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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纯情抢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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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困难地试图让自己站起来,同时一直安静无声的婴儿仿佛也感染到不安的气氛放开喉咙啼哭,一时,娃娃哭泣声响透四周。
  “闭嘴!你这小杂种。”他粗野地摇晃着无知的孩子。
  “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不……不要这样……”她靠着墙艰难地站直身体,就看见令人胆战心惊的景象和婴儿受怕后震耳欲聋的哭号。
  “他现在是我的,大爷爱怎么整治他就怎么整治他。丫头,还是担心自己一点吧!”
  “你想对他做什么,他……只是个小娃娃。”区可佟肝胆俱裂,闷着头拼命往那男扮女装的恶人撞去。活该他倒楣,可佟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果然收到宏效,那人的肚皮遭到重创,吃痛后手一松,孩子应声掉落在湿滑的地上。
  “宝宝——”区可佟也不好受,她侧边着地,这一摔让她差点五脏六腑移位。可是她昏不得,拖着七手八脚才撑起的半边身子。“宝宝……”
  “你这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跟天借胆来踢我,你看大爷怎么整治你!”心怀不轨的人索性摘除头上的假发和累赘衣物,咬牙切齿地从脏兮兮的地上爬起来。
  她凶悍是吗?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他粗暴蛮横地抓住可佟的发心,攒牢就朝反方向拖曳,这残酷的行为使得她痛出狂泪。
  她怎能像待宰的羔羊随便人家欺负!还有,泪眼迷离的她怎么也看不清楚宝宝究竟如何了。刚才哭哭啼啼的他现在却一声不吭,万一要有什么不测……她不敢再想像下去。
  “宝宝……啊!”那人扯拖着她正要朝石墙撞去,眼看她就要头破血流,骤然间,头颅的外力一松,可佟整个人仰天摔了个结实。
  毁了,她的脸……呜……痛痛痛。
  “你是谁?别管大爷闲事!”他会蓦地松手居然是因为那只行凶的手背上被人吐了一口痰。
  那痰像火烧,火辣辣地灼着他的皮肤,否则他怎会放手。
  “你打扰了我。”冷冽清楚的声音灌入区可佟的耳朵。
  “打扰?”恶人邪佞地笑。“你坏了老子的事还大放厥词,放屁!”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长得是人模人样,满脸杀气,他到底是啥玩意?
  “我说是你打扰就是你。”戈尔真撇在唇边的意思是绝对的。
  “他奶奶的,滚!要不然老子就让你吃刀子。”杀人越货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杀人嘛,不过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没什么大不了的,完成任务才是重点。
  戈尔真根本没把他的挑衅看在眼底,他瞥向全身是伤的区可佟。
  其实,他打一开始就在了。这地方是他先来的,要他在不明的情况下让出休憩的地盘是绝无可能,也因此,他冷眼旁观了所有的戏。
  “你很勇敢,不过,你也看见我只有一只手是空着的,要救你?还是那‘坨’东西?让你选。”要不是亲眼目睹她奋战不懈的场面,他绝不多管闲事的。
  “我……没关系,请你……救救孩子。”机会稍纵即逝,她毫不考虑。“把他……交给戚宁远,我们的船……泊在码头上。”
  “知道了。”戈尔真心中一突。
  她居然是老三的女人,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该死的狗男女!”钱昭狂啸,他们把他置于何地,还亲热地攀谈,可恨!他正在干的可是掳人贩卖的勾当耶。
  “啪!”清脆至极的巴掌如鬼似魅,在他出言不逊的嘴角留下了五指印。
  “注意你说话的方式,下一次可就不是一个巴掌能了事的。”戈尔真张狂的眼教人手脚发软。
  “你你你——”他捣住立刻肿胀的脸颊,虽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碰到的是什么阴阳怪气的人,要救人不该一并都救吗?却又规矩忒多,反倒他肩膀扛的那截木头舍不得放下,怪事年年有,为什么全让他碰上?呜——
  戈尔真俯身拾起被冻得嘴唇发紫的婴儿,摸了摸他的脉搏。
  嗯,尚可。
  “他没事吧?”区可佟一心牵挂着脆弱的婴儿。
  “死不了。”阎王要人三更死,但是他戈尔真不允,什么都免谈。
  这下,疲惫至极的可佟终于安下心,整个人朝后瘫倒下去。
  “你不能走。”强出头的人又想来强行阻拦。
  戈尔真言出必行,见他不识好歹,身行飞旋,随风扬起的头发硬生生刮过他那张狰狞的脸。几千万根头发掠过之后,细如针般的血痕斑斑驳驳毁了恶人的脸。
  “再轻举妄动,杀无赦!”
  就算天生蛮横的人也破胆了,他愣得像根冰柱,牙齿打颤,眼巴巴地瞪着戈尔真扬长而去,却只能束手无策。
  第六章
  戈尔真根本无须多走一趟路就见戚宁远疾若流星的身影来到他面前。
  “老五?”
  原来一向宁静致远的戚宁远也有不一样的表情啊!他还以为天下没什么事可以让他看起来比较接近人呢!
  “出来找老婆?”他一点不嫌累地依旧把那根圆木扛在肩膀,倒是婴儿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给了戚宁远。
  “娃娃脸呢?你是怎么遇见她的?”只有孩子,带孩子的人哩?
  瞧着眉端眼睫迸出火花的珍珠龙,戈尔真狷介的脸变也不变。
  “问我?原来你是准备自己去找的吧!”娃娃脸?呵呵!连个谢字都没有,他才不说。
  “没错,但是,你就不能让我减少一点寻觅的时间?”确定孩子无恙后,戚宁远重新抬头。
  “我没那义务。”他想都不想地拒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区可佟的逾时不归已经够让他心情不好的了,却挑这节骨眼碰到戈尔真。
  他个性别扭,最难讨好跟沟通,但是,似乎他别无选择了。
  “都说不知道了你还想怎样?”想逼他做不愿意的事,门都没有!
  “算了。”人跟人讲话会气死人的也只有戈尔真了。
  “慢着。”他拦阻戚宁远,星眉剑目藏着不为人知的意味。“陪我打一场架,我就免费将嫂子的下落告诉你。”
  他从来挑衅不到的戚宁远呵,终于找到完美的理由互搏一场,他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不想陪你耗时间,失陪。”他心急如焚,有人却净吐风凉话,简直过分!
  “恐怕是不行。”
  戚宁远利眼迸光,不浪费无谓的口舌。身形如梭,他一掌劈开戈尔真珍爱异常的香杉木。
  实木乍然爆裂的声响和满天飞舞的木屑,昭告了戚宁远没得商量的意思。
  木头由中间断裂,两头全部呈空心状态——难得一见的木材毁了。
  戈尔真从头发里拈起一片木屑。“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才找到这根木材的?”
  “你问我,我问谁?”他心情坏到难以言喻的地步,不过,目的也达成了。
  戈尔真将失去用处的木头丢掉,竟微微地笑了出来。
  “有趣,原来,你也有脾气啊!”群龙里没有一个人的脾气是好相处的,个性不同,收敛的程度也不一样。
  戚宁远看似温静和祥,本质却是极端不易亲近的人。他感情凉薄,从来没人能读透他的心思;跟他好好打一架,是戈尔真盼望许久的愿望。
  “我又不是死人,怎会没脾气个性?”他把他当成什么呀!
  “差不多喽!”啧!可惜了一截好木头,要不然可以做出美丽的家具呢。
  戚宁远不由得衷心佩服起以跟戈尔真斗嘴为乐的蓝非,也只有非人类与非人类的属性才能相同,要是他,恐怕早疯了。
  “我不打毫无用处的架。”
  “由不得你哟!”戈尔真冷飕飕的语音未落,反掌劈出,掌风已来到戚宁远的下腰。
  “无理取闹!”戚宁远平平无奇地斜里跃过,人已在数步之外。
  戈尔真见机不可失,化掌为拳,招式不到用老又奇巧新换,短短瞬间,已走了百招,逼得无心的戚宁远不得不用心应付。
  半刻钟后,飞沙走石,风卷雪残,斗到酣处的两人全无休战的意思。
  没武功底子,费尽力气赶来的石桑桑正逢龙争虎斗的高潮。高手过招,风流云转,草木皆兵,想接近一步都困难重重。石桑桑急得跳脚,却又无能为力。最后是娃娃不耐烦的哭声让风云暂歇。
  戚宁远翩拳为指在戈尔真的气海穴轻点为记,跳出是非圈。
  他气定神闲地瞅了眼天色。“孩子该吃奶了。”
  戈尔真想不到戚宁远突然收手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盯着前胸手指般大小的破洞,居然眉开眼笑。“这场架还没完……”他才打出兴头来。
  戚宁远懒得理他,将娃娃交给石桑桑。
  “他就拜托你了。”
  “我……”他拜托她——可是,别说要她带小孩,她连抱都不会。
  “回船上等我,这里很危险,千万别再跟来了。”就算要将戈尔真打成肉酱他也豁出去了,只有戈尔真才知道区可佟的下落;再说这家伙别扭的毛病肯定是犯了,他居然只带回小孩,依照他的身手,真要救人并不难。
  像抱着危险物品一样战战兢兢的石桑桑,无法抗拒戚宁远对她的要求,只能点头遵照他的意思行事。
  “可怜!”睨着石桑桑远去的背影,戈尔真若有所感地叹息。
  “什么?”没头没脑的,想转移话题吗?
  “有人无端爱上一个在感情上笨一辈子的臭男人,你说她可不可怜?”他认识石桑桑的时间和戚宁远一般久远,无心如他都看得出来石桑桑对珍珠龙痴心不悔,这不肯爱人的男人为何偏是不解?
  可叹一片冰心被人丢到沟渠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告诉我娃娃脸的下落。”
  “应该称呼”娘子“才对。”他硬是不让戚宁远顺遂。
  还抬杠?戚宁远慢燃的气焰终于爆发高窜了。跟这种人解释他跟区可佟的关系无异是浪费口水,随便他怎么编派都无所谓了。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没问,也没碰到你,就这样!”区可佟的安危已经跃升为他最牵挂的忧愁,龙蛇混杂的京城处处是诱惑危机,谁敢保证她的安全?
  是的,他挂记她。要承认她不在身边让他不习惯,其实有点难,他最讨厌挂碍,偏偏她却让人难以忽略。
  现在更好了,她连声知会也没有就不见踪迹,简直是找麻烦嘛!
  “呵呵,狗急跳墙喔!”戈尔真仍是不痛不痒地消遣。
  “尔真,够了,别再捉弄他。”潇洒的身影,温文的言辞,独孤吹云硕长的步伐从街的另一头踱到他们跟前。
  尾随着他的是兽王龙海棠逸。
  “龙头?老二?”戚宁远惊讶不已。
  “老三,好久不见。”独孤吹云一身的皮革打扮,重逢的欣慰虽然明显地展露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笑仍旧带着岁月冲刷不去的忧郁。
  八年的岁月,长长的日子,长长的别离,曾一度以为今生不会再见,但人生际遇啊……
  “我进宫去却没见到你。”攸关他下天山的事,在一夕之间就传遍群龙的消息网。
  “让你白跑一趟了。”对曾是他属下的群龙们,独孤吹云只觉无以为报。
  “唉!有完没完!你们的对话教人掉鸡皮疙瘩。”戈尔真搓着胳臂,狂恶的脸满是不屑。
  “谁像你没心少肺的,冷血动物。”翩翩公子,潇洒风采,金缕鞋,环佩铿锵,不消说,有热闹必不缺席的蓝非公子也来插一脚了。
  莫非这是约好的聚会?戚宁远盯着一个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友陆续出现,警觉有事态发生,而且颇为严重了。
  群龙只缺一个独孤胤就全员到齐了。
  这是八年来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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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尔真冷哼一声。冤家对头没什么好说的。
  “大家都来了。”独孤吹云脸上的线条温柔不少。
  “多年不见,总要来了解一下有没有人格毙还是缺胳臂断腿的嘛。”能说出这样尖酸粗鲁的话非戈尔真莫属了。
  “你还是出口没好话。真怀念。”独孤吹云微笑以对。
  戈尔真闻言居然只撇了撇嘴,转过头去。
  “哈哈,有人害躁咧。”一刻不肯安静的蓝非又自找苦吃了。
  “狗嘴。”戈尔真果然立刻干戈相向。
  “这两个家伙!”没有人劝阻他们,旁观有旁观的乐趣,干么破坏哩!海棠逸拼命摇头,却是笑容满面。
  “大哥,我有要事非走不可,咱们兄弟改天再叙。”戚宁远无心逗留,每次都要跟这两个疯男人搅和,他可受不了。
  他再不走,区可佟恐怕就会渐去渐远,让他找不着了。
  这样的认知比什么都可怕……他,近乎恐怖地被她吸引了。
  “唉!想一走了之,我还在生气哪!”蓝非舍弃戈尔真转战戚宁远。被人丢下水的怨恨久久不散,他欠他一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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