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性的日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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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约会,他与她很浪漫,他骑着摩托车托着她到郊外的河边去散心。一路上他能感觉到她搂住他的腰,他能觉察到她胸部的柔软,暖暖的一直传递到他的心里。散步时,她倚在他的怀里,她说得分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能让他心旷神怡。他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她喜欢他。
再到后来,他们两人进行了第二次约会,是他主动提出的,那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在这两个星期里,他也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每次通话时间都很短,也许是因为他觉得他在她面前很渺小,她的水平,她的素质都十分令他敬仰,自己的水平与她相比有差距,多说无益。
林玉竹说什么也不会想到:他与楚美娜的第二次约会竟成了他两人的分手。那是一个非常伤感的一天,他本来有好多的话要对她讲,满心的热情竟换来迎面泼来的冷水,她拒绝了他。她也许不知道,他要对她说,在没有她的这两个星期里他简直睡不成眠,食不裹味,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假如要他不去想她那还不如叫他去死。如果这样的表达还不够明白,那只有用那三个庸俗的字来做最后的宣泄——我爱你!
这些话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就在她拒绝他的时候他走了。那天没有下雨,他却留着血,在心里,在脸上。
第二十九章 往事不堪再回首
那天没有下雨,却有着说不出的闷热,没有一丝风,就仿佛空气已凝固,林玉竹胸口隐隐作痛,仿佛不能呼吸。接下来,那个让林玉竹终生不能忘记的情景出现了。
是不是初夏的天太热了,不然他为何感到呼吸困难?还是找个地方停下来歇歇吧!林玉竹见不远处有一片树荫,便骑到那里停下来,将摩托车停放在一旁,独自一人蹲在一棵大树下面。
一时之间脑子里竟全都是楚美娜的影子,她的温柔,甜甜的笑脸,还有她轻声娓娓的诉说时可爱的样子。可是她为什么拒绝了呢,竟是那么莫名奇妙的理由:她说她比他大三岁,不好。既是这样她为何不早说,究竟是他哪点做的不对,惹着了她,令她这般狠心的拒绝了他。如果现在返回去与她讲清楚或许还有转机。
林玉竹猛的站起身来,又有些犹豫,如果回去再被她拒绝,那岂不是更丢人?这时他只觉得头有些晕,他试图用手抓住树干,未成想大脑竟是一片空白
怎么感到脸上有些疼痛,竟是火辣辣的疼痛,自己怎么倒在地上,地上竟有血迹,哪里来的血?林玉竹用手一摸自己的脸,顿时惊呆了,脸上流了好多血,这是怎么回事,他竟对刚才发生的事没有一点印象。他缓缓站起身来才发现树干上竟也是站满了血,原来刚才自己并没有抓住树干,而是整个脸都撞到了树上,他晕倒了。
这该怎么办,返回楚美娜那里是不可能了,他怎能让她看到自己这般狼狈模样?倘若看到,她更不会理睬他了。那么究竟返回家还是上医院呢?
林玉竹来到一家小诊所做了一下简单的护理,在镜子里他看到满脸的血迹模糊不堪细看,直觉的整个心都沉下去了。他甚至不敢再去想象楚美娜,他脑海里唯一的意识是这下彻底完了,他毁容了。什么爱情,事业,理想等都统统见鬼去吧。结完帐匆匆离去。
人生有时侯真正是在折磨人,天下雨偏逢屋子漏,一件意外的是随即发生了。林玉竹的摩托车偏偏踩不着,怎么踩也踩不着,这本来也没什么,找个地方修修不就行了吗,可那时的林玉竹哪里会想那么多呢,他直接挂上二挡车,拉上离合器推起车就往前跑,摩托车响起来了,他猛的窜上去,正要走感觉到腰间掉出了一个东西,他赶紧停下,一看竟是他心爱的BP机,可此时却已被车压成一块废品,再也无法使用。
那一天没有风没有雨,一个满脸是伤痕的青年,骑着一辆蓝色的摩托车在熙熙攘攘的公路上狂奔。老天仿佛在感叹人间匆匆错过的缘分,大地好像在哀鸣悲欢离合的善男信女失落的心情。又有谁能体会得到那青年此时的心情呢?
谁也不会想到林玉竹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既不是楚美娜,也不是BP机。因为他与楚美娜已不可能再有什么幻想了,有哪个女孩会喜欢一个毁了容的男人呢?BP机也不会再有了,他家人知道他的BP机被他给压坏了,一定反对他再买。既然都已失去何必再去浪费心思呢?那么骑在摩托车上的林玉竹正在想着什么呢?
仅仅是一首歌,一首老的不能再老的歌,郑智化的《水手》,他的心里在唱着那些生动的歌词,“苦涩的沙吹动脸庞的感觉,像是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这故事也许叫人听来难免有些失望,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怎么一点都不浪漫,还有一点鲜血淋漓的味道!因为这就是生活,失恋并不像言情小说里描写的那么浪漫。也许生活会很乏味,但它却是真实的。
林玉竹思索着,自己并不是没有向楚美娜表达过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只是没有说出那三个字。林玉竹在想,女人真的很奇怪,偏偏只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楚美娜问他。
林玉竹突然认真的说:“美娜,只要你愿意,我们从新开始吧!”
楚美娜说:“这已经不可能了,我已经接结婚了。”
林玉竹的心里可沉了下去,迫切的说:“什么时候?”
楚美娜说:“就在上个月,至今整整一个月。”
林玉竹追问:“你爱她吗?他对你好吗?你们在一起会幸福吗?”
楚美娜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他对我不好,有时还动手打我,我来这里找工作就是为了躲开他。”
是啊,有哪个女子新婚不久就外出去找工作,要不是生活所迫,就一定是她的新婚丈夫不怜惜她。既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赶紧和他离婚,重新选择嫁给我呢?林玉竹心里是这样想的,就差没说出来了。他是爱她,可他也恨她,有时爱也能转化成恨,这不是人品的问题,这是人性。
林玉竹竟不能克制自己,恨恨的说:“好了,我也该回去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这时,楚美娜急忙把他拦住,对他急切地说:“表弟,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你一定要跟我到我家里去坐坐。”
林玉竹一口拒绝了,谁知楚美娜却一味坚持,似乎在苦苦哀求他,林玉竹见到她这般楚楚动人的神情不忍再拒绝,便答应了,对他说:“我到表姐家总不能空着手吧,我去买点东西,你等我一会儿。”
林玉竹来到路旁的一个超市,走进去,楚美娜也紧紧的跟了进去。林玉竹拿了一件承德露露到收银台准备结账,楚美娜却抢着付款,林玉竹嘴里边喊着边抢身上前,谁知楚美娜竟然扑到他怀里用力推着他,对他说过:“表弟,是我对不起你,你再为我花钱,只会让我心里更加难受,帐必须由我来付。”林玉竹直感觉到她胸部软软的令他有些心旷神怡,被她推到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她付了款,说:“这叫什么事,我去你家做客,买东西还要由你来付款,哪有这样的道理,我还是不去了。”楚美娜拎起东西拉着林雨竹的手就走,还说:“放心的跟我走吧,我会对我妈说这是你给我们家买的。”
林玉竹被她牵着手,不由自主的随着她走出了超市。一路上两人边走边聊毫不热闹,只恨路太短,不能继续走下去。
第三十章 难道这还不算是爱吗
楚美娜的老家院子里依旧整洁干净,只是她的房间里似乎好久没人进来过,落了一层灰尘。楚美娜赶忙进来打扫。林玉竹见到楚美娜的母亲,不由得有些热泪盈眶,本欲出口的:“妈妈”两字竟硬生生的停留在嘴边,换做生硬的“姑母,您好!”。楚美娜的母亲也十分亲切一再要他留下一起吃午饭,她说她去买菜,叫美娜好好的陪陪他的表弟。
只剩下楚美娜和林玉竹两个人了,一片沉默,似乎两人都有好多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先打破沉默的还是楚美娜,他对林玉竹说:“表弟,咱们虽然无缘成为夫妻,可咱们毕竟还是亲戚,有时间你还是可以到这里来玩。”
林玉竹沉声说:“你不在这里我来还有什么意思,就算你在这里我来了又能怎样,相见只能增加彼此的痛苦。”
楚美娜有些无奈,不无遗憾的说:“你既然喜欢我,可那时你为什么不追我?”
林玉竹说:“那时我正要向你求婚,可你不等我说出口,就拒绝了我。”
楚美娜伤心的说:“可是后来我给你给你的BP机上留言,你为何不给我回电话?”
林玉竹惊奇的说:“有这样的事,我根本没看到,你给我留言说的是什么?”
楚美娜幽幽的说:“怎么会没看到呢,是你故意躲着我不给我回电话吧,我在留言上说想和你再谈谈,如果你愿意就给我回个电话。”
林玉竹呆住了,痴痴地望着楚美娜,失落的说:“原来有这样的事情,可你为何不往我家的电话上打呢,我的BP机在被你拒绝后的那天,离开后就别我的摩托车轧坏了,早就不能用了。”
楚美娜惊异的看着林玉竹说:“原来是这样,可是你自从离开后就一直没给我打电话,你分明是不重视我。”
林玉竹有些激动的说:“到这时你还怀疑我对的爱,你可知道我那天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蹲在树边一直想不透你为什么拒绝我,就想回去找你问个明白,谁知站起身来头猛然晕了,撞到树上,脸全都划破了,满脸都是血。我想这下可完了,毁容了,人家还能看得上我吗?你看现在我的脸上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疤痕呢!”
楚美娜听着林玉竹激动的诉说当时的情景,可爱眸子竟不有自主的落下泪,他看了一眼林玉竹的脸后,泪水更浓了。林玉竹竟是克制不住自己,继续激动的说:“你可知我当时的心情,一想到自己容貌被毁,再想到被你无情的拒绝,更是觉得没脸见人,连寻死的心都有,整整在家里养了一个月,连院子都很少出,等好的差不多了,才到人才市场去找工作,不想竟是你原先上过班的地方。”
楚美娜听着林玉竹诉说着分手以后的事情,竟然哭的越来越厉害,到后来竟涕不成声。林玉竹从未见到有女子为自己这般伤心,心里不免怜香惜玉,说道:“美娜你不要再哭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痛,倘若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说着,他递给她一个手绢,她没有接,只是自顾伤心的哭。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楚美娜赶忙接过林玉竹的手绢,匆匆的拭干脸上的泪水。林玉竹也立刻站起身来,迎了出去,一看是楚美娜的妈妈买菜回来了,赶紧打招呼。楚美娜拭干眼泪,跑上去,搂住她妈妈,娇声说道:“妈,你不知道今天应聘的时候,表弟表现得多有风度,他说的话连东野集团的韩总都赞赏呢。”
楚美娜的妈妈微笑着说:“好好,是不是你表弟感动了你,让你哭的眼睛都红了?”
楚美娜伏在她妈妈的耳边说着什么,她妈妈有对着她低声说了片刻,似是在安慰她。林玉竹自然不便在一旁听,就到院子里转转。
这个院子并不很大,也是三大三小的格局,从地理位置而言要比蒋闻他们合租的那个位置好的多,这里距市中心很近,论地皮的市场价值要比那里至少高出一倍。
楚美娜走出来,冲林玉竹嫣然一笑,说道表弟你到屋里坐着,我和妈妈一起一起做饭,你耐心等一会就好。不知楚美娜的妈妈对她说了些什么话,比灵丹妙药还管用,楚美娜竟然以上伤心之容,又恢复了那般可爱的笑脸。林玉竹看了,虽为她高兴,却又有些失落,他暗暗责怪自己的变态,人家伤心的时候他心中多少有一丝慰藉,人家快乐时他竟有些失落,难道他真那么恨她吗?原来自己并不像想象中那么伟大。
席间,三人一起就餐,楚美娜提起鑫源公司,那里留给她许多记忆,他问林玉竹是怎么到那里去上班的,林玉竹说当时自己到人才市场面试的时候,他看中了两个企业,其中一家是国内小有名气白酒厂家准备招地级业务,另一家便是鑫源公司。
楚美娜说,那你为何不去那家白酒厂家,要比鑫源公司更有前途。
林玉竹说,当时那白酒厂家招聘的两个人看着很不顺眼,态度也不好,一副爱去不去的模样;鑫源公司可就不同了,办公室的徐艳丽能说会道,把鑫源公司说的比龙腾钢铁集团还要好,叫人有种不去就会后悔的感觉。当时,她要是提到半年一开工资的事,打死我我也不会去那里上班。
楚美娜感慨地说:鑫源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