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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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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金,你见过黑田了没有?他对我们的计划会感兴趣的……喂!说话呀……”
    我按健终止了通话。我已经记住了这个人的电话号码。然后我查看了一下手机,上面储存着黑田的号码。
    金昌盛回来了。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边说边出了房间:“刚才上厕所了,对不起……谁在我的房间里?陈刚啊,他在……你是说,他接电话了?妈的,这个婊子养的……”
    我手里拿着烟灰缸出了门口,听到他骂我——手一扬,烟灰缸就飞了出去,正击在他的手上,他叫了一声,手机和烟灰缸同时掉落到地上。
    他回头看着我,我愤怒的目光叫他不寒而栗。
    “是你的臭嘴把烟灰缸吸引过去了吧?”我慢慢走近他。
    落地上的手机在响着:“喂!老金!喂!老金!喂!老金……”
    “是我的臭嘴……是我的臭嘴……”金昌盛恐惧地说。他弯腰拣起地上的手机:“老大,没事……没事……我正准备和陈刚谈那个……谈那个和日本人佐腾比武的事,日本这个叫佐腾的,是个铁链功高手,在日本很有名气……不不不,不要这样,等比赛过了以后你再做决定……好的,好的……”
    “等比赛过了以后再杀我?是不是这样?”我说,紧紧地盯着他,他浑身颤抖起来。
    他把手机装进口袋里:“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真的,相信我……”
    “你为什么对我跟日本人的比武这么感兴趣?”我问。
    他伸手拍着我的肩膀,以此来壮胆:“我就知道你比日本人强……现在媒体这么发达,一人响屁就能响遍全球,你要是比武胜过日本人,所有的华人都会高兴的……”
    我被他推进了房间,他开始讨好我。他这只披着人皮的狼伪装出笑脸,哄我,讨我高兴,但最终的目的是要“吃”掉我。我不买他的账,一转身,用膀子把他顶出去。
    “告诉我,给你打电话的”老大“是谁?”我问。
    “是谁又怎么了?你跟那个佐腾比赛完,我领你去见他。——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岁数比我大,我才称他为老大的。我不骗你。”
    他正在骗我。刚才老大给他打电话是想叫人处死我,他却提议等我和日本人比过武以后再把我处死。我猜得不会错。
    “哈哈哈,”我大笑,“我真想知道,下一次,你们怎么样杀我……”
    他吓了一跳:“杀你?你是杀不死的,是不是?你还怕别人杀你?陶叶对你那么好,叫你做官你都不答应,你不知生命的意义……”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厉声喝道,“你知道生命的意义,你就不会欺骗别人了,就不会来找日本人扶持了……”
    纯子突然撞了进来:“陈刚,你到这儿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呀!”
    “对不起,”我说,“我找金昌盛,想问几件事……”
    “跟他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不感到恶心吗?”纯子不满地瞪着金昌盛。
    “你怎么这样讲话?”金昌盛有些恼怒。
    “怎么样说不重要,”纯子说,“怎么样做才是重要的。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我想,日升公司是不会支持你搞企业的。日升公司扶持的中国人,必须是个诚实的人。你诚实吗?”
    “嘿嘿,”金昌盛奸笑着,“只怕你说了不算……”
    “我说了不算?”纯子厌恶地说。
    “怕是这样。”金昌盛歪着脑袋。
    纯子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手机嘟嘟地响着。我凑近她,看了她的手机一眼:纯子拨打的,正是存在金昌盛手机上,那个叫黑田的日本人的号码。
    我料到纯子这次要输给金昌盛了。
    纯子叽哩呱啦用日本语和对方说话,怒气冲天,差一点把手机摔倒地板上。关了手机,呆呆地站着,眼泪哗哗淌出来。
    “你怎么了,纯子小姐?”金昌盛笑了。
    “去你妈的!”纯子骂了她一句,离开房间。
    我跟她出去。
    “给我你的电话号码,”金昌盛对我喊,“我好和你联系。”
    我没有理他。
    “我的手机号码纯子知道,”金昌盛追出来,“打电话和我联系啊。”
    纯子无力地坐在楼梯上:“黑田竟要我善待金昌盛,他已经同意扶持金搞企业。我不明白,日升公司会扶持这么一个人……”
    我和她坐在一起。我明白,只要日升公司扶持金昌盛,日升公司在中国就没安好心。
    我握住了纯子的手,她的手凉凉的。但是,我知道她有一颗火热的心,一颗正义的心。我愿意和她做个好朋友。
第三十七章 第四节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各自想着心思。有人从我们的身边上上下下,那个被金昌盛撵走的女人又回来了,奇怪地看了我和纯子一眼。
    “在大学,我学的是汉语……三郎是我的同学……”纯子对我说,“毕业后就到中国来了,有些事情理解不了,但是从未想到生活这么复杂……你看,金昌盛如此卑鄙下流,黑田却看中他,真的叫我无法接受。我想不通……”
    是啊,生活是复杂的,千头万绪,她想过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雨点吗,看不透一场雨的大小,被风左右;也看不到河的尽头,却被带到了大海,随波飘流……
    “走吧,我们回去休息,”我拉起她。
    她挽着我的胳膊出了饭店。然后我拦了辆出租车,我们回到通顺饭店。纯子躺在床上长时间地打电话,也许是给她的父亲,也许是她的好友,发泄着心中的愤怒,畅谈彼此的思念。她用的是日语,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进了浴室,拨打了王小胜的电话。电话接通了,我迫不及待地问他:“丛容怎样了?”
    “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王小胜失望地说,“她醒过来了,可是成了植物人,睁大眼睛,张着嘴,就是不会说话……师傅叫来他的两个女徒弟在那儿照顾她……”
    我难过地挂断了电话,无力地坐到光滑的磁砖上。我心里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丛容,你等着我,我要回去照顾你,和你说话,叫你高兴微笑,叫你康复!丛容啊丛容……你等我,我回去要亲吻你,拥抱你……我想着她,喊着她的名字,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我拨通了梁艳的电话:“是我,你眼中的蒙面大侠……”
    “是你吗,是你吗?”她很兴奋,“昨晚我们拥抱,亲吻,直到现在我还很兴奋……唉,你在哪?”
    我大吃一惊:谁和她在拥抱接吻?
    纯子敲着浴室的门:“陈刚!”
    我停止了通话,关了手机。
    “陈刚!”纯子把门推开了。“你怎么坐在地上?你怎么了?”她开了电灯,伏下身子,长发就贴着我的脸。从上衣的缝隙中流露出半只乳房的轮廓,颤动着,挑逗着我快乐的神经。
    “走吧,离开这儿,”我说。
    她把我拉起来:“我们睡觉吧,把一切留给明天吧。”
    我回到沙发上,她回到床上。
    “你不喜欢玩女人吗?”纯子问我。
    “不喜欢,”我应道。我现在只想睡觉。
    “女人再漂亮也不喜欢?”纯子好奇地问。“黑田想强奸我,三郎想强奸我,就连看起来老实的渡边也想玩我。男人啊,我慢慢了解男人了,男人就是一颗子弹,总想打进女人的身体里。我有点怕男人了。”
    男人是子弹?很好的比喻。那昨晚是谁把自己射进了梁艳的怀抱?这个男人伪装成了蒙面大侠的样子吗?一定是这样的,梁艳才接受了他……
    有人使劲地敲着门。
    “纯子,开门,是我!”三郎叫着。
    纯子从床上跳下来,隔着门大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我打电话一个一个问朋友,打听你在哪,有人告诉我——你来这个饭店了,所以我就找来了……”三郎说。“意外吗?”
    “我说过我不爱你,你死了心吧!”纯子说。“不要再为我浪费时间了。”
    “不爱我也没什么,”三郎说,“我们只是做爱行吧?”
    “不行,”纯子坚决地说,“我没兴趣……”
    “你和陈刚在一起吧?”三郎问。
    “在一起又怎么样”纯子反感地说。
    “听说他有功夫,是真的吗?”三郎沮丧地说。“在性能力上,他比我强吧?你和他干过几次了?和你干一次,总先讨你的喜欢,费九牛二虎之力……我已经厌倦你了,我找到你,就想告诉你这些的……没想到你会跟一个中国男人上床,我厌恶你了……”
    纯子生气地把门打开——三郎就撞进来了,愣愣地地看着我:“你没有脱衣服?”
    “我们已经干过了,”纯子坐到沙发上,搂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她热血沸腾,低低地说:“要我吧,现在就要……我好想爱,和你……”
    “啧啧,动情了?”三郎感慨地说。“我也想加入……”
    “你疯了吗?”纯子怒视着他。
    “陈刚!”有人在门外喊我。
    我听出来了,是谭宾的声音。现在他来做什么?自从梁艳离开我,没有哪一天哪一夜我会安安静静,无忧无虑地度过。今晚的麻烦不会少。
    我推开纯子出了房间,谭宾一个人站在哪里。
    “找我做什么?”我担心地问。
    他说:“是渡边告诉三郎你在这儿的。而我呢,则是跟踪三郎来的,怕他伤害你……再说,你也不应该和一个日本女人在一起。兰兰那个婊子,竟然和一个日本人睡觉,我已经把她关起来了……”
    我吓了一跳:“你看到兰兰了?”
    “是的,她和渡边在一起?”谭宾不敢正视我的眼。
    “你还想杀死她吗?”我质问他。
    “当然,我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弟兄们玩过她以后,就结束她的性命。”谭宾毫无表情地说。
    “把她关在哪里?”我愤怒地问他。
    “你想见她吗?那么跟我来!”谭宾边说边走。
    “陈刚!”纯子在房间里叫我。
    我没有理她,跟着谭宾离开了饭店。
第三十八章 第一节
    也许谭宾给我设了一个陷阱,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为兰兰的性命担心。至于纯子,她没有死亡的威胁,我用不着理她,也不用为她牵挂。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饭店门口,司机把车门打开,我和谭宾先后上了车。
    司机正在听收音机,播音员读一篇散文——
    你什么也不要相信,不要相信天,天气报预报也不是十分准确;也不能相信地,地很可能会山崩地裂,埋葬快乐;更不要相信朋友,吃你的,拿你的,了解你底细,带给你灾祸;还不要完全相信书本,上面告诉你的,和你在生活之中遇到的,总会有那大的距离,吃了亏才知道书本上的差错;有时连你自己也不要相信,往往你在享受甜蜜的幸福之时,暗处已经燃起苦难的烈火……
    谭宾笑了笑:“是的,说得有道理,我相信,这个世界什么也不可信,就只能相信金钱了。”
    我没有吱声。谭宾已经不可靠了,他的心里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轿车出了县城,十几分钟后,进入一片树林,树林往山坡延伸着,车停在一处山洞旁边。洞口黑乎乎的,像恶魔的巨口。兰兰就被谭宾他们扔在这个山洞里。
    “我知道你对兰兰有感情,”谭宾对我说,“但是你不必为这么一个女人的离去而伤心……”
    突然,洞里传出兰兰愤怒的叫喊:“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一个男人说:“乳房好大……”
    第二个男人说:“我先来!”
    “流氓……”兰兰哭起来。
    我冲进洞里,洞里很窄,碰到了我的头;但是洞很深,而且还弯曲下斜,什么也看不见。洞里的声音说停就停下来。我正感到奇怪的时候,洞口就被人堵死了。
    “陈刚,你不要怪我,”谭宾的声音在洞壁响起来,那里放着一个录音机,刚才兰兰和二个男人的声音,就是从录音机里发出来的。谭宾继续说:“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去招惹三郎了,他出大价钱叫我软禁你几天。当然了,光这个条件我是不会答应他的,最重要的,他许诺帮我们查清养殖场地下埋藏的炮弹情况。你在这儿委屈地过几日,我呢,既挣了钱又达到了寻找炮弹的目的,一举两得啊。陈刚,对不起了。”
    磁带转到尽头,录音机停下来。
    离我不远的地方传来轻微的物体碰撞洞壁的声音。
    我摸着洞壁走过去——兰兰被捆绑着,嘴巴也被人用胶带封住。我摸索着给她忪绑,轻轻撕下她嘴巴上的胶带。她紧紧地抱着我,大声哭起来,一直哭得没了力气,声音嘶哑才停下来。
    “我是被谭宾他们从渡边身边拉走的,”兰兰说。“渡边可能打电话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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