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胄-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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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臣站起身来,伸出手,微笑平静道:“你好,我叫赵虎臣,是采薇的男朋友。”
杨采薇同学,采薇。从称呼上似乎就已经拉开了两个男人和杨采薇的亲疏关系。
憨厚男人握住了赵虎臣的手,眼神闪烁的他咽了一口唾沫,才缓缓道:“哦,你好,我叫郑立。”
赵虎臣两眼就看透了这个叫郑立的男人对杨采薇那份男人对女人才有的感情,而杨采薇不可能一无所知,兴许就郑立一个人觉得那是自己的秘密,所以就算是很心酸也要脸色苍白地咬牙硬撑下去,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郑立便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他喜欢你?”赵虎臣坐下之后朝着沉默不语的杨采薇道。
杨采薇皱了皱眉毛,半晌之后才点点头,叹气道:“应该是吧,本来我是没觉得,后来旁人说的多了,我也就在意起来,后来发现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很苦恼呢。怎么,你吃醋了?”说道后面,杨采薇的笑容满促狭。
挠了挠这妮子的脑袋,赵虎臣笑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其实在面对情敌的时候都会发现这本身是一个很尴尬也很两难的事情,因为就算是你再大度对两人之间的感情再自信也不太可能对情敌的出现无动于衷,男人尤其是。但无论是真的无动于衷还是怀恨在心,在男友或者女友的面前这个态度和反映的分寸拿捏都很难,因为你表现得很在意她会说你没肚量,不信任她。而如果你表现得很大度很信任她那么就更糟糕了,她会觉得你根本不在意她。丫头,你希望我怎么办?”
“当然是在意我了,最好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你要狠狠地打败那些对我垂涎三尺的苍蝇然后把我抢回去,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小气是不是没肚量。”杨采薇调皮笑道,冲着赵虎臣眨了眨眼睛的她说的的确是真实感受。
“好。”赵虎臣哑然,就要站起来。
“喂,你不是真的要去打他一顿吧?他虽然暗恋我,但也不至于让你冲上去打架吧?”杨采薇连忙拉住了赵虎臣的袖子,小声道。
“我是去帮你解决这个不大不小的烦恼,我知道你不忍心他一直挂念着你而耽误自己。其实感情这玩意很简单,之所以到现在也没对你表白过什么肯定是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感情不可能开花更不可能结果,有些东西说白了说透了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男人,其实很简单的。”赵虎臣拍了拍杨采薇的手,绕进了之前郑立背影消失的方向。
穿过了饭店,后头是一条长长的巷子,巷子的另一边看的出来是一片已经拆迁掉施工到一般的工地,旁边是一条被污染得和清澈无缘的小河,一个高大厚实的男人此时正蹲在土黄的地上,面对着小河,怔怔地望着小河出神。
赵虎臣穿过了巷子,不轻不重地走到郑立身边,眯起眼睛望着眼皮下正缓缓流淌的河流,并没马上开口说话。
“你怎么来了?”郑立扭过头仰起脸瞧见了赵虎臣,眼眶赤红的他似乎有些尴尬,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脸在袖子上狠狠地蹭了蹭,从起来道。
“你喜欢采薇吧?”赵虎臣淡淡道。
郑立愣了愣,有些慌张的他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下来,撇过头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恐怕就你一个人以为这是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了。”赵虎臣本想掏出烟来,随即想到等会还要陪杨采薇回去,那妮子对烟味很不感冒,于是便放下了这个念头。
“你放心,我跟她没什么的!就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也绝对不会纠缠她的!”被赵虎臣点破之后郑立说话也自然和流畅了许多,那张憨厚的脸上虽然有痛苦也有挣扎却异常坚定。
郑立的坦诚和淳朴让原本准备好了好几个腹稿的赵虎臣有些觉得自己有小人心度君子腹的嫌疑,拍了拍这男人的肩膀,赵虎臣道:“不是你怕你去纠缠她,说实话,她住的地方如果没人带你进去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进得了门。癞蛤蟆天鹅肉什么的,也不是理由,要说起来,我恐怕是比你还要一穷二白的癞蛤蟆了,你好歹有父有母在明珠也有一份小小的家业,而我和她相遇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就几百块钱和几本破书。之所以来这里,也没打算以胜利者的姿态来炫耀或者其他什么的,只是想要很简明扼要地对你陈述一个事实。”
说道这里,赵虎臣顿了顿,看了一眼表情痛苦的郑立,赵虎臣平静道:“杨采薇是我的女人,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将来,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躺在我床上的是她,在我怀里的是她,惦记着我挂念着我的也是她,而你连一个看客都算不上,所以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归根结底,我的意思是不仅希望你日后不要做出纠缠的事情,更是希望你抛了那份心思。这是我的意思,也是采薇的意思。”
郑立的表情随着赵虎臣这番只能用刻薄来形容的话而变化,悲伤到愤怒再到麻木,等赵虎臣说完这个男人喘着粗气,双拳紧紧握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虎臣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他没资格去同情谁也没资格怜悯谁施舍谁,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份爱情都会有结果的,就算是悲剧的开始和悲剧的过程,结局也就未必是皆大欢喜的,大家都那么忙,谁有空看谁悲欢离合?v
第151章 人妖强
生活有可能对一个人从开始就残忍到底,也有可能对另一个人一直微笑到他的一生结束,最跌宕起伏的剧情就是它一手导演的,人们所理想中的无论开始和过程如何但都是喜剧式皆大欢喜的结尾在现实中或许会有,但太少太少。着人们在痴嗔怒骂,喜怒哀乐,生活它站在人类的视线后面笑。
赵虎臣的身后似乎传来了悲伤而压抑的哭声,赵虎臣没转头也没停下脚步,缓缓走向来的方向,转侧,付完了钱安静地站在饭店门口等他的杨采薇正对着他微微笑。
周围的人流和人声霎时就像是胶片中的黑白背景一样褪色泛黄,整个世界唯一剩下的色彩就是面带着微笑如同一株水莲花般圣洁而清纯的杨采薇。
走到杨采薇面前,这妮子没有问赵虎臣和郑立之间说了什么也没有去关心现在的郑立是有多伤心,轻轻地踮起脚尖,环抱住了赵虎臣的腰,一直都对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亲热很害羞的她破天荒的主动了一次,把自己的脸贴在了赵虎臣的脸颊上,笑容温馨而幸福。
赵虎臣搂住杨采薇盈盈一握的腰肢,一直等到杨采薇抱够了,才对着脸蛋微微红起来的丫头道:“我们回去吧。”
杨采薇点点头,跟着赵虎臣上车。
送杨采薇回了紫园之后赵虎臣便回去了自己的小窝,而漠河已经去了拳场,漠蝶则捧着一杯茶正坐在客厅借着一盏台灯的光芒看书。
瞧着这用任何词语修饰都会觉得多余的女人宁静而淡泊的飘渺姿态,不忍心打扰她的赵虎臣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轻手轻脚地要回房间去。
“回来了?”虽然关门声很小,但杨采薇还是察觉到了,转过头瞧见赵虎臣正蹑手蹑脚地回自己房间,放下书微笑道。
赵虎臣点点头。
“要不要喝茶?”嘴里问着要不要,漠蝶已经起身为赵虎臣泡茶,其实所谓泡茶也没那么多讲究,就是拿了一些茶叶放进一次性的杯子里,然后用开水冲上。
用几百上千元的专业茶壶瓷杯去泡茶的事情漠蝶做不来,觉得那样浪费,旁人也会觉得多余。这喝茶始终是一件讲究境界讲究心境的事情,人一旦俗了,茶再好,茶具再名贵,也会觉得不是滋味。
接过漠蝶手中的茶杯,赵虎臣坐在客厅里头,瞧见了漠蝶放在茶几上的书。
“《忏悔录》?”赵虎臣知道这本书,实际上它的影响涵盖了十九世纪整个西方世界,尤其是法国,号称自巴斯碦**以来最伟大的**,将一学作品打的标签,纵观整个人类历史能够享有此声誉的作品也不多。
“之前看到了你放在桌子上的书单,觉得或许你没时间去买,今天就提早半个小时关门去了书店,把你那书单上的大部分书都买来了,不过有几本我找了好几个书店都找不到,所以就放弃了。”漠蝶微笑道。
“谢谢。”赵虎臣了然,他些的那张书单上总共有十几本书,本来是打算用来过这个几个月的,却一直都没有时间去买,没想到漠蝶已经买好了。
漠蝶微笑着摇头,轻轻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捧起了那本《忏悔录》继续看书。
真是一个安静到令人心安的女人。
赵虎臣没俗气到要给她钱的地步,捧着那杯茶走进房间,果然十来本崭新的书正躺在他的书架上。
夜色渐渐深下来,一直到将近十一点多,门外传来一声关门的声响,然后便是漠河的声音。
“姐,你怎么还没睡?”
“正要睡了。”
赵虎臣刚翻过一页书,手机铃声便突兀地响了起来,微微皱了皱眉头,赵虎臣接听了电话。
半晌之后赵虎臣把手机放回裤兜里,放下书走出房间,见漠河正在拖鞋而漠蝶也起身正站在门口,赵虎臣对漠河道:“小河,别拖鞋了,跟我出去一趟。”
漠河应了一声,穿回了脱到一半的鞋子,站在门口。
“早点回来。”漠蝶只是留下一句话之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下了楼,直接上了赵虎臣的奥迪,开车的是漠河。
“去佘山。”赵虎臣道。
一个小时之后,佘山一条鲜有人问津的山道上。
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远远地瞧见车灯闪过都戒备地围拢过来,等到那辆车缓缓靠近了,几个男人眯缝着眼睛瞧清楚了车牌之后才放下戒备一脸恭敬地走上前去。
下车的是赵虎臣,还有漠河。
“天尊。”一个为首的男人过来弯腰问好。
“人呢?”赵虎臣皱眉道。
“在里头呢。”男人指了指一件被废弃掉的砖瓦房,道。
“简单地说下经过。”赵虎臣带着漠河走向那间砖瓦房道。
“就是一个兄弟去酒吧里找乐子,结果正好遇见那人妖在酒吧里头钓凯子,还吊上了我兄弟,后来我们几个抓住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是燕京方面的人,最近风声很紧,老大也提过几次上头要找人,我们不敢隐瞒就赶紧把情况报了上去。”男人跟在赵虎臣身侧恭敬道。
赵虎臣点点头,推开了砖瓦房的门,里头还有两三个男人,瞧见了赵虎臣身后那奴才模样的头领,都清楚赵虎臣是谁了,一个个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天尊好。
赵虎臣点头应了一声算是回应,这砖瓦房中间躺着一个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趴在不清面孔,其实如果不是有了心理准备赵虎臣也瞧不出这货竟然是个雄的。
走近了两步,赵虎臣见那人还跟死猪一样趴在地上,吩咐道:“去弄一盆水,把他泼醒。”
有个男人屁颠屁颠地不知道跑哪里去弄了一盆水来,淋在了地上那货的身上。
地上的男人果然被泼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一圈男人正围着他,愣了愣,随即想起被打昏之前的事情,下意识地指着这些个男人怒吼道:“你们这群龟儿子敢动我?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老子打电话叫一车人来把你们给踩平了!?”
赵虎臣皱眉道:“看来还不够清醒,给他十个耳光。”
身后,头领模样的男人连忙让两个男人架住人妖的身子,开弓甩手噼里啪啦就是十个实打实的耳光甩在了人妖的脸上。
一开始人妖还能骂得出来,三个耳光之后就已经含糊不轻,五个耳光之后就已经惨叫,等十个耳光甩完,花了妆破了相的人妖满嘴是血地只剩下喘气的份。
旁边的人一松开人妖的手臂,人妖的身体就像是一瘫烂肉一样跌坐在地上。
赵虎臣蹲在地上,瞧着这人妖,脸颊被打得肿起老高,嘴唇上也满是鲜血,原本浓妆艳抹的脸上因为被水泼了的关系和血迹混含在一起,此时这人妖的卖相已经不是多么妖里妖气而是多么的恐怖了。
就像是五颜六色的颜料被画花了涂抹在一张皮上,这种视觉冲击可想而知。
“你是那死太监的人?”赵虎臣淡淡地问了一句。
原本眼睛里满是怨毒的人妖一听太监两个字就懵住了,在他看来明珠的这群土拨鼠根本就没有几个真正知晓蔡泳林的名字和代表的意义,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沦落到现在这地步,只是猛地听见了太监这两个在燕京绝对没人敢明目张胆喊出来的字自然无比惊讶。
敢叫蔡泳林太监的人不多,敢叫他死太监的更少,而那几个也铁定了是敌非友,人妖开始后悔为什么把蔡泳林这面在明珠地界上根本无效的大旗扯出来。
“是,你能不能看在蔡爷的份上给我条活路?我回去了以后一定感恩戴德!”死马当活马医的人妖瞧见了周围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如同刀割一般提醒着他现在是在明珠不是在他做皇后的燕京,哭丧着脸地哀求道。
他现在唯一祈祷的是眼前这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