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整形医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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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对方冒然敲门。
回到屋,林洋二话没说便将平底锅,电磁炉炼制丹药的家伙准备妥当,平复了一下有些小紧张的心绪,便开始认真炼制起来,这次他决定先试炼一下天阳丹,比起金蚕粉,天阳丹他更加渴望,毕竟天阳丹的疗效令他格外垂涎,加上总算凑齐了炼制天阳丹的药材,为此便迫不及待的欲要再次尝试一番。
不过他也曾试炼了两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为此这次他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有了昨晚的领悟,这次炼制他格外小心谨慎,生怕寒风作怪,再来个惊天炸锅,惹得民愤四起,这货便谨慎的将门窗关的严实,确定一只蚊子腿怕是也钻不进来,这才放心。
待一切准备妥当,便着手开始炼制天阳丹。
火灵芝,天阳丹的一味主药材,比起金蚕蛹那是犹有过之,价格几乎翻了几倍,也更加罕见,也难怪他收集了几个月才凑齐一副的配量。
待火温适宜,便按照药方,逐一加入药材,不得不说某货今天走了狗屎运,人品大爆发,今天第一次炼制竟然破天荒的成功,虽然成色看上去不太美观,所幸总算成功炼制出来,这货顿时如喝了兴奋剂狼吼一声。
很不巧被刚刚从朋友家回来,走到家门口的王大妈听个正着,要说王大妈什么最好,莫过于那对像老鼠一样灵敏的耳朵,都说更年期的人伤不起,尤其是女人,王大妈也不例外,本来今天赢了一把,心情大好,那知刚走到家门,却是被一声狼吼打破,想不发火都有些难。
碰碰碰,很不客气而又熟练的对着林洋的房门一通猛砸。
“完了。”很有自知之明的林洋脱口便是一句,他这么也想不到对方竟是赶这个时间点回来,摇摇头,脑海却是想着一会如何向王大妈这位名气在外的事妈撒谎。
将炼药的家伙慌忙收拾好,林洋便撒着拖鞋忙去开门。
看着站在门口脸色不悦的王大妈,林样嬉皮笑脸的问候:“王阿姨,回来了,今天的手气怎么样?有没有大杀四方,一挑三,赢个大满贯啊!”
“少打岔,你在干嘛呢?瞎吼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家的阿猫阿狗憋的发疯在叫春。”王大妈很是富有幽默感的发飙,作为邻居想不接触都难,更何况碰到林洋这么一个极品的邻居,隔三差五来个大爆炸,地动山摇的轰动事件,她就是想与林洋保持一定的距离也是不大可能。
“没干嘛,就是清清嗓子,最近有些上火。”
见过说谎不打草稿的,林洋这货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战斗品,这深秋的夜,天气凉爽,昨晚还刚下了一场蒙蒙细雨,这哪门子上火?这一想恭喜王大妈这个过来人就有些想歪了,还以为林洋在家里祸害哪家闺女。
“哼。”眼见对方死皮赖脸,王大妈也是颇感无奈,暗叹碰到这样一个极品的邻居,也只有暗自倒霉的分,不过只要她家闺女不被这混蛋祸害,她倒是没比较闹上物业将对方轰走的余地。
送走事妈王阿姨,林洋立马将门反锁,倚在门板上,笑的肚子直发抽,眼泪险些没掉下来,撒谎演戏是个技术活,这货没事就拿对方练习,为以后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打基础。
平复了一下,回到卧室将平底锅从床下拉出,感情床底成了他掩藏赃物的秘密基地,仔细打量起锅底那团发红略带焦黑的药粉,脸上闪烁着几尽癫疯的狂喜。
成了,在做了几次成功老母的儿子后,林洋这货总算是将天阳丹炼制出来了。
二话没说小心翼翼的拿玉勺将其盛放进事先备好的玉器药品中,玉器这东西,天生就是保存药性的最佳器皿。
不多不少,仅仅装了三分之一,来不及收拾炼药家伙,林洋便按耐不住的盘膝坐定,嘴巴一张,将刚刚炼制的天阳丹(准确的是天阳粉,没有一点丹丸的样子,能叫天阳丹?)一大半塞进嘴里,喉咙一合浑然下肚,接着便按照《天灵十三刀》的内功心法开始修炼起来。
约莫半小时,林洋脸上喜忧参半,《天灵十三刀》修炼的难度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约莫花费了万元的一瓶药量,一半下去,这丫才精进了不到头发丝大小的一团真气,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亏大发了,林洋心底嘶吼,心里捉摸着以后是否还要继续炼制这耗费大又没多大效果增进真气量的丹药。
《金蚕粉》相对来说更有使用价值,这可是造福爱美人士乃至全人类的疗伤圣药。
药效不佳,激动的心情难免有些失落,暗叹一口气,林洋这货直接将自己甩在床上,伸手摸出一根香烟点上,不得不说这货烟瘾颇大,一天抽个一两盒算是正常不过。
一盏茶的功夫,一根香烟便剩下烟头,满屋子弥漫着浓郁的烟熏味,抬手一个刁钻而又熟练的一弹,烟头在空中划下一道好看的半圆弧径直落在桌上的烟灰缸上,拖了鞋子,便准备褪去衣服的林洋,忽然一个翻身坐起,真气暗自运转,精神力大张,双眼警觉的注视四周,那样子像极了待猎的警犬一样。
第二十三章 夜战
深秋的深夜格外的死寂,除了呼啸而过的寒风,以及三三两两路过觅食的野猫外,静的令人有些发憷,轻微的动静对于常人听不见也属正常,不过对于修炼内功心法的林洋却是逃不过他的耳朵。
脚步声,林洋这般肯定的做出判断,而且还远远不止一双,尽管脚步声很轻微,显然是脚的主人刻意为之,不过总归还达不到神仙来无影去无从的境界。
轻声踮脚躲在窗户边,目光外望,透过微弱的街道灯光,隐约可见十来个黑影摸黑向他的房间而来,成四周围堵趋势。
一把把曾亮点的砍刀在淡淡的灯光下泛着杀气,夜行衣装扮令数十人很好的融于夜色中,要不是林洋真气关注于双眼想要发现确实有些难度。
“老大,就是那间。”一个如蚊子一样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为首拿着一把安装了消音手枪的黑衣人耳边嘀咕,那手指不偏不离指的正是林洋的房间。
没有回应,有的只是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手势比划,随着众人有条不絮的动作,足可见这群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林洋紧皱的眉头狰狞的几乎欲要滴出血来,四下扫视了一番,便打开后窗户,一个翻身越过窗户稳稳落在外面的草地上,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惊动这栋楼层的住户,或者让一群人遭受池鱼之殃,为此只好以身犯险,将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引到个没人的地方一一解决。
他做的很明目张胆,这一下自然引起了一群黑衣人的注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眼见本来四散开来的一群黑衣人向着他围攻而来,粗略的扫视一番正好十五人不多不少之后,确定没有可能威胁到冷倪妮的黑手,他才放下心来向着小区后面的公园奔去,那里才是最佳的反击之地,那里才是夜战场。
追,那是一个无言的手势,显然这群黑衣人也不愿意惊动楼层的住户,一个个宛如鬼影一般,轻声向着林洋逃去的方向疯狂追去,丝毫没有惊动轻眠的住户。
为了不引起黑夜路人的注意,林洋一路沿着小路穿行,因为对周围地形格外熟悉,这一下林洋算是占了大便宜,轻易便将追杀他的一群黑衣人甩开一段距离。
一个跑,数个追,这样一幅绘声绘色的画面在黑夜中点缀,着实有些疯狂。
嗖,一把闪烁着杀意的砍刀,竟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着前面奔跑的林洋直接飞过来,看那凶狠的势头,准确无误直击他的脑袋。
自发现有人带着消音枪,林洋的精神力就发挥到最强,毕竟将后背留给敌人的确是一件危险的举措,不过有些事情总是无可奈何不留不行啊!这不身后一有风吹草动,他便清晰无误的感觉到。
叉,砍刀也带仍的?,脑袋稍微一偏,砍刀堪堪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几根发虚飘落,余光扫清暗器的模样,林洋在心底愤愤的骂了一句,脚下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就此打住,像是在最后冲刺一般身体的技能发挥到极致。
“不能让那小子逃进公园。”似是终于注意到前面那个树木茂密,地形复杂,人一旦躲进去便不好发觉,上面标注着北山公园四字的匾牌,为首拿着消音手枪的黑衣人终于开口,声音虽底,却是足够每个追杀的黑衣人都能听到。
碰,话音落地,手持消音手枪的黑衣领头竟是明目张胆的对着林洋奔跑的身体便是准确无误的一枪。
这是速度与速度的碰撞,这是疯狂与大胆的较量,这是间接与直接的对峙,这一场惊险刺激的刺杀画面林洋一个人在上演。
碰,沉闷的撞击声,子弹击在坚硬的洋灰墙面上,溅起星星火花,在黑夜中却是格外的耀眼。
却是林洋在危机时刻竟是一个九十度侧身,这在奔跑中是一件格外危险的举措,一个不好怕是会闪了老腰,不过某人艺高人胆大还真敢这么做,而且看来还做得很好。
成功的躲开了致命的一击,林洋一个强冲总算是与北山公园会师,眨眼的功夫躲在茂密的树林里面,在黑夜中宛如待猎的雄狮一般冷冷的注视着奔跑而来停在公园大门口的十数人。
“大哥,怎么办?”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一会注意安全,无论如何今晚也要解决了这小子,不然那边不好交代。”黑衣首领晃了晃手中的消音手枪,沉声命令,右手指点间,很快将十五人分配好,成地毯搜索向着公园摸去。
刀不离身,一直是林洋的一个癖好,翻手摸出腰间那把精致的小飞刀,这把造就了无数爱美人士的医刀,今天注定要见血光。
借助高超的精神感应,林洋很快便锁定了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杀手,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波涛汹涌,有的只是无言的倒地,带着不敢置信的恐惧前往阎罗殿报到的生魂。
一刀毙命,一刀封喉,一个黑衣人无力的倒下,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林洋没有一丝的恐惧与内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这是林洋一直以来做人的原则,何况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
这年头有太多嗜钱如命,不长眼的笨蛋前来送死,他林洋也就做一下善事帮忙都收了。
一个倒地,还有十四个,的确是一个艰巨的大任。
呜,尚未发出声音,便被林洋一个狠辣扭断脖子,带着无尽的不甘,又一具尸体倒到黑夜中。
一两个倒下没有引起注意,待五个倒下,几乎折损三分之一人数的时候,即便心狠手辣,不为畏惧的几人眼神也带着了恐惧之意。
“妈的,小子有种出来,躲躲闪闪算什么爷们。”不是每个杀手都不畏生死,眼见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下,终归会有胆小的憋不住发疯,愤怒的咆哮起来。
林洋显然不是傻子,张嘴回应暴露自己的行踪,躲在一棵松树的后面,轻轻的挪动脚步向着五米开外的一个黑衣杀手摸去,心底却是暗骂,“丫的,说我躲?你们一个个不是摸黑要暗杀老子?还有脸说我,你丫才不是爷们,你全家男的都不是爷们。”。
就在他出手刺杀对方的时候,却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潜意识的三个字浮现在脑海,暗骂,中计了,果不其然,一发子弹携带者毁灭一切的气势闪电般的向着他脑门击来,却是黑衣老大在二十米的开外又激发了一颗子弹。
没有丝毫的犹豫,林洋这次可谓是拼命冒险的招式,只见他以一个超乎常人的举措,一个很拽将侧面的那个黑衣人挡在自己的面前,接着子弹入肉的声音,夹杂一声闷哼的惨叫,被他拿来当肉墙的黑衣人不甘盯着面前黑夜的方向,死在自己人枪下,无疑是一件最悲催的事情。
远望,林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对面手持消音枪的老大竟是佩戴了夜视仪,也难怪对方锁定了他的位置,这下,林洋大感棘手,这让他偷偷抹黑下手的计划不得不暂停。
扭头,粗略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剩余的八人却是没有佩戴,这让林样紧张的心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暗自斟酌还有一线生机。
一番计较,林洋得出这样一个疯狂的结论,得先将老大干掉,之后再一二解决,说干便干。
暴露自己的位置的确是一件疯狂的事情,林洋不仅敢想还真敢这么做,一个迈脚便暴露在对方视线中,不出他的意料,眨眼,黑夜中一发子弹直击他而来,嗖,回应的是,林洋一个甩手,那把他从来不离手的飞刀,终于如愿以偿的做了一次飞刀,夹杂真气的力道的确不是盖的,以不亚于音速的速度向着迎面射来的子弹撞击过去。
没有刺耳的击鸣声,有的只是如刀子切开豆腐一样的轻松,子弹直接被锋利的刀刃切成两半跌落在地,而飞刀依旧势头不减的向着黑衣首领眉心刺去。
黑衣首领显然不是吃素的,眼见飞刀袭来,明知躲不开,竟是狠心的来个壮士断腕,竟是千钧一发之际抬起左手当起了肉墙。
滴答滴答,寂静的夜,哪怕是一滴血液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