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伤-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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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非也笑了:“黑鬼?鬼哥?这名字我觉得适合陆秦名,你看,多像啊,以后出去混,张口就来‘老
子叫鬼哥,不是日本那个鬼,是中国的鬼’,多炫啊……”
我们这么走着,突然对面也走来一群人,而且都是一副气势汹汹,来着不善的样子。
对我们来说,在学校里遇到的大多数都是好人,敌对势力一般都是欲才学校的,但有时也有例外……
对方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一见面就说:“你们知道自由女神像在哪里吗?”
覃卓抢着回答:“不在北京。”
我听到对方的人很整齐地“切”了一声。
张非凑过来说:“尖子班的,别跟他们起冲突。”
我们就这样和他们擦肩而过。
来到舒记电子科技,我们看多有许多人都在围观这个小店,我们被勾起了兴趣,拼命地往里面挤,然
后我发现自己被李大川拉了出来。
李大川说:“有杀气。”
我说:“哦,那他们的武器是仙器还是神器?”
李大川说:“不跟你开玩笑,你把舍友拉出来,我有一种危机感。”
我不满地挤了进去,把人都拉了出来后,我们发现少了陆秦名。
李大川说:“算了,那个家伙或许也真的喜欢在刀口上过日子,我们在这里商量一下,蒙达,首先,
你妈妈怎么跟你说的?”
蒙达迟疑了一下,说:“其实,她不是我妈……”
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妈对你不好了,你还是你妈啊,这种东西赖不掉的。”
蒙达说:“不是,我说真的,她是一个特工,来搞调查的,为了掩护身份,要挟我做她儿子。”
我们一下子就愣了,这真的假的,生活真的有这么戏剧化?
然后我们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枪响。
我第一个反映是,完了,陆秦名就这样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了。
然后我们就看到陆秦名真的满身鲜血地跑了出来:“你们几个赶紧跑,里面的打起来了。”
我说:“你身上这是谁的血?”
陆秦民说:“反正不是我的,赶紧跑,里面的情况是我们这种学生不能看的,看了就不能跑了。”
我说:“现在也跑不及了,你看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这群人都是目击者。”
蒙达说:“我相信他们只是来拿情报,这不怪我们,当初他们早就明白了会有这一天,所以早告诉了
我应对措施。”
我急忙问蒙达应该怎么办。
蒙达看向“天天发廊”,说:“躲里面去,外国人不歧视妓女,对她们很友好,所以那是最安全的地
方。”
我们一起看向天天发廊,发现真的有一大票妓女出来看热闹。
李大川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果断把我们向发廊推去。
进入了发廊,张非没理会小姐的暧昧目光,对李大川说:“清点下人数,看看够不够9个人。”
我们数了半天,怎么都不够9个。
林黎说:“马超还在里面。”
李大川笑了笑:“是他的话就放心了,不用管他。”
我们看着李大川莫名其妙,问他什么意思,马超毕竟是一个宿舍的。
李大川说:“你还记得马超给你的那一刀吗?”
我说:“什么那一刀,那是他不小心的。”
李大川笑而不语。
就在我们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发廊的里屋出来几个人,他们都穿着“扫黄大队”的衣服。
我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对方是敌是友。
最后,还是他们打破了沉默:“你们哪个学校的?”
李大川哼了一声:“你们哪个队的?”
对方怒了:“我警告你,今天的事,稍有走漏风声,你们等着进监狱。”
李大川说:“我们还就是要走漏风声了,怎么样?”
马超在这时候进来了:“哟,这不是赵队长吗?怎么了,今天弄了几个?”
赵队长说:“是你啊,你新收的这几个小弟,你回去要好好教育一下他们,小孩子不能太顽皮。”
马超说:“一定一定,队长走好啊。”
扫黄大队走了之后,我们又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才敢出去看看情况。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我们看向舒记电子科技,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舒记粉店。
林黎从大街上抓了一个卖臭豆腐的老头,问他:“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老头莫名其妙:“刚才?没什么事啊,有一个人吃了我的豆腐不给钱。”
我们顿时哑然,感情这善后工作做得真好,洗脑洗得这么干净,刚才明明都死人了。
我们顾不上吃晚饭,逃一般回了宿舍,我们害怕一些人杀人灭口,那就糟糕了,命可是自己的,我们
活着,起码要有生命健康权。
回到宿舍已是7点整,整栋宿舍楼就还剩下2—18还亮着灯。
张非带领我们过去打招呼,看到只有谭谭鹏在里面,就问他现在什么情况了,是不是世界末日。
谭谭鹏说:“我等你们半天了,怎么才来,你们赶紧准备一点饭盒瓶子,出事了。”
我说:“出什么事?又没死人,今天我们可是……”
马超捂住了我的嘴巴:“什么事?”
谭谭鹏说:“昨天晚上我们宿舍很吵。”
张非说:“我们自己会听。”
谭谭鹏说:“我们在争论现在的国家领导人和36中的领导人是谁,结果争论了半天还是不相信黄弓虽
是我们校长,有两个家伙就打起来了,吵到了新宿舍的人。”
路亲民乐了:“你们可以啊,虽然新宿舍和我们只隔着一堵围墙一条路,但是好歹别人的玻璃还是防
音的,这样你们都能吵到他们。”
谭谭鹏说:“是啊,他们有人去向慈禧告状了。”
张非说:“那你们赶紧想办法解释啊,哦不,是掩饰。”
谭谭鹏看了张非一眼:“我们无所谓,主要是你们。”
林黎说:“我靠,你们太吵被别人告状关我们什么事?”
谭谭鹏说:“我们平时巴结慈禧惯了……这个,你们懂得吧?你们不是说自己开学到现在一个瓶子一
碗饭也没给过她?”
张非说:“的确没给过她什么好处。”
谭谭鹏说:“那就对了,她跟我们说了,这次她不会抓我们,那边也不清楚是谁吵,她会来找你们,
然后告诉你们班主任。”
张非怒了:“妈的又不是我们吵的,她凭什么说我们?”
谭谭鹏笑笑:“这就是人的力量,你要想明白,窦娥是怎么死的。”
我们一脸的怒气,看得谭谭鹏发毛,最后他也忍不住了,说:“呐,反正我们看在我们两个宿舍还算
友好的份上告诉你们这个事,你们要有一个准备,我先去上自习了。”
谭谭鹏刚走,我们看见又有一个大部队来了——今天的扫黄大队
马超迎了上去:“哟,赵队长,吃了吗?”
赵队长一脸的严肃:“别在这里跟我套近乎,我们有充分的证据怀疑你们跟一个**场所有勾结。”
我乐了:“我妈跟你妈还有关系咧,有勾结,你今天是不是肾亏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李大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赵队长哼了一声:“你们有权保持沉默。”说着走进了我们的宿舍里,开始翻找物品。
李大川笑笑:“私闯民宅可是违法的。”
赵队长哈哈大笑:“民宅?你们看看你们这里,要什么没什么,猪住的地方都比这里舒服,你们还称
之为‘民宅’?果然都是没有出社会的乖宝宝啊……”
一个队员在我枕头下翻了翻,摸出来一个东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队长,有情况。”
赵队长接过那张卡片,对我笑笑:“你看,还说没有关系?”
我看了看那张卡片,只见上面有这么几个大字:二十四小时服务。
我大喊:“我这么一个乖宝宝,还二十四小时服务呢,一个小时都受不了啊。”
赵队长阴险地笑笑:“这我不管,你看看,你是要罚款还是拘役?”
我毫不犹豫:“我拘役。”开玩笑,罚款?当我家开银行啊?拘役还可以不上课。
赵队长说:“拘役的话,先付两万的伙食费。”
我大吃一惊:“你这是开玩笑,两万?现在青菜一万块钱一棵?”
赵队长说:“这还是首付,还有按揭。”
我大汗:“我还是罚款吧。”
赵队长笑了:“你这就对了嘛,你父母电话呢?”
……
我突然发现我们每个人都很容易变成奴隶,无论是身心的,还是心灵的。
比如本来我们学生明明拥有着双休日,然后上了中学,没了。然后几年之后习惯了单休日,突然有一
天学校宣布星期六不上课,我们就对学校感激涕零。
嘿嘿,新新人类。
扫黄大队走后,班主任又把我们抓到了办公室。
“你们很行啊,中国银行啊,你看看你张非,刚当的班长,像什么样子?”
我们都不说话,等着挨罚,反正有时候说再多也是白费,尤其是,在某些明明没有什么本事又爱乱摆
自尊心的人面前,更尤其是,你的长辈。
不过让我感动的是,我们挨训的一个多小时里,李大川一直站我们班主任的办公室外面,狠狠地瞪着
我们班主任。
晚自习下课后,李大川把我拉到了厕所里。
“黄义武。”
“干嘛。”
“你看得出,我们宿舍谁是内奸了吗?”
“我看这个干什么?他爱告诉老师就告,我无所谓,习惯了。”
“那个人的目的,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你想说什么啊,快点说完我要上课了,我们老师要来补课,哦不,这个不能这样叫,要说‘假日育
人’。”
“我看你有反骨……”
“我不是魏延,这里也不是三国。”
“我说真的,义武,我只是希望你能坚持这份心。”
“什么?”
“算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
第十四章:全军出击!
《九伤》
作者:闭翼
第十四章:全军出击!
因为学校没有跟上头搞好关系,星期六我们上自习,一整天的自习,8节课,哦不,9节。
这很微妙,因为什么时候上面领导不爽了检查下来,学校只要说“我们学校的学生很牛逼,他们都是
自愿留下来上自习的,所以我们学校很人性化,没有补课,没有任何压迫”就可以了,如果还不行,就再
和他们去一家叉叉星级的饭店吃一餐,实在不行就叫点特殊服务。反正任何人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我们很早就到了教室,一眼望去,齐刷刷倒了一大片,都是大清早的来教室睡觉。
其实自习也没什么不好,老师都懒了,整个校园全部都是学生,我们可以打牌可以玩手机可以用教室
的电脑打CS,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了就睡觉,反正没几个学习。
突然操场上传来喇叭声,我仔细听了一下,是《歌声与微笑》。
我想这学校的人还真有情趣。
中午放学的时候马超第一个跑了出去,我们奇怪地看着他,心想不对啊,今天好像不是什么特殊节日
。
张非看着冲一马当先冲出去的马超,对我和覃卓说:“你们先回宿舍吧,我和陆秦名去买午餐,你们
要什么?红玫瑰?”
我说:“不是说了那家快餐店改名成红月季了么?”
张非说:“你真是废话,怎名字么改那个店还在那里。”
我说:“这不一样的,当初我们的台湾省叫琉球,现在就有某些人叫‘**’,这差别很大的。”
张非说:“靠,我不跟你废话了,你们先回宿舍,问问慈禧怎么弄,妈的要整我们,看谁斗得过谁。
”
我和覃卓应了一声就回宿舍了。
慈禧和一群人在她的房间看电视,电视里是一些肥皂剧,一群人有说有笑,我看看慈禧房间里面的人
,有一个人有些眼熟。
“卢秋菊,”我走了过去,“我跟你说个事。”
卢秋菊说:“别说了,我懂的。”
我惊讶道:“你懂?”
卢秋菊说:“懂,慈禧的事么,谁都懂。”
慈禧转头看了我们一眼,哼了一声,说:“你们是2—17宿舍的吧?今天中午准备好,换宿舍。”
覃卓说:“你丫疯了?没事换个鸟宿舍?”
慈禧说:“你们晚上太吵了,别人尖子班的都来告状了。”
卢秋菊冷笑了下:“继续吹。”
慈禧说:“你们这群人在一起不行的,整天吵整天吵,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覃卓说:“我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吵了?现在要讲证据。”
这时候林黎和彭志民走了进来:“什么情况?换宿舍?哪个混蛋要我们换宿舍?”
慈禧说:“我,怎么样?”
我说:“好了好了,在这里吵不好,我记得刚开学有人说过这间屋子的情况,他叮嘱我们说‘小心地
滑’,我们出去谈。”
慈禧说:“谁要跟你们出去啊,你们赶紧回宿舍收拾东西,换到1—10,你们两个12班的换到1—9。
”
覃卓把我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