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穿越之:凤点江山-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人往来于人际喧闹的大街怎么跟行走在人踪荒芜的普普岛上一个效果?
由此而衍生出来的想法就是——娘的,玉华公子是人是鬼啊!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他知道,玉华公子当然是人,而且还是个十分暴虐的人,惹不得的人。
早在他进了如意的房间时,少年就知道,进去了,肯定就是出不来的!
在某种程度上,玉华脸皮的厚度实在是跟如意有得一批,甚至如意多半还不如他。
经了普普岛上数月的生活,他早已经把那两人动不动就搞出来个同床共枕的行为视做正常。甚至如果玉华自己出来了,他到是会觉得奇 怪{炫;书;网了。
可是他们淡定,却有人没法淡定!
夺城之后,三军将士都在轮班补眠。
一天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有人来给如意和萧烁送饭时,只见她卧房的大门一开,一个绝色女子被揽在一个同样绝色男子的怀里,两人正齐齐地抻着懒腰!
那将士皱着眉将早饭放下,又思虑甚深地瞄了玉华几眼,然后无声告退。
不出半个时辰,赵军中就传出了一个很惊悚的话题:皇上的义妹是个淫乱的女子!
还有人有模有样地讲说:
“那个叫卿如意的女子啊!居然在打仗的时候就公然留宿陌生男子在自己屋里!咱们不能被她的厉害的外表所蒙蔽,实际上,那是个十分不正经作风十分不端正之人!淫乱!淫乱啊!”
对此,如意觉得很委屈,坐在院里揪着玉华的扯袖子就擦鼻涕:
“师父你毁我名声。”
玄衣公子不置可否:
“这个事情要分毁在谁手里!”
某女磨牙:
“怎么着?你跟别的男人就不同么?”
他点头:
“当然!”
“哪里不同?”
“我是你未来相公!”
……好吧!败给他了。
跟玉华接触越久她越是深深地觉得,跟这个人是永远也讲不清楚道理的!
师父,我们算不算乱伦啊?
面对三军的疯言乱语,如意懒得解释。
她本就不是那种容易被外界是非所束缚的人,哪怕这种是非关乎于她,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平淡生活中的一种调剂。
好在那是非也不过是在背地里说说,偶尔有传到她耳朵里的,也是萧烁看她一天到晚闲的太令人发指,故意说来气气她。
但凡有到她面前的人,是绝对不敢多言半句的!哪怕是眼睁睁地看着玉华就站在如意身旁,也打死不会有半点异议。
以至于三天以后,如意开始琢磨着问玉华:
“你说他们为什么在见到你之后马上就低下头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玉华想了想,说:
“乖徒儿,许是你在军中威严甚高,他们明明心中对为师颇有微词,但在你的淫……呃,在你的军威之下,也不敢造次。”
如意磨牙,别以为她听不出之前这家伙是想说“淫威”这两个字!她只是不愿与计较罢了!更何况,她也有一些自己的观点想要表达,比如说——
“师父你确定那些人是因为怕我,而不是因为看了你的长像然后意乱情迷了?”
玉华揉她头顶的手顿了顿,就在如意为自己成功地噎到玉华而感到骄傲时,却听得自家美人师父又道:
“乖徒儿你放心,为师就算是有断袖的嗜好,那也一定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所以你嫁过来不需要有后顾之忧,请相信为师,确实是个男人!”
……如意立时风中凌乱了!
萧烁就坐在院子的另一头,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那两个人时不时就会上演的打情骂俏。
不得不感叹,以前他可真是没见过世面啊!以至于三岁那年被那女人抢了苹果就一直记恨到现在!
如今有了比较方才知道,原来他家老姐真的是个温柔的可人啊!嗯嗯,以后一定得对姐姐好一点,好歹得让她在自己这边感受到一点亲人的关怀和家庭的温暖!
正想着,却又听得刚刚还在被自己同情着的女子幽幽开口,说:
“师父你说我们两个这样算不算是乱伦啊?”
除非你是我女儿,要不我娶你娶定…
站在一旁的男人嘴角抽了抽,答她:
“不算!”
如意不放弃:
“怎么能不算呢?你是我师父啊!而且啊……师父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多大了?我怎么瞅着你像二十多,又像三十多,又像四十多……呃,有的时候觉得五十六十也有可能呢?”
有张大脸凑到她近前,顺带了免费白眼一记——
“徒儿,你没把为师想像成千年老妖,为师感到很欣慰。”
如意伸手去捏他的脸,心里有句话没敢说:其实你好像就是个千年老妖啊!
“可是嫁给师父真的不算乱伦吗?”话题又绕了回来。
玉华拍拍前额,有些郁闷自家徒弟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起来。这丫头看上去不像是很看重辈份的啊!
“乖徒儿!”他决定把语气换成听起来颇为语重心长的样子,“所谓乱伦呢,其实是说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人,或是近亲,或是长辈与晚辈在一起,那才叫乱伦!你我之间呢,虽然我是你师父,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跟乱伦如何扯得上关系?”
如意听得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又憋出来一句:
“师父你何以对这种事了解得这么详细?该不是老早就开始研究了吧?哈哈哈,师父,别看你时而飘飘若仙时而狂放不羁,其实骨子时也还是很传统的!你也怕被人说跟徒弟乱伦,所以早把乱伦的定议研究好了,就等着被人问吧!哈哈,哈哈哈哈!”
啪!
通常都是她送给萧烁的巴掌,这一次毫不犹豫地招呼到她的头上。
远处观望的少年很无良地爆笑出声,气得如意暗里磨牙。
可是又不能反抗,因为就像那天她进屋之后就被扑倒一样,她纵是武功再高,这辈子也不可能高过玉华。
更何况他了解她,了解到一招一式,一颦一笑。所以,就算她反抗,那也是一点用也没有滴!
“死丫头你给我听着!”终于,某人开始向最后通碟:“除非你是我女儿,要不我娶你娶定了!”
如意:“……”
……
这些日子,赵军一直都在宫奎的带动下在计划着下一步进攻计划。
萧烁的鬼主意
毕竟,攻占青图并不是他们的最终目标。
虽说这青图是要城,打下它也算是取得了一个标志性的胜利,但他们最终想要的是孟国京都,是整个儿孟国国土!
现在全军士气正足,实在是继续进攻的大好时机。
宫奎为此,每天三趟的往如意院子里跑。
虽说因为玉华的出现,军里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但就如意个人来讲,还是颇有威信的。
更何况,在前姜遗臣那些人的心里,如意还是他们的主上,还是唯一一个性姜的人。
整军进攻这件事,宫奎纵是有一千个一万个心思想自己做主,却还是不得不来跟如意请示一番。
可是他急,如意却不急!于她来说,拿下青图就够了,攻不攻孟复不复姜,那并不是她要做的事!
之所以人不在这里,那只不过是为了等到要等的人。一旦她的事情办完,这里可就再没有继续留着的道理。
姜不姜国,那是前尘旧事,与她无关。
所以,每次宫奎来,她要么避之不见,要么敷衍,要么就认认真真地听他讲上一个下午,然后点点头,郑重地说:
“照我看,现在真的不是继续进攻的好时机!再等等吧!”末了,见宫奎面色不好,便又补充道:“当然,我只是提个意见而已。你若想打,我想拦也拦不住,是不是?”
每每如此,宫奎便无语问苍天,然后悻悻而回。
一来二去的,七八天过去了,两人依然乐此不彼地进行着这番你来我往的军事商讨。
当事人不烦,但旁观者受不了了。
这首当其冲就是萧烁!
少年本就与宫家人有大仇,碍于中间还夹了个如意,他这仇就一直都没报明白。
这小子跟着如意这些年,也学聪明了,知道这事儿跟如意说没用,便琢磨着去找玉华。
虽说他平时对玉华那是恐避之而不及,但关键时刻他还是知道谁最管用。
就比如说宫奎天天来找如意商讨的那个什么军事,如意虽然也是烦的要命,但多少还会碍于面子等原因,不跟他翻脸。
卿如意的弟弟,谁敢管?
不过玉华可不一样!只要他跟玉华在讨厌宫奎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或是自己的遭遇和心境能够得到他的同情,那这一切就都好办了!
于是,他乐巅巅儿的去找玉华。
如其所愿,对于宫奎对如意的“纠缠”,玉华也到了不再耐烦的边缘。
萧烁的一番苦口婆心,终于让那玄衣公子点了点高贵的头:
“行!既然我们都烦他,那就让他在咱眼前消失吧!”
玉华所说的让宫奎消失,便是指再不让他进到这院子里来。
其实萧烁在想,若依着玉华本来的脾气,怕是会直接动手撕了宫奎。不过现在好歹还要顾及着如意,太过份的话坏了她的大事就不好了。
于是玉华让萧烁在城里的各种树上折了两大捆子树枝来,就利用这些树枝摆了个阵法。
阵法是依着梨花阵第一式所摆,十分简单……呃,当然,是对于他来说十分简单。
萧烁起初还不明白这些破树枝横七竖八地扔在院子外头有什么用,问玉华,他也不说,只是一伸手把人拎到院墙上坐着,然后指着正从一个方向往这来快马奔来的宫奎,说:
“等他到了,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少年虽然不明白这些树枝该如何把人拦住,但对于宫奎要倒大霉这件事情却是深信不疑!
因为他知道,这人啊,一旦让玉华瞅着不顺眼,那基本上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一边想一边抹汗,心说好歹有如意这层关第,自己跟他也算并个亲戚,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事啊!
想着的工夫,那宫奎已经到了近前,利落地从马上一跃而下,马上就看到了这一地枯枝。不由得厉吼了声——
“怎么回事?主上的院子门口为什么不打扫干净?”
大街上有巡士的兵将闻听此言皆赶过来看,一见这场面,一个个儿又都不出声儿。
之前萧烁在这一整条街上掰树枝,他们可都是看见的。眼下这些树枝又出现在他们自家门口,保不齐就是那小子一时高兴扔着玩儿!
卿如意的弟弟啊!谁敢管?
树枝阵
“都扫干净了!本帅一会儿出来要是还看到这些,你们都给我去领军法!”
一声吼扔下,人抬脚就要往那些枯枝上踩去!
坐在墙头儿上的萧烁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等着他“嘎吱”一声踩上去之后再“哎哟”一声趴在地上!
树枝君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就在那宫奎的鞋底刚刚往上一触时,满地的枯枝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竟在一刹间全部立了起来!
不但姿势变了,就连位置也在不停转移!
那些被重新赋予了生命的树枝活跃得跟普普岛上的梨花树一般无二,越转越快,渐渐地在宫奎四围传成了一个圆圈,让他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无法成行。
宫奎也脑了,猛一跺脚,照着那些树枝就踩了上去。
萧烁一咧嘴,就见得那踩树枝的人就跟踩了刀子一样,“嗷”地一声就叫了起来!
很快便有暗红的鲜血从鞋面儿上染上,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那些树枝马上就疯了!一闻到血腥之气,就好像成街的乞丐共同看到了一只扔在地上的大肘子一样,一下就疯拥而上,直扑向宫奎的鞋面,把那人的受伤的脚缠得像个粽子。
若只是被树枝包缠,那还算不错。可偏生那些枯枝摆在地上的时候是枯枝,可一接触到人,立即就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往肉里刮去。
宫奎痛得“哇哇”乱叫,旁边的将士想帮忙,却又被这骇人的场面给吓了住,一时间,竟谁都不肯上前一步,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奎哀嚎!
终于,从院墙顶上传来立不住的笑声,众人抬头一看,只瞧得卿如意的弟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