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船嘿嘿一笑:“所以啊这样装扮根本就不行,得换。我方才就是扯开他衣裳,想给他换上另外一套,只是他害羞,怎么都不肯,这才挣扎来着。”
虎子问:“你想将他扮成什么?难道又是道童?”
“非也。”月船咪咪一笑:“看她那相貌,真是比这天下女子都美……于是依贫道看来,不如索性将她扮成女子。”
“你说什么!”
兰芽一惊,这才想起他方才说什么“周生,娘子”的用意。她红了脸,目光小心打量虎子神色,生怕虎子看出什么、想出什么来。
虎子也是面上遽然红透,望向兰芽的目光里,瞬间润得能拧出水来。
月船便起身凑到虎子身边去,拍着他肩膀猥琐一笑:“……我知道,你比这世上所有人都更想看看他扮作女装会是什么样儿~”
虎子无法否认,心早已酥软得拿捏不起。
纵然知道他是男伢子,纵然——纵然告诉过自己,不在乎他的性别,可是私心里如何能一点都不希望,他能以女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娇俏模样?
虎子便咬紧了唇,毅然点头。
月船便扬声而笑:“好,那便这么定了。咱们是三个人,两人同意,兰伢子你再反对也无用了。”
兰芽咬牙握拳,以目警告他别太过分。
他却清冷一笑,将虎子推向林外:“虎子兄弟你先避避,贫道亲自替她更衣。”
虎子便又是一警:“……凭什么你替他更衣,我却要回避?”
月船诡秘一笑,在他耳边低语:“她更衣的模样……你能想到的,将是无比旖旎。以虎子兄弟你自己的定力,如何能把持得住?贫道便不同,我是出家人,又是纯阳之体,绝对能视而不乱。所以这苦这劫,还是叫贫道替兄弟你来背。”
这话……听着有些不是味儿,可是虎子脑子里只发疯地想象着兰芽女装的模样,便心神有些不属,一时想不到月船的话里究竟有什么应该反驳一下。
也只能怅然点头,红着脸闷头向外去。
月船转头,便邪邪而笑,走上前来捉住了兰芽的脚。
兰芽惊慌,低低惊叫,伸脚踢他:“我,我不要!”
他的气息又深浓起来,方才强压的情愫,再度汹涌而来:“……我要。”
兰芽担心得要死,只能凑过来软言相求:“……我求你。别闹了,行么?”
他伸手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我没与你说笑,是当真的。这一回进‘龙宫’,我要你正大光明身为我的娘子。”
兰芽一怔。
他的话,仿佛有什么,猝然撞击到她的心。
他忍不住垂首吻她,浅缓悠长地厮磨:“……乖,这一回,你便从了我。”
兰芽心下爬起异样的酥痒,也不知缘何,却怎么都再强硬不起来。
他便更进一步,唇挤进她领口去……
兰芽便瞬间再度瘫软,只得贴着他,软软哀求:“大人,别。”
他口气灼热,都喷在她颈上,低低呐喊:“娘子。”手颤抖着去揉她裹在布条之下的峰峦,曼声哄道:“……喊我。”
兰芽已是被疯狂滋生的渴望迫得落下泪来:“大人,不要。”
290。67波澜陡起(3月3日更1)
虎子这才分开神去望司夜染。眼前所见哪里还是那猥琐的月船,而是一位青衫公子。虎子便低声惊呼:“周生?!”
月船一袭青衫立在水天月色里,儒雅抱拳:“正是小生。”
虎子勃然而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船目光宁静:“我知道南京我假死脱逃之事,虎子兄弟心下一直颇多疑窦。只是眼下一直没得空,虎子兄弟才没问出来。那小生索性自揭谜底,也好叫虎子兄弟安心。”
他回眸望了一眼兰芽。他明白,兰芽在紧张。
他缓缓道:“彼时在南京,我已有双面,只为给自己留下后路,以求逃生。酢”
虎子便一怔:“如此说来,周生是你,月船也是你?”
“嗯。”周生淡淡摆摆袖口:“你可曾见过周生与月船同时出现?”
虎子上下打量周生。虽则说周生的面貌也不算出众,五官不过众人,不过却比之月船周正了不少。虎子便很觉碍眼,转眸去望兰芽。
兰芽只得一叹,望向周生的目光里满是淡漠。
虎子这才开心了,睨着周生道:“那到底周生是你,还是月船是你?”
周生一笑:“答案已被杭州知府步云青揭开,虎子兄弟怎么忘了?”
兰芽有些担心虎子起疑,便轻轻捉了虎子的衣袖,“你忘了,步云青曾向月船所要道士度牒,月船却拿不出来。步云青也说了,道录司并无月船的记录,便如百姓没有户籍——也就是说,这世上实则根本就没有月船这个道士。”
虎子黑眼一眯:“如此说来,周生才是你真实身份?可是你缘何要扮作月船,说!”
周生垂眸望向自己手指:“虎子兄弟,‘周’这个姓氏,难道你不觉得耳熟么?”
虎子便狠狠一怔:“周?难道是——周灵安?!”
“没错。”周生隐秘朝兰芽一笑,“便如兰伢子是岳家外室所出的公子,我也说巧不巧正是周灵安在外头的儿子。周灵安的生意在杭州,我娘跟我就被安顿在南京。距离不远,又不必被他本家知晓。”
周生说着故作怅然:“你也知道,周灵安这个人喜猎女色。外头的女人和子嗣怕是不少。”
虎子有所警惕,便只望向兰芽。他不信周生,只信兰芽。
兰芽只能蹙眉点头。
虎子便皱眉:“你此番到东海来,便是故意设计。”
月船痛快应下:“正是。我虽对周灵安有怨,可是我终归还是周家人。周家七十二口死于非命,东海号群龙无首。我便责无旁贷,应该出来重振东海号,替周家七十二口报仇。”
虎子哼了一声:“只怕东海号的事不是这么简单!东海号虽然在周家名下,实际上却是大内御马监掌管的皇店。这东海号接下来归谁经营,还要看司夜染的意思。”
周生隐秘转眸,朝向兰芽又是一笑。
兰芽只能暗暗叹气:司夜染根本是早已将虎子的性子摸得明明白白,于是他方才趁着她更衣的当儿,已然亲笔写好了一封书信。他亲自书写的,笔迹自然不会有差。只不过现写的墨迹太新,于是他又央告她,用她擅长的法儿将那墨迹做旧。
周生便含笑从怀中掏出书信来递给虎子:“既然存了重振东海号的心,我自然早已打通了这个关结。这边是京师那边递来的书信,乃是司公公的亲笔,虎子兄弟不妨一观。”
虎子接过来细细打量,所见正是司夜染亲笔。他又望向兰芽——他纵然可能会认错,兰芽也绝不可能认错。兰芽压下心底叹息,便点头。
虎子交还书信,眉头却皱得更紧:“你是周灵安之子,又为何要入伙‘东海帮’?”
月船静静一笑,又悄然去望兰芽。
他不能当着她的面说,东海号与东海帮原本就有秘密往来。东海帮所需的粮食、财物,本就是东海号秘密送往;而东海号进献给皇上的“仙药”,也是东海帮代为从东海列岛上采来的。
这本是他司夜染与倭寇有染的切实证据,所以暂时不能叫兰芽知道。
他便打了个哈哈:“呵,东海号、东海帮,你瞧一笔写不出两个东海,便注定彼此有缘。”
虎子不满:“若只这般说,就算你能侥幸骗过我去,却也骗不过我东海帮的四海龙王,更骗不过平户藩的松浦大名去!”
周生便正色一笑:“方才不过说笑罢了,虎子兄弟切莫挂怀。”
周生面上拢起月影清光,一派郑重:“虎子兄弟必然知道,此番杭州乌蛮驿之争,根底都在倭国客商无人交易之事。倭国客商十年一来,岂肯空手而归?而我国客商背后,便正是松浦大名。所以想要暂时平息两国的暗恨,便要重振东海号,恢复与他们的正常贸易。”
虎子缓缓点头:“你说得对。”
周生凝着虎子的眼睛:“所以这一回,我要亲自前来。叫东海帮四方龙王,以及平户藩大名,看见我的诚意。”
291。68残忍温柔(3月3日更2)
花怜衡量情势,毅然道:“小姐的身份不便离船,若离,家老也必定派人跟随。还是叫婢子去。届时只说小姐需买些女人家私己用的物件儿,才遣婢子下船的。”
煮雪想了想,却还是摇了头:“不,我去。”
有些事,还不宜叫花怜知道,她总归得亲口与息风说了才好牙。
夜色入深,船上人忙着打包货物,此时已然都累了。船上除了守卫之外,整艘船上都静悄悄的。
煮雪跟花怜对调了穿着。
花怜扮作煮雪,早早放下床帐躺下;而煮雪则穿了花怜的衣裙,外面裹上长长披风,遮上风帽,悄然出门。
带了小姐的牙牌,又说是小姐急用女子私己的东西,守卫便没人敢拦。
雪子小姐的脾气,众人皆知,就算是菊池家老都没有办法;更何况,雪子小姐曾为了这个婢女,在船上闹过那么大的动静……所以守卫们还是不想多生事端了酢。
煮雪顺利下船,立在码头上谨慎观望,才悄然朝官船的方向走去。
码头上今晚的守备有些乱。
因倭国使团要登岸进京,于是礼部和市舶司,会同杭州本地官府,征调来了大批的牲口和脚力,帮着倭国商团从船上卸下货物。货物成山,于是那些牲口和脚力也在码头上乌央乌央地排开,原来杭州都卫设在码头上的官兵便应接不暇。
煮雪便得了空,顺利靠近官船。
正待发出信号登上官船去,却冷不防伸手有人跟上来,一把扯住煮雪手腕!
煮雪狠狠一惊,借助风帽遮掩,回头猝然一望。
她的心便狠狠坠了下去……
竟然是,松浦晴枝!
松浦晴枝手上用力,目光寒凉:“……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煮雪只得死撑,模仿花怜嗓音道:“回大人,是我家小姐遣婢子下船来采买女人家私己之物……还望大人通融。”
“婢子?”松浦晴枝轻蔑一笑:“雪子,没想到竟有一日你在我面前也肯如此自认卑微。”
煮雪一闭眼。
既然已经瞒不下去,她索性霍地甩动手臂,想要挣脱松浦晴枝的钳制:“松浦晴枝,你想得美!”
风帽陡去,月光下露出煮雪一张欺霜压雪的冷艳容颜。松浦晴枝便得意一笑:“你甘愿自轻自jian,扮作个侍婢下船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煮雪咬牙:“我说过是要买些女人家私己的物件儿!”
松浦晴枝玉面罩满寒霜:“这天龙寺船上,没什么事是我松浦晴枝问不得的!女人私己的物件儿?你倒说说,究竟是什么,嗯?”
煮雪知道今晚难以脱身,便冷冷道:“月信来了,你懂了么?”
松浦晴枝眯起眼来:“真的?”
煮雪大恼:“当然是真的!”
松浦晴枝眯起眼来。
她在他面前总是这么该死的桀骜!仿佛她才是高傲的内亲王殿下,而他不过真的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足轻!
凭什么?
她虽然姓了菊池,可是菊池家族也不过是他的家臣,而她的母亲更是卑微的连名字都没有的明女罢了!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这般明艳高傲,她凭什么——能将他这多年的一片痴心都践踏在脚下!
她应该跟倭国所有的女人一样,谦恭温顺,对他的爱感恩戴德,应该匍匐在他脚下任凭他予取予夺!
松浦晴枝越想越怒,上前砰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肘:“你说是真的,我就该信?你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我绝不会相信你的!”
煮雪毫无惧色,对他只是轻蔑地笑:“你不信?你凭什么说你不信?”
松浦晴枝心下涌起团团黑雾,“就凭,这个——”他陡然伸手,手指猛地穿入煮雪下裳!
煮雪绝没想到,女孩子的本性叫她一声尖叫:“你!——”
想要遮拦,却已迟了。他手指已然抵达她女儿家最神秘的境地,霸道覆住。更趁她惊慌之际,捻住上方小珠,以双指缝隙缓缓夹缠。
陌生的触感,陌生的情愫,轰然而起。煮雪浑身颤抖,六神已失去屏障。
她只发狠:“你,放开我。混蛋,畜生,你放开我!”
松浦晴枝非但没有松开,反倒左手扣住她腰肢,将她强行拖入怀里来,以便——右手手指能更放肆地穿行其中。
煮雪此刻只能簌簌颤抖,紧咬牙关拼力反抗。可是他的力道太大,她竟推不开。
松浦晴枝放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