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邪神-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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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满溢出只手掌握不住的粉腻。纤浓合度的双腿紧缠住男人雄腰,隐约还可以看见在腿根处,盛开在与秀发同样颜色的稀疏芳草中间的那朵羞人唇花。唇花的紧窄花径内,赫然仍深深埋藏着曹子文最引以为豪的灼热巨龙。两人赫然仍连成一体,没有丝毫想分开的意思。在相互融合与吞噬的交接点处,是一片混和了鲜血嫣红与**白浊的狼藉。
小恶魔轻微动了动,似乎要转换过另一个姿势。相比她尺码惊人的**,她的秘密花径实在是太过狭窄了。下身处立即又传来了被撕裂的剧烈疼痛。可是在痛苦之余,也有着一种被完全填充涨满的快感。她咬着嘴唇,嗔道:“该死的奴隶,你是个大坏蛋!早知道就让你在血之河里面被淹死好了。”
曹子文反臂将这小恶魔抱住,把她扶成跨坐的姿态。一面摩挲着她光洁的裸背,一面向上挺动雄腰。仍未尽兴,坚硬壮硕依然的巨龙,又再开始了乐此不疲的**突刺。半认真半嘲弄地笑道:“不喜欢吗?”
“喜欢哦喜欢啊啊啊”灼热巨龙长驱直入,在唇花吞吐间若隐若现。紧皱眉头也完全舒展开了。小恶魔颤抖着半闭眼眸,撑在曹子文胸膛上,主动迎合起来。用这个姿势,她完全能够自己掌握时机和深度,对于好奇的小恶魔来说,似乎是又发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她急促喘息着,拼命摇动腰肢。还不算太丰满,可是却十分结实的臀肉在曹子文大腿来回磨蹭。上下起伏动作之间,荡漾出大片教人目眩神迷的诱人波浪。男人自然而然地伸出双手,握住了这两座雪嫩滑腻的高耸圣峰,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峰柔韧挺拔,骄傲地向上翘立着,顶端处鲜嫩的两点,赫然已涨成了紫红色。罗丽塔上身后仰,眼眸茫然望着天花板,赫然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骤然间,绷紧到极点的神经“轰”地爆炸开来,无穷尽的快感涌便了全身,小恶魔白皙的肌肤也变成粉红色。她活象被锐利箭矢射中。垂死挣扎的天鹅般发出失魂落魄的长声尖叫,在激烈抽搐中,浑身僵直,温暖的清香花蜜源源倾泄,把巨龙由上而下地彻底洗刷。用尽所有力气的罗丽塔颓然向前倾倒,软软瘫痪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急促的喘息逐渐变得细碎,竟是沉沉睡去了。
曹子文抚摩着小恶魔的金黄色头发,忽然间发现,嗅着小恶魔身上仿佛尤带奶香的味道,自己心里的焦虑,就仿佛全都没有了。无关宫能上的刺激与愉悦,这种平静温磬,彻底放松的感觉,以往只有在和摩登迦**缠绵之后才会出现。
摩登迦……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曹子文无奈地叹口气,将自己的壮硕,从小恶魔的秘密花径内退出。罗丽塔迷迷糊糊呻吟了一句,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毕竟初次破身就遇上了身怀深厚内力的曹子文,又连续梅开二度,她也实在是累坏了。曹子文用手指在那脸蛋上轻轻拂拭而过,抱着那虽然幼嫩,却已经非常成熟的玉体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了吊床。正要回身走开,却突然又是一顿。这在睡梦中褪去了所有柔媚魅惑,只剩下可爱纯真的小公主,正像婴儿般把食指伸入口中吸吮。之前从自己哪里敲诈过去的火云戒,正套在她的大拇指上。
火云戒对于曹子文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曹子文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伸手出去,想要把戒指拿回来。只是刚刚占完人家天大的便宜,现在又要把答应了付给的船钱拿回来,再怎么说也没有道理,于是便难免有了些须做贼心虚。曹子文蹑手蹑脚地把戒指从罗丽塔手指上取下来,小恶魔忽然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曹子文心神和手指都是同时轻轻一颤。火云戒登时脱出掌握,“骨碌碌”地沿着小恶魔无暇的**曲线向下滚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朵已紧紧闭合起花瓣的羞人唇花之间,沾染上了几点尤未干涸的处子贞血。
冥冥中一切都自有主宰。沾染上了罗丽塔处子之血的火云戒,蓦然绽放出耀目红光,在无形的力量推动下急遽旋转起来。曹子文吃惊地后退半步,胸前光芒金光四射,浮现出〖卍〗字佛心形相。一切都恰如当天在魔索布莱城,在珠宝盒子的房间里,在摩登迦身上发生那一切的翻版。久未现身的〖八叶曼荼罗〗图形如轮转动,与曹子文的佛心交相呼应。只余七大神魔的曼荼罗再度放射神光,代表紧那罗王的光芒照射上了罗丽塔,立即蘧然巨震。继夜叉大将以后,紧那罗王亦欢欣鼓舞,飞天脱阵而出。它化作了梵文金印,径直没入小恶魔的额内。
天龙八部之二,乾闼婆王归位!曹子文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深渊地狱的世界中,遭遇上又一位八部众中人。可是事实俱在眼前,一切都无庸置疑。他瞬间回过身来,运转正宗离火玄冰功,凌空发掌劈下。感应到这正宗佛门神功的〖八叶曼荼罗〗阵图悄然溃散,恢复成滴溜溜悬空转动的火云戒。曹子文收回戒指,向什么都感觉不到,仍然安慰沉睡的小恶魔罗丽塔望了一眼,眸子内所蕴涵的感情,比起第一次知道摩登迦就是夜叉大将时,更复杂了许多。
紧那罗者,是人而非人,是神而非神。具美妙音声,能歌舞,为天帝乐神,又有名号是谓〖飞天〗。假如说,摩登迦的出现,揭开了自己参与魔索布莱城的无尽权力斗争的序幕的话,那么罗丽塔在此时此刻出现于自己身边,究竟又代表了什么?
好半晌,曹子文这才长长叹息一口气。他随手拉过被子,替依旧**的罗丽塔盖上,自己走到船舱的另外一面,背靠墙壁坐下。想起仍处于危机中的摩登迦和艾斯瑞娜,心中不禁既无奈又着急。本来有心要将危机通知,但这个世界又没有移动电话跨境漫游的服务,与大地精伯虏特之间的心灵联系,也因为距离太过遥远而无法产生作用了。无奈之下,曹子文惟有把玩着手上的蜘蛛戒指,不断地向它输入自己的意念,希望戒指能够和佩带上它分身乳环的艾斯瑞娜之间产生些联系吧。这只是尽人事安天命而已,至于究竟有没有效果,曹子文真是半点都不敢肯定。
早已从之前的快乐中苏醒,人格则被曹子文强行撕裂成两个截然相反部分的卓尔女教师,罗丝的高阶祭司克娜苏,看见曹子文的粗巨恶龙仍旧骄傲朝天矗立,立时便像一头真正的饥渴母狗那样,四肢着地爬行而前。她伏在曹子文这饲主身边,期盼似地伸出舌头,可怜兮兮望着主人。曹子文刚才虽说饿罗丽塔做了两次,但一来顾虑她是首次经受男人,二来又怜惜她年纪尚小,所以还未真正发泄过。既然母狗女教官主动想要服侍自己,他当然是来者不拒。冷冷命令道:“母狗,转过身来。”
克娜苏眨眨眼睛,欢喜地叫了一声。她立即转过身去,把丰满臀部和因为充血而涨成紫色的唇花呈现在主人眼前,自己则手口并用,急不及待地将巨龙吞进嘴巴内。曹子文立即就又再体会到了那种被紧紧缠卷与吞吐吸纳的温暖快感。左手中指探出刺入唇花内,触手处早是一片泥泞。他长叹一声,暂时把烦恼都抛开,全心地享受起了奴隶美女犬的侍奉来。
在完全用不着顾忌对方,只需要自己享受快感的情况下,曹子文很快就爆发了。将积蓄已久的精华全都怒射喷薄的同时,他也运起〖电鳗亟〗,猛向克娜苏唇花上方的一点珍珠弹下。不堪如此刺激的母狗女教官猛地一震,抬头就想发出极乐的呻吟呼唤。曹子文却没给她这机会,反而死死用手压住她的脑袋,强迫克娜苏咿唔着,将自己射出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全都吞了下去。直到最后一点残留也被吸吮净尽,这才同时把慢慢陷入沉睡的巨龙与已经湿漉漉的手指,同时从克娜苏体内抽出来。意尤未尽的母狗女教师,恋恋不舍地仰望着曹子文,丰满紧绷的臀部仍在讨好似地不住摇摆,似乎是也想和罗丽塔一样,得到真正充实。
曹子文看也不再向她多看半眼,站起来举手一掌斩下,正砍在克娜苏后颈上。冷道:“乖乖睡上一觉吧。”掌上力度轻重适中,克娜苏立即就晕了过去。曹子文厌恶地在她平坦小腹上踢了踢,冷笑两声,从魔法次元袋里取出套新衣服穿上,推开舱门走了出去。
外面舱室中,罗丽塔的贴身侍卫,符文卫士渣古早就将船只停下来了。此际它就站在船舱外,静静等待着。看见首先出来的是曹子文,它看来并没怎么感到惊讶。鲜红独眼上下左右地移动着,闷声闷气道:“我想,你也应该出来了。既然你已经和公主殿下完成交媾,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你应该也可以算是我的半个主人了吧。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好了。我会尽可能地回答。”
“看起来,你好象早在等着我了。”曹子文笑笑,随即敛起笑容,凝重问道:“首先我想知道,罗丽塔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么?你总是叫她公主,难道她真是什么国王的女儿吗?”
“不是国王,是女王。”渣古纠正曹子文,道:“罗丽塔公主,是外层位面中所有魅魔的女王,美坎修特陛下最小的女儿。”
“魅魔女王美坎修特?”曹子文问道:“她是谁?统治着哪里?”
“美坎修特女王陛下,统治着申迪拉维尔,深渊中最精致优美的位面。”渣古用平板的语气描述道:“她是多次元宇宙中最美丽的女性,同时也是深渊塔那厘一族中最声名煊赫的王者。陛下从不用暴力去进行征服,因为她只需要向对方看上一眼,再顽强的敌人,都会因为女王陛下的绝世风姿而俯首称臣。”
“听起来像是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女王呐……”曹子文喃喃自语道。不过想起罗丽塔在和自己欢好时的那股子疯劲,他倒也觉得小恶魔会有这么个母亲,确实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小丫头虽然是不折不扣的处子,但是她对于**的好奇心显然相当浓烈。顿了顿,曹子文微笑着摇要头,继续问道:“那么罗丽塔的父亲呢?该不会连美坎修特女王陛下也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吧?”
“女王陛下确实有很多私生女,但是她也绝不会忘记公主的父亲是谁。”渣古一本正经地道:“罗丽塔的父亲,就是最强大的恶魔主君,塔拿厘族至高无上的造物主,狄摩高根陛下。”它特意郑重地说出这个名字来,试图从曹子文身上找到一点感情的波动,比如震惊或者骇然之类,可惜它失望了。对于在地狱这个多次元宇宙中那些最强大的存在,尤其是涉及到其它神祗与恶魔的时候,曹子文的知识。其实比起魔索布莱城里年纪最小的儿童都还差了一大截。
所以,曹子文只是简单“哦”地答应着,便不在意地继续追问道:“那么,你们又怎么会离开女王的宫殿,跑到这里来的呢?”
渣古的独眼忽然垂下,光芒也黯淡了不少。符文卫士向来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罕有流露出了几许伤感。它叹气道:“罗丽塔公主和我,其实现在正在逃亡中——为了逃避,来自女王陛下另外一位女儿的毒手。”
第一百零二章 全面战争
在远离曹子文此刻所置身的深渊魔域,主物质界的幽暗地域,魔索布莱城扎赫瑞斯家族城堡里,正在家族神堂中来回踱步的艾丝瑞娜主母,正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而变得越来越是焦虑。突然间,她用力以鞋上高跟踢了踢地板,转身推开神堂大门,把家族所有女牧师们都撇在身后,穿过回廊走到阳台上,向娜伦德质问道:“怎么样,已经两个小时了,难道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还没有,主母。”扎赫瑞斯次女娜伦德,抬头眺望着远处的纳邦德尔时柱。这座卓尔城市中的公共时钟,如今正黑沉沉,冷冰冰地,没有散发出丝毫光芒与热量。正和扎赫瑞斯家眼下景况一般,让人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郁闷感。
“再等等吧,主母。”娜伦德犹犹豫豫地道:“学院那边,晚上的戒备本来就森严。我们的探子要想悄悄潜入去和比尔德见面,不是那么容易。再等等,我相信很快会有消息传回来的。”这番话越说到后来,娜伦德的声音便越小。由始至终,她也没敢抬起头来正视艾丝瑞娜。可见虽然口头上如此保证,但是她实在也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心中并没有多少底气可言。
“够了,别再说这些连妳自己都不相信的废话。”艾丝瑞娜严厉训斥着,突然抬手“啪”地给了自己次女一个响亮耳光,质问道:“就算学院戒备森严,可摩登迦那边呢?为什么探子也同样一出去就没了踪影?不要再心存希望,阴谋,或者说战争,已经迫近眉睫了。”
毕生都在阴谋诡计中打滚的扎赫瑞斯顿了顿,道:“学院方面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重大变故。这场战争,我们必须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