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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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爷爷账册我都看完了。整(。。)理了一下,放在书桌上的。小七,去拿过来。”
很快小七便取来了账册,苏老爷子虽是见惯风浪的人,还是免不了吃了一惊。苏老爷子边翻看陌整(。。)理出来的账册,一边听陌解释里面记账的手法。
思路清晰,账本一目了然,点评精准。这女子实在不简单,是他小看她了。苏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好好修养。”走到门口停下脚步“你们还不走,不要打扰我重孙子休息。”苏媚愤愤的跺跺脚,转身走了。
“好好休息啊!”苏母忽然对陌热情倒是叫陌有点不适应了。
傻愣愣的看着澈,无声的讯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有咱们的孩子了。你快要做娘亲了。”澈从身后拦住陌,手放在陌的小腹上。
“我……要……要……做娘亲了?”陌紧绷的身体,傻乎乎的重复着着似乎难以相信的事实。
然后转身抱住澈,幸福的大喊“我要当母亲了”
第二卷 青楼篇 第二十七章 风起云涌
一小香炉,青烟袅绕,红木的桌椅,华丽而奢华。黑色暗花纹高邦靴子,金色外袍,下摆绣着水纹,袖口蓝色丝线的水纹绣图。披散这头发,斜斜的半躺在红木的榻榻米上。一只脚踩在榻榻米上,一只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霸气十足。微眯的眼睛斜睨着,冰冷的表情,另一只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榻榻米。云澜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只差没有冒冷汗了。眼前这男人散发的气势太强了,连他这个云国国主都产生畏 惧“炫”“书”“网”。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让人不得不诚服于他的脚下。
“云兄,光站着多累啊!坐一会儿吧!”冷冰冰的语气,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云澜惊了一下。
“不……不用……了,陛下不知召云澜前来有何要事?”云澜低着头,不敢正视南宫楚浩。
南宫楚浩如今是玥国的新皇,而且不仅是人长得妖孽,性子更是古怪,他要你办的事不容许出一点差错。否则小命不保是小,受尽折磨,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最最残忍的。他最喜 欢'炫。书。网'看着做错事的人生不如死的样子。
“今天找云兄过来时想请教云兄一个问题。”
“陛下请直说,云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那就好!云兄可知道残玉中隐藏的秘密?”
南宫楚浩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榻榻米,哒哒哒敲击声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云澜的心坎上。
“知道一点点。”
“哦~~~说来来听听。”南宫楚浩饶有兴趣的坐起来,一手托腮,手肘撑在膝盖上。
“传说残玉里藏着无尽的宝藏和军法谋略,得残玉者得天下。”云澜眼中不经意间流露的野心被南宫楚浩发现了。
“哦~~~好啊!得残玉者得天下!”南宫楚浩一挑眉,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
“呵呵……江湖传闻……传闻……”意识到自己疏忽,连忙打着哈哈掩饰。
“云兄现在还不知道云国现在的处境吧!若心,你来告诉我们的云国国主。”
“是,王兄。”南宫若心走到大厅中央轻启丹唇“顺的三十万大军已经在云国东南边境驻扎,而玥国的军队也已经抵达云国西南边境。要是两军开战,云国的一半土地将变成炼狱。而他们英勇的皇上还在顺享受太平日子。”
“怎么会这样?”云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你花了半年的时间在顺找残玉,却忽略了景奕瀚他的行动能力。你想要找到残玉,他便只好先灭云国,让你死了这个念头,到时候你有残玉又怎么样,国都不在了。”南宫若心冷冷的笑着。
“陛下,我找残玉也是为了您啊!您可不能让景奕瀚这么轻易的就得逞啊!陛下求您帮帮云国。”云澜跪在地上祈求道。
“帮不帮?怎么帮?还是要看云兄的。”南宫楚浩看着云澜,笑意盈盈,那笑就像黄鼠狼看见鸡。言下之意就是云国成为玥国的附属国,那就是玥国的一部分了,玥国就不会袖手旁观了。
“要是云国没有了,玥国也讨不到好,景奕瀚不是省油的灯;晕过要是没了景奕瀚肯定会继续向玥国开战的。”
“哈哈……你知道为什么残玉明明在他们手里,他们还是要用这么粗鲁的手段清除障碍吗?得残玉者的天下?”南宫楚浩眼里满是轻蔑的笑。
“不明白。”
“这个你不用明白,你只要帮我找到残玉,我保证云国在。要是有私心,我玥国铁骑踏平你云国土地。”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残玉,说那么多做什么。只要云国还在一切都还有希望。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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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三十万铁骑已到达边境。”秦凡掷地有声的汇报。
“嗯,知道了。”奕瀚还埋头于公文中,茶早已凉透,整个御书房除了那副画像再没别的字画。那画上的人还是那么的雄姿英发,只是画画的人早已嫁做他人妇。
“我不明白,这残玉到底有何用处,让南宫楚浩费尽心思都要抢到手?”秦凡给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来。这段时间可把他累坏了。父亲肯定知道什么,但是却不告诉他,就算追问了他也只是说“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残玉里藏了一个秘密。”奕瀚终于停下笔,抬起头来,眼下有点淤青好像很久没有休息了。
“什么秘密?”秦凡来了兴致追问。
“这……”
“皇上,属下萧逸臣求见。”
“进来吧!”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免了。”
“谢皇上,臣有一事启奏。”
“萧爱卿有何事?”
“回皇上,臣认为这时候出兵不和时宜。”
“辰,你不是不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谁也不想打仗时局这样我们也逼于无奈。”秦凡摊摊手,很无奈的解释道。
“皇上为什么不利用残玉呢?残玉明明就在顺国……”
“住口,别再提残玉。我不会启用残玉,以后不许提此事。”奕瀚勃然大怒,秦凡和萧逸臣没想到奕瀚会发这么大的火。于是都不在提残玉的事。
不是他不想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而是残玉中的秘密不能泄露,启用残玉要活人的鲜血祭玉。而且残玉是绝对不可以启用的,所谓一念成魔天下为祸。到时候恐怕这天下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摸样。人间炼狱,生灵涂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想都不敢想……
这些是在婶婶的一本小手册上看到的,上面记载了残玉开启后天下变成人间地狱的情形。他不知道婶婶为什么有那本手册,他也不知道婶婶到底是何许人也,不过他相信,残玉肯定在婶婶那里。
第二卷 青楼篇 第二十八章 龙争虎斗
前方在紧锣密鼓的准备战势,后方还要防着朝中一些图谋不轨的家伙。奕瀚感觉到这皇位坐着实在不如表面看到的那么光鲜,各中寂寞滋味只有独自品尝。云国那边必须尽快拿下,少了云国这不倒翁顺会少很多威胁。南宫楚浩那厮也非等闲。
奕瀚扶着额角,想到这些就头疼不已。宫里的禁军精英都派到落梅山庄去保护婶婶和残玉了,最近收到婶婶来信说残玉已认主。虽然不懂认主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肯定,能让婶婶这么紧张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而陌成了残玉的新主人,他更是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不管怎么样这次绝对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一想到断崖上那绝望的眼神,心都会像被刀刮似的。望着墙上那副画,奕瀚默然的失神。若当初我不那么多疑是不是今日你就会陪在我的身边;若当初我肯听你的解释,那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就会是我;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却失去了你。
雪白的宣纸,笔在纸上游走,墨色晕开,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跃然纸上。
“我累了,你背我好不好?”
撒娇时的俏皮样子……
“一定要平安回来,这个送给你,好好保管。”
临别是担忧的眼神……
“你哪里不舒服?想吐吗?要不要喝点水?”
那次他真希望自己真的喝醉了……这样每当想起那些画面的时候,也许心就不会那么痛了吧!
叩叩……
“进来”收好画纸整整衣衫端坐着,拿起一本奏折。
“参见皇上”
“免”
“谢皇上,最新探子回报,云国现在是玥国的附属国了。我们三十万大军将在两月后和玥军对上。”
“嗯,继续观察,先按兵不动。”
“是。”
“你退下吧!”
“属下告退。”
恭恭敬敬的退出御书房,关上房门。房间里又只剩下奕瀚一人,抬起头望着墙上的画,有片刻的走神。
“来了?”
“参见皇上。”一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单膝跪地,颔首。这跪姿只有死士才用。
“琉璃殉职了。”
“现在那边还剩多少人?”
合上奏折,抬头看着琪,琪的脸上多了一条疤,从眼角只拉到下颚。从那伤痕可以看出来人身手之高。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他们禁军精锐的七人现在已经牺牲了三人。刺客身手越来越高,暗杀次数越来越频繁。但是为了残玉的安全他们付出了血的代价。
“加上属下总共还有五人。”
“辛苦你们了。后事都办好了吧!有家属的多发抚恤金。”
“是皇上。”
“嗯,你先忙去吧!”
“属下告退。”
夜凉如水,凉风习习,奕瀚望着那冰冷的银盘。低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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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翘的屋檐,明亮的月光洒在屋脊,片片青瓦孤零零的重叠。朱漆的栏杆,高楼上站着衣袂飘飘的人,在月光的照映下是那么的不真实。如雪的肌肤,不点而绛的唇,眉飞入鬓,一双狭长的凤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男人真是妖娆的让女人都嫉妒。
南宫楚浩邪魅的勾起冷笑,这天下他要定了,当我者死。景奕瀚想要跟我斗,咱们走着瞧。你三十万大军我要你有来无回。
第二卷 青楼篇 第二十九章 危险
转眼已入隆冬时节,天空又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小雪。薄薄的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新衣,为树枝添上白色夹袄。白色的世界,那么澄澈透明的世界,好像童话故事一样美丽干净。
“漂亮吗?”一只木棍支起雕花的窗,放眼外面的世界,白茫茫一片。澈从背后拥着陌,陌看看外面的雪景,又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纤细的手复在澈的手上,满足的把自己身体的重量交给身后的澈。
“等到哪一天我们都白发苍苍了你还陪我看雪好不好?”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稚气的说。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去落梅山庄看雪,梅花开,空气里都是浮动着暗香;聆听花开雪落的声音。以后每年我们一家人都去落梅山庄赏雪,共享天伦。”
陌偏着头将头靠在澈的胸膛,仰望着天空,听着澈缓缓的诉说着将来。
天空那片洁白的羽翼,飘落在掌心,雪花融化成温暖的情意;在你身边相依,天堂就在这里,阳光在召唤真心永不分离。
屋脊上,一人、一剑、一壶酒,雪落在他的肩头,眉上他却毫不理会。拿着酒壶一仰头,让烈酒一路从喉部烧到胃里。他想笑,想仰天大笑,痴么?痴缠着那不属于自己的风情。悔么?悔恨不能让她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意。念么?惦念的不过那如阳光般温暖无邪的笑。掏出那支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小梅花簪,有多少次想把这簪子就这么折成两段,然后告诉自己还有更好的。可是每当簪子快要断的时候又徒然的松开手,始终是舍不得折断。折断了这梅花簪又能怎么样,簪子是可以折断但这付出的情岂是折得断的?
再一次灌了一口烧酒,呛人、辛辣、微带是苦涩的味道。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独自在屋顶品尝的这个冬天的味道——苦涩。
“陌,来来来,看看这些是孩子的名字,你来我选选。”苏母拿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进屋来,拉着陌亲热的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看着苏母的笑,陌脑海里忽然闪过赵叶清的脸。
“陌……陌……”苏母伸出手在陌的眼前晃了晃。
“娘,这个您拿主意便是了。”陌回过神,冲苏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