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情曲-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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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嫁给金湘,我真的错了。”白芷嘴上哭叫着,心里却在想她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进宫打杂,不该碰上这喜好掠夺地可恶男人。
“很好,知道错了,朕会好好对你的。”文倾澜似乎今天打定主意,绝不放过她,他的吻越来越紧密,从前胸一点点的向下滑,亲她的腰连接的美妙曲线,亲她的圆弧可爱的膝盖,亲她的修长秀美的,亲她光滑结实地脚踝,他咬遍她所有的脚趾,舔着她那微凉的脚面。
“我爱你,给我好吗?”文倾澜轻声诱惑着,动作却有些粗暴。她的衣衫早在他手下碎成了一片一片。那紧紧掐着她腰肢的手,遒劲有力,似乎把二十年所学的功力全倾注于此了。
他爱她,这毋庸置,这样的爱已经持续了十几年,那漫长等待的岁月,让他变得疯狂。他越是爱她,就越是想深入她,越是心疼她就越是打击她,越是迷恋她就越是折磨她,越是珍惜她就越是要摧跨她。
摧垮,对,摧垮。完全打碎她坚强的意志,把她心中地脆弱整个展现出来,让她无所遁形,只能躲在他的身体下喘息。
自从认识她开始,她就是极度顽强的,仿佛打不死的蟑螂,灭不掉的家鼠。但这种顽强却是极让人讨厌的,他宁可她会扑在自己怀里展示她的脆弱,也不喜欢她硬着头皮承受一切。
可惜这样软弱的事她从未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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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不要吗?白芷苦笑了一下,这一刻她似乎根本没有说不得权利,他用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纤腰,就像要把他的胳膊嵌进她地肉里,就像要吸附在她身上永远不可剥离。
天翻地覆了,天塌地陷了,她在眩晕之中被他捧在了上边,捧在了他之上。一波一波的冲击,轰的她无所适从,只能随着他地急动摇摇摆摆,飘飘荡荡,犹如漂流在海浪中无人驾驶的小船。
烛火燃尽了,‘啪’地一声轻响,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经历了这一次,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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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她在新婚地前一夜红杏出墙了,与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完成了她变成女人地第一步。而且很要命的是她居然不想反抗。白芷闭上眼,根本不敢面对这个夺去他贞操的可恶男人。
都是那本春宫惹的祸,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一本死物。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想,她根本没办法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
一夜欢好,快天明的时候,文倾澜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禁欲了足足一年,身体总算得到了宣泄,他显得心满意足。
“记住我的话,取消这可笑的婚事,否则后果自负。”文倾澜嘴角挂起一抹笑意,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声音里却透着丝丝警告。
白芷没吱声,头埋进被子里,想把自己藏的更紧一些。做出这样的事,她根本没脸面装作没事人似的嫁给金湘,这对他不公平。但那几乎是唯一摆脱文倾澜的方法,她不敢放弃,也不想放弃。
每与文倾澜接触的更深一步
心都会颤抖一分,心里的害怕也会多加一分,会升述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他,但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她就想躲,想躲开这个男人。或许潜意识中她已经认定他会给她带来危险,会彻底改的人生。
房门轻响了一声,文倾澜离开了。这时想必药铺外很近的地方,正等着一身露水的张唯心,颤颤巍巍的翘张望着。
她很确信文倾澜是有备而来,偷偷潜进她的房间,趁她不备锁上房门。尽把鼠辈之徒的龌龊行为挥到极处。但却没有人敢声讨他,皇上宠幸民女,那叫游龙戏凤,若是换了平民百姓,那就是**贼该千刀万剐了。
白芷叹息了一声,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如果可能,她干脆都不想起床了。就这一身的红草莓,掩都掩不住,出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但可惜,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
想什么,来什么。正这时,门外传来‘当当’的敲门声,接着刘媒婆那高昂的嗓音,“白姑娘,怎么还没起,吉时快到了,一会儿接亲的就来了。”
白芷忍不住一掩脸,心想,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等一会儿,马上起来。”她大叫着,开始找衣服。昨天那一套早就撕的碎裂,情急之下上哪里找合身的?只好随便寻了件冬装胡乱裹在身上。
没等她拾掇好,刘媒婆已经推门走了进来,一见她,立刻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呦,我说姑娘,一大早怎么弄得这么惨,这是刚打了仗回来吗?”
她这狼狈样,还真有点像去过战场的。面对她的调侃,白芷微有些羞涩,忙挪了挪身子,让道:“大姨里面坐。”
“不坐了,你赶紧换衣服,这时辰可不等人。”刘媒婆抱着大红色嫁衣堆在她面前,又转身去厨房烧水准备给她净面,上妆。
白芷趁这空挡,换了身里衣,坐在妆镜前把头丝丝梳理顺了。说起来,她真是个不尽职的新娘子,临上轿前,别说妆容齐整了,连盆洗脸水都没有。
刘媒婆也是个热心人,在她帮助下,迅速穿好嫁衣,梳妆打扮好。看到妆镜里花容月貌的姿容,白芷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上妆的那一刻,她已经决定好,不管文倾澜怎么威胁,今天无论何也要嫁给金湘。然后等到新婚之夜时再告知自己身体不洁,到时要休要留都随他了。希望金湘能原谅她的自私,至少她觉得嫁做他人妇之后,身为一国之君的文倾澜也没脸皮厚到继续纠缠吧。
盖上红盖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门口就响起了吹吹打打的迎亲声,那呐的声响,鸣鸣而奏,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得见。
“来了,来了,新郎官来了。”刘媒婆笑着迎了出去,指挥门外两个老妈子过来搀扶新人。
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一片热闹之中,白芷终于被扶上了轿。以前在在芙蓉镇的时候,一个人闲着无聊,她也曾想象过出嫁时是一种什么场景。那时就觉心跳加快,脸庞滚烫,心中除了喜悦之外还多了几分羞涩。可是现在她的心里空空的,什么都不想想,也不愿想,只随着花轿一摇一摆的直向张府而去。
原来和金湘商议,他们的新房是定在药铺的,可张先机觉得徒弟娶妻,必须娶进府里,才合规矩。所以拜堂的地方也就改在了张府,至于以后他们两口子自己住,那就在哪儿都无所谓了。
“新郎踢轿门。”
“新娘子迈火盆。”
随着司仪声声的喊声,白芷迈进了张府,从此以后就要嫁做他人妇。
张先机在朝中人缘颇佳,前来道喜的人很多,整个涨府热热闹闹的,到处都是人声。白芷看不到人脸,但只需数着地上的鞋子,就可见一斑。
一只只脚在她的眼底下来来去去的移动着,黑色的官靴,彩色的花鞋,密密集集的越聚越多。
“张老,恭喜恭喜啊。”戚少德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那特有的高音嗓门极容易辨识。
“同喜,同喜。”张先机微笑着与他拱手为礼。
“金老弟,要好好对待新娘子啊。”戚少德拦住金湘,挤了挤眼,与他调笑着。
“自然。”金湘笑得一脸满足,心中的喜悦尽在眉梢眼底。
在路过白芷身边的时候,戚少德忽然小声说了一句,“凌子墨今天会来,你小心看着点,别让他做出出格的事。”
第一百四十六章 婚礼上的大热闹
…
芷向前迈动的脚,猛的停了一拍。凌子墨会来,她但以他的脾气,想做什么,又岂会是她能劝的住的。她不由摇头苦笑了一下,暗自忧郁今日的张府,八成会热闹的天翻地覆。
想什么,来什么。正这时,忽然贺喜的人潮向两旁‘哗啦’退开,有人高呼道:“圣旨到。”
人群顿时矮了一截,所有人包括白芷在内,都跪倒在地。白芷的心忽的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有圣旨,她可不认为皇上这是特意来贺喜的。
“张先机,金湘接旨。”
“臣在。”张先机和金湘立刻向前跪爬了几步。
来宣旨的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张唯心,他微微一笑道:“今日打搅婚礼,两位不会介意吧。”
“不敢。”张先机和金湘齐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宋国文王病重,为两国邦交,朕特命太医令和金太医前往宋国为文王治疗,即日起程,钦此。”张唯心念完,双手一合圣旨,笑道:“两位这就接旨吧。”
“这,张总管,皇上怎么突然想起要派遣太医去宋国的?”张先机忍不住抬头问道。他实在不认为大齐和宋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更何况那得病的只不过是宋国的一个王爷。
“皇上的心思,岂是咱们做奴才的可以妄猜的,我说张大人,您到底接不接旨啊。”张唯心冷笑一声,眼底射出的全是冷意。
“接。接。”张先机迭声回复着。伸手接过圣旨。皇上下地旨意谁敢不接。那可是要掉脑袋地。
所有众人中只有白芷明白皇上打地什么主意。他明明是想调开金湘。好独占她。可这个时候。战场搬到了明面。谁又敢对权势天下地他出声反驳呢?
“张总管。能不能等婚礼结束后再执行皇上旨意。”金湘大着胆子求恳道。
虽然皇上地意思是即刻执行。但也不应该让举行一半地婚礼举行不下去。这么不近人情吧。
“有何不可。”张唯心轻笑一声。状似和善地拍了拍金湘地肩头。他仿佛一个长在对子侄辈鼓励。但是天知道这个动作背后地含意究竟是什么。
白芷忍不住隔着盖头揉了揉太阳**。她忽然觉得这个春天过得实在糟糕至极。
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条红绸牵引着两位新人进入了大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司仪开始主持仪式,但最后一句还没喊完,就听到房梁之上传来一个男子嘶哑的呼声,“呔,老大乃是击雷山大王,今日到此打草,把金银财宝,漂亮女人全都献出来。”
大清白日,朗朗乾坤,居然碰见打劫的,所有的宾客都有些犯傻,直愣愣的盯着房梁。就这一愣神地功夫,那山大王已经跳了下来,一低身把新娘子揽在怀里。
他穿着一身青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能看到宽宽的额头和半露的双眼,就那嘶哑的男音都做作的不像本音。
“先瞧瞧这新媳妇漂不漂亮,好抢回去当压寨夫人。”那男子哈哈大笑,伸手掀起白芷地盖头,往地上一甩。
那大红的颜色,在空中飘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缓缓坠在地上。被那男子一脚踩上,上面印了一个大大地脚印。
新娘子被别的男人抱了,这成何体统。张先机大惊失色,频频高呼,“来人啊,有劫匪啊。”
府里的仆人蜂拥着冲了上去,想要抢夺新娘,但都被那男子施展功夫踢开了。他虽嘴里呼叫是来抢钱的,但手中一直抱着白芷,半刻也不肯撒手。那样子仿佛她才是他心中地宝贝。
白芷一入男子的怀,身体靠在他胸前,她立刻就感觉到这人是凌子墨。不由轻声说了一句,“你别胡闹,小心玩出火来。”
“给我做压寨夫人也不错啊,好过嫁给那个只懂医术的冷小子。”凌子墨轻笑一声,伸手更把她揽紧了些。
这死小子真是皮痒,白芷磨了一下牙,刚要给他一胳膊肘,让他尝尝苦头,就听到‘噌噌’几声,东西厢房,正房的屋梁上,迅速蹿上来十几个人影,个个跟凌子墨一样打扮,都是青衣蒙面,口中一个劲儿大叫着,“大王,大王,小的们来帮忙了。”
这年头强盗都成疯了?这般嚣张?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有人大叫道:
“快去报官。”
“叫巡防营。”
戚少德是武将,自诩有功夫底子,带着几个凌家军的将士,率先跟这些青衣蒙面人战在一处。但是他越打越觉得心惊,冷汗顺着脸颊如泉水流过。这些青衣人竟然都是难得
顶尖高手,比起大内高手都不遑多让。
这样的一群人怎么可能是普通强盗?到底是谁能有本事聚齐这么多地高人呢?又到这里做了抢匪?
谁能告诉他今天这出戏到底唱的哪出?打着打着,戚少德忽然觉得自己地头开始痛了。
战场之上,岂能分心?就一刹那的功夫,那些高手已经冲进大厅,团团围在凌子墨身前。看样子像是在保护他,但却是刀刃冲后,眼神中透满了警惕和提防。
凌子墨从一看见这些青衣人开始,眼中就写满了诧异,待得这些人围近了,他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