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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4章

小说: 毒局之静妃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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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喜欢他了不行吗?”慧敏居然面色不改地马上顶回去,太妃听得很快活,她把她想干不能干的事干了。

    “好了好了。”感到头疼的皇太后一瞥眼睛,哟,这两口子的手还握着呢,得,白操心了。

    “皇额娘,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今天洗三,待会花束子会来,先给她挑个好名字也好让她高高兴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谨贵人,很快就不再只是贵人了。今天就是扬眉吐气的第一步!

    桌上有很多册子,都是下面的人拟好的。慧敏抱着孩子,走过去看。

    “这个不错啊。”她的眼睛正扫过去,太后居然先一步拿起:“牛钮,这个就很好。福临,你看呢。”

    福临张手去接,手一偏,扫到了另一本儿,掉地上,慧敏向后退让,怀里的宝宝哭起来了。

    “不哭不哭,我给你捡起来啊。”慧敏先把孩子交出去,弯了腰。

    福全。

    张开的白册上,写得清爽挺拔。

    唇弯一线,心中已有主意的慧敏顺手捡起,心中暗祷:孩子,你可争点气。

    她一边说,一边把这个册子拿去宝宝的眼前晃来晃去,自说自划地续道:“大阿哥,你喜欢这个?”

    宝宝的眼睛随着它走了几遍,果然笑了。

    福全。

    福临愣了一愣:“这不行,我都没有叫福……”

    “哇哇哇!!”“福全”马上不给面子地叫起来,慧敏拍上他的小腿:“别哭别哭!”

    太妃终于等到机会了,终于终于等到了,她赶快接了一句:“皇上,算了,孩子喜欢,就依了他呗。”

    “这个得听皇额娘的,”慧敏抱着宝宝,走到太后面前诉苦:“皇额娘,怎么办啊。”

    福全,花束子生的,居然能叫福全?

    太后不说话,只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看他的一双眉眼。纯良,和善,可是有股犟气。

    她沉吟不语。

    “皇额娘,他要尿了,糟了糟了,他要尿了!”慧敏急切地催,又去拍他。

    “哇哇哇”哭得更响。

    “好了好了依你了!”太后轻叹一声,把娃儿揽向怀里,轻轻地摇:“这么个小东西,还知道好强!”

    皆大欢喜。欣慰抬头的慧敏,望见赶来的花束子。

    她即刻舒展了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盛极而衰,强极则辱,压抑太久的恨,会爆发成无休止的报复。

    宴会结束,终于回到襄王府的太妃,几乎是立刻就要找乌云珠的麻烦。

    “额娘,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她伤了腿,连路都不能走,您就体谅下,我求您了,您别再闹了成吗?”博果尔连番哀求,也只是换得太妃出房,砸东西出气。

    她每砸一件,在卧室里的乌云珠就抖一下,她越演越烈,乌云珠就开始哭。

    博果尔很难过:“都是我不好,可惜我不能住在慈宁宫,不然,我一定能跟太后讲清楚,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

    “别说了,快别说了。”大阿哥的吉位被毁,就算再怎么宽容大度也会找麻烦的,乌云珠无法装傻,只恨阴差阳错,竟能让事实演变成这般地步,也是天意。

    “乌云珠,你不要担心,我都已经知道了。我答应你,我向皇上请假了来陪你,我能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额娘欺负你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躲开的。”博果尔心疼地望着她透出血渍的腿,非常痛心。

    苦难总有尽头,作秀也只为结果。如果没有那碗粥,是不是所有的痛苦就没有尽头。

    靠在博果尔的怀中,乌云珠感到自己的心根本不能活过来。她只能透过一些似是而非的句子来减轻压力:“博果尔,我快疼死了,你知道吗,我疼得快死了,快死了,我疼死了,我疼死了!”

    她没有说谎,她的心,真的快要疼死了。

    千辛万苦的等待,连个背影都没有瞧上,就被当成灾星,关进屋子里。一墙之隔,听到的全是绝望,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莫非真是天意?

    毫不知情的博果尔轻轻地将她推倒在铺上,帮她盖好被子,悄悄地退了出来。

    还在砸东西的太妃听见他的脚步声,一脸委屈的回头,他却说:“额娘,您够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在欺负她吗?”太妃惊愕地眨着眼睛:“你也相信,她半夜熬粥真的是为了我?”

    “额娘,我不管过去怎样。我只求你,别再折磨她了好吗?”博果尔有点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这双伤心的眼睛令人心碎:“额娘,我很喜欢她,从一开始您就知道我喜欢她,您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对她好一点?”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她说什么你就信?”巨大的伤悲像一把剑刺中了她,太妃的脚步都有点摇晃:“博果尔,你用脑子想一想,那不是我们家,也不是寿康宫,她在慈宁宫的院子熬粥,她为得是什么呀,啊?为什么呀?”

    为了让某些人知道,某些,能够管束得到太妃的人,那么,折磨就不会再继续,也不能再继续。

    “额娘,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女人的眼泪总能动摇男人的决心,博果尔很为难,可是他还是想说:“额娘,不管怎么说,您真的有折磨她,我希望您别继续了,求您,您真的疼我,就对她好一点!”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她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太妃疯狂叫着:“我的孩子,我把你十月怀胎生下来,你从那么一点儿长到这么大,现在要我对别人好一点,博果尔,我是你的额娘啊,我是你的娘啊!”

    没有证据,怎么能证明乌云珠的心是歪的,又怎么忍心去证明?

    “你不要怪额娘,是我思虑不周,是我的错。”乌云珠慌慌地下床,艰难地挪到门口正摔在他怀中:“我的确怨她,可是你不该这么做,你太让她伤心了!”

    “先不要管她,我会好好陪着你。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博果尔把她抱着,爱若珍宝。

    “不用了,你一向早出晚归,怎么能照顾我呢。更何况你也不会照顾人,公事为重,你不能为了我因私废公。”别再逼我,我快疯了!让我喘口气!

    “五天。”博果尔叹息道:“福临给了我五天。这样,白天我守着你,晚上你睡床,我睡地。”

    “既然这样,还是分开,我行动不方便,让蓉妞陪着我就好。”乌云珠红着脸,不知想什么。

    遐思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只有自己,才最安全。

    才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早,博果尔推门而入,端着一碗粥。

    有动静,乌云珠紧贴在桌前,好像被一跤绊过去的,手按砚台上,手背边缘,溅上一些细小的黑点。

    “怎么了?”博果尔走过来看,发现那个砚台是福临赏的,哦,确切地说,是他后来挑的。

    “没事没事,蓉妞,快点收拾。”乌云珠很慌,连忙说些别的,以免他注意。

    “哦哦。”蓉妞马上照办,手却在抖,还偷偷地朝博果尔望两眼。

    博果尔于是走了过来。

    他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忍不住抓起了枕头:“这怎么一股子臭墨味儿。”

    蓉妞停下来,惊恐地看向乌云珠,好像什么秘密被看穿了。

    乌云珠马上转身,背对着桌子,挡住身后的一切:“有吗?不可能的!”

第二十章 渔人得利

    ( )想要渔翁得利,必先鹬蚌相争。吴良辅的说法不是没道理的,腊月的机会的确来了,今早太妃就入宫,皇后请客,没她不行。可要是有了她,这宴,可就成了“鸿门宴”了。

    皇宫是一个不可能风平浪静的地方,更何况太妃是一个喜欢无风起浪的人。

    做东的主人,未必能全身而退。

    等着看好戏。吴良辅说:“您呐,什么都不用干,只要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奴才保证皇上今晚一准去看您!”

    当腊月焕然一新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那甜甜的笑,温柔的,如水波般的双眼,完全看不出有所准备。

    慧敏早就到了。空气中有点气味,腊月皱了皱眉。

    往下看就看着了,她只扫一眼就赶快提起来。居然都脱了靴子,脚尖碰脚尖挠着呢。

    “好了你。”慧敏轻轻地咬着几个字,收脚。

    “等会儿,等会儿。”火盆前,正在烘着臭脚丫的福临只觉得很刺激,他还想玩。

    外面下雨了,不太大,就有点冷。雨湿了靴,慧敏进来不久就脱了它。那时候,福临还有点不高兴,扫扫鼻子:“有味儿,你怎么走过来了。”

    “走走暖和呀。”慧敏拿帕子擦着手背溅上的水珠:“这还不是不为了你,你说你懒得动,我走过来还不行?”

    “行。”躺在榻上的福临笑了笑,等她走过来刚想搂,突然想起:“哎,别踩!”

    已经晚了,靴子脏了。慧敏倒是很高兴:“正好,咱们都没得穿,来,给我暖暖。”

    “别别,你这袜子潮的!”怎么能让她把脚拱着被窝里,福临躲下了床,两个不穿靴的人就这么你追我赶,倒有几分情|趣。

    “行了行了。”福临伸手:“吴良辅吴良辅!”

    吴良辅进来,笑着把这两双臭靴子端出去,另一边,赶快架火盆焚香给他们烘脚。

    靠坐在一块儿,两双脚向前伸,你碰我一下,我也要碰你一下。碰来碰去,脚尖挠脚背,脚背碰脚心,十足的甜蜜。星星的火在眼前跳动着,从人到心都是暖的。

    腊月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看在眼内,什么也没说,端着行了个礼:“皇上,皇后……”

    慧敏的反应最快,福临正唧一口啃她脸上。这一声唤像提醒似的,羞得他满面通红。正了正嗓子:“哦,来啦。坐,坐。”

    “谁挨着你坐啊。”慧敏轻轻踢了踢,他懂了:“鞋,鞋!给我换双鞋!”

    把自己收拾好了,才好意思去评判别人。腊月今儿穿的是选秀时的那身杏红,一下子就把福临带回当初的记忆。像蜜汁般芬芳的甜笑让他不由自主地贴近了她,伸手托起心前的挂件:“是不是上回我给你的,嗯?”

    这只形如蝴蝶的翡翠虽然小了一点,却是娇艳欲滴要嫩出水,而且是皇太极在世时赏的。戴着它,勇气和身份仿佛都提上来了。

    腊月很紧张,福临低头看她,靠得这么近,她的心都快了几拍。

    轻轻的嗅,他像在闻她身上的香气:“这什么味儿?”

    “哦,是这个。”皇后就在旁边,腊月一边欣喜,一边担心。想想还是舍不得放弃,她背过身,把腰边的香坠拽了下来,托在手心:“给。”

    “好香。”清凉的味道真让人心旷神怡。福临很高兴:“哎呀,舒服多了。”

    伤风的人,鼻子不通是最难受的。难题既解,他怎能不投桃报李,伸手便牵:“来,过来坐。”

    皇后就在一旁看着,腊月看见她笑,就僵了。

    “哎呀,她不生气。”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福临却想试试,他看着慧敏,不无试探地开玩笑:“生气,咱也不怕。”

    是不怕。慧敏看着他们,抬起了手。福临马上退了一步。等发现她只是在摸自己的头发,他囧了。

    腊月不能避免地笑出声来,她赶快拿帕子掩着。

    “真好啊。”随着这一声,太妃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却是恭维:“皇上,这才是后宫和睦呢,您的福气啊。咱们皇后,也变得这么大方了。”

    她说着,脚下也不闲着,她走过来,就拉这二人的手。把腊月和皇后手拉在一起,配上她那句恭喜,言中之意,真是阴寒至极。

    明明是太后才该有的动作和立场,教这个人拿捏在手中,就成了攻击的武器。

    长长的指甲,扫过手臂,冰凉的指尖摸上来的滋味,磨蹭得像蛇皮。腊月维持着笑脸,心里却很想跑。

    慧敏大方地笑着,抬起另一只手,反扣在太妃的手背上:“您说得对,我是要大方点,不然,就辜负了皇额娘和您的教诲,成天吵吵闹闹的,就算皇额娘不怪我,您也要笑话我的。”

    “皇后,您严重了。我哪敢管您的事儿。”后悔了,早该料到,在慧敏面前想捞到便宜,那是很可能要把自己也损了的。太妃赶快改口,另寻良机:“我老啦,别的能耐没有,就是嘴馋,今儿是您做东,我可要不请自来啦。”

    “哪儿的话,今儿您就是不来,我也要去请的。”隔壁在布置,慧敏想想还在再等一会儿,先招呼:“您先坐儿,用点茶点。”

    太妃低下头,看见福临穿着薄底的鞋,问过缘由,突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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