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家的红火日子-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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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华远易看了一眼显然比自己镇定许多,倒是有些惭愧低着声音道:“还是二姐你说的有理,我刚一早才听了那同大嫂一并迁入祖宅的婆子告诉后,这心就一刻都没能静下来过,一路上恨不能就这般直接往衙门喊上几个衙役将那毒妇直接锁了去才解气。”
端起茶杯来灌下一口后,定了定神又接着言道:“既然这小管事婆子是叫那毒妇给冤枉的,而且据她所言好像是夜半三更之时无意瞧见的其中就定是有些文章的,我来时已让文娘找了个可靠之人寻那见不得人的物件去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藏着什么样腌臜的东西来。”
丽娘附和着颔首赞同道:“虽不好说是个什么样的物件这般不敢让人瞧见,但应当就是那个家中的亲信婆子也必是不得而知的吧?”
“二姐你为何有此一说?”顿时有些不解的望向对面的二姐。
丽娘指了指门外花圃的方向解释道:“你且试想一下,若是你要做那避人耳目之事,有是那样的时辰里定然会让别个自己的心腹前往才是常理,若是真被旁人无意瞧见也大可将此事推脱干净不是,又何必自己要如此以身犯险哪这未免也太不符合人之常理了吧?”
“那二姐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姨娘的本就没真正亲信过她院中的那个婆子,还是此事有关紧要所以她才这般紧张吗?”
只见对面端坐着的丽娘先是点了点头,而后略加思量后才开口言道:“应当也并非不可能,想来要是真全然信她便不能这些我们看来都很紧要的事却是一件都全无那婆子插手其中。先是那个药铺的伙计就不是那婆子给牵的线;后来在觉明寺中的‘假姑子’一事有非她搭过半分手;再来就你知的那日午夜时分湘姨娘自己往那花圃中丢弃物件就可见一斑了。”
轻啜了一口茶水后,定睛望向对面的华远易直言提议道:“我看那婆子咱们倒是可以规劝她一翻,指不定还能更快将这事情的全貌展开也是有可能的。”
低头思量片刻后,复而抬头道:“二姐你是说要将那婆子给策反过来为我们这方的证人?”
丽娘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她这般并非签了死契的家生子敢如此行事无法就是为了两桩事情,一是为求财,二来嘛不是为了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就是定有紧要之事有求于人罢了。”
华远易这一路上便开始细细琢磨起要如何将那婆子的话给套将出来才是最容易些,谁知刚回家门口便被自己屋里丫鬟一通火急火燎的赶着就请进了厢房的内室中。
才一跨入门里就见文娘已是一脸哭丧的低眉认错道:“相公怎么办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让那个给湘姨娘守院子的麻脸婆子给瞧出不对来了。”
一头雾水的华远易忙坐定下来安慰道:“娘子你先莫慌讲来我听听再做决断才是最好。”
这头的文娘无不惊讶的吃惊起来,自己的相公她还不知道最是不能先于旁人镇定下来的性子,怎么才半日不到竟然变得比自己都要耐得住性子的多,来回打量了他好几眼的才开口讲述了起来:“今天一早那被冤枉的婆子不是来告诉你我说是瞧见了那晚之事,而后相公你便忙赶着往二姐家去了,我则找了个可靠之人上那婆子说指的地界寻物件去了,可就是都没能找着所以我就拿了主意,与其让个没曾瞧见过的人寻摸到不如索性唤了那亲眼得见的婆子还更省事些。”
“此话不假,可是找到了嘛?”
文娘点了点,怯生生的告诉道:“东西是寻到了,可我们却都忽略了一事来,就是咱们一行人虽不多可刚巧叫那个湘姨娘的婆子瞧了个正着,别说是光见着那个原本就是让她给陷害的婆子不算,就是我们寻到的那个物件也全都落入了她的眼中。相公,这便该如何是好啊?都怪我不够小心呀”
听娘子这般一说道倒把身边的华远易给逗乐了,连道了三个‘好’,仰头饮下半杯水后才哂笑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看着相公不忧反笑,文娘更是害怕到莫不是自己一个疏忽将相公他急得都魔怔了吧?忙不迭的拉过丈夫的臂膀来就是狠狠一下拍了上去厉声道:“相公你且醒转过来吧,我知道是我错了,咱们再想法子补救就是了,你可莫要吓我才好”
华远易忙反手拉过文娘解释道:“娘子你莫急先听我说与你听就明白,适才我为何发笑了。”接着便将刚才在二姐家发生之事一气讲述了起来。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布罗网
第二百五十九章 布罗网
“真的吗?”文娘已是不能自己的竖直了身子问道。
旁边的华远易颔首答道:“这般可是不错,咱们索性就以此为由带了那婆子来问话就是。”
文娘也会意附和着点头:“这事还是由我出面吧,事不宜迟现在就让丫鬟带那婆子来就是了,再加上我们手中还有个人证同物证在此饶是她再能说会道也决计撑不下去的。”
“物证可是都已是瞧出原来是怎么个模样了哪里还能作证用的?”华远易苦笑着摇摇头。
抬手朝上指了指道:“咱们这是在替天行道,就不兴也框她一回的嘛?更何况她也没胆子问不是,相公你就安心在屋里歇歇脚便好,待我问来你听就是了。”说着已起身唤了自己的丫鬟附耳交待了几句后便重整顿了衣裳面色沉稳的坐定在外间客厅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等着那婆子前来了。
跟着二房少奶奶的丫鬟一路往这边来时那婆子就在心中一直埋怨自己这些日子来到运数怎么这般的差劲,先是听了湘姨娘的交待妄想要截走二房那可疑的书信,今天就更是背到家了居然偏又瞧见二房的丫鬟们领着自己陷害的那小管事婆子自后院的花圃里挖出一包不知什么物件来,可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看来自己这次是断无可能再逃得过咯也罢,若是到时候真是躲不过了就索性将那湘姨娘给供出来先保住自己个这把老骨头再说。想到此处那婆子也已在心中有了计较,脚下的步子自然也就跟着快了几分,不再似刚才那般同有气无力的缓慢挪动着。
领在头里的丫鬟一跨入门内便很是自觉的俯首站立到文娘右手边,而低下的那麻脸婆子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身上的热气都叫座上这位二少奶奶给抽走了大半,浑身那不舒服的凉意已是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磕磕巴巴的回禀道:“二…二少奶奶您…您唤奴才来是…是有什么要…要紧的事嘛?”
谁知座上的这位主事之人却只是冷着面色一句不吭,而她右手边的丫鬟已是抽过一旁正摆在边桌上的鸡毛掸子厉声道:“好你个大胆的奴才是谁教的这般没规矩,主子让人领了你来回话的,你倒好不低眉回话却来问主子可是有要紧的事,怎么若是并无那要紧的事问倒成了主子的不是了?”
要不是心中还有些有拿捏指不定当场就叫这丫鬟给说懵了,自负一向都是专会伏小的麻脸婆子好歹也在这府中这么多年下来的,今天自己撞见那事本就是绝讨不到好去的,但还抱着垂死挣扎之心试探一句道:“奴婢本无心瞧见您房里的丫鬟往后院中寻出的物件来,还望二少奶奶您高抬贵手放过奴婢才好。”说着倒是不忘赶忙向着对面座上的文娘就是深深施了个全礼后,就从地上忙不迭爬起来的想要就此推托告辞离去。
“站住,我们二少奶奶还未问你话哪,怎么还真不外道就已是准备回去了呀?”
听着那手持掸子的丫鬟这般一言语,还真是的自己不会是吓迷糊了吧,那座上的二房少奶奶确实是一个字都还没开过腔哪越是这般的冷场越发让那低下的麻脸婆子没了主意,再小心的抬眼偷瞄了一下上头坐着的主子心中更是不安起来,怎么越瞧着越觉得蹊跷的很,平日里这位虽说并不如大房的那位少奶奶好说话,可也决不会这般明摆着给下人们脸色瞧,今次确实不太一样,应当说是太不同寻常吧
才一哆嗦推回半步到原来的地界就发觉那门槛之外此刻还立着一位,这一细瞧差点没惊得背过气去,通身都穿戴整齐管事装扮不错还有那挺拔的身形确实叫自己吃惊不小,再看那对方一脸笃定的神情,这麻脸婆子就更是断定自己那诬陷人家的丑事怕已是东窗事发 了吧
也不及细琢磨一个踉跄就已是五体投地,重又跪倒在文娘面前哭诉了起来:“二少奶奶开恩啊都是老婆子我鬼迷了心窍误信了那湘姨奶奶的信口雌黄,就将心一横做下了那丑事来,还望二奶奶您念在婆子我几十年来在府中的情分上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对面的丫鬟已是过来几步低声警告道:“若是不想让府里的老爷太太听了去,我劝你还是悠着些的好。”一听这话那婆子顿时就将那满肚子的苦楚给生吞了回去,改为低声抽泣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当初你设计陷害我是怎么就没曾记起咱们好歹也足有十多二十年相熟的情分了?”门外的那小管事婆子已是跨过了门槛进到厢房中来,对着文娘先施一礼后才转身对着那跪地求饶的麻脸婆子厉声说道。
此时那座上的文娘才冷冷的开口道:“既然你说到这情分我且来与你说道一二吧一来你自家的卖身契是在谁人手中,二来你家中每月又是往那位主家手中领那份银子回去糊口的;再者还有你且好好想想咱们家老爷的秉性才是真的”
前一二句那婆子已是说得那婆子哑口无言直愣神,顶要紧的却是那最后半句犹如一记重锤直击面门,不错,这二少奶奶提醒的极是呀这府里的老爷平日里虽说不怎么爱发脾气的,可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却不是旁人能轻易劝下的,更何况还对自己这等诬陷他人之觉尤为厌恶的很,想到这里已是暗骂自己一句:当初怎么就这般贪心哟
就在她这里暗琢磨时,就听得座上的二少奶奶又状似无意的点了一句:“就不知若是老爷知道后会不会直接将人绑了送官哪?还是…只将人卖出去了事?”
那婆子顿时就老实了,若只是自己一人被卖了出去就注定今生再也别想见到家人了,更何况自己又是这般的年纪还能有什么好差事不成,指不定就是那时日无多的最苦最累的活计,那还有活路嘛?
忙不迭的爬过几步来开始将那湘姨娘是如何许了两月余的月钱,并想好了借口让自己设计陷害那小管事婆子说起,无不详尽之极的一一叙来,又对文娘的提问更是直言不讳,恨不得将心窝子都一并掏出来让这座上的二奶奶瞧个分明才好。
果然到底那湘姨娘不曾真正信任过那婆子的,一番问讯下来倒也并不是一无所获的,还是留了个大破绽让文娘他们逮了个正着,原来他们就一直都有怀疑那府外定是有人在帮忙与她,还真是有那么一家子,现在看来与这麻脸婆子的碰过面的应该是那家的闺女,而二姐那边打探到的那个面生的婆子怕就是那家的老娘了。
“难怪我们一直都寻不到线索,原来还真是另外有人在帮村与她,那我们只需找出那家人来便能真相大白于天下了吧?”文娘长长的吐了口浊气,有些虚脱的靠在榻边叹道。
那旁的华远易已是亲自给妻子端了杯温水来让她:“我倒是没瞧出来我家娘子能这般的好本事,管叫那婆子不寒而栗的将事情一股脑的全都倒将了出来。”
这边的文娘缓缓的直起身子来侧向一边道:“我哪里有那好本事哟,还不都是跟戏文里学的可自己也没少受罪,相公你瞧瞧我这后背怕是都能沁出湿气来咯”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换了去等会儿受冷可怎么好,如今咱们这边的事情也算是明了大半了,就等我二姐那头得了消息后,就准备将那什么姨娘揭穿了真面目便能大功告成的”
这边厢华家的西厢房中今天是演了出策反的好戏码,而反观萧家那边去探听那面生婆子的事情倒并不怎么顺当,丽娘安慰着柳妈妈道:“妈妈也下去歇歇吧,这事本就不是这般容易的,原也是我们想的太过简单了却没料到那湘姨娘还能有这样的好心计。”
摇了摇头回到内室中将事情同丈夫说一句后便低低地叹了一声,那边的萧铭柏却是未放弃思量了半晌后言道:“也就是一时不得其门而入罢了,娘子你也不必太过忧虑,咱们不是还有叶管事那边还未半点消息嘛,而且现在路上也比起年前来好走些定是能尽快赶回来的。”
点了点头哂笑道:“眼下也就只得等那头能传来有用的消息了,叶管事临走的时间就说路上也是赶的快些也就不出六日就能打一个来回的,算上今天也都已是二日半了。也都怪我一开始未及想到这一层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