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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曲画未最相思-第44章

小说: 一曲画未最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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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刻,扬意敛下了所有的心绪,才说道:“不知吴公公对于联手燕国攻打东烨的这个计划,有多少的把握?”
本来扬意也是有考虑去找燕羽心要求联手的,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资本可以去牵制她,燕国已经吞并了南芜国,她的子民已经找到躲避隆冬的雪灾和寒潮的地方,这一点自然不可行的。还有如今燕羽心在后宫的地位今非昔比,凭借着当时她们之间的约定,那个让她上位的怀孕之词,如今即便不是已经成真,那就是有了必定不会被戳穿的可能性,这一点又被否决掉。她细细的想了想,抛却这两点,她拿不出任何能让她答应合作的条件,更何况萧元空埋下的那个暗桩——年思远,也因为当时要救她而被识破了。
因此,对于燕羽心,她只有放弃,然后寻求其他的解决之道,如今吴公公能够提出来,想必把握还是有些的,如此,她是求之不得。
吴公公一双不大的眼睛内,精光闪了闪,随即缓缓说道:“虽险,但公主还是坐等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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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情义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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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道很干脆利落的巴掌声从层层帷幔中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道冷酷到极致的声音狠厉地说道:“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自作主张?!”
沉默。
昏暗的房间内,所有的光线都被厚重的帷幔遮挡住了,只零零碎碎的几抹光线从窗口的位置飘散进来,依稀可以看见地上跪着一个体态中年的男子,但是那挺直的脊背完全不见任何的老态。而男子前面还立着一道隐在黑暗中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说!——”
那道声音再一次响起,凌厉,冷然,残 酷(TXT小说:炫书…),但却是十足的女声,只见她微微向前挪动了步伐,这才看清这女子竟是斩月。
“回主上。”男子终于开口说道:“属下的胆子是主上您给的,属下并不敢自作主张。”
听这略显几分低沉的音色,竟是之前去见扬意的吴公公。
斩月听他这么说后,竟然不怒反笑,“哦?你倒是给本座说说,本座是何时,又是如何借你胆子,让你可以忤逆本座的命令?”
吴公公闻言,顿时双手伏地,恭敬得对着斩月磕了一个头,才毫不犹豫的说道:“主上,您对宇文渊是又爱又恨……”
“胡说!——”
吴公公的这句话一说出来,斩月立即挥出一掌,凌厉的掌风霎时在身后的圆柱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手掌印,吴公公双眉微微皱起,凝望着那个掌印又接着说道:“主上,属下知道属下说话不好听,但是这是早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
斩月转过身,不再看着吴公公,双眼紧闭,可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还是泄露了她早已经不受控制的情绪。世人皆言,龙有逆鳞,碰者死。若说宇文渊的逆鳞是画未的话,那么斩月的逆鳞除了画未之外,还有一个宇文渊。
“主上,当初宇文渊逼死城主画未,再一夜之间下令屠尽全画城时,您当时日积月累起来的对他的爱慕,早已经是转化成了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彻骨恨意,左手为情,右手是义,您当时自断左臂,发誓要为画未城主复仇,要宇文渊偿还画城血债的愤恨哪儿去了?——”
斩月一甩袖袍,厉声大喝:“滚出去!——”
吴公公并没有因为斩月这气急败坏的一句话而所动,依旧是跪在原地,垂首说道:“主上,属下的这一条命是您当初救下来的,自此属下就发誓誓死效忠于您!今日即便是死,属下也要将这番话说出来!”
斩月已经被气得开始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握拳,那“咯”“咯”的声音在这个空荡的房间内静静响起,竟然显得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可是吴公公却不为这些所惊恐,继续说道:“主上,我们这个湖嵋山庄内哪一个人不是和宇文渊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那样一个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的昏君,您竟然因为他对您次次放弃追杀而又开始动摇您想要复仇的决心!”
“主上,属下人卑言微,不足挂齿,属下既阻碍不了您的想法,也不能,更不愿背弃您当日的救命之恩,因而才出此下策。”吴公公说完之后,又伏地恭敬无比的磕了三个头,然后一脸无悔的跪在斩月的面前,听候发落。
许久,斩月才压制下自己的情绪,冷然道:“你可知罪?”
“主上,属下无罪,属下不知。”
“出去。”
斩月听到房间的门再一次合上之后,才缓缓地睁开了一双已经布满了鲜红血丝的眼睛。只见她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水润的玉佩,细细的摩挲着。
刚刚吴公公汇报的事情在她脑海中一遍一遍地闪过。
他说,舒扬意想要煽动东烨百姓。
他说,舒扬意还想要他去联手燕国,攻打东烨。
他还说,舒扬意对宇文渊是恨极了的,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浓冽恨意竟会让他心头泛惊。
舒扬意,舒扬意,他的每一句话里面都有一个舒扬意,斩月亦是想起了那个五官精致但却泛着些许稚嫩的清丽脸庞,她不知道明明那样一个人儿,眉宇间却是浓冽到让人心疼的沧桑,透着不明显的脆弱。对这样的人,她本着的就是利用之心,可是在上一次,就在上一次她昏迷之前呢喃的那声“月儿”让她很久没有波澜的心狠狠地揪了一把,她不相信,甚至开始忽略那一瞬间的心痛,可是当她再一次踏进那片桃林之时,当她再一次看见那掉在桃林间的玉佩之时,当她把那块玉佩里里外外都检查遍了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和城主……
舒扬意和画未……
明明就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画未从小性子就活泼,爱笑爱闹,后来迫于城主之位的压力,才慢慢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开始变得清冷,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改变不了她爱笑的事实,即便只是微微一笑,也能让人心情透彻。可是舒扬意,嘴角经常挂着笑意,但却进不到眼底,一张明显还透着稚嫩的清丽脸庞,却混合着历经了岁月的沉稳,透着一份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不敢置信,她开始对自己催眠,这块玉佩在她身边根本不代表什么,本就是她从山庄的小楼内偷走的!可是不管如何催眠,都不能改变玉佩上面纹路生长的痕迹。她还记得六年前,宇文渊将她救活,将这块玉佩交给她时说的话,他说:这块玉佩是有灵性的,如今沾染上了画儿的鲜血,那么它的主人便是画儿,主人在,纹路生,主人亡,纹路断。如今画儿不再,这块玉佩还是交与你保管吧。
斩月对着窗口洒下来的碎光看着那上面早已经蔓延开的纹路,仿佛是在看着那个飘渺不定的幻影,神色开始变得恍惚。她缓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儿激越的跃动。那份跳跃是如此的陌生,但又微微滞痛,这份滞痛,从她在看到那玉佩上的蜿蜒纹路时就开始了,并且,还未止尽。
如今,舒扬意和画未,她已经不大分得清。越是如此越是心慌,心慌得她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弄清楚就凭着自己心头的一股恨意将她交到了燕惊泓的手上,更甚至她都已经准备骑上宝马亲自前往战场将她带回来研究清楚,但是却被吴公公他们阻止住了,可是每当她一个人静静回想之时,这期间的一次次巧合,一丝丝神韵,一个个细小的相似都让她越来越彷徨踟蹰了。她开始调查舒扬意,她是南芜的背后掌权人舒呈的独生女,八岁被人追杀离家后,就遇到了从不世出的仙人璇玑子,成为了他的唯一关门弟子,因此一跃而变成璇门名副其实的少主人。
而这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她舒扬意根本就不可能是画未!
那,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一个从来没出过南芜的人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恨之入骨,更是对这个人的脾性喜好甚至是逆鳞都了如指掌,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放弃那个人人艳羡的璇门少主不做,态度坚决的孤身前往东烨,独守深宫受人摆布,任韶华流逝?
答案,她不敢想。
她怕怀了一份企盼就会让她一夜摔回城破那一年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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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蛊毒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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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初,东烨的冬天湿冷得让人有些受不了,刺骨的寒风顺着破败的窗户呼呼的灌进来,扬意脸色惨白的蜷缩着身子依偎在床边,裹着那床薄薄的麻布被子,浑身甚至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这段日子,扬意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她知道她体内的醉今朝和剪翠快要将她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有时候浑身疼得她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在床柱上,可是她还不想死,她还想要撑着看到宇文渊的江山慢慢垮掉,每一次蛊毒发作之时,那恨不得将她完全撕碎般的痛苦让她手掌上,唇瓣上新伤旧伤不断,甚至已经有了红肿的趋势。而现在虽然蛊毒还没有发作,但是她连下床走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蜷缩着,只能这样盯着乌木床上的精致纹路发呆。朝廷中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那必然是会如同春后的野草一般蔓延的,短短几天,不说是传遍整个东烨,但是也足够吴公公将消息散播出去,足够散遍整个都城。
在这冷宫之中,没有任何人会来探望她,只除了每天到时辰了就有太监或者宫女将饭食送过来,但是每一次都是甩在门口就走的,等扬意挣扎着起来,再蹭到门口拿到那饭食之时,早已经是凉透了的。
整个冷宫安静得就像是一座死人的坟墓一样,悄无声息。她知道,是因为宇文渊下过禁令,不允许任何人前来冷宫,但是她想过淑贵妃会背着宇文渊,闯过这道禁令,前来冷宫羞辱她,嘲笑她,甚至寻个罪名,私自用刑;她也想过燕羽心会仗着她身怀龙裔的权势前来讽刺她。然而她们一个都没有出现,第一个前来冷宫的人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甚至不是斩月,吴公公,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的宇文渊。
已经这么窝着,出神了一整天的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眼睛只留了一条细细的缝隙勾勒着床顶那早已经是辨别不出颜色和式样的床幔。
一块透着清逸的素色锦袍进入了她的视线,随之而来的是一双雾蒙蒙似乎永远看不到底得凤眼,然后是那如墨的三千发丝。
宇文渊。
今日的他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与往常不同。此时他的眼中透着执狂的光芒,像是审视猎物一般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不开口,不通传,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如同鬼魅一般地站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扬意没有想到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他,虽然她知道是他将她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但是这么些的日子不闻不问,她真的是不清楚宇文渊现在到底是打得什么心思。她的心里乱作了一团,但是眼睛却保持着方才那一条细细的缝隙没有睁开,在宇文渊的凌厉的目光中,她缓缓地,很小心地闭上了眼睛,尽量让他把这一次当做是睡梦中的小动作。但是却在这时,体内的蛊毒似乎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从胸口开始慢慢往全身蔓延,那种似千万根针扎般的痛楚让她皱起了没有,额头间也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扬意不知道宇文渊到底会在床边站多久,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从战场上将她带回来,此刻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来到冷宫,但是至少她可以装作是在睡梦中,把惨白地毫无血色的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伪装成是被噩梦惊扰。
这一刻,她不希望他知道她身上的蛊毒发作,但是她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宇文渊站在床边,她只能等,等他离开,或者是做点儿什么。
毒,她不怕,反正她身上的毒已经有两味了,她不在乎再多一种。但如果是刀剑,扬意不知道现在的她还能不能躲开宇文渊的袭击……
然后,宇文渊却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用一双能洞悉一切,如鹰般犀利的眼神看着她。
扬意不知道她还能伪装多久,她只知道她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的蔓延开了,若他再不离开,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她怕是完全坚持不住的,只能在心中不断地祈祷宇文渊能尽快的有所动作,即便是刀剑,她也是认了。
可是宇文渊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静静站在床边,不言不语。
舒扬意的脸色惨白,嘴唇裂了好几处,有些红肿,甚至有些地方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渍,瘦弱的身子轻颤着,蜷缩在粗糙的薄被里面。这幅样子,倒有几分病入膏肓的味道。这个认知让宇文渊的心微微乱了,他听得见她混乱的呼吸,看得见她胸口的每一次起伏,却独独听不见自己的。
“舒扬意。”仿佛是隔了几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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