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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遗天宫情记-第47章

小说: 遗天宫情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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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没有伤口没有鲜血。见着死人他一颗心反而放下了,原来是他太小心鱼饵,关在血龙门中如何有鱼敢上钩?惜心即便死在这里也不要紧,只要他恨的那个人在这里,就在这里等着杀死他或被他杀死。
  
  烟雾在正殿中袅绕,那礼佛的人缓缓站起身,不再是黝黑的一团,缓缓地转过身长明灯复燃,惜心一身暗红的衣衫站在那里,伊齐皱眉,那衣衫上分明是凝固的鲜血。
  
  “伊门主,你爱妾在我等手中,可看好了。”一个全身黑衣连头都包得严严实实的人伸出枯枝一般的手将刀架上惜心的脖颈轻轻一滑,那血便落了下来,惜心仿佛无痛感一般依旧不声不响面上麻木。
  
  “哦?阁下想要什么?”伊齐玩味着手中的剑,目中一片森冷。
  
  “要门主留在此地与门主爱妾相伴相依盘桓几日,吾等绝不加害。”
  
  “哈哈哈,佛门圣地怎容得我等一身血腥之人?阁下莫非要伊某与妾在此地以红尘事玷污佛门。”他拔出了剑寒光闪闪:“阁下大可将此女杀死,大丈夫何须一妾!”
  
  黑衣人冷哼一声,一招手四周埋伏的人统统显现,伊齐笑着:“惜心,你死后我为你风光大葬!”他没有看到惜心的嘴角展开一点残忍的笑。
  
  剑气横生如潮涌,伊齐的功夫诡异卓绝,但黑衣刺客们胜在人多,伊齐越刺越勇,黑衣人轮番上前也不得近身,几番交接,黑衣人暗器如蝗,伊齐记起由邢克所说迅速翻出圈外往一人身后一捅一躲,瞬间剑气涨大将寺庙笼罩。
  
  为首之人一急:“伊门主可真不要此女性命了么?”他下手便是一刀,狠狠向惜心砍去,刀砍下却没有遇到皮肉,一惊之下只觉得脊背发凉,惜心站在他身后一只手伸向他的脖子,那人瞬间全身血液凝结,仿佛被叮了一口便再也不能动弹。
  
  谁也没有注意他们,伊齐连续斩杀了几人后黑衣人不仅未见退走反而如杀红眼一般逼上。“你们这些废物,后面的主子怎么不见。”他回身手腕诡异地转到身后刺死一人,前面的人被他出奇不意一把点穴抓过来,左右突挡拿了做盾牌,顿时黑衣人不好再下手。
  
  伊齐冷笑一声将那人面上的黑巾扯去,却恼怒地看见那人脸上满是疤痕,根本不是他期待的人,“好,他们竟然用上江湖杀手。”黑衣人被他一剑削去头颅,血飞溅开如同红色的焰火。其余人大怒着冲了上去,剑花狂挽,血色漫天。
  
  一地的碎尸昭示了伊齐的愤怒,不顾肩上那深深一刀,他回头看见惜心半跪在佛龛前,双手血淋淋地抓着刚刚砍下的刀,他微笑一剑飞出刺穿了那人的胸口,惜心倒下双眼怯弱地望着他,他踉踉跄跄走过去血手抚上她的脸:“还好没死。”他冷冷道,一把将她捞起抱进了禅房,在那素净朴素的床上他紧紧抓握着她的双手,他们的血交融着滴落在素被间,喘息翻腾疯狂地合为一体,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进犯中化作了春水一滩,亢奋中伊齐将一粒药丸塞进她口中,然后深深一挺,一夜无眠。
  
  血龙门的大小姐无故失踪,传言是伊门主暗杀,又传言是逃走避难。人心惶惶中伊门主竟决意带着爱妾出游巡视血龙门各处产业,与此同时见过伊门主这位爱妾的人中竟悄悄流传开一个天大的秘密,遗天宫中曾流出原宫主季烯心的画像,伊门主这位爱妾实则就是季烯心本人。仿佛是被人解开秘密后的亡羊补牢,遗天宫不顾江湖与朝廷的重重包围,在山庄中隆重为五年前死去的季烯心下葬,据说陪葬的便是五年前贞佑侯围剿之战中了巫术的不死人,解除巫术之时那些人便要如朽木枯枝一般死尽。消息传出,众人都将怨毒的目光投向了伊门主身边的那位爱妾,秦二爷在意外中死去,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道:“家弟本也不知那女子来历,只是伊门主偶见之下便相索,如今看来此女哪里是妾,本该是妻。”
  
  遗天宫宫主就身在江湖,惊人的秘闻,一时间调兵遣将谋划暗算渐渐都向伊齐与惜心包围过去,犹如夏日隆厚的乌云铺天盖地。
  
  
                  迷路 
  惜心被困在车马中,那车厢全是铁皮包裹,连窗也无,只是饮食用水卧具一应俱全,伊齐抱剑闭目与她在黑暗中相对沉默,偶尔她会错觉有股执着的视线刺破了黑暗落在她脸上。
  
  马车狠狠一颠,“门主,来了!”紧紧跟在马车旁的心腹手下发声,这是唯一惜心听见能说话的人。森林中远远的有声音渐渐向他们一行人包围过来,那声音就像千千万万地蚕在吞食桑叶。夜明珠照亮了黑暗的马车,伊齐轻轻地将剑放在一旁,“这第一只撞进来的飞蛾不知道有多肥。”
  
  “你确信这些哑巴侍卫会赢么?”
  
  “输也无妨,有你陪葬!”伊齐一把捉过惜心:“你最好保佑不是你的人,否则你就收尸好了。”
  
  外面是清一色的蒙面黑衣人,手中的兵器整齐如一,显然出自同一家或同一门派。“伊门主,交出妖女大家便各不相干,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无人回答他,同样着黑衣戴着竹斗笠的侍卫得了令紧紧围在马车四周,冰冷无语地亮出了兵器。
  
  “上,杀了伊齐,捉了妖女!”为首之人发令,树上的,草丛中的,最前面的同时发出暗器,顿时叮叮当当地格挡声音和刀剑声响成一片。
  
  “陪他们玩玩而已。”伊齐的手握住了惜心的纤腰,“谁死都可以。”他慢慢地托起了她的腰身,一点点剥去了她的衣裳。马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刀剑声在头顶上响起一下又一声惨叫,“门主,是那些门派改装的。”心腹在马车边高声回禀后又打斗起来。
  
  伊齐的手已经抚摸上了惜心的胸口,他将那柔软一捧一捏:“那么就不奉陪了。”他的手指一动,外面的情势突然就调转了个,伊齐那些哑巴一般的侍卫突然压了出去,暗器毒药统统招呼而上,惜心就感觉那双手带着满意爬在她身上,滚烫得一如她被惨叫声堵塞过热的耳朵。
  
  “快撤,快——”声音噶然而止。
  
  马车开始颠簸着行动,那些零落渐远的呼声表明活着的人不多了,惜心的背狠狠被那坚硬地马车地板撞了一下,但伊齐却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压下紧紧抱着她。疼,身为遗天宫宫主的她竟最不耐的就是疼,她怕疼怕得要死。一把紧紧攀附着伊齐结实的身躯只妄图远离那碰撞。伊齐轻轻地笑了笑分开了她的身体。
  
  车马似乎在山路间高高地抛弃又重重落下,伊齐的动作像疯了一般,惜心的双手如溺水的人死死捉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捉住马车壁的横木扶手,一面弓起了腰肢和胸口远离马车底。汗水一滴滴打湿了两人,伊齐的身体紧紧契合着她的,仿佛跃动的浪花一波波往她温热缠绵的宝库中扑腾进去,一下退出再更大一波地扑进。他在飞速地抽进,她在拼命地抵抗,谁也不知道刀剑在外间品尝着血的盛宴,而马车中进行的却是一场关乎肉体完全绝望的盛宴。
  
  伊齐,你要的是什么——我却不欠你了。惜心温顺地将脚尖分得最大用力抵住马车,她的双腿间涌动着情潮和痛楚,但她决心忍,忍这一次。
  
  而伊齐却在那芬芳的肉体间嗅到了夏天,他在那黝黑的湖底潜下巡游查探,那水越来越冷,直到他看见那长长的叶片包裹下的湖底珠,他伸过手去拨开叶片,用心地剥落出两粒湖底珠。他找到了,耳边传来水的动响,他抬头看向那个方向,是她找来了,他高兴地蹬着腿迎过去,她无声地做着口型:伊齐,太久了。她担心自己,他高兴地摇摇头,没有关系,他在心底说,两粒湖底珠放在她的手心,那一瞬温热包裹了自己,正如此时,他在她身体中仿佛得到永生。
  
  风追着她的长发,发丝纠结一如此刻的心,她与伊齐是迷路了,迷失在这森林中,但她也不愿去寻找出路,杀或是不杀他她不知道,伊齐所做的如同赴死而她便像他的陪葬品。
  
  伊齐站在她身后用那玉梳子轻轻为她梳头,一下接一下缓慢而从容:“你当梳个大髻,又高又饱满,上边插上十支大钗,支支钗上都镶嵌五彩宝石,能照亮身边一尺。或者将戴上金环下坠明珠,身着织金镶银的长裙,手中握着玉兰仙草,”他的声音温柔无比:“这样谁可舍得杀掉你?”惜心身体抖了一下,那梳子停了,“可惜,如此可惜。”
  
  那心腹带着一众出现在他们面前做好了防卫之态,又有追兵赶了过来。“看来,我出行确是个杀了我的好机会,就不知道那人他来是不来。”伊齐讽刺地将那玉梳别在惜心发上将她抛到了高高的树上。
  
  远远地,惜心看见那追赶而来的竟然是毫不掩饰的江湖人,看行动绝不是一般江湖侠客而是放眼江湖一等一的高手,而且正装前来也不蒙面,看来这伊齐不仅不要命地杀了那些假借她手送给天河楼的巫族血脉,还不管不顾连同江湖势力也得罪个透顶。她想起颛鹤对她讲述那些送往天河楼途中在睡梦中死去的族人,各个面上安详平静,平静得叫人恐惧,那时食梦侯的迷梦之门,伊齐并非她弟子却也能使此物。
  
  没有人是单纯的,没有人是简单的。
  
  伊齐冷冷地看着来的人,那幼年时跟随他娘逃难的情形依旧在眼前,他的娘有着遗天宫最令人忌讳的巫术秘技之一的三绝咒,那些怀着私利的人紧紧地追杀着他们。他与娘逃离了那偏僻的小村庄,在没有路的山腰拼命的奔逃,风声像刀一样割着他因喘息不止而大大张开的喉咙,但他根本不敢呼唤前面捉着他的手惊惶惶的娘。
  
  他摔了,娘也摔了,他们紧紧搂在一起躲在腐烂的树根下,竖着耳朵听见那沉重的脚步走近又走远,有水滴滴进了他的衣襟内湿润冰冷,突然眼前一亮,娘紧紧捂住他的口,但把刀探进来又缩回去,他甚至看见自己幼小的面容在刀面上倒映着一闪而过。但是他们离开了,但绝没有走远。
  
  娘望着外边阴暗的雨夜和越来越频繁的搜索,她绝望了,“伊齐,记得去找你舅舅,他与娘同父异母,但只他能救你。”
  
  小小的身躯在山顶艰难地攀爬,低下传来娘一声尖叫。乞讨,捡拾野果,他找到舅舅却救不了那已然被烧死的娘。这么多年,那些面孔又来了,又如当初一般紧紧追讨他而来,这一次是谁烧死谁?可笑的人,三绝咒不是一张张的咒符,可以叫你们瓜分,那是用人的生命为钥匙的索命符咒。
  
  凤凰火连舵光,塞外狼枪三兄弟,银锤王罗五,还有那些一边疯狂追杀巫族一边图谋巫族秘术的江湖豪客都来了,都为了这样那样不可告人的目的追着他还有,伊齐看了看树梢上的人,在树影下幽暗妩媚的那双眼,传言捉住了重伤失去抵抗力的遗天宫宫主便会得到惊人的秘术和财富。
  
  伊齐的侍卫冲出,他们的步伐一致不要命地与那些人斗在一起。
  
  连舵光高喊着:“伊齐,你若交出那东西,我兄弟们饶你不死!”伊齐淡淡地拔出了刀:“今日我赐你一死!”
  
  双方打得惊天动地,连舵光、狼枪三兄弟和罗五都发觉伊齐的侍卫不要命的凶狠叫他们一步前进不得,狼枪老大大喝一声将一个侍卫的竹斗笠掀去,突然他不可思议地看见了那竹斗笠下露出的脸:“怎么是你?”一个发愣,下一刻刀没入胸血液飞溅开。
  
  不一会儿众人惊叫着发觉伊齐的侍卫竟是身手熟悉的旧人故交,“张兄,你怎的在此?”“万柯,你怎么成了伊齐的走狗。”但无一例外回答他们的不是语言而是冷冰冰又直冲要害的杀招。
  
  “伊齐,你用了什么妖术害我的兄弟。”有一人竟被他失踪已久的兄长刺得肚肠花花地流了一地。
  
  “身为巫族妖人的我,如何不会这牵魂术,若不是他们存心寻我短处,我哪里来如此好的帮手。”伊齐轻蔑地笑着,瞬间那些丢了魂的侍卫们将毒药和火药统统招呼出来,但人却仍不要命地死死拖住他们,只有没有知觉的人才做得到任凭刀剑在身上如雨般招呼也不退缩。临死的罗五颤抖着对伊齐伸出了手,一个眨眼,那只手便飞到了天上洒开一片红色的雨。
  
  人几乎都死得差不多了,连同伊齐那些不要命的傀儡。惜心只觉得一阵恶心,她该庆幸那几十名族人死得如此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痛苦。若是如今这个场面中被杀被分开成块的是她的族人,那么她一定会发疯会杀了伊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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