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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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尤其这么认为!
她没有瑾飞白那样怕高,可是却被这个黑衣男制住动弹不了,否则她一定要掀起几块瓦片朝沈幼芙砸下去。
易浩然听见沈幼芙问话,顺手将沈怜双手一拧,往屋檐上一推。沈怜立刻摔成一个跟瑾飞白一样的姿势,只不过,她的手却懂不了了……
易浩然看了看沈怜,动脑子的事情他不行,但是想在他面前玩“暗器”,他还是一眼就能识破的!
“你们两个老实呆着,这房子瓦不稳当,小心不要自己滑下去摔死。”易浩然慢吞吞地提醒道。
不知道沈怜与瑾飞白做何感想,反正沈幼芙是听的一头冷汗。
这真是……非要自己亲手弄死才行啊!?
“你下来吧,让他们两个也下来。”沈幼芙仰着脖子喊道,“你别把他俩弄死了,我怕惹麻烦啊!”
沈幼芙一点修辞手法都不带,这大实话,说得沈怜与瑾飞白差点飞身扑下去与她同归于尽!
沈幼芙不用看,也能知道那两人的表情。
反正她做什么,哪二人都不会领情,所以她也就没必要去考虑他们的感受了。
再说了,她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怕惹麻烦,她才不会管他们死活。
而且,按照一般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来说,这两人活得越久,肯定对她的危害就越大……
可是她却不得不为两个成天想着如何害死她的人求情。
……真不愉快!
沈幼芙不愉快,口气也就不好听。
可是对于易浩然来说,沈幼芙的建议和意见,才是他唯一需要考量的。
“不能弄死?这女人似乎认识我啊……那你说怎么办?我急着回家呢!”易浩然的话更是无比精炼……
听见易浩然的回答,沈幼芙稍稍松了一口气。
虽然易浩然表面是呆萌属性的,可她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使唤得动他。
如今他肯听她的话,又能回答她。
沈幼芙已经觉得受宠若惊了。哪里又会计较易浩然究竟说得好不好听呢!?
“我说,她也不是很认识你,只知道你是替贺家送首饰的,要不就放他们走吧?我也急着回家呢!”沈幼芙仰着脖子,帮仇人求情,身心都怪累的。
这眼看沈家大门就在眼前,往里跨一步就能回家洗洗睡了。
谁愿意在这儿耗着啊。
“放了?那他们在来找麻烦怎么办?”易浩然不高兴了,用脚将瑾飞白踢开一点。
沈幼芙也想知道答案,不过这个她就无法回答了,
于是对着上面喊道:“瑾飞白,你还想不想活了?快点说啊!要是你们再来找麻烦怎么办?”
瑾飞白听见沈幼芙叫他的名字,心中又气又恨。虽说沈幼芙是在帮他们求情,可他怎么想都觉得那个女人是在戏弄他们!
他咬着牙不说话,心中却想着等过了今日,他定要父亲大哥出面,就算不能找这个贺家的麻烦,也要向沈府讨个公道!
他不说话,沈怜却不能不说。
沈怜自己倒是没什么,可肚子里却有一个她的保命符呢!
这个保命符可千万不能出事,否则就算她逃过这一劫,等回到瑾家,也是会落得一个必死的下场!
“我们不会来找麻烦了,绝对不会!”沈怜两只手被扭曲成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跪在屋檐上,脸贴着瓦片,面貌狰狞却又信誓旦旦道:“我们都是一家人,虽说往日有些误会,但今日来……本来就是想要多多沟通一下。没有什么恶意的!”
沈怜的话又快又急,她生怕瑾飞白这时候要反驳她。
不过瑾飞白显然并没有那么有骨气。
易浩然歪着脑袋想了想。
恶意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不再考量范围。有恶意的都被他杀了……
反正师父说要放,那就放吧?
“这就放了……我今天不是白折腾这么长时间?”易浩然这回直接对着沈怜说话,反正瑾飞白看样子是不太想理他。
沈怜为了自己,也不得不继续回答他的问题:“不,不让你白折腾,我们身上有银票,就当是给你的酬劳,你放我们走,我们这就走……”
沈怜现在只想快些回到平安的地方,然后找个郎中给她扶个脉象,开个安胎药什么的……从地上一下被人抓到这么高的房上,万一腹中胎儿受到惊吓……
几百两银子算什么?
沈怜的决策果断爽快,倒是连沈幼芙都暗暗钦佩。
这一下,易浩然也没有理由再拘着他俩了。
果然,易浩然点了点头,终于同意了:“我放你们走,但你二人要再敢出现在沈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易浩然的威胁,比什么都又用。
这一次不光是沈怜拼命点头答应,就连瑾飞白也糊里糊涂地跟着点头——反正能让他活着离开这儿就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易浩然见他们都答应下来,这才将沈怜的手臂搬回原样,然后一手提着一个从屋顶上飞身下来。
“师父!徒儿将这几个人送回瑾家去,您不用担心徒儿……”易浩然道:“等下次徒儿来,您在传授徒儿内功心法吧!?”
易浩然说着就将手中两人扔上瑾家的马车,又提着瑾家的车夫,驾车扬长而去。(未完待续)
第151章 蜜瓜后遗症
瑾府中,最近人人都十分好奇,为何去了一趟“品瓜宴”之后,飞白少爷与少夫人二人的感情就如胶似漆起来?
品瓜宴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吗?
那金蜜瓜,难道真的是什么仙女洒下的种子吗?
否则又怎么可能让原本水火不容的夫妻二人,一回来之后就都躲在屋里,这半个月都没跨出房门一步!?
据送饭进去的丫鬟说,少爷和少夫人两人都喜欢缩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可实际上,应该是过渡恩爱的后果吧?
不管怎样,反正少爷与少夫人两人去了一趟品瓜宴会,不但感情和好了,还一日就花光了千余两银子!
这足可见金蜜瓜的魅力了!
……对于金蜜瓜如何神奇——这样那样奇奇怪怪的说法,不光是存在与瑾府之中,更是在整个京安城中蔓延。
好比那日金少爷回府之后,他府中养着的一只小土狗当晚就产下六只狗仔儿。
而陈掌柜的,这两日店里的生意也变得尤为火爆,每日的利润,几乎是从前的一倍!
更有吃过金蜜瓜,回去之后转了性子,对妻子和善,对父母尽孝——大约就是像瑾飞白这一种了。
总之,去过品瓜宴的,当然要将那日的盛况吹嘘得尽善尽美。而没有去过的,更是对这一场宴会充满了幻想。
所以一时之间,京安城中的话题几乎全是围绕着这个进行的,莫说茶馆酒肆之中流传着种种加强版传说……就连在品瓜宴上只隐约露过脸的姒柔姑娘,近来也被上门求瓜的人扰得不厌其烦。
沈家也不能幸免!
沈幼芙虽然连一面都没露,不过因为瑾飞白和沈怜那日闯进厨房。多少还是有人看见了她。
于是沈二老爷的朋友同僚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源源不断地从地里冒出来。
有许声称是他多年友人的,递上帖子求登门拜访——可真正让别人登门一见的时候,沈二老爷根本就不认得那人是谁!
但是他还是发现了一个规律……
不管是他认识的,还是他不认识的,总之这些人喝了沈家两盏茶之后,必然就会将话题引到品瓜宴何金蜜瓜上——对于外头流传的那些传说。沈二老爷简直已经能倒背如流了!
可他就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屡屡朝他打探金蜜瓜的价钱?
就好像他有那玩意一样。
他明明连见都没见过啊……
沈幼芙躲在屋子里听露儿的汇报,昨天来了三个,今天来了五个。要是也能再门口立个牌子。收上一两银子的门票钱——沈二老爷这一下也能挣上不少私房钱呢!
这些人的来往,沈幼芙都让露儿去找人盯着,尽量确保不要让人在沈二老爷和二夫人面前嚼舌。
否则这二位要是真问起她来,她怕自己不好意思说谎。
沈幼芙只能防住二房这边。却远远低估了金蜜瓜的威力。
就在叶伦公子带着金蜜瓜去附近边城州县游走了一圈之后——一股追踪热就像潮水一样席卷了整个京安城。
沈幼芙在看到眼前的人的时候,已经彻底傻了……
“七表妹别来无恙。祖父让我前来……恩”许青峰的脸色有些怪怪的,“祖父让我前来谢谢你,他的咳疾,如今已经全好了。而且身子也比以前好很多了。”
沈幼芙坐在花厅里。不自然地低头喝水……
大表哥许青峰的忽然到访,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之前因为田庄子上事情繁忙。所以那些咳嗽药,她只写了封书信又找了个下人送去。说起来实在有些不合规矩。
而许家一直最重规矩……
沈幼芙真怕许青峰是追到沈家来卖丫鬟的——沈家的下人可是各个不着调,要是落在他手上。估计明天这沈府就荒无人烟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再说了,那也是我外祖……”沈幼芙不自然地客套着,她在许家没少干坏事,导致她一看到许青峰就紧张,生怕对方已经把她识破了,“表哥不是为了这事,居然亲自跑一趟吧?”
许青峰看着沈幼芙的样子,这个七表妹还是一如往常的温婉相貌,让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她和那个“幼七”联系在一起。
不过祖父不知为何,似乎十分肯定。
当然,这件事情只有他与祖父知道,祖父让他前来,也是想要求证这件事情的。
幼七的诗文大放异彩,几乎成了许多青年才俊的信仰。可之后,这个人就连人带诗词一同消失不见了。很多人也曾经去幼七当时代表的那所学院,可是根本就没有找到这个人。
直到这一回!
这一回很多人都在品瓜宴上看见了幼七的新诗!
而且还是他的亲笔——许青峰看过幼七的笔迹,那种笔迹就像是某种昆虫爬过一样……他不知幼七为何要故意将字写成那样,但总之的确很难模仿。
品瓜宴上忽然出现幼七的诗词,当然也是立刻就被传扬开来。
祖父捧着那两首诗读了又读,其中一首可以肯定是幼七所做,而另一首虽然诗文风格不同,但旨在为皇帝万岁献瓜而歌功颂德……所以风格不同也是正常。
主要是那一首水准也十分不差。
这些话,都是祖父从一个学生那里听来的。
而这个学生,跑去找祖父的本意,却并不是幼七的诗词,而是想向祖父求购一个金蜜瓜。
许老山长也听说过这个果子,不过他哪里会有这个。可学生当然也不是无缘无故就去找他求购的——他说出了在宴会上见到沈幼芙一事,并认为沈幼芙一定认识叶伦公子……
所以才求到她的外祖家的。
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许老山长可是一点都没弄清楚。
不过他只记住了一个信息——沈幼芙又和幼七同时出现了!
虽然这一次没有幼七这个人,可是这已经足够肯定他心中的想法了。
自己这个外孙女,真的就是的当日独得诗魁的幼七,也是那个满嘴胡言,婉拒他“关门弟子”的幼七。
许青峰收回自己飘远的思绪,偷偷看了一眼沈幼芙的神色,见对方仍然低着头很温和的样子,于是大着胆子道:“虽说是外祖,不过连郎中都束手无策的咳疾,居然被表妹一副药就除了……表妹一定废了不少心思……这一句多谢总是当得的。”
许青峰继续道:“我这次来,实则还有一事,也是祖父所托。”
许青峰说道这里,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实在难以开口,可……
沈幼芙见许青峰将后半截话吞了,心中更是紧张不已。
“表哥,祖父到底叫你来做什么?总不会也是来求金蜜瓜的吧?”沈幼芙故意将话题绕开:“这两日,来求这个的人不知有多少,可那都是叶公子的私产,哪有那么容易得的……我虽然见过吃过,却也没本事拿着到处送人的。”
沈幼芙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这件事情,并非她小气。而是这风口浪尖上,她只能这样谨慎行事,否则一旦开了一个口子,她根本就受不住这巨额财富。
许青峰木讷的点点头,又探口气摇摇头……
“不是这件事,祖父让我来,是想让我向你求一本诗集——一本幼七的诗集!”
许青峰终于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了,这不是祖父的原话——祖父的原话是让他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