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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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是?”
“我说啊!你没有感觉你自己放不开吗?你一定有其他的女人,所以你放不开。这不会也是因为古龙吧?李寻欢是这样困住自己的,莫非你”
我不知道沈小茹算不算我的女人,对菲菲的问话,我也不知如何回答。我像 不像李寻欢,我想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胸怀,我也不希望自己做某个人第二,我要做我自己。我不想接受没有个性这样的评价。我再次将她抱住,疯狂的进行着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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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我觉得昏昏沉沉,只记得昨晚我把菲菲带来了我家。从床上一塌糊涂的战绩,我基本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我刚要起床,就见菲菲赤身裸体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你醒了?”她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拿毛巾擦着身子,我被她的大胆弄的楞在当场。
“怎么了?看了一宿还没看够?”她在我面前摆了几个造型。
“你怎么不穿上件衣服?”
“反正哪儿都被你看了,穿不穿又有什么分别?”
“”我无可奈何的望着她。
“说实话,你昨天晚上真的很强壮。”
“”我开始头大。怪不得老贾说过: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多么矜持的女人,一旦她对你完全敞开自己就会变得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忘记所应保持的矜持。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我不再有昨天的迟疑和矛盾,更多的是对安全感的迷惑。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所以总是在冲动过后才会考虑冲动带来的后果,以及自己面临的现实。我想我犯了老贾一样的错误就是没有戴安全套,我感到事情可能来不及了。就在我猴急的时候,菲菲看着我笑了。
“笑什么?昨天晚上我和你已经”
“是啊!怕什么?我又没说要你负责!”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喜欢啊!这样刺激!”
我突然想到沈小茹说过“我喜欢!这样浪漫!”,难道这个世界只要你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做任何事吗?我胡思乱想起来,所想的问题并不具体,所以也没有什么头绪。
“有些事我会处理好的!别忘了我是学医学的!生理问题我比你懂!作家同志!我得上课去了!”穿上衣服留下这么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关了门就走了。我后来在网上见到过她,只是跟她聊的越来越没有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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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了老贾和高原去“缘去来”酒吧喝酒,顺便告诉他们我与网友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是喜欢针对现实说话的人,所以我们都喜欢对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发表个人的看法。只是我们的文字和角度不同,所以就会各有各的风格。
“探花郎!高原真没给你取错外号,能够一分钱不花把小妞搞定,居然还不会缠上你,我自叹不如!”老贾永远都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个。
“去!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他妈变味!”我骂了老贾一句。
“哇操!你可别不信!我认为这个女孩不是处女!”
“切!这我不比你清楚!”
“其实你不该这样做的!”高原说。
“为什么?”
“作为小女孩,对异性充满幻想,再多看点偶像剧,有寻求刺激的想法并不能算错。再说就算她认识不清,你作为成年人应该有理智才对!应该知道适可而止!”高原的话总是让我有种找不到理由拒绝的感觉,似乎一切本就是这样子的。
“高原!你尽说的好听,像这样的女孩,探花郎不搞她,她就不会找别的网友?要我说反正跟谁搞都一样,她就是要刺激,到嘴的肉不吃是傻逼。”
“虽说事实如此,可别人做和我们亲自去做还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各取所需而已!”
“其实我当时也很矛盾,最后也就顺水推舟了。”我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探花郎!像这样的现象你完全可以写进你的书里,看社会各界是如何评论的。站在辩论的角度上只能是东说东有理、西说西有理。到时你看看社会对此现象的认同率就好了。再说,你写的把衣服脱掉刚好可以把她添进去,她不就是一个社会现实吗?”
“我看认同的多半是男人!”我说。
“以我看,还是遵循探花郎的格言‘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经过我们七嘴八舌的争论,我最终决定各听一半。按照高原说的我把菲菲写进书里,按照老贾说的我继续我的探花郎生活,就是肉到嘴边张口吃。
正文 第三部分 第一节
(更新时间:2006…9…4 20:48:00 本章字数:3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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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我的第二个女网友,她叫婷婷,在一家工厂上班,具体职务不清楚,我按照她说的方法在“逸想”网吧找到了她。她扎着一根长辫,这让我想起沈小茹的两条小辫子。不过,我很快就回到现实中。她个子不高,瓜子型脸显得十分可爱,皮肤很好,白白的。我们找了个座位随便坐了下来。
“你不像你书中写的那么不羁!”她看着我说。
“也许是我穿了西装的缘故吧!”我认为一个人的行为跟衣着也有关系,比如你要一个人穿着西装做下流的动作,他多半就做不出来。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认为一个人的衣服可以遮住很多东西,我把衣服脱掉。再看那些还穿着衣服的文明人,我有种回归的感觉,回归到最初刚刚来到这个肮脏的世上,我记得最初我还是很干净的。
“你看起来有点拘谨!”
“我想这是因为我穿着衣服的原因!”
“你该不会整天算计着把衣服脱掉吧?”她半认真的看着我。
“我算计着把别人的衣服脱掉,而不是自己的!”
“这才像你书中的自己。”
“是吗?到了床上我更像。”我半开着被人们称为“不健康”玩笑。
“你是不是整天想上床?“她也随着我开起玩笑。
“只有碰到漂亮的女人我才会想!”我肯定的回答。
“你见网友多吗?”
“不多!”
“我是第几个?”
“第二个!”
“第一个也是女的?”
“是!”
“你们是不是也上床了?”
“是!”
“你见我是不是也想上床?”
“不一定!我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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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婷婷陪我来到我的住处,她说要看看我的创作环境。以及我那些乱七八糟的灵感的发源地。进了房间她就大发感慨,和沈小茹对我的房间的说法差不多,只不过她并没有想过收拾,而是直接走到床边,跳上席梦思床,压在我的大枕头上。
“这才像是个搞艺术创作的。起码属于个性派,也符合你的另类小说风格。”我有种遇到知己的感觉,在当时我差点把她当作伯乐,我的欣慰是可想而知的。
“说实话!你有没有带女孩来这里胡搞过?”
“有!”
“那一定很刺激!”
“你想不想试试?”
“去!别引诱我!”
“我朋友说过:强奸不如顺奸,顺奸不如诱奸!”
“果然一堆狐朋狗友!”
接着我为她讲了石康书中关于“我爱你”的解释:“一个不想说谎的人,倒是很容易在中国通过谈感情学习撒谎的本领,比如,如果你对一个姑娘说‘我想操你’时,她多半会大惊失色,说,‘你怎么能这样呢!’因为她想听你说别的,除了操她。不幸的是,只有‘操’才是真话”很多现实中的男人经常对女人说“我爱你”来代替“我想操你”。
“我可以爱你吗?”
“呵呵!不可以!你这么坏!”根据高原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认为我有戏,可爱的女孩不只沈小茹。
我把她压在身下,摸着她的辫子,鼻子靠近她的衣领,一股女人的体香立即传来。
“你干什么?”她样子有点生气。
“你说呢?”我厚着脸皮说着,因为不厚着脸皮我会很尴尬。
“不行!”
“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手机电子书网 517z'
“我不想现在做?”
“那要什么时候做?”
“不知道!”我从她身上下来,她起身走到我的电脑处看我打的文章,我坐在床边抽烟。
“哎!你说一男一女在一块会不会有纯正的友谊?”她看了一会儿文章突然问我。我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再让它一圈一圈的从嘴中吐出来,最后跟着飘出来的是我的回答:“也许吧!我好象没有接触到过,据我观察一男一女在一块总会干些友谊以外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说男孩有自慰的现象,女孩会不会有?”
“不知道!看我干吗?我可没有啊?”她的话换来我的一阵怪笑。
“那你说两个女人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睡在一起,如果她们又都没有机会接触异性,她们会不会同性恋或者相互抚摸对方之类?”
“会吧!你脑子里怎么那么多不健康的东西?”
“这是正常的心理活动,有问题就要不耻下问嘛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是不是处女?”
“没礼貌!这是可以问的吗?讨厌!”
“那你到底是不是?”
“不知道!”
“乖!告诉我吧!”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把她抱过来丢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她身上和我身上的衣服。她的叫声非常大,那简直不能叫呻吟,是比呻吟还要激烈的一种叫声。我被刺激的异常兴奋,忘乎所以,同时还带着一种有可能被邻居发现的偷欢的快感。她的叫声有些做作,这有种假装的嫌疑,我想我已经证明了她不是一个处女。
“我不可能做你的男朋友!”一切平息之后我对婷婷说。
“我也没说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生活太浮躁,这对你不好!”我是真心的,或许也夹杂着我对她不是处女的不快。
“我们到底是知己朋友还是性伴侣?”
“随便你怎么想吧!”
“需要我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我会的!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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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走后,我的生活就好象一滩死水,我突然觉得生命竟是如此毫无意义,活下去竟成了简单而可怕的三个字。人之所以活得快乐就因为有所追求,然而追求什么呢?无论是写作、唱歌还是其他等等的一切,我都没能实现。精神的,爱是什么呢?性又是什么呢?我吃惊的发现我的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简直到了无力应付一切打击的程度。
当我迷失在与网友的约会中时,我的一切也混沌不堪起来,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堕落,然而却没有想到阻止自己继续下去。我喝酒,不停的喝酒。人究竟是什么?人和动物又有什么样的分别?想起我和婷婷最后的对话,如果说最后的对话使她像一个“小姐”的话,我的回答就使我像一个嫖客甚至于男公关,这让我有点看不起自己。
难道我们真的是为了性的饥渴才走到一起的吗?难道她只是我排除性饥渴的工具,亦或我是她的工具,只此而已?我惊恐自己的这种认识,更惊恐所有和我一样的人的这种在新形式下蠢蠢欲动的意识。原来我不是我自己,我是一类人,一类被生活冲昏了头脑的人,几乎把握不住航向的舵手,虽然付出了艰辛的努力却换不到等价的物质,只是在郁闷里生活着。唯一证明我们还活着的就是我们还在吃饭,还会张大口去骂人。我把自己灌醉,然后活生生的把自己丢在马路上,就像丢掉一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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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跟着发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是琪琪。
“探花郎!怎么真的喝醉了?”她给我拿了一条毛巾过来。
“你是怎么来的?”我对喝醉后的情形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她是一宿未走还是早上又来,我只穿着内衣,我想可能是她帮我脱的。我松了口气,估计自己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我和导演一起吃饭,发现你倒在路上。”
“你们的戏拍完了?”
“没有呢!导演说要为下一组镜头选外景,给我们放假休息。”
“你导演对你们不错呀?”
“什么呀!还不是因为我伯父的原因!不过,导演也不太苛刻!”
“我听高原说过他很讲合作也很有头脑。”
“恩你怎么了?喝这么多酒!”
“没事!有些事想不通就和自己过不去了!”
“你没听说难得糊涂吗?该认真时认真,不该认真时认真就成较真了!”
“也是你还没有吃饭吧?”
“那你还不起床?”
我们在楼下不远处的小吃店弄了些吃的。明星也不过如此,吃惯了大鱼大肉,吃起小吃来也一样赞不绝口。
“探花郎!“
“恩!“
“你有没有兴趣搞演艺呀?“
“我不是那块料!”我不敢妄自菲薄,只得如实交代。
“不是啊!你挺好的!我们梁导跟我一块送你回来,我把你写小说的事跟他说了,他还在电脑上看了你写的一写东西。他很满意你的作品,他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你能写写剧本!或者到时候你出演剧本的主角也可以。”
“我没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