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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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3班的混在一起,蒙达则不知去向。
中午1点40分,我们所有人都已经躺在了床上。
我选择了进门左边的第一张床的上铺,我的下铺留给了陆秦名,我旁边是张非,张非的下面是覃卓。
如果要编号的话,我是1号床,陆秦名是2号床,张非是3号床,覃卓是4号床。
而我们的对面,就是新的舍友。
经过介绍,我们都初步地了解了自己的新舍友。
5号:黄毅,6号:王亦迎,7号:翟大宁,8号:黄旗才,9号:黄钰铭,黄钰铭的下铺10号床是空床
,可以用来放行李。
这个中午,我们都没有睡觉。
可能睡得着么……
下午的天空有些阴暗,我们几个1—10的舍友一起顶着烈日慢吞吞地走在去教室的路上,突然我听见
天空中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我迟疑了一下,冲着天空大喊:“你以为你是张角啊?”
天没有理我,继续把剩余的话说完了:“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脚步停了下来,舍友们全部都看着我,黄钰铭问:“怎么了?有人要杀你?”
我呆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没事。”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像飞一样。
这一点也没有夸张,对我来说,真的像飞一样,每天的学习,吃饭,睡觉已经成为了习惯,一天又一
天,除了彼此和舍友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之外,我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来36中,究竟是为了什么……
日子是过得飞快,可是班里面染病的人数,也在飞快地增长,张非在也勉强压制住了身体上的不适后
,拼了命的过着每一天。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星期几来着了似乎是星期四,我们依然像往常一样打了饭后回到宿舍,聊天,
看片。
我看着热热闹闹但其实冷冷清清的宿舍,叹了口气,心想如果世界上没有慈禧这个人该多好。
突然意识到这句子其实一语双关。
中午的查房,本来应该是慈禧,可是却来了一个新的管理员。
黄钰铭正在门口洗衣服,看到走进来的新管理员,顿时脱口而出:“丝袜?”
那个管理员似乎并没有听到,拿着本子进来了:“1—10,查房。”
声音平淡,没有丝毫的盛气凌人。
张非奇怪道:“阿姨,慈禧……不是,原来那个管理员去哪了?”
新管理员说:“哦,她啊,捡瓶子的时候被车子撞了,现在在医院……”
第十七章:伤声
《九伤》
作者:闭翼
第十七章:伤声
“住院了?”听到新管理员的话,我们都是大吃一惊,随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整齐的幸灾乐祸和欣慰。
“是啊,住院了,不好么?”
“好好好,最好。”
我们都想这世界还真的有报应一说,看看,这是什么?绝对的报应。
“哦对了。”那个新管理员说:“你们也挺可怜的,我跟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被换过来。”
张非哼了一口气:“不就是因为我们没给她钱么……”
新管理员微微一笑:“不全是,其实,换宿舍,对她来说,有莫大的好处。”
我一愣:“什么好处?”
新管理员说:“如果要换宿舍,至少得两个宿舍有行动,然后很多不用的东西都被翻出来,然后这些东西……你们懂的。”
“靠!”黄钰铭骂了出来,“我说那个混蛋怎么总是问我这个那个要不要原来是她最近想要啊,我……”
“所以说啊……人之本性。”新管理员叹了口气,“以后你们换宿舍,能丢就丢,不要留给她。”
“以后?”张非大吃一惊,“她还要回来?”
“又没死。”
“等等,阿姨,你告诉我们这些,不怕我们告诉她吗?”
“告诉?哈哈,我还希望她知道呢,气死她最好,那个操蛋的家伙。”新管理员有些激动。
“呃?”我们愣愣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难道管理员内部,还分有两派啊……
不过,这样也好,有一个盟友。
管理员走后,我们商量着给这个心管理员起什么名字,黄毅说:“刚才铭哥不是叫她丝袜吗?就丝袜好了。”
黄钰铭说:“那是惊讶之下脱口而出的。”
黄亦迎说:“丝袜好啊……丝袜好……”
张非无奈道:“就丝袜把,那个,丝袜真的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我苦笑:“那又能怎样呢……日子还得过啊……”
这股感冒风暴并没有停息,逐渐席卷了整个校园,很多班级的学生有一半没来上课,无奈,学校也只好下了通知,凡发烧超过38度者,一律请假回家休养,不得留在学校。
这则通知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星期五的中午,林黎刚回来就抱住了张非:“把病毒传染给我吧……我要回家……”
彭志民也跑了过来:“加我一个!”
在班里,张非的位置也是很抢手,每一个同学都争着要坐,都希望自己能传染上病毒好回家。
天气正在逐渐变冷,我们的塑胶跑道也在加紧施工,拆除了2个篮球场。
新教学楼已经落成,听说,明年的高二,我们将会在那里上课。
球场旁边开始起了一个地基,但是学校没有声明将要建什么建筑。
我们看着忙碌的校园,不禁思绪万千:36中到底想干什么?
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转眼间,又到周末。
我们再也没有了精力去思考我们还有什么活动,该去网吧的去网吧,该回家通宵的回家通宵。
又一个周一,张非没有来。
他终于坚持不住了,毕竟像发烧这种东西不是闹着玩的,能坚持已经不错了。
这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我早早起了个床,看见宿舍已经没有人了,估计全部生病了回家了。
但那也无所谓了,感冒而已么。
我第一次想买早餐,出了校门,晃晃悠悠,买完早餐回来,被门卫拦下了。
门卫说:“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能进去。”
我说:“这什么时候的规定?”
门卫说:“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执行。”
我想了想,似乎自己才16岁多一点,打不过门卫,只好拿着早餐,翻墙。
学校最近在施工,翻墙是个计算活,但是我还是翻进来了。
整个学校寂静无声,班级里面也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班主任,笑着站在那里。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很晕,也许自己也感染了病毒。
班主任在对我笑:“鹦鹉,不错哦,现在班里就你一个了。”
我没回话,头很晕。我只想就这样睡去。
班主任说:“鹦鹉你不许死啊,我们班的希望啊。”
“你看,这里我们可以一对一,学费半价。”
“我现在开始讲课了,讲什么呢?我们来讲讲人是个什么东西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班主任作为一个数学老师会和我讲起人这个这么深奥的东西,但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就这样睡过去,最好是永远。
我看着班级里面的景色,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就要离她远去了。
周围的一切渐渐模糊,直到幻化成了虚无。
在这朦朦胧胧如梦境般的景色中,我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
也许世界就会这样永远分离
让光线在寂静的风声中悄然消弭
也许再也不会和你一起分享一片天地
也许再也不会听见你在蓝天下,大声笑
你说我们未来会暗淡无光
必须因此保持绝对沉默忧伤
不知道还可不可以看见
早晨的麻雀落在新枝上
映着晨光歌唱
有时的感觉,真的很惆怅
我们封闭心情开始享受这淡淡的绝望迷茫
旧伤之痛或许不会再让人感到悲伤
只是在这失落的星空下
青春是否还能远航?
不知为何坚持留下
轻轻看着冷笑的你嘴角微微上扬
九天过后的轻伤
静静消散
嘲笑着青春夕阳般稍纵即逝的芬芳
后记:早在很久的时候,空间里就有人劝我不要写这个东西了。的确,这样的小说,我写得很累。但说实话,我很开心,毕竟,在高中,我也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开始的设定,前17章是主角回家被车撞到陷入昏迷后的梦境,后17章就是主角清醒后标准的青春类文字,可是,或许,我没有心情再写那样的文字了吧……
各位,支持我的,反对我的,或者看完后一声不吭关掉的,无论是谁,我都在这里说一声谢谢,这一个学期,谢谢你们的关注,谢谢。
(《九伤》全文完)
36YY演义
(番外篇)36YY演义
第一回:宴校园豪杰三结义斩逆贼肥老鼠立功
闭翼
话说36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20世纪两市相争,并入南宁;南铁一、二街相争,又并入于二;南宁铁路局自1959起义,一统36,又并入于市政府,归市政府管辖,更名为南宁市第36中学,及至慈帝崩,黄帝即位,大将军叉叉叉、叉叉叉共相辅佐,时有宦官程良月等弄权。
黄弓虽五十年四月望日,帝方升旗,旗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天而降,蟠于旗杆之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皆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至半夜方止,毁却宿舍无数。次日,漫天黑云,黑气十余丈,飞入校长室。九月,雌鸡化雄,有虹现于饭堂,若大之楼,尽皆崩倒。种种不详,非止一端。
时36有姊妹二人:一名佬属,一名慈禧。那佬属本是个不第秀才,因误入毒鼠屋,遇一巨鼠,肥头大耳,手执鼠药,唤属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九伤》,乃当今学生所作,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属拜问其姓名,巨鼠曰:“吾乃饭堂阿姆也!”言讫,化作清风而去。属得此书,晓夜攻读,能呼风唤雨,自号为“肥老鼠其人”。及至属人老色衰,于欲才园遇一肥人,属视之,大呼:“正和吾意!”肥人转身,不解其意,曰:“汝何事而惊耶?”属泪流满面,曰:“吾乃旧宿舍肥老鼠也,今日见君,神似吾死去之夫。敢问英雄大名?”肥人曰:“吾乃政教居林也!”二人乃拜祭天地,当日成亲,自此狼狈为奸,不在话下。
弓虽五十一年11月18日,帝于操场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欲求仙除妖以安抚民心,有心腹来报:“市教育局已挥军南下,仅百里之遥矣!不出3月,必犯我36。”帝大惊,派使求和,三日而回,使者曰:“市教育局言,如欲求和,必先严肃校纪校规,36之生,如有反者,格杀勿论。如不从,摘除36‘示范性学校’之称号也!”帝长叹曰:“吾欲降市教局,何如?”众官皆曰:“如此,甚好。”乃下发文书,其书曰:凡36之生,必背校训、校风、学风、教风,早起之时提至6时,晚11时后若有开灯看书者杀无赦云云。其书之厚,堪比南海之水。学生闻者,无不肝胆俱裂。后有诗叹曰:市贼来势且汹汹,弓虽不敢据其中。龙争骨兮人争气,奈何习得缩骨功!
文书行到旧宿舍,引出一个英雄,那人不甚好读书,日夜习武,转好结交天下豪杰,姓林,名黎,当日见了文书,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言曰:“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林黎观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脸,声若巨雷,势如奔马,林黎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彭,名志民,世居旧宿舍1—19,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林黎曰:“我本36之人,今见36遭此大难,恨力不能,故长叹耳!”志民曰:“吾有一兄弟,姓蒙,名达,与汝同志,可相助也!”林黎大喜,遂令志民领蒙达于1—19宿舍,三人祭拜天地,结为兄弟。
旦日六时20分,肥老鼠大呼:“起床也!”众生不从。30分,肥老鼠大呼:“关门矣!”并鼓瑟吹箫,随风卖唱。六时40分,肥老鼠大呼:“记名矣!”45分呼:“上课矣!”50分呼:“迟到矣!”众皆怒,却无一人敢言。林黎闻其声,曰:“此人声中有异,若留之,日久必为大患也!”蒙达曰:“主公所言甚是,肥老鼠不足为惧,其大将居林,力大如牛,为吾等大敌也。臣闻其好色无比,有一计。”林黎曰:“洗耳恭听。”蒙达曰:“此计名曰‘疑计’,主公可如此如此……”林黎大喜,唤彭志民至,令其如此如此,志民领了计,行至肥老鼠身边,大笑三声曰:“挣扎吧,在血和暗的深渊……”肥老鼠不解其意,问志民何出此言,志民笑而不语。须臾,天渐暗,隐有雷声,志民大呼:“雷公助我!”一雷劈下,众人皆惊,志民再次笑而曰:“天命?哈哈哈……”肥老鼠怒问其意,志民大笑离去:“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及至日中,天将明,蒙达谓林黎曰:“某昨日夜观天象,知主公今日可成大事,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