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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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嫁给你的,只要你离了婚……”她呼吸急促。
天地在这儿……在这儿……我摸到了她的乳房……是一个蒙面大侠动了老婆乳房……老婆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刚才她躺下了,就躺在孤单里,躺在我的焦虑里,躺在呯呯的敲门声里,把内衣放了假,把乳房放在了天地里。
但是,她还是推开我,后退一步:“不要这样……真的,太突然了,我什么感觉也没有。等我们都离了婚……”
“离了婚?你保证能嫁给我?”我要看看她离婚的决心有多大。
“我保证,”她很坚定。
“假如我有问题呢?我蒙着脸,难道你不怕我有一张被大火吞噬过的脸吗?”
梁艳把双手放到我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她不是在摸我的脸,分明在揉碎我的心;我悲伤的眼泪已经溢出眼眶,流进她的手掌。她的手掌揉着我的眼泪,眼泪又流进我心里的创伤。她的脸对着我的脸,却把过去隔断;她的乳房对我的胸膛,已经记不起过去的对我的欢颜。
漆黑的夜啊,你不要亮,我宁愿把现在就珍藏在你的梦乡;黑夜的梦乡啊你不要醒,宁可把我和梁艳变成一对虫,就这样永远在你里面穿行……
突然,梁艳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手机的显示屏很亮,我急忙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怕她认出我。
“你的脸没有伤疤,非常光滑,我看看你吧,”梁艳要推开我。
但是我就不能叫他看到我脸,所以我就使劲搂着她。
手机在响,我的手臂就不放……
一首流行歌曲就在屋子里流淌——
爱情为什么眼泪汪汪,因为一颗心拉在了遥远的故乡,爱情为什么要等到天亮,太阳牵的线又细又长
爱情为什么眼泪汪汪,因为家乡已改变了模样,爱情为什么要等到云起风唱,暴风骤雨才是爱的真相……
这首歌反复地唱了几遍,手机感到累了似的,才停下来。我和梁艳昨日的爱情已是眼泪汪汪,有的是云起风唱,却要下起离婚的暴风骤雨了。
我的手机是关着的,于是我把一只手放到口袋里,打开了手机——开机的音乐响起来,我离开的时间到了。
“我要走了,”我悄悄说。
“是吗?”梁艳没有料到我走得这么急。
“刚才这个电话,是叫我去参加声援丛县长的一个会议……”我骗她。
“你不接怎么知道?”她不相信。
“我只把这个会议召集人的来电设置为这个铃声,因为他这个人是个特殊的人物;他说今晚要开会来着……”
“那你走吧,”她在我脸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这种吻法我真是太熟悉了,可是感觉却是非常得陌生……
第十九章 第一节
秋果一个人离开我以后,并没有回到旅馆。也许她到别的旅馆住下了。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想做什么,可我已经有了妻子,不会答应她的。我们只是好兄妹,好朋友,困难面前相互帮助,在生活的逆境中一起向前。我只能在心里对她说:秋果,对不起,真诚地祝你幸福。
躺到床上后,爱和恨在我心里交织,“我”和蒙面大侠在脑子里相互交替,逃犯和警察的两种形象又在我面前闪现……我好象坠入了一条混浊的河流里,虽然迷失了方向,但却有一种求生的欲望:什么也不能把我击沉,我一定能游到岸边。
既然梁艳要跟我离婚,那我就和她离吧;既然社会上出现了蒙面大侠,那我就做蒙面大侠。
对了,不知姜成怎么样了,他的儿子和那个女孩被绑匪放回来了没有?
明天我就要寻找关强了。周局长告诉我,关强是在李才江值班的时候失踪的,李才江原来在一个乡镇派出所担任副所长,因为经常和所长发生矛盾,所以又被调回了公安局,现在没有职务,哪儿需要到哪儿。关强是从水河市的武术学校来到榆树县的锦秀饭店,在饭店里失踪的。负责在武术学校监视关强的是芦海银,李才江正是接了他的电话后,才赶到锦秀饭店的,亲眼看到了关强从车上下来,走进了饭店,然而,关强再也没有从饭店里出来,从此就失踪了。
现在,警察都找不到关强,要我一个人找,是很困难的。但是,我不相信关强就这么像水汽那样蒸发了,是不是李才江把他给放跑了?
李才江性格直率,有话就直说,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在乡镇派出所工作,他主张派出所不收礼,而所长就到各村去筹资买车;他不同意派人去维护镇政府召开的“面子”现场会的秩序,而所长就叫所有人都去。虽然我和他没有接触过,但他的这些事我都听说过。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不相信他会故意给关强一条“生路”。
而芦海银跟黄景是好朋友,因此我和他接触得比较多,对了也了解一些。我怀疑黄景和我的岳父有特殊的关系,那么,芦海银跟我的岳父有没有特殊关系?关强曾为我的岳父捉过金昌盛,而他手里的病毒是从岳父那里来的?还是从金昌盛那里来的?或者从另外什么地方而来?如果是从岳父那里来的,岳父会不会叫芦海银把关强给“放”了呢?
可是,关强是在李才江手里失踪的。然而,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关强在武术学校的时候就失踪了,芦海银假称关强要去锦秀饭店,而接班跟踪关强的李才江看到进入饭店的,也不是真正的关强,只是一个长得像关强,穿着和关强一样的人。这个人就会在饭店里换一下衣服,重新出现在李才江面前的时候,他就不会是关强了。这么一来,关强就失踪了,李才江也背上了不负责任,工作失职的罪名。
我决定在芦海银身上下点功夫,要比漫天去寻找关强要强得多。我打电话给思莲,看看她不能帮我的忙。还好,她开着机。
“陈刚,是你呀,”她被手机铃声从睡梦中惊醒,“有什么事?”
“明天我想叫你送一些东西给一个警察,想听听他对这些东西的看法。你那儿有窃听器吗?有的话,带着。”我不想把事情说明白,等明天见了她在作一个详尽的交代。
“有啊,小型的,”思莲打了一个哈欠,“看样子,我明天又要请假了。还得租车吗?”
“打车得了,”我笑笑。“少花点钱吧,也许我这个行动会一无所获呢……”
“恩,”思莲也笑笑。
我放下手机,不愿再想任何事情,紧闭双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二天早晨,我在公用电话亭打通了李才江的手机。
“你是谁啊?”李才江粗大的声音震得我的耳朵嗡嗡响。
“我是王庆啊,好久不见了,我想和你聊聊啊——你是芦海银吧?”我报了个假名,很热情地说。
“我不是,”李才江要挂掉手机。
我马上说:“请问芦海银今天在什么地方?”
“他今天在小矿镇刘家庄执行任务……”李才江淡淡地说。
“谢谢,这个任务很重要吗?我是不是就不能约他了?”我继续问,直到他失去耐心。
“歌舞团在那儿演出……”李才江把话留了半截。
“你们去很多人吗?”我快速地问。
但是李才江挂了电话。
歌舞团要在小矿镇刘家庄演出?一定是沙滨市歌舞团了,他们刚遭遇车祸不久,就出来演出,团长挺喜欢挣钱的。那么,警察去干什么?又是去阻止演出?梁艳会来吗?
我在一家小饭店吃了一碗豆浆、半斤油条,思莲就开着车过来了。她租了辆车我不吃惊,而孙有功来了,却叫我很纳闷。
“陈刚,祝贺你成为我们的一员,”我上了车,孙有功和我握着手说。
“谢谢,我会努力的,”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
“我到思莲那里去,思莲说要到你这儿来,于是我也就来了。”孙有功解释着,“今天打假队里没事,队员三三两两的都出来玩了,我就想帮你做点事情,你不会反对吧?反正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真舍不得离开你们……”
“那我们就一起到小矿镇刘家庄吧,”我说,“那儿会有精彩的歌舞演出。”
第十九章 第二节
我们赶到小矿镇刘家庄村,可是并没有什么歌舞团,也没见到一个警察。李才江说得不完全对。我想起清泉镇也有个刘家庄,于是就叫思莲把车开往那儿。
还未到村,就有很多人往那村这边走——他们肯定是来看歌舞节目的。
沙滨市歌舞团的舞台就搭在刘家庄村村南的山脚下,急冲河河边。十几年前,这座山原来是座荒山,全是石头,只在石缝里长着杂草。时任这个镇镇长的丛为民发动全镇的人出义务工,捐款,用钢钎锤子和炸药,在山上打了一个个洞穴,把洞穴填上泥土,然后就在泥土上种上果树。管理果园的,是镇里有劳动能力的十一名残疾人,再加上穷得丁当响的三个光棍汉,技术员是蹲过监狱的老丁,以前在生产队的果园里就管过技术,快五十了,也是光棍。丛镇长就把这个果园命名为“光棍果园”,起这个名字的目的,就是叫全镇的人关心光棍果园,帮助光棍果园,叫光棍果园里的人找到对象,过上好日子。没用几年,光棍果园就红火起来,残疾人里有五个人结了婚,三个光棍也都有了老婆,有个刚离婚的女人也看上了老丁。
——这一切,不是丛县长的功劳是谁的功劳?那天,光棍果园里大多数人到八一广场去了,歌舞没有看成,被警察赶了回来,他们就不服。既然八一广场不要演歌舞,那他们就把歌舞团请到这儿来,他们就是想在众人面前说:丛县长是个好人!
然而,还没等歌舞团演出,警察又来了,不过,来的人并不多,好像也不是来阻止演出的。是来维持秩序吗?
不知道,反正老百姓都往戏台前面挤,从舞台上流泻下来的音乐就像无数只手一样在弹拨着人的神经,于是人心里就痒痒的,好舒畅;又像车一样把人往快乐的地方拉,你不想走都不行。
我叫思莲开着车在舞台下转了一个圈——看到了芦海银,他正有一棵树下一边打着手机,一边往舞台上瞅着。歌舞还没有正式开始,舞台两边贴满了赞扬丛县长的标语。有个残疾人一瘸一拐地走上舞台,他是光棍果园里的人,对着话筒,开始述说丛县长当年怎样帮助他们的……
我原来打算叫思莲干的活,现在孙有功代替了。他拿着针型的窃听器,靠近了芦海银,趁其不注意,别在了他后背的衣服上。现在,我就可以听到芦海银说的每一句话了。
我叫思莲准备了一千元钱,全是二十元的,厚厚的一沓,用一个信封装好。
“怎么样,我的动作还麻利吧,”孙有功回到车上。
“还行,”思莲笑着表扬他。
孙有功拿了这一千元钱:“什么时候把钱送给他?”
“等演出开始吧,”我说。
今天早晨我开始闹肚子,现在突然又上来了,就马上下了车,到河边的树林里去解决问题。孙有功也跟着过来了,不过,他只是到河边看了看湍急的河水,默默地站了会儿,好象有什么心思一样。
残疾人的话讲完了,台下响起了风暴一样的掌声,所有的树林都摇摆起来,风就把掌声包起来,要送到某一个地方。
演出开始了,梁艳第一个登台演出,音乐好像云一样舒缓地飘着,她就踏在这云的音乐上,开始展现着富有魅力的身体;六个姑娘上到舞台,一会儿组成一朵鲜艳的红花,一会儿变成一片绿色的田野来为梁艳衬托;突然音乐变得急促起来,像一匹冲入沙场的战马,带着梁艳急驰,梁艳从腰间解下一根长鞭舞起来,长鞭就绕着她转着,把她遮挡;从台下扑上来的热烈的掌声,好象把梁艳的绳子给坠落了;于是梁艳手里的绳子就变成了一条蛇,在舞台上翻滚游走……
“哦,这是谁啊,这么棒,”思莲拍手叫好。
“不简单,”孙有功也点着头。
芦海银变换了一个位置,也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节目。
舞台上开始演第三个节目的时候,我就叫孙有功开始行动,他拿着装着钱的信封,重新靠近了芦海银,拉了他一下,就把信封给了他——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场面。
“这是什么?你等等……”我听到芦海银茫然地询问孙有功。
但是孙有功也不答话,很快地钻入人群里了。
“他妈的,这是搞什么鬼把戏?他妈的,我杀了他……”芦海银骂骂咧咧地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开了信封,很快地点了点钱。“妈的,就给这么点?妈的,太差劲了……”他开始拨打一个电话:“梁总,你好你好……你派人来送过钱吗?没有?那你打算给我多钱?——刚才有个家伙悄悄给了我一千元钱,我以为是你派人送给我的……奇怪呀……给我多少?没有人发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