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野和尚-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当秀珠把目光落到智空的裆部之时,却是不由得惊叹起来,这小和尚个头不高,体格不算健硕,但却是个生猛的爷们,他那大帐篷可谓是人间少有,高高的,挺挺的,时不时还会抖上几抖。
“女施主,你看啥呢?我们快些走吧,我可是老早就又渴又饿了。”
智空实话实说,也不藏着掖着的。
秀珠一听,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红,有些尴尬地说:“你看我,都把这一茬给忘了,走吧,跟在我后面就行,可不准歪着脑袋瞎看了。”
智空点点头,然后便真的跟在了秀珠的身后,秀珠走一步,他就走一步,秀珠停一停,他也停一停,动作十分地滑稽。
就这样,秀珠和智空一前一后走了有两三分钟,把金黄色的麦田撂到身后,走进了一个小树林。
智空因为跟得太紧了,所以秀珠总能感觉到身后有一杆长枪正在瞄着她的股间部位,生怕这小和尚一时把控不住将长枪塞进去,赶紧朝前紧走了几步。
智空一想到待会有馒头吃,可不想耽搁,也快步跟了上去,可谁料前方正巧是个滑坡,智空一不留神,整个身体便朝前面扑了过去,然后,他的整个人便将秀珠娇小玲珑的身体压在下面……
“啊——”
秀珠因为是脸朝下摔倒的,所以摔了个狗啃泥,白皙的脸蛋上面沾满了泥土,魂儿画儿的,有点磕碜。
但是最让她惊讶的不止是这些,而是智空的那个坚硬如铁的长枪居然不偏不倚地顶在了她的股间……
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传遍了智空的全身,在寺里的时候,智空用身上的这根棍儿去顶过白菜心,但却没有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根棍儿就好像是忽然掉进了一个泥潭里面一样,有点潮、有点湿,同时也有点舒坦。
“你这个臭和尚,居然敢占我便宜,快起来!”
秀珠虽然因为男人瘫痪在床,常年得不到那方面的慰藉,但她却始终守身如玉,她和那些早被攻城略地的小寡妇小媳妇不一样。
智空艰难的从秀珠的身上爬起来,然后弯下腰,朝秀珠伸了伸手,说:“女施主,地上凉,来,贫僧扶你起来。”
秀珠白了他一眼,想要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她这一跤摔得委实不轻,浑身上下疼得很,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
智空见状,又朝她伸了伸手,笑呵呵地说,“女施主,还是让贫僧扶你起来吧。”
秀珠知道现在不是和他赌气的时候,便把手交给智空,待到智空抓住她的手,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智空的眼睛似乎正在盯着她的……
正文 第4章 吃着手里的想着怀里的
临下山前,师傅交代给他的话他可没忘,这不,由于秀珠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挤掉了两颗纽扣,所以她怀里的那两个硕大的粉团便有一多半展现在智空的面前。那两个粉团雪白、硕大,连上面那两颗勾人心魄的紫红小枣都能看到。
可是看来看去,智空始终都没有发现上面有师傅所说的什么黑痣,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哎呦,小和尚,你这两眼冒绿光地看啥呢?”
秀珠脸色有些绯红地问道。
“女施主,能不能把衣服全都解开,好让我看个究竟啊,我想确定你是不是我的佛缘啊。”
智空憨憨地说。
“小和尚,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带你回家用斋了哈,我是因为打小就信佛才对你这么热情的,你要是敢动歪歪肠子,我可饶不了你。”
秀珠一脸认真地说。
“啥是歪歪肠子啊?”
智空问。
“歪歪肠子就是……就是……那个啥……”
秀珠被智空问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才好。
智空歪着脑袋,盯着秀珠有些泛红的脸颊,忽然笑了,“女施主,你这脸咋还红了呢?瞧瞧,瞧瞧,都快成猴屁股了呢。”
“你……你这个小和尚,咋说话没遮没拦的,别净和我整事儿,快点走吧,再不走,你就吃不到热腾腾的馒头了。”
秀珠说。
一提到馒头,智空就立刻来劲儿了,拍了拍僧衣上的灰尘,然后便继续跟在秀珠的P股后面朝村子里走去。
穿过这片小树林,便是凤凰屯了,此时,袅袅炊烟已然升起,而秀珠的家就结庐在村西头,那里有生意红火的超市,名曰“来福超市”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马来福开的,人多,眼也杂,路过这里的时候,秀珠还刻意地与智空疏远了距离,低着头,朝自个儿家的方向走去。
“哎呦,这不是我们凤凰屯最美的姑娘秀珠吗?这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咋还领回来一个光头汉子啊,想必是自己的男人瘫痪在床无法得到那方面的满足,就随便拉了个脑壳贼亮的汉子来家里偷青,瞧瞧,这头亮的,都能当灯泡使了,晚上的时候还能省掉不少电费吧。”
秀珠刚从超市门前走过,正在里面查账的山菊便扯着脖子叫嚷了起来。
这山菊在凤凰屯可是出了名的泼辣,而且为人豪放,嫁给马来福的那一年,她几乎每天都吊着马来福,夜夜笙歌,为此,村子里每到晚上都会有一些光棍汉来附近偷听,有时候听得起劲了,就脱了裤子,掏出大鸟,练习射箭。
而等到一年以后,这山菊也消停了不少,据说不是她不行了,而是她的男人马来福得了一种怪病,棍儿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就软塌塌的,还没开始,就缴枪投降了。
不过庆幸的是,山菊和马来福在结婚一个多月就生了两个孩子,双胞胎,分别叫金宝、银宝,这孩子一生下来,可乐坏了马来福。可这乐归乐,当孩子满月的时候,马来福咋瞅都觉得别扭,好像这俩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浑身上下除了下面的小鸡之外,没有一处像他的。
为此,这夫妻俩之间的矛盾不断,经常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记得有一次,在超市里面二人就干上了,马来福这人憨厚老实,动起手来知道轻重,可山菊这泼辣的娘们就不一样了,愣是一脚把马来福踹到在地上,为此惹来了不少嘲讽。
大家都说马来福是妻管严,见了婆娘跟见了老虎似得,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这一天,山菊来超市查账,这马来福就趁机开溜了,生怕一不小心再打起来。
山菊这人最大的缺点便是嘴碎,得理不饶人,而且嫉妒心也很强。从看到秀珠第一天嫁到凤凰屯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对秀珠的美貌心存嫉妒,每次看到秀珠有啥异常的举动,她都会嚷上几句。
秀珠这人嘴拙,每次都是低着头朝自个儿家的院子跑,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只是秀珠前脚刚跑到院子里,智空就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喘着粗气,说,“女……女施主,你跑这快干啥啊……”
秀珠白了他一眼,没有言语,只是等到他进入院子,将门拴上,然后便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智空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女施主,你答应要给我的馒头呢?”
秀珠刚才被山菊一通骂,搞得心情很不好,气呼呼地走到厨房里面,掀开锅盖,拿出两个白面馒头,塞到智空的手里,“喏,拿着这俩馒头快点离开这里吧,免得再被人家说闲话。”
智空手里拿着俩馒头,怔了片刻,然后便拿起一个放在嘴里啃起来,一边啃着,一边还不忘盯着秀珠胸前那两个硕大的包子……
正文 第5章 不是熟人别开门
凤凰屯的小媳妇秀珠,那可是这十里八村最俊俏的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搭在一对白玉雕琢的粉肩之上,生得一副迷人的丹凤眼,小巧玲珑的鼻子恍若熟透的樱桃,湿润而富有光泽的唇瓣微微开启一道缝隙,格外地诱人。
自从她去年嫁给了瘫痪在床的傻根之后,就一直恪守妇道,家里脏活累活几乎都要靠她一个人操持着。
村里人背地里都说,这好端端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就这样插在了傻根那坨牛粪上面。
而秀珠心里却清楚的很,如果当年不是傻根他娘把她从河里捞回来,她很有可能早已不在这个世上,所以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她就嫁给了傻根这么一个什么事儿都不能做的汉子。
所以,当她看到智空这么一个模样贼俊的男人之时,芳心顿时乱颤,特别是智空的那双桃花眼,眯起来的时候淡如春风,但却隐隐有一股强大的磁力将她深深地吸引住。
特别是智空僧衣下面的那根棍儿,到现在还没有消停,把僧裤撑得大大的,仿佛随时都会将其撑破。
“小和尚,我婆婆在家呢,她要是看到你……你的那根棍儿,肯定会想歪的,所以你还是快点走吧。”
秀珠终于还是忍痛下了逐客令。
她虽然自由信佛,但和尚又不是太监,作案工具完好如初,这被人瞧见了难免会说三道四的。她一个已经嫁人的姑娘倒不怕这些,但人家小和尚是佛家弟子,这要是被人瞧见了那可就坏了事了。
“女施主,你让贫僧去哪里啊?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坏人,把我拐了,卖了,那你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你看这样可好,我看你这里有间小柴房,要不,就先让我住一晚,等到明儿个天一亮我就走。”
智空可怜兮兮地说。
“那……那你等一等,我去问问婆婆。”
秀珠说着,便红着脸朝屋子里跑去。
智空呆头呆脑地站在那里,有些不明所以,他又没做啥坏事,她的脸咋那么红啊,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这根棍儿吓到了她?
过了一会,秀珠出来了,说婆婆应允了,让他今晚暂且在柴房睡一晚上,等到明儿个再走。
智空一听,可乐坏了,连连道谢,待到晚上,吃饱喝足了,便很识趣地钻到了柴房里面,躺在一堆杂草上面,闭上眼睛便睡下了。
秀珠虽然命苦,但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婆婆对她还好,时常会来炕上找她唠嗑,但没唠几句,婆婆便会皱起眉头来,这不,炕还没热,婆婆又开始唠叨起来了:“秀啊,你说你嫁给根子也有大半年了吧,可你们咋就一直没有动静呢?”
秀珠知道婆婆又开始催她和傻根生儿子了,脸色渐渐耷拉了下来,瞅了瞅窗外的夜色,叹道:“娘,不是我不肯给你家生个大胖小子,而是你家根子他动都没法动,你要我咋整啊?”
婆婆老脸微微一红,说:“秀啊,根子不能动,但你可以啊!你就不能主动点,把根子下面那种地的工具塞进去啊。”
秀珠一听,俏脸立马泛起两朵红云,久久不曾散去:“这个……”
其实,婆婆所说的这些她之前也有想过,可她是为了报恩才嫁进来的,从始至终她对婆婆那个瘫痪在床的丑儿子都没啥感觉,这要是硬塞进去,她倒是得到了生理上的慰藉,可她苦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洁岂不也没有了?
虽说婆婆让她嫁给傻根就是为了给他们家添个带把的娃子,但她思前想后,都不肯就这么把自己干净的身子贡献出去。
“就这么定了!娘先回屋睡了!”
婆婆不给秀珠任何拒绝的机会,撂下这么一句话,便下了炕,晃悠悠地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等到婆婆的背影远去,秀珠忍不住瞥了一眼在炕上熟睡的傻根,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乌黑的胸毛密集地分布着,再往下一些,便是婆婆口中那用来种地的工具,由于隔着一层薄到近乎透明的大裤衩子,所以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杂草和软趴趴的小钢炮。
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嫁给傻根倒是不愁吃穿,逢年过节的,婆婆都会塞给她一个荷包,里面鼓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啥。但这样了无生趣的生活,她真的越过越觉得没劲。
有时候秀珠总是一个人在心里瞎琢磨,凭啥村子的寡妇们都可以偷汉子,而她这个小媳妇就不可以?难道她这一辈子都要守着一个瘫痪在床的丑男人过一辈子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拴在院子里的大黄狗也来了劲头,一个劲地犬吠起来。
秀珠把小褂上方的两颗敞开的纽扣重新扣好,提了提清凉的碎花裤子,从炕上翻身下来,穿着一双拖鞋朝屋外走去。
“谁呀?”
秀珠站在门前,没有马上开门,而是怯生生地询问起来。
婆婆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村子里循规蹈矩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赚钱添补家用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野汉子,不是熟人,千万不要开门,免得无缘无故地失了身子。婆婆别的话她或许可以记不得,但这句话她却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秀珠的话音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秀儿,是我,我是你大痔哥,快开门。”
听到这个声音,秀珠立马吓得朝后面退了几步,外面敲门的正是村长朱富贵的儿子朱大痣,从她嫁过来的第一天开始,这朱大痣就一直纠缠她,说只要她肯让他弄,他就会让她吃香的、喝辣的。而她可不是那种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既然嫁给了傻根做老婆,她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