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嫂(小受传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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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
办公室里没人,胡冷埋头在他的衬衫上,以舌尖轻轻润湿他胸口上的衣料,只有红色一点的衣服湿润,那一点就凸显出来,无比的风情。
一件西装盖在腰间。
里面一下下的轻轻动弹。
“老婆,你今天可真狂野,不怕有人突然闯进来么?”
“我可没嫁给你呢……叫老婆叫的太早了吧。”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说。
“这边都被你舔湿了,不如那边,也舔了吧。”
“好呀,你高兴,我服从。”
胡冷立刻动了动脑袋。
他真想叫出来,原本只是开玩笑呢,没想到竟然被胡冷一把拉到腿上,做起这件事。
万一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多糟糕呀。
可是偏偏的这样的感觉,叫人没法拒绝。
原来人人心中都有那么点狂魅的野性。
“胡总,我是思凡呀。”敬思凡推门没推开,一愣,只好敲敲门。
大概隔了很久之后,胡冷才走过来打开了门。
一脸的怪表情。
“你怎么了,这表情怪怪的。”
“我怪?胡总,是你怪吧……”他已经进去,他不是讨论表情的。
忽然又一愣,看到杲童涨红着脸坐在沙发上,有点尴尬。
“怎么了?你们刚才关着门在这……”
敬思凡皱眉。
“难道有什么大计划,瞒着我?”
“思凡,你什么事呀。”
“我结婚有半个月大假,但是我把事情提前安排好了,然后送个申请给你。”
“我们还玩这一套?”皱皱眉,有点赶人的意思。
“好了么,你还有别的事么?”
“我还想跟你说说结婚的事呀,还有小燕子最近的脾气暴躁。”
“你……”胡冷也觉得暴躁。
但是又不好赶人,杲童在那边阴郁的很。
“杲童,你的衬衣好像里面湿了……”
他推推眼镜。
“还有,杲童你的眼镜掉地上了。”
童童硬着头皮,站起来,弯腰捡起眼镜挂在脸上。
“不小心掉的。”
“敬思凡你还有事么,你没看到我跟杲童正在……吵架么?”
“你们吵架了?因为什么?”
“因为他越来越懒惰了,什么事都要我操心,你是不是也要一起被我训?”
“不用了,我出去,你们慢慢聊。”
他几乎是逃跑,离开了办公室。
胡冷把门锁上。
脸上露出笑意,暧昧过去,一手拖住他的小臀。
“继续……”
“不要,完全没心情了。”
“那个敬思凡,我要炒他鱿鱼!”
童童整理好衣服,炒鱿鱼?刚才没被他看出破绽已经够好了。
胡冷抱住他。
“真想快点跟你结婚。”
“其实无所谓那些东西,又不是女人。”
“我不想草率的对待我们的关系。”
小燕子终于结婚了,婚礼这天,果真乌龙的车子堵在了半路上。
敬思凡懊恼,当初说了不要那么长的队伍。
小燕子非不听话。
“我嫁给你已经够委屈了,你还怪我!”她气急,拽他耳朵。
“姑奶奶,现在不是怪不怪的问题呀,现在是,根本就过不去,耽误了时间怎么办。”
外面童童敲敲车窗。
“杲童,你说怎么办呀。”
“没办法了,坐地铁。”
“什么?!”
“这里只是车队,车子叫司机开回去就好,已经有客人下车预备坐地铁了。你们下来。”
“我不要坐地铁,我不要做第一个赶地铁结婚的新娘子。”
果然,很多客人下车,朝着对面的地铁口去了。
小燕子没办法,才勉强答应,披着婚纱从车上跑下来。
地铁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小燕子沮丧的低下头。
忽然有一个人喊道。
“祝你们白头到老。”
结果不少人都开始鼓掌。
然后很多人,走过来,跟她们合影。
“到时候,我们也一样被人祝福。”胡冷说。
回望着他,这一刻,童童决定,他干脆做个背信弃义的人,忘掉霍东,彻彻底底的。
“怎么了?看什么?”
胡冷忽然发觉杲童的目光一瞬间停住。
他的表情变得古怪。
望着地铁站深处。
“童童,你看到谁了?”
他揉揉眼睛,好像是看错了。
不,可是……
但……
再看的时候,没有人。
干脆杲童觉得他,似乎看到了霍东,就站在远处,直直望着他。
“童童,要走了。”胡冷推着他,挤进了地铁里。
在地铁站看到那个穿着皮夹克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为什么会给他那么强烈的震撼。
那是霍东么?不敢相信。
可是,他却那么清晰的感到他的存在。
如果他是霍东,那么他必须承认,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那个男人高大,严肃,俊朗。
一股霸气。
穿过无数人障。
仍然,捏住了他的心。
“杲童,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新郎官端着香槟走过来。
“你怎么了,对了,上次胡总骂你,到底因为什么?”
“他什么时候骂过我?”
“就是上次呀,在办公室里。”
“蠢货!”小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
“好吧,作为你老婆,我有责任帮你解惑。”
她在他老公耳边嘀咕。
他老公的耳朵忽然变红。
然后整张脸变红。
接着童童的脸变红。
童童低下头。
低低的。
“真的?!老天,多久的事了?”
小燕子嘀咕。
“有几个年头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了哪一步。”
32
32、霍东东,你这贱人 。。。
情路坎坎
胡冷说——习惯了你的冷淡,面对你突如其来的热情,我反而,觉得很害怕。有一种幸福叫,寒冷前的温暖,有一种恐惧叫,黑暗前的黎明。
他紧紧攥着他的手,仿佛他会变成天空中的飞鸟,一不留神就会飞走,有时,他宁愿他是一只鸟,就可以把他关入牢笼中。
胡冷静静的静望着眼前的美景,童童优雅的脖子,细长的手臂,他漂亮的双腿。眼中沉淀过成熟,越发的有味道,内涵这种东西,最具备勾魂摄魄能力。胡冷皱皱眉,一反手把他抱在怀里,拉过大被,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怎么不说话?”他半合着眼睛,幽幽的说。胡冷还是一言不发,勾起嘴唇发出淡淡的笑容。
攥着他的手握紧了些,两枚婚戒抵在一起,硬邦邦的。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么?”胡冷冷不丁的问,终于睁开眼睛望向身边的童童,“喂,我们这样的交情,你总部应该有什么大事瞒着我对吧?”他看起来很忧愁,眼睛里有很恐惧的因素在,杲童浑身一愣,坐起来,转头望着他,这次换他说不出话了。
“要不然就是你不够信任我,对吧?”这句话说的更悲切,跟小孩子撒娇似地,但是他是认真的呀。童童躺下来,重新依在他的怀里,“好吧,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得到了霍东的消息。”
一下子,某个人掉进了冰窟窿。
十年了,还没完没了了,胡冷始终要活在那混蛋的阴影中呀?他还真的没这么痛恨过一个人,明白了,童童这么激烈的反应,是因为霍东回来了,想因为他的内心激荡,所以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胡冷的脸色很难看,侧过身子,他以为他说的任何理由他都可以接受,没想到这次,他有点伤,感觉被人利用。
童童轻轻的摸着他的后背,淡淡的说。
“我不确定,如果他忽然有一天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怎么做。”
“他出现了?你就离开我?”胡冷忧郁的问。
“不会的,你还看不出么,我已经选择了你。”他俯下身子,吻着他的后背。他匆匆忙忙的,选择了胡冷,他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呀。因为霍东的确是个影子,始终在那里,然而影子总归是模糊不清的,然而胡冷实实在在。还有一点,他明白胡冷为他付出了什么,他纠结,他觉得自己必须补偿他。脸颊靠在他的后背上,胡冷终于转过身子,把他紧紧的抱住。
是呀,他表面上是急急忙忙的选择了他,但是正是这种反常的匆忙,才更叫人不安心。
“我们去西塘度假吧。”
“不行呀,公司两个高层在度假,我们也去度假,你疯了?”
“一个离开高层就无法运作的公司,未免太脆弱了,那么多部门经理,都是吃白饭的?再说,这个世界的钱,多的赚不完,有多少是属于我的,却是命中注定。”
“你还相信命中注定这回事?”
“呵呵……”他吻吻他的额头,忽然说了一句:“你也别太担心了,如果有一天霍东那混蛋回来,你以为靠你选择就可以了么?未免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会跟他竞争,为了得到你,我将不择手段。你最好站在一边,选择权不在你。”
“喂,把我当什么了?”
他认真的说了一句:“公平竞争,对我们才真正的公平。”
他能放掉谁呀?恐怕杲童根本搞不清楚孰轻孰重,他对他太了解了,因为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守着什么等着谁十年,不然也不会,在得到那个人的消息之后反而对他投怀送抱匆匆忙忙的麻痹他自己。
抚摸着他的发丝。
杲童,你的游戏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事情,不必你来参与。
今早到倒是耍起大爷的脾气了,要童童为他更衣,连袜子都要给他穿好。
“你是半身不遂呀?你当我太监呀,这么伺候你?”
“这个叫生活的情趣。”勾住他脖子拉过来,在他耳边说:“晚上,我也可以伺候伺候您老,可以给您老脱袜子。”
咳咳——
他也够假正经的,假正经起来够可耻的,他才发觉他的身体里闷了那么多的坏。
天气很晒呀,杲童带着草帽坐在船上,两条腿在水里。没见过,要到别墅去得划船,遥望前方,翠色在水面低垂,两旁有游客走过,不时朝着这边望过来,还有人对着他跟胡冷偷偷拍照,靠,做什么啊。杲童坐好身体,有点不好意思。胡冷一笑,指着前面,“看,这栋房子,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花了大价钱吧?”
他顽皮的勾唇自嘲:“你知道么,十年前聂东山就要出钱包养我,结果被我拒绝了,还跟他结下梁子,现在你这算不算包养我呀?”杲童说完,脸色一变,糟糕了,说错话了。
胡冷一愣,他说的是聂东山?胡冷的表情凝重起来:“你最好跟我说说清楚。”
“哎,不就是,我去酒吧的时候遇到他,他就抽风要包养我呀,反正就这么回事!”
“什么这么回事?你经常背着我去酒吧么?”
“只去过两次!”他郑重其事的说,然后抓抓头:“第一次遇到姓聂的我就怕了,再也不敢去了,第二次最近又遇到那老小子,为了谈那块地,不得不跟他到酒吧,只拼酒,别的没什么,你别乱想。”
“两次去酒吧都是跟姓聂的?”
“喂,你到底要我解释多久?”
胡冷一笑:“这么说来,我倒是要防着那老小子点了。”
杲童最近的桃花灿烂的很呀,前有霍东,后有聂东山。搞不好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生气了?”
他略微撒娇的问。
“没有,我只是再想,那块地还要不要谈,免得他对你开出什么条件,你一时感情用事,就舍身报主了。”
“我没那么蠢!”
“我觉得你有那么蠢。”他淡淡一笑。
那块地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杲童很怕因为他搁浅,这样他会觉得自己拖了胡冷的后腿,有点闷闷不乐的坐在船上,胡冷高声说。
“走吧老婆,咱们到家了。”
在小堤坝上上去,临水而建的别墅,非常漂亮。这里到处都是矮枝,鸟就在枝头坐窝,里面更是舒适,落地大窗户。
“喜欢么老婆?”他从后面抱住他,杲童拍了拍咖啡色的欧式沙发,默默点点头。
“我们总算有家了,真正的家。”他在他脖颈间喃喃。
“胡冷,这房子,写了谁的名字?”
“废话,当然是你的。”
“我不能接受,你改回你的吧,我只能接受做一个住客。”
“……”
他还是,不踏实,最起码作为一个男人他有这个自觉。
他还不能坦然接受,他跟他,是一体的概念。
“杲童,你怕什么?”他吻吻他的脸颊。
“我怕……我怕什么呀……”不自觉低下头。
“你怕有一天,你离开了我,你却成为房子的主人,你怕受到良心谴责?”
“……”
“有时候你的高道德很叫人生气,你知道么?”
他竟然说了个聂东山一样的话。
胡冷紧紧的收住他的腰。
“实话告诉你,现在对我来说,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越多,我就越高兴,你如果张口说,胡冷,你财产的一半都是我的,我会幸福的飞起来,我知道你要过什么样的日子,所以这十年来,我努力的创造给你,现在你要的一切都在眼前,你却告诉我,你不接受?”
“……”
胡冷真的生气了。
“这房子,只是一个家,你在,这里就是一个家,你不在,他对我分文不值。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会离开我,那么这房子,你最好带走,不要叫我再想起关于你的一切。”
他找了个别扭的情人,一个不懂得索取的笨蛋情人。
一个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刻也没有安全感的坏情人。
“哎,每次我兴高采烈的想讨你高兴,你总是有法子泼冷水叫我生气。”
捏捏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