所以,我只提示一句。
    上一章最后有提到,当海啸来临之际…穆拉哥…
    是张着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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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树林中,依靠着树木躲避黄金的两人,看着几乎完全覆灭的布鲁克镇,目瞪口呆。
    “这…这…这个效果…实在是…”
    “确实…比想象中的还要惊人…这样一来,整个第27师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全灭了…”
    “怎么可能…路卡囧当时提出这个战术时,不是大家都一脸的‘你又在口胡’了么…这个…这简直是大杀器啊!!”
    “(苦笑)谁能想到小路卡那样恶趣味的作战,竟然会带来这种结局…看这个惨状,位于城镇周边的人群,恐怕生者十中无一…”
    “可惜,除了北边和东边,都是…啊…”
    “没错,都是平民…不过你也不用背包袱,因为他们说到底也只是一群发战争财的人而已…区别只是他们的双手没有直接沾上鲜血。”
    “说的…也是…他们赚的是染上了我军鲜血的钱币…啊…”
    “嗯…。好了,接下来进入第三阶段吧——把你送回帝国境内,看这个样子,帝国军是不会有阻拦的气力了。”
    听着连城外都清晰可闻的各种惨嚎,奥克妮西亚淡淡地说。
    不过,刚刚踏出的脚步,便被身后传来的少年声音打断了——
    “是这样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回过头——带着黑色面具,黑发的娇小少年,抚mo着腰间的骑士剑,淡淡的道:“我所知道的穆拉哥,不会是被这种恶趣味的战术打倒的…他一定会冷静的对应,所以粉色的才会把奥克妮西亚你派过来不是吗?”
    “冷静吗…说的也是,那么…”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如同暴怒的巨龙,狂暴的怒吼,被刚刚到达的少年非常熟悉的嗓音给吼了出来——以实力者的能量催动声带发出的吼声,差点让镇里已经摇摇欲坠的许多房屋,彻底的倒塌——
    “……冷静的,呢。”
    “粉色的你到底干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这次,其实真的怪不得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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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话 目标:穆拉。范德尔?(再修)
    昨天,在吃饭的时候看那章,或者吃过饭后正在消食的时候看那章,或者好死不死正在吃宵夜的兄弟姐妹基友百合们…抱歉(鞠躬)不过看起来大家还能接受,所以继续吧…
    其实,这个真的是很正儿八经的战略…我不骗人…死了很多人的…发了好多便当的…
    最后,恭祝万年自动书评党hansentian兄总算被我炸的开口了…板载!!!
    修正本章出现的一个小小bug——也就是师团和师的区别。
    本书师团=军的概念,也就是第27师团应该是30000人,而不是10000人。
    也就是说路卡这一炸,有近27000的人就此死的不明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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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怕的味道…面前的男人,现在不管是散发的气味还是气息,都有着一股子浓郁的,恐怖的,可以杀人的味道。
    “虽,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可以逃走了吗?”
    看着如同明镜止水发动一样,浑身(至少是前半身体)金色,就差没发光的穆拉。范德尔,鬼使神差的,被绑成粽子的猫咪亚莎,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
    理所当然的,对方没有做出回答——或者是没办法做出回答?亚莎分辨不出这点。
    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刚才没有能看个真切——这个男人在那震动过后的一瞬间遭遇的事,在亚莎的角度,也就只能看见他被类似L橙汁,菠萝汁,芒果汁,LCL…嗯,总之是金灿灿黄澄澄的“一大股”液体淋了个正着。
    不过闻这个味道,想必不可能是那么美好的东西…可惜的是具体是啥,以猫咪那可怜的知识,却也联想不起来。
    “唔…嘿咻!!”
    既然对方不回答,那么可以算是默认了吧?这么想着的亚莎,运用身为猫的天赋——柔软又方便伸缩的骨架结构——三两下的解除了捆绑,跳到了地上。
    之前为了方便捆绑,所以穆拉已经取掉了粘在猫咪手上的文件夹——这个时候却变成了让猫咪毫无阻碍的跑路的“助力”。
    “…那个…那么…我就此告辞了!!!拜拜!!!!!”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这么想着的亚莎,刺溜一声窜过了房门,消失在了走廊的深处。
    当然,恐怕到最后,呆呆猫也是想不通,为什么之前还说着要这样那样自己的男人,会忽然之间改变主意…实际上也并不是改变主意,只是男子由于过大的冲击,已经无暇再考虑任何其他的事情了…
    大大长开的嘴和几乎液体状的黄金交汇之际,有关吞下液体黄金的范德尔之故事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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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分钟后,当穆拉出现在户外依然一片混乱的帝国军士兵面前时,已然一身清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那苍白如雪的同时,时不时闪现一丝绿芒的脸色,暴露了其恐怕刚刚清空过五脏六腑的真相——而且还是很彻底的,有把去年的新年夜宴都吐出来了——那么彻底。
    仿佛对脚下的污秽视若无睹一般,准将阁下笔直的走到了人群中间…然后在一群(神智还正常)的士兵们“哦哦!!不愧是准将大人,跟我们就是不一样…”“好一位范德尔,大山…不是,大便崩于眼前连眼皮也不眨一下…”的崇拜目光中,笑道(真的是笑着的):
    “3秒钟之内不闭嘴立正的人,全部杀掉。”
    总是一脸严肃,然而却并不严酷,也不暴虐的穆拉。范德尔准将,是认真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微笑着说的)。
    神智正常的士兵们瞬间领会到了这点——
    于是歇斯底里的士兵们连续给了相互数拳,就算弄出金色的印痕也罢,总之是帮助对方正常了下来;
    跪地痛哭的士兵们,立刻站起身来,如果脸上还挂着眼泪和鼻涕,就用黄金擦掉来掩饰吧——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心怀怨恨的士兵们,立刻停止了向对方嘴里塞黄金,还拼命取下对方身上的黄金,往自己嘴里塞——喂我说你们真的正常么;
    有着洁癖的士兵们——程度强烈的早就去自杀了,程度不强烈的立刻割开血管,试图用鲜血来洗刷那肌肤上的耻辱(其实这也是自杀吧!?);
    彻底崩溃的士兵们——谁知道他们哪里啃黄金去了,死了就死了吧,没有人有闲心去把他们从黄金乡里捞出来。
    总而言之,有三个世纪那么长的三秒钟后,穆拉的面前,再也没有一个混乱的,自然,是活着的帝国军士兵了。
    当然,至于他们立正的模样有多么凄惨——已经几乎由于怒火产生心魔的穆拉。范德尔,是不可能有能力分出一丝心灵的空隙,去在意了。
    “所有人听令!!!!按照现在的队列,分成四个方向!!!西方与南方的小队,立刻先行前往这两个方向,去查看商人聚居区的伤亡情况!!!北,东方面的小队!!!立刻去集合现在依然无事的主力部队!!!10分钟后在此集合!!!!”
    “SIR!!YES。SIR!!!!”
    充满了呜咽和鸣泣,夜空中的答令声,不知道为什么很像鬼哭狼嚎——十分钟后,穆拉的面前总算集合了“正常”的部队——站在布满裂痕的月下迷蝶广场上,足足有三千多人…
    不,或者说,只有三千多人了…由于布鲁克镇北边和东边,是第27师团士兵的主要居住地,所以在爆破中,有无数的军营,就这样直接被地缝给吞没——连同在其中休憩的帝国军士兵。
    故能够赶来的,只剩下靠近中心地区的导力战车乘员部队,飞艇乘员部队等等,和极少数的步兵编制的士兵。
    由于奥克妮西亚故意让夏多姆将炸弹爆炸的时间,设定在帝国军熄灯号——也就是十点半过后半小时——故所有位于爆炸中心点附近营房的士兵,几乎无一幸免…除了偷跑起来的那么几个幸运儿。
    “战果”…其实已经比奥克妮西亚和夏多姆设想的,还要大了…在路卡一个看似“恶趣味”“恶心度满点”“比起战略更像恶作剧”的“胡闹下”,整整近三万人编制的第27师团…真真正正的“十中存一”了。
    至于位于西边和南边的帝国平民商人…由于地下管道被整个炸塌,先行前往的惨烈部队,已经连抵达爆炸中心点查看有无幸存者都做不到了…妄谈救援。
    凝视着第27师团的凄惨模样,穆拉抬起头,狂吼道:“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然后,忽然之间,怒火似乎冷静了下来…看着剩下的部署,穆拉狂笑着,已从没人见过的失态模样狂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做得好啊……你做的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你给的回答吗…真的是很漂亮…给予侵略者的报应…敢于不请自来踏上你的土地的人,都给你去吃屎么…】
    没错,怒火并没有真正的平息,只是转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意识…那是嘲弄,也是自嘲。
    从一开始,穆拉就知道…以“对格雷尔作战,范德尔军官团”二号人物身份来到这里的自己,毫无疑问已经是“恶”的一部分了…那么,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贯彻这份“恶”…吧?
    不想说什么“假如自己不要那么天真,或许就不会”的话…因为即使那样,估计也逃不过眼前的这一劫吧——毕竟远在上万塞尔矩外的加拉尔城中,那个少年的作战,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穆拉承认,自己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去通布鲁克镇的厕所。
    毫无疑问的…少年不可能不知道镇守此地的是自己…即使这样,他也依然动用了这样的杀手锏…“有机会的话,将穆拉老哥一起抹杀”的意思,已经很显然了。
    是不是该因为他对自己的重视而感动下呢?
    …那个少年,应该是比自己更加感情用事的存在…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比自己还先做好了,过去的友人之间互相残杀的觉悟呢?
    是因为守护这个,卡纳德留给他的国家的执念,又或者是因为对邻国公主的约定,亦或者两者皆有?还是有着别的什么原因…
    “好吧…路卡…我已经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今天你留给我的耻辱,以及你的觉悟…两者,我都确确实实的接收到了…
    “刷”的一声,拔出腰间的名剑“破邪显正”,穆拉看着自己的爱剑,道:“从过去我便一直好奇着…为何范德尔家历代相传的此剑,会以此名命名…明明范德尔自己,便是协助帝国,让无数个国家的人失去自己祖国的‘邪恶’…”
    仿佛根本看不见周围的士兵一般,穆拉自顾自地说着,应该不能给旁人听见的话语——
    “至少,我不能用‘这是帝国的正义’,来掩饰我们的扩张行为…来认为他是正义的。”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插嘴,打断他的话。
    “我本以为,成为帝国的驻外武官的话,或许能够为了平息两国之间的战争,而尽一份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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