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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5章

小说: 毒局之静妃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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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低下头,看见福临穿着薄底的鞋,问过缘由,突然有了主意。

    “不成,我还得留着肚子吃火锅呢。哎呀,我都闻见羊肉的味了,呵呵。嗯,你们聊,我先过去看看?”

    她于是这么说,然后就要走。她要走,谁能拦。过了半柱香,太后也来了之后,宴会开始。

    热闹倒是很热闹,只是,是假热闹。太妃总是要借机找点刺,说的话,永远要藏着针。

    想来这也不奇怪,她总是不能忘记太后和皇后联手,压给她和博果尔的那些羞辱,虽然不敢光明正大地反抗,只要是能让他们丢脸,难受的事,她就一定要做。

    在太后面前特意夸赞了一番皇后的巨变,她的眼睛,又盯在腊月的心前。

    “哟,佟妃娘娘,您这块玉看着眼熟啊,该不会是……”

    太后咳了一声。

    她还接着说:“这块是……”

    “哦,这块是先帝在的时候,给福临的。”于是太后主动替她说:“妹妹记性好,隔这么远都能看出来,我就不成了,你想起来了,我才想起来的,瞧我这脑子。”

    慧敏就像听不见似的,一点嫉妒的神色都没有。

    “没有没有。凑巧的。”没有效果又被太后盯着,太妃怂了,她就坐在她下首,压力不可谓不小:“我记性哪儿好啊,比不上姐姐,这家国大事,桩桩件件,都在您的心里。”

    没错,都在心里,新仇旧恨,也跑不掉。

    听她们说话,唇枪舌剑从来不停,福临觉得很烦,好在美食当前,可以不去管这些女人事。

    羊肉果然还是热的好吃,还想喝点酒,他去拿酒杯,慧敏就拦他:“别喝。”

    腊月也说:“不能喝,皇上,对身体不好。”

    齐人之福,又让太妃提起刚才的话题:“哟,皇上,您这可是真有本事,咱们皇后和佟妃都抢着暖您的心。”

    男人总是经不住捧的,福临这就上了当:“哪儿啊,老吵嘴的,不过是当着您的面……”

    “福临,喝点汤。”太后让苏麻把那鱼汤推了推:“这汤口淡,适合你,苏麻给他盛点儿。”

    笑容收了。太妃窃喜的脸落在福临眼中,方才醒悟:“是是,皇额娘您也喝,我看看还有什么菜没上。吴良辅!”他扭头。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时,随着外边的香气儿阵阵送往鼻端,太妃“恍然大悟”:“对不起啊姐姐,我把螺蛳肉给忘了,您瞧我这脑子。”

    “螺蛳肉?”福临一听就很兴奋:“怎么不早上呢?我早就想吃了。这是您府上的厨子做的?”

    从前,这是寿康宫厨子的绝活儿,自从太妃搬到襄王府把他也带走之后,味道就再没及上当初的鲜美。

    “是是。”太妃马上接道:“我呀,一听说皇后要做东,就想到了这个,所以派人把他从家里接来,还好没误了您吃饭。”

    “那太好了。”福临非常快意:“快点儿!”

    这螺蛳要自己挑出来吃,才觉得格外香。盘子旁,有制好的鱼骨牙签。太后看见他那么着急,直道:“小心扎手!哎呀,真是个孩子!”

    “随他,姐姐,多久没吃了,就是博果尔,也比皇上好不了多少。都是孩子。”太妃一边打趣,一边非常兴奋地期待着计划成功。

    很快,就快了,就快来了。看这一家和乐融融的模样,她的心里举起一把锋利的剑!

    终于酒过三巡烛过半,欢宴终结,福临起身送:“下回您还来,带着这厨子,一定要!”

    “您要喜欢就留给您。”身后的下人在上披风,太妃举止优雅地止了,停下来说话:“皇上,这可是真心话。”

    “呵呵,我送您。”福临吸着薄薄的鞋子,往外走。

    真不像话。走两步,他也发现失礼了,再有,这些人都劝外边冷。于是,他教人换长靴。着急了,顾不得回屋等,就在门口,也不细看就直接蹬脚。

    太妃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穿,兴奋的光在她眼中点燃。

    一蹬到底,脚突然弹了一下,是被痛得飞起:“啊啊!”

    这一声,所有的人竟然都去看慧敏。

    对,他们都想起来,当初,大婚时的那一幕,又重演了,靴子里,是有针吗?

    慧敏怔了一怔,没说什么。因为没时间也没人理会,那些人顾不上,都在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这些眼睛齐刷刷的,已经很说明问题。有前车之鉴,不论怎么无辜,阴影永远不会被消灭。

    很快,被簇拥的福临很快被人七手八脚地抬回屋里。而慧敏,被这些迅速的动作隔离在外。

    腊月不无忧心地回了头,想说点什么,摸摸胸口的坠儿,想起吴良辅的话,终是咽下了,露出一点惭愧和心虚。

    太妃也很是得意地瞟了慧敏一眼,才继续扮着着急的模样随他们进屋。

    她在欺负她明知而不能。

    没错,她就是这样报复,她就是要让福临想起来。至于想起来之后,是什么后果,她很期待,她知道,她一定会等到,她等着看。

    她兴奋至极地在想,慧敏,你不是大度吗,你不是学会忍了吗,我倒要看看,福临会怎么折磨你,他不可能忘记,从前的仇,他一定刻骨铭心,等着,他会好好“报答”你的,我看你怎么办?

第二四章 走投无路

    ( )“博果尔,要是,要是簪子不见了,要紧吗?”睡在床上,乌云珠很忐忑。

    “没事儿。”男人对这些小细节总是不上心,他有点沮丧:“皇后的脾气不好,不过应该没事儿。宫里什么没见过,她还非得稀罕这个?就可惜了是济度送的,我们说好,一家一支。他媳妇儿的给了,加上你的是一对儿。不过要是真没了,也没办法,”他有点不甘地想了想,又问:“真不见了?为什么呀。”

    “没,没不见。我说着玩儿的。”乌云珠真想求他别问了:“博果尔,咱们睡,我悃了。”

    “好。”博果尔把手放进被子里,轻轻地碰她的手。乌云珠老是在躲,他误解了,一翻身,就把她压着。

    “不不!”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怎么能亲热,委屈的眼泪乱流,顺着面颊立时滑落,博果尔很紧张:“你怎么了,你不舒服?”

    “博果尔。”乌云珠很害怕地抱住他:“你会不会不要我,会不会讨厌我,嫌弃我?”

    “怎么会?”这样的说法太突然太奇怪了,博果尔非常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我,我。”心乱如火烧,乌云珠好后悔怎么会乱讲话,只好随便找借口:“我只是太紧张了,我怕明天皇后冲我发脾气。”

    “不会的。她再不讲理也不能乱来。要是实在找不到了,就明说呗。她还能把你吃了?你放心,还有我呢。”博果尔决定了:“我还是陪你去!”

    “不要了。不要了。”女人的争斗,不能让男人参与,会血流成河,更何况,埋了这么大的秘密,前狼后虎,再没有闪躲的可能,乌云珠终于决定,走这一遭。

    慧敏的精神比选秀的时候更好,人也更白净。大概诸事皆顺,她过得越来越舒服的缘故。吴克善听说她和福临的故事,相当刺激,急忙劝她只能以柔克刚,刚柔并济,绝不能胡来,拿自己的命儿玩,那不是一条,牵连下来,是成千上万。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慧敏要把自己变成一个贤妻良母,尤其是扮好孝顺儿媳的角色,在太后面前,要很听话,很乖,要比她弱小,依靠她,仰仗她,要捧着她,暗斗可以千万不能明争。至于福临就不用说了,放眼后宫不可能有第二人给他同样的感受,他绝对刻骨铭心。

    濒临死亡之夜,那碗面条,他会永远记得。以后只要他每次吃面条,他就会想起跟慧敏的约定,要有骨气地做个男人。

    不管怎么说,积极向上的表现,太后总会喜欢,那么,这样的成绩,她肯定也挑不出什么差错。于是,左右逢源,慢慢来做,那也不是不行的。

    好,双管齐下,咱们斗智斗力拼命长好了。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日子一帆风顺。

    装模作样真是很不舒服,如果没有立下目标大概一天也坚持不下去。好在有阿玛帮忙说话,从中讲和,太后至少在表面上愿意接纳她的改观。

    希望这种好兆头继续保持,等有了孩子,再来折腾。慧敏把一步步都计划好了,她知道在怀孕之前,务必要把乌云珠压得死死,不然就会很麻烦。

    至于怀孕之后嘛,如果这个女人还不安分,那就按照计划勾她去死,反正,也是他们自找的。

    按理说,等人的总没有被等的自在。在慧敏这儿却是反过来。自打她把济度媳妇新蕊的发簪要过来那刻起,她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等着乌云珠上门。

    慧敏知道,太妃也不是个傻子,两边一起逼她,乌云珠只能倒向这边。

    果然,这天上午她来了。

    双目相撞,便是两道天火,激烈燃烧,直盼对方去死,却又柔情若水,礼敬如宾。

    乌云珠穿着选秀时的那身素花裙子,纤纤下拜:“给皇后请安。”

    慧敏坐着不动:“您太客气了,请坐。”

    乌云珠起来,轻轻地退了两步才转身,旋着的步儿像一朵盛开的莲花,优雅万千。

    簪子,慧敏头上就戴着它,她却不看,她不允许自己输了气势,露了底细。

    好熟悉的香氛,慧敏想起在慈宁宫那晚也是如此。原来谁也没忘,一切照旧。不错,这个女子,虽然被逼到这步,倒还很有傲气,很有决心。

    她不无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静待其变地端起茶碗,向乌云珠说:“我不懂茶,挺香的,您尝尝看。”

    “皇后您太客气了,奴婢不敢当。”乌云珠抿了一口,尝出来了:“哦,是雨前的。”

    “这我真不懂。”慧敏轻轻地捧她:“这要问皇上,他好这口。什么诗词歌赋,他是行家。”

    茶碗微微晃了一下,乌云珠眼也不抬地将它放好,笑道:“奴婢还没有这个福份见过皇上呢,改日,如果有缘,一定向他讨教。”

    这样的控诉和反击,你满意吗,皇后?

    “好啊。”慧敏听得非常舒服,所谓棋逢对手,有得斗比没得斗好,不是吗。反正急得应该是乌云珠,她就带着她兜圈子,一会儿问太妃,一会儿又问博果尔,一会儿又说到太后,一会儿又说到大阿哥,家长里短揪了个遍,就是不谈正事。

    时间都被浪费了,跟着话题不停在跑的乌云珠渐渐失了耐性。那些谋划好的句子总也用不上,她就更着急。

    她本不是皇后的姐妹知己,虚以委蛇也是希望她能够别再过分,能主动说及此事,那么至少是对方提及,而她是受害人,至少在颜面和道义上,可以争回一半儿来。

    她觉得,不管怎么不对,皇后也没有道理这样捉弄她,害得她大病一场也就算了,竟然着人尾随,图谋不轨,这是明摆着的陷害,她可以反口驳她,甚至有理由驳倒她,因为这都不是她的本意,是被皇后的“请君入瓮”导致的,造成今天的局面,是一场罪恶的阴谋。

    那样,皇后大概唯有原物奉还一条路可走,无论如何,她是皇后,被说成这样,是再也没有颜面继续保留那些衣物了?它们能说明什么呢,又没有在彼时当场揭穿,可以不认不是吗?

    可是慧敏偏偏只说那些无关痛痒的。最后,她竟然说:“说了这么久,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福晋您自便。”

    她说完就站起来,乌云珠唯有跟着,手足无措地看她在笑。

    慧敏挥了挥手,十分客气地又复述一遍:“我真的累了,说实话,您来之前我抱福全好久,胳膊都是酸的。我就不陪您了,这儿有些点心,不嫌弃您就带回去给太妃尝尝。”

    接着,她就从乌云珠身旁蹭着走过去,只是轻轻碰一碰,胳膊撞胳膊,乌云珠甚至有点站不住。

    “皇后!”手脚冰冷,眼前发晃,她再也撑不下去,像叫魂似的,唤住了她。

    慧敏坦然转身,惊讶地对着她:“您怎么了。”

    “您让她们都下去,我有话说。”事到如今,她只想为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可是,她也察觉到,就算这最后的一点点,也是留不住的。

    “皇后,我错了,您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不能没有它!”乌云珠很急,急得顾不得说别的。

    “什么东西?哦,您说簪子,这个济度他媳妇儿给我的。”慧敏故意这么说,这才想起,反驳道:“不对啊,要这么说,我还得问您要一支,怎么您管我要呢。我只有一支,凑全了才是一对儿。我这支是新蕊的,您的,应该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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