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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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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以子贵。这孩子要是被承认了,小芸就可以像当初的花束子那样,做个贵人。也许更差一点,这也无所谓。关键是公道,公道就是公道,公道应该被讨回来!

    最怕的,是不明不白地死。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皇上把女人当块肉想咬就咬,可咬了不能白咬!经过商量,家里人都愿意这么办。于是,第二天,小芸的爹娘干完了活,早早守在宫门前等吴良辅。

    耷拉吴拗不过他们,也只好帮忙冒险。结果,吴良辅的反应,跟他想得一样。应该说,是比他想得还糟。

    眼一斜,阴阳怪气的嗓子就戳着他的耳朵:“哟,小吴公公,您长能耐了,会揽事儿了,既然是您揽的,您找我干嘛呀。我能知道什么斤两,我能跟您比吗?”

    耷拉吴一听就知道干爹生气了,气还不小。他赶紧说:“爹啊,事儿不难也不来求您啦。您看咱们先回屋里,我那儿备好了菜,给您烫上二两酒先暖暖再说。”他冲着老两口连连挥手:“没事了你们先走,走走,我爹忙着呢。”

    这是预先说好,要以情动人。回屋,耷拉吴一直求他,一直求,一直求,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可能!

    “教过你多少回了,没出息的。”吴良辅一巴掌就拍头上:“这事儿归你管吗,你当我成天没事干呢,嗯?我现在是什么样儿你不知道?夹着尾巴顾自己都还嫌不够,你给我惹人命,你要我死啊你!”

    吴良辅真是要气死了。宫里宫外,没一个给他省事的。他就像一个陀螺,天天围着皇宫在转,哪天停下,他就要死了。这个位置,是他千辛万苦才爬上来的,上下里外,四面八方,到处都有眼睛在盯着它,他可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掉下去。

    在这宫里,恐怕也只有一个人值得他甘心付出。

    那边,很快也知道这事儿了。不是小芸愿意说的,是她终于藏不住了。虽然两个月表面上看起来还没什么,可是一点点蛛丝马迹就可以出卖她。

    腊月和皇后的孩子现在都有五个月了,也都显肚了,要换大些的肚兜穿着才舒服,孩子的绣活也是越多越好,皇后那边自然有花束子帮忙在做,即便不是她,管事儿的也都更殷勤。一来是皇后,二来雪凝终于嫁给了博果尔,所以,太后对这边,态度有了明显的降落。

    一样的血脉,一样的疼,也有个手心手背。其实说实话,两边不管哪边她不是真真正正把心扎下去。她只会考量,哪边更听话,更有利,以及背后站得是谁。慧敏有数,那都是戏。太后的眼中,只有大清的江山,她自认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它。为了它,骨肉亲情,情仇爱恨皆可抛。可是它们也从来没有放过她,它们折磨她,折磨了一辈子,会到永远。

    所以,对这样的人讲感情,就是在做梦。付出真心,也完全是白痴。佟夫人又在教导腊月要做一个虚伪的人了,一个聪明的不引火烧身的人,所以,外边的事儿,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要拿来做“教材”,跟她说这怎么办呀,那怎么办。

    结果是,腊月从很受惊吓,变得郁郁寡欢,再变,就越来越麻木。随着福临对乌云珠感情的前行,她能明确感到他的心在飞走。飞走就飞走,反正也拦不住。习惯了,从一开始的伤心和难过,变成现在的爱谁谁。他变成什么样儿,乌云珠是什么样儿,其他人又是什么样儿,她都不管。她只管,将来的孩子是什么样儿。

    佟夫人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越见腊月这样,就越急,腊月不肯在福临身上用心,那就只好她来用。她自觉变成了一匹狼,随时随刻竖起耳朵,防备危险。

    这回来交绣活的小芸明显比半个月前胖了许多,手也更显肿了,不是好兆头。佟夫人先笑着拉她去隔壁,桌上的零食叫她吃。小芸一见梅子就忍不住捂住了口。

    还用问吗,这是做了皇上的人了。佟夫人立即火冒三丈,抬起的手,却又放了下来。“嘿嘿”奸笑两声:“恭喜你呀,不过这事儿你得赶快想法子,给你指条路,去那儿,那位呀,她就是管这事儿的,你得求她,求她最管用,嗯?”

    手指的方向是坤宁宫。六宫之主,的确,赏个贵人的名分,抬抬手的事。佟夫人却不光是这样想的,她不光要给慧敏添堵,她还要栽赃嫁祸。

    她觉得皇后一定不可能容得下小芸和她的孩子,那么,她要动手就一定有迹可循,只要拿住把柄,腊月说不定就可以借机打个翻身仗,坐收渔利。可是慧敏已经今非昔比,哪是这点挑唆就能上当的。

    害怕的小芸将话转给了娘,她娘再由花束子牵线将消息交给慧敏。慧敏一听就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摆摆手,叹口气:“你太傻了,这是拿你当块砖呢,拿我也当块砖呢。拍人脑袋上,碎的是咱们,倒给别人省力气。”

    “主子,那您不管?”善良的人永远是遭欺负的。花束子想起当初,无限同情。她的际遇比小芸稍好一点,然而,当初若不是福临要跟慧敏赌气,恐怕对她,也是不会认?

    “看看,你也想到了。”慧敏一提他,只会更恶心:“当初他不是也骗了你吗?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不管,这事儿,我管不了。”

    “那您……”花束子还想为可怜人再求一求。

    “你不明白,我不管,才是帮她。”慧敏将唇靠近她耳边低语:“我给她们家出个主意,这事儿,我管不了,但是有一个人,一定管得了,她比我管用。你让那丫头的娘去逮她,逮着她了,你让她这么说……”

    于是,到了跟前,小芸的娘真的这么说。

    “这外边人人都知道,您的心善,像菩萨一样。您出身高贵,可您的心软得像豆腐,就疼惜我们这些苦命人,您是个好人,您是个贵人,您是皇上心中的贵人,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呐,您一句话就能救我们家芸儿,求求您,跟皇上说一声,两个月前初六晚上,储秀宫后花廊子上的小屋,他要是记不得了,这儿,有一块他留下的帕子,我指天发誓这孩子一定是他的!贵人呐,您宰相肚里能撑船,您是经过风浪的人,一定能容得下我们!一定也能救我们!求求您,递个话!这都是真的!”

    乌云珠吸了半天气,才能回一句,她的眼睛都是呆的:“你为什么来找我,谁让你来找我的?”

    “都这么说,都说皇上最听您的话,您一句话就是一条人命。贵人呐。求求您,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您的心那可比金子还亮呢!比火还烫呢!”小芸的娘跪行到面前,咬住她不放。

    ——她不知道该怎么叫乌云珠,她只能这么叫她,口口声声的“贵人”是一根根针,往她的心口上戳。

    我的心是金子,我的心是火,我为什么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又不是皇后,不是宫里的娘娘,我只是一个弃妇,一个被人不要了的女人,你为什么来求我?你怎么能来求我的?

    乌云珠呆愣愣地坐着,一身孝服,素面朝天的样子显得很可笑。当她想起这些的时候,她更觉得自己可怜。福临置了宅子,却已已经很久没来看她了,从进这个屋,就没再见他的影子。他在干什么,完全不知道。她自己都在危险里,苟|且偷生,怎么还顾得上别人!?

    自己都是“狐狸精”,倒反过来被要求为别的“狐狸精”开路,还有这样的?

    乌云珠感到,她一定在听笑话,最好笑的笑话。可是她必须让这个笑话圆满。

    福临调拨的人就在这个屋子里,他们的眼睛都在看,耳朵也都在听。

    这又是慧敏教的,她在教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乌云珠的反应了,那会儿在坤宁宫,光凭想象,就能跟花束子乐半天。教小三栽在小四的手里,这是活该的报应,现成的!

    送份大礼给你,皇上的“外室”,滋味怎么样啊。想进宫?先让你推别人上位,看你是什么滋味,活该!

    你不是要做圣女吗,你不是冰清玉洁,心善如羊吗,就让你作个够!

    果然,乌云珠被逼得连片刻迟疑都容不得了,小芸的娘一把扑在她的膝上,哀号不已:“您别说办不到的话,贵人,不管,我不管。皇上迷着您呢,您就管用!”小芸她娘急疯了,红着眼揪着她不放:“好贵人,您是宫外的娘娘,您比宫里的娘娘还管用,您说一句!”

    “宫外的娘娘”,竟然有这样的说法?乌云珠感到屋里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像一把把寒剑,她真感到全无容身之地。早知道,早该让他们滚出去,不该等这人吵起来,弄得颜面尽失才后悔。

    算什么娘娘。福临说的一样还没兑现呢。娘娘?恐怕是眼前这位的闺女,还要早一步当娘娘!

    要乖,要顺,要忍。这些道理,乌云珠都懂,她更不能忘的是,她的身体缺失最要紧的本钱。人家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能生就能有活路,可她呢?

    她能倚仗的,只有福临的爱。这爱,能有多久,她也不敢肯定。可偏偏,不甘心,她要惹火他!

    今晚,终于盼来了,可是,她压不住火,忍不住要提,要怒问。

    福临原本就极怕这个,他也听到风声,就是这样才要躲出去透口气。他身上更背着最重的担子,可是乌云珠追着他不放。拿他的誓言,顶他的心。求了半天饶,还不被原谅,到最后,他终于火了。

    “你管我是怎么要的她,我是皇上,要谁不行?那是宠幸!再说这事我早忘了,根本是个意外,我都没放心上,我想不到别人不信我,你也这样!你想怎么样,我对不起你,那不都过去了吗,那时我不是还没跟你好吗,你发哪门子火呀,现在你冲我嚷嚷,拿我说过的话威胁我,我最讨厌这个!想我给她名份?好,我就给,就给了!满意了?不瞒你说,昨晚我还又要了一个,刚要的,实话,新的,乾清宫里的,漂亮着呢,你情我愿的,我跟她都快活,我还想再封一个呢,这你也管吗?你累不累?你不累,我累!我到这儿来,不是为了受气的!”

    太失控了,纵然生气,也不该至此。乌云珠总算是他最心爱的。变成这样,是他真的绝望了。

    小芸的事先不提,昨晚在乾清宫,他真的有召过一个宫女,但是真相,永远不可以让别人知道。特别是乌云珠。事关男人的自尊,他死都不能说。

    他不能说,他不行了。

第六七章 先发制人

    这可太是天生一对了,一个不能生,一个不行了。双绝啊这是,普天之下,想再找第二对都没有。

    这是真的,真希望这不是真的。心里的苦能告诉谁呢。在福临发脾气的时候,乌云珠也心有灵犀地在想这个。他们为各自的心事折磨对方,相看相厌,不如不见。

    福临气呼呼地走了,也没把话说明白。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事儿真的到底了,一点挽救的余地都没有。他的身体就好像乌云珠的肚子,空的就是空的,没法给它填。

    这事可不能说,话传出去要笑死。福临想,要被知道了,头一个高兴的就得是博果尔,这小子啊,有了新的扔了旧的,外边那些传闻跟他撇清了,可不乐呢吗。

    是乐。得乐一大群呢。连皇后都乐。今儿雪凝才来请过安,她们分享了很多秘密。眼瞅着寒冬即将过去,初春的风却还很冷,雪凝适时献上礼物,那是亲手做的袄,大人小孩一对儿,有趣极了。

    “真好看。你什么时候给自己备一份?”慧敏教她坐在床边,细细端详,她比成亲前更加俏丽,脸也渐圆润,想必日子过得不错。于是很为她高兴:“看,博果尔对你这么好。”

    “我可是让您拉上贼船的。”雪凝居然语出惊人:“皇后,当初要不是您忽悠我先把狠话对着乌云珠说下了,我哪儿非要嫁他呢。这满京城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好的。您看,是您画了个圈,教我大娘干下保媒拉纤的事儿,逼着我们保证别想嫁给皇上,嫁给博果尔,博果尔好。那可不得答应么,这可不是我们家乐意的。您把我的退路切断了,我怎么办?”

    要不是当初慧敏使了一招,让佟夫人上了当,恐怕这媒,没那么容易做。为了给博果尔一个好媳妇,使了“阴”招,被人发现了,是不是该道个歉呢。

    “那你这是怪我呢。”慧敏见她乐嘻嘻纯是开玩笑的样子,也顺着说下去:“茶馆的事儿可不是我让你干的。”

    “是,那是我自个儿干的,我把退路全都切断。皇后,是您您不这么干吗。一条腿都踩进染缸里了,拔出来,它就成白的了?与其拔出来还是黑的,不如干脆跳进去。全身都黑了,黑得亮堂堂的。我在乌云珠面前把大话扯下了,我再把博果尔扔了,我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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